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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啟明未至

    作為一個平凡地不能再平凡的宅男,一朝穿越,再活一世,已經是賺了對吧。 更不用說做個官二代,再養成一個嬌俏的青梅竹馬。 可惜,生活永遠在捉弄你。 穿越之後變成「偽娘」就算了,被竹馬當閨蜜我也認了!進宮是什麼鬼?和一群大波姐姐們玩宮鬥又是什麼鬼? 大約是劇本不對。不過小皇帝,你已經有很多美人了,就別調戲我一個直男了。 蘇秣:哎呀,可是你好有趣啊! 伯茗:→_→

    第一百三十一章 探親

    小說: 啟明未至 作者:褚一虚 字數:1865 更新時間:2019-09-22 09:41:13

    女孩子家家用的東西。

    想是這麼想,我還是好好握住了這暖爐,畢竟還是挺舒服的。

    揮退十七,自己繼續在院中消食。

    次日,正準備睡個懶覺,卻不想清芸早早地就來敲門。

    硬生生地把我吵醒了。

    詢問才知,原來從今日到後天,整整三天是皇帝特此開恩的「回娘家日」,歷來只有新冊封的妃子才有這等的殊榮。

    「奴婢也是今日才知道,娘娘您別生氣啊。」清芸吐舌頭,一旁的靜女捂著嘴巴笑,被趕過來的於嬤嬤看到,作勢來趕,讓她們別看熱鬧,趕緊給我準備回門需要的東西,衣服首飾和一些禮品都是必須的。

    這次回門,清芸和靜女湘女也會同我一道。

    坐在轎子上,一路晃晃悠悠,很快便出了宮門,這也是我第一次從皇宮的南門光明正大地出去。

    路上還碰到了唐七的轎子相互打了一個招呼,她往南繼續走,而我則拐彎去了東區。

    「娘娘,奴婢聽說,昨日老爺也升了官,現在是四等的國子監祭酒。」一同坐在轎中的清芸說。

    祭酒,那不是歸禮部管吶,看來皇帝是想讓父親插入禮部了,不過那邊似乎都是老一輩的功臣,很可能不少蘇祁的人。

    看來伯府是鐵定要站入蘇秣的陣營了。

    我嘆口氣,不知道這樣是好是壞。

    馬車悠悠走了一個多時辰左右,才終於停了下來。

    我掀開簾子,伯府前,父親,二姨,弟弟都在門前等候。

    見我露了頭,紛紛行禮:「恭迎明妃娘娘。」

    清芸先跳下了馬車。

    一個小廝跑過來,跪在地上。靜女上前朝我伸出手。

    我糾結了一會兒,還是踏著小廝的背,輕躍下。

    「父親。」我回禮。

    靜女湘女從馬車裡取出我們從宮裡帶來的一些吃的和金銀等,給侍女們帶了下去。

    「快進快進。你母親並不知道你回來,我已經通知去了。這次呆幾天?」父親說著,抬手指著門內熟悉的院子。

    「三天。」我頷首,然後率先走了進去,其他人跟在身後。

    二姨再不是像從前那樣,對我是趾高氣揚的,反而亦步亦趨地跟在我的身後,噓寒問暖。

    很快,我們幾人便到了待客的大廳,父親吩咐丫環給我倒茶,說是住的地方也打掃好了,只管安心住便是。

    接著,他便去早朝去了。剩下二姨和小弟。

    小弟長得很快,倒是比我還早地長出了鬍鬚,只是那愣頭愣腦還是熟悉的樣子。

    我吃著點心,二姨顯然有點局促,一會兒問我後宮過得如何如何,別被其他的妃子給欺負了,一邊感慨,我一升妃,伯府也跟著沾光父親多年未升職的官位終於是動了一動,雖說只是個祭酒,卻因為關係到祖宗禮法,倒是挺重要的。

    接著,二姨又和我說起了小弟的學業,說在私塾學了挺多的東西,但是私塾終究是沒有皇親國戚們學習的那個「凰門」好。

    「伯垣,你學了一些什麼東西?」我輕聲問。

    昔日的害羞少年還是一樣害羞,他瞬間紅了臉,聲音沙啞地回道:「夫子教了我很多,五經六藝都有涉及。」

    「你想當官嗎?」我問,餘光看到,二姨正襟危坐,很是期待地看著自己的兒子。

    伯垣兩手絞在了一起,半晌,他道:「我,我想做教書先生。」

    說罷,他抬起頭,目光熠熠地看著我。

    「好啊,傳道受業者,人之聖也。」我笑,上前輕輕拍了拍伯垣的頭。

    少年很是高興地「嗯」了一聲。

    二姨臉色有刷的一下變差了。

    而我當做沒看到,拉著伯垣的手,讓他給我帶我去看看他的功課。

    二姨的功利性有點重,怕是這一生也過不福祉,倒是我的小弟,只要不求官,那我應該可以保他一輩子。

    和小弟又聊了一會兒,我親自送他去了私塾。

    回來後父親也到家了,還有久違見面的母親。

    她穿著灰色的長袍,頭髮全部攏在頭頂扎了一個尼姑的髮髻,用灰色的布條包裹住,臉上未施任何粉黛,很清晰地便看到眼角滿滿的細紋。

    她朝我們雙手合十,微微頷首,道一聲:「阿彌陀佛。」

    再不似以前的模樣。

    「額,那你們娘倆先聊聊,也是許久未見啊。阿茗,你母親對你甚是想念呢,對吧,夫人。」父親打哈哈,然後獨留我和母親在院子里,一時間相顧無言。

    「你真要出家了?」我扯出一個冷笑。

    母親又朝我鞠躬,慢悠悠道:「貧尼造孽太深,只能終身伴佛,代為償還。」

    「算了,隨你吧。」我攤手,看那曾經翻過無數次的高牆,看遠方清亮的天空。

    眨眼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

    「你恨我嗎?」她驀然開口,語氣幽怨。

    恨啊,怎麼不恨,我現在不男不女的樣子,不都是你一手造成的嗎?就因為一個莫須有的預言!

    我嘆口氣,直直地看著這個老了不少的女人:「你說呢?」

    恨啊,可是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怕是一出生就死了吧。

    女人轉動手心的佛珠,默默地垂下了眼簾。

    當天夜裡,吃完晚飯後,母親就又離開了。只給我留下了一個艾草味的香囊,上面綉著我的名字--伯茗。

    同父親聊天,他告訴我,母親也甚少回家,這次如若不是我回府,她也不會同意來。

    說著,父親從懷裡掏出一個玉墜,說是乞巧節我生日的時候,母親託人從佛寺帶來報平安的物什。

    我伸手接過,另一隻手摸了摸脖頸上戴上不過一兩天的繩子,想著這二人怎麼一樣的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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