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卓子越一早醒來的時候，蘇軒羽已經走。還拿走了他的毯子。

昨天他試探性的一句像是自討苦吃。

但是後來他們在書房裡聊得很開心。沒有聚餐飯桌上的尷尬。

也許這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你怎麼在……」卓子越影帝家，程曉沒說完，就被蘇軒羽瞪了一眼，後乖乖閉嘴。

「我們昨天聚餐了，我喝醉了，留宿。」蘇軒羽隨意解釋一句道。

程曉一看就知道他撒謊，她可是記得蘇軒羽很能喝的 ，以前在她還不是他經紀人的時候就知道了，因為那時雖然不帶他，但也是一個公司。公司員工私底下討論藝人怎麼樣怎麼樣都是時有的事。

不過現在蘇軒羽是不怎麼喝酒了，因為蘇軒羽經常會請團隊里的人一起吃大餐，在餐桌上他基本不喝酒，私底下偶爾飲一兩口，所以程曉知道，知道蘇軒羽現在不喝酒了，改喝枸杞泡茶。

熱的。

簡直搖身一變成了最讓程曉放心的藝人。

可是酒量是不會輕易變的吧，喝醉都是借口。不過程曉適時閉嘴，他們關係能如初她還是很高興的。

以前他們兩人關係好，公司的人都知道，包括那時還不是蘇軒羽的經紀人的程曉也知道。

甚至還私底下磕過cp，不過沒當真磕過，磕著玩玩而已。畢竟娛樂圈嘛。

後來，卓子越離開了公司，另行發展了。難道是工作衝突導致或是時間、距離導致的形同陌路？程曉不得而知了。

反正自從她接手當蘇軒羽的經紀工作以來，她就沒和卓子越團隊打過交道。

「嗯，以後聚會注意一下不要喝醉，這次就算了，在子越家沒事，在外面聚會被拍到就不好了，還有就是聚會也要告訴我一聲，不然工作的時候找不到你，像今天我跑到你家裡接你，看到空無一人擔心死.....」程曉眼睛盯了眼放在車座上的大袋子，想姑且當他喝醉了吧。

「好。」蘇軒羽自覺理虧應了。

「那好，今天我們拍雜誌。」程曉翻著小本本說行程，「拍完雜誌，下午兩點的飛機，去魔都。」

「去魔都幹嘛？」蘇軒羽疑惑問。他不記得他今天還要飛的。

「嗯？你最近怎麼了？你的演唱會，在魔都，你說要過去早點，順帶把場館改成適合你歌曲的氛圍的樣子。」所以空出幾天來，提前去，布置。程曉略微驚訝地回答蘇軒羽的問題。

在程曉眼裡蘇軒羽是最讓他放心的藝人，同時也是最會磨人的藝人，蘇軒羽是個工作狂，她也不能懶著。而且他對工作上的事情認真到廢寢忘食的地步。所以他忘了今天要飛魔都的事情讓程曉感到一絲意外。

「啊，我...沒事...最近可能忙著寫歌忘記了。」蘇軒羽也驚訝自己竟然把自己的演唱會給忘記了。眉眼多了絲厭惡，對自己的。

演唱會那麼重要的事情，自己都能忘，蘇軒羽看向窗外眼前越來越迷茫。

明明那麼重要的事情，以前一直佔據心頭的事情。現在看來卻比不過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