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學，懶小可收到了一雙毛襪子，他懵懵拿著，頗有些不知所措。

楊銳接過食盒放在後面，低聲詢問：「好吃嗎？」

懶小可微微點頭，打開書包把毛襪子放進去，還不到深冬，這個時間穿毛襪子不太合適。

楊銳抓住懶小可的手，他的掌心滾燙，力度霸道，以不容抗拒的態度拿過毛襪子給懶小可脫鞋準備穿上。

懶小可驚慌縮著腳，說：「剛入冬還不太冷，現在穿熱了。」

「不會，你冬天的時候特別容易凍腳，現在穿正好合適。」楊銳抓過他的腳踝，少年的腳裸精緻而纖細，手掌撫摸的觸感更是細膩，楊銳眼神暗了些，脫下那雙洗刷白凈的板鞋，抓起腳掌放在腿上，緊緊挨著某處。

他放的位置有點尷尬了，懶小可僵著腳都不敢動，大氣也不敢喘。

誰想楊銳就是故意的。

楊銳如法炮製脫了懶小可另一隻腳的鞋子，兩雙白嫩嫩的腳丫子並齊放在他腿上，楊銳低頭，親吻懶小可不斷顫抖的眼瞼，慢慢拉下褲拉鏈。

車上的簾子，也適時落了下來。

懶小可顫抖，聲兒都在抖：「楊銳...別...」

楊銳伏在懶小可耳邊輕舔，濕潤鹹濕的觸感，令懶小可一個激靈，顫抖的越發厲害。

「害怕嗎？」楊銳淡淡笑著，嘴角的弧度顯得有些壞，他朝懶小可耳邊吐氣，聲音低沉：「習慣就好了，而且這樣腿根不會疼。」

他一邊說，一邊攏緊懶小可的腳丫子，懶小可害怕的都不敢睜開眼，更不敢說話。

溫度隨著攀高，連車窗都染上一層白霧，楊銳順著懶小可耳垂落下，在那優美修長的頸脖輕咬，有些疼有些癢，懶小可閉著眼，被迫仰起頭，濃密的睫毛，掛上了幾滴晶瑩的水珠。

楊銳的呼吸越重，重重打在懶小可的頸窩，又順著裡衣，燙進深處的皮膚，這給懶小可一種錯覺，哪怕沒有脫光衣服，楊銳卻彷彿已經將他看遍。

還有雙腳處熾熱而滾燙的溫度，懶小可甚至想不顧後果，一腳踩上去廢了這人才好。

可他不敢，也沒法踩，楊銳雙手緊緊抓著他的腳踝，怕是早就預料到可能會發生的一切。

車外，原本空無一人，卻在車簾放下那刻，四個角落各站了一個黑衣大漢，偶爾路過的學生好奇看去，被黑衣大漢凶神惡煞瞪了眼，嚇得那學生連忙跑開。

車內的溫度，幾近白熱化。

楊銳越來越重的呼吸就在耳邊，在快感襲上那一刻，猛然壓住他脖子重重咬了一口，懶小可疼的想大叫，卻被楊銳捂住了嘴。

鞋子穿了一天，再怎麼也有點味兒，懶小可覺得噁心，抓著楊銳的手卻如何都扯不開。

被放開的時候，懶小可哭的鼻涕都要冒出來了，臉上流著淚痕，幾滴晶瑩的水珠似落未落掛在睫毛上，鼻尖通紅，雙眸濕潤。

沒有誰能忍得住喜歡的人這副模樣，這像是一種無聲的誘惑，更像是邀請，楊銳拉開懶小可外套抱腿上，擒住懶小可的雙手壓下，沙啞道：「用手。」

懶小可掙扎著抽出手，滿臉怒容打了楊銳一巴掌，清脆的聲音響起，楊銳被那力道大的偏了頭，臉埋在陰影下，看不清喜怒。

懶小可捂著顫抖的手從楊銳身上滾下，嘶聲怕打車窗：「救命！車裡有變態！」

他只叫了一聲，便被一雙手捂住了嘴，楊銳在身後，沒有絲毫憐惜把人壓在身下，椅子順勢落下，和後座交接。

懶小可趴在上面，嗚嗚嗚抓著楊銳的手，絲毫沒有留情，抓出了許多血印子。

楊銳沒有鬆手，單手輕鬆扒下懶小可的褲子，冷冷笑著，一巴掌拍在那挺翹的小屁股上，咬牙切齒：「還敢打我？」

他說一個字，便在那肉嘟嘟的屁股上打一下，不過幾下，留下好幾道掌印，看著煽情又嚇人。

疼是肯定的，卻比楊銳一邊高潮一邊咬他脖子來的好些，可懶小可就是覺得羞恥，嗚嗚哭的更厲害，用力咬住楊銳的手。

掌心抽疼，楊銳手停了一下，接著臉色陰沉拍的更用力：「咬，有本事把我手咬壞，咬不壞，等下我就換隻手！」

聞言，懶小可咬的更用力，像是要把楊銳的手咬下一塊肉，同時淚水順著楊銳掌心滑過手腕，落在身下的真皮車座上。

楊銳陰沉收回拍打屁股的手，煩躁扯亂成一團的西裝領帶，又俯下身拉開懶小可後頸的衣領，也在上面咬。

他的咬卻不同，舔咬吸允，怎麼看怎麼像急色又欲求不滿的男人。

「咬，一起咬，看我們誰先松嘴！」

楊銳的手出血了，鮮血觸及到味蕾，帶來一股令人反嘔的腥味兒，懶小可終於鬆了嘴，抓著楊銳的手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叫兔子急了也要咬人。如果楊銳一直像之前那樣倒沒什麼，偏偏他又溫柔，織圍巾織毛衣送午飯，樣樣都打在懶小可心上，可他又耍流氓，還用腳，懶小可覺得噁心、羞恥，同時又憤怒。

要上就上，為什麼要做那麼多無用的事？還把他脖子咬那麼疼，當他是什麼了？

他哭的太傷心，楊銳漸漸停了動作，沒說話，只把人抱的更緊，臉埋在懶小可頸窩，順手給人提上褲子。

待懶小可哭聲小了些，楊銳低聲問：「還疼嗎？」男人在情不自禁的時候，總喜歡做些標屬私有物的事，他知道是自己沒忍住，可能把人咬狠了。

懶小可哭聲一頓，推開楊銳，抱腿蜷縮在角落哭，他一邊哭一邊打嗝，臉頰帶著淚水，嘴邊沾著楊銳手心的血跡。

楊銳想去擦他嘴上的血，卻被懶小可搖著頭躲開。

楊銳臉色陰沉的能滴出水，經過剛剛那麼一鬧，他長發散了些，跪在放下的座椅上拿出煙，和懶小可並肩靠著車窗抽煙。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懶小可不哭了，就抱著腿打嗝，楊銳曲起腿換了個姿勢，點上第三隻煙。

他打火機剛放下，懶小可臉埋在腿彎，悶聲道：「我要回家。」

楊銳沒有動，沉聲道：「抬起頭來我看看。」

為了回家，懶小可咬牙抬頭瞪了楊銳一眼，又連忙埋下，卻被楊銳擒住了下巴，眼神掃過他那紅腫眼睛和滿脖子的紅痕，說：「你這樣回去，要是你爸媽問起來該怎麼說？」

懶小可拍開他的手，把自己抱的更緊，眼中含淚道：「不用你管！」

楊銳怒極反笑：「不用我管，那你想誰管？林欣？時洋？熊寶？還是你爸媽？」

林欣...？！

懶小可不可置信看著楊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