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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後

    認錯人的皇帝偽渣攻✘堅強隱忍將軍受 大概是講述的就一個渴望親情的少年,一步一步的心灰意冷,因為好心被人欺騙傷害,被心愛之人淡忘,一步步走向黑化 路上還有意氣風發的少年郎被變態魔教主騙身騙心,從高傲的武林盟主落寞到青樓男妓 高貴純潔的聖子因為一廂情願的暗戀,國破家亡永世不能回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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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說: 鬼後 作者:想吃红烧肉 字數:2275 更新時間:2019-09-21 17:49:30

    王建峰的舊部個個老奸巨猾,饒是楚傲也心中厭惡,大楚正是有了這些蛀蟲,才會淪落到今日這個地步。

    話里話外間,不是割地求和,就是你推我搡,誰也不願意出一點主意,就連領兵也要楚傲親自帥領,倒分不清誰是主子誰是臣子了。

    這一個個慫包扒外的樣子,讓楚傲深惡痛絕,最終在這議事房裡,秘密處決了所有王建峰的舊部。

    血染的議事房,燕瑾墨擦著楚傲濺了血的手,這雙手不該這樣髒的,他看著不舒服。

    「原是我說一併殺了幹脆,你說我胡鬧,還不知道是誰胡鬧。」

    楚傲丟了劍,緊緊的攥住了他的手,「我看著不舒服,都是一群草包蛀蟲,死了省事。」

    「柯察斯數日以來按兵不動,也不知道謀劃些什麼,我們小心著點。」燕瑾墨頭一次打仗,不緊張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這是生死攸關的事情,打起仗來,誰管楚傲是不是皇子,若是他有個萬一,有點閃失,那該怎麼辦,他最擔心的,莫過於這個了。

    楚傲卻不以為意,他篤定柯察斯不敢貿然進攻,日前交戰一番他亦攻不下晉城,不過是有勇無謀的匹夫,竟想強攻晉城,結果損失慘重,自然不敢再來第二次,糧草空虛,他們撐不了幾日,到時拼個魚死網破,也是他們贏面更大,確是賭博,不過這是為今之計唯一的出路了,援軍遙遙無期,宮中恐怕已然事變,楚傲擔心自己的母妃和年幼的弟弟,只祈求自己預想的是錯的。

    「瑾兒別擔心,柯察斯必是不敢貿然出手,這幾日我再派人去刺探一番,探清他們的動態。」楚傲極力掩飾的情緒終是要被燕瑾墨發現,他總覺得楚傲不對勁,卻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譬如現在,他雖安慰著自己,那笑容卻不是發自內心,好像他心裡有塊石頭壓著,卻偏偏不肯和他說一句。

    自己到底是他信不過的外人,有些話不能和他說嗎?燕瑾墨一向敏感,不願自取其辱,就是急死也不肯先問一句楚傲,為何事心煩,只等著他主動來說,卻又心疼他這樣勞神。

    他不問,楚傲不說,在燕瑾墨的心裡白白生了一道隔閡出來,楚傲卻不知,還道怎的小瑾兒突然就冷漠起來,話也不同他說,反倒躲起來他了。

    楚傲雖知道燕瑾墨的性格孤僻又彆扭,卻終究是還不夠了解熟悉他,不知他心思敏感,自己怕他聽了憂心,不願告訴他這些事,想著解決了眼下一戰,再與他說,卻不知道正是這樣,傷了他的心。

    燕瑾墨躲著他,楚傲沒轍,只好找了松兒來,替他探探口風,松兒也察覺到燕瑾墨的不對勁,也想盡一份力,便答應了楚傲。

    「哥哥可是有心事,松兒看你愁眉不展的,可以和松兒說說嗎?」燕瑾墨心疼楚傲,自有松兒心疼他,自己扭扭捏捏數日不敢說的話,竟從他口中這樣簡單的說出,一時間只覺得無地自容。

    「我……」燕瑾墨不知道該不該和一個孩子說這些話,他能懂嗎,想一想,松兒又與一般孩子不同,也許是能懂的,一咬牙便把自己的心事說與他聽。

    「我總覺得楚傲有事瞞著我,瞧著他心事重重,我心裡不舒服。」

    「那哥哥去問上一問不就是了。」松兒還道是什麼原因,竟然是因為擔心楚傲反倒不理他了。

    「可,若是他不肯與我說,我不是自取其辱,他有事不肯和我說,終究當我是外人提防著。」燕瑾墨擰著眉頭,這話壓在心裡難受,說出來更難受,他不願再說了,「罷了罷了,說了你也是不懂的。」

    這樣一說,松兒如何不懂,同是一個環境下生長出來的人,心意是相通的,「松兒知道,可松兒瞧著那人好生喜歡哥哥,松兒聽過,那人不是說要娶哥哥為妻,既是夫妻,怎麼會把哥哥當成外人。」

    「親人且把你我當成外人,我怎麼會相信他一面之詞,他日說棄便棄了,你還不懂嗎?!」壓在心底的自卑讓他一步也不敢走出去,即便是有了肌膚之親,又或是定情信物,山盟海誓,也不過是過眼雲煙,他知道的,也早就做好了準備,燕瑾墨原就是不存在的人啊,十五年才得了幾日的自由,家族的枷鎖在他身上層層疊疊,他又何嘗不喜歡楚傲,可他深知,家中之人怎會輕易放他,一面憂心家中阻撓,一面又怕被心上之人負了情,他愛楚傲,卻不敢相信楚傲愛他,萬事壓在心頭,只需要這樣一個導火索,就能把他點燃。

    他做不到松兒那樣,他不能捨棄別人不給,他卻渴望的親情,做不到殺父弒母,他們再偏心,也不像松兒父母那樣罪大惡極,至少是養育了自己給予了他生命的人。

    他吼的松兒一震,小孩兒低下了頭,不敢再做聲,燕瑾墨自知言重了,不該拿松兒撒氣,他拉過松兒摟在懷裡,「松兒,是我話說重了,可話糙理不糙,你得記得,永遠不要相信別人。」

    「松兒記得,可松兒希望哥哥福祉,哥哥為何不能試一次,即是不信,也不要徒生隔閡,萬一五殿下不是不信哥哥是有別的原因呢,若是他怕哥哥聽了擔心,又如何呢,哥哥何不好好同他說說,生了誤會就不好了。」

    松兒是撬動燕瑾墨的最後一根桿子,他猶豫不決,正是松兒替他拿了主意,他需得人逼上一逼,否則便縮在殼裡一步也不出去,倒不如一個孩子有勇氣,遍體鱗傷也無所畏懼,明明自己比他還好一些比他年紀大些,卻比他懦弱多了。

    「松兒說的有理,我不該這樣,在這種時候還給他添堵,我去找他。」

    「將軍,五殿下請您去議事房。」恰好來了人,給了他一個竹竿,他就順勢接住,也省的自己尷尬。

    燕瑾墨到了議事房門口,只聽房中似乎有些騷動,一路過來也覺得有些不對,他敲敲門,推門而入。

    楚傲見了他竟不同往日,連看也不看他一眼,燕瑾墨心中憋悶,他好不容易下了決心,看來終究是他自作多情,就不該來才是。

    議事房氣氛冷到了極點,眾人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他們兩人,半晌楚傲才走到他面前,抵住他的額頭,「我們中計了,昨日夜裡的刺客不是來偷圖的,他們買通了周寧,進了城,用刺客掩人耳目,實則在水裡下了毒,今日清晨城內暴斃了大半將士,瑾兒是我自負,低估了……」楚傲一直不肯看他,這會兒話沒說完,哇的一口吐了燕瑾墨一胸口的血。

    他看著楚傲軟了身子在他面前跪在地上,心臟就像停止跳動了一般,楞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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