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嶽抬手彈了彈指甲，漫不經心地開口。

「你也別想著你的清寒會來救你，送我回來他就回去了。」

「現在，你就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哦，忘記了，你現在不會叫！哈哈......」

葉南嶽仰起頭，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眨眨眼睛，心裡一陣暗爽。

沒想到讓嚴謹無法可說，將他的尊嚴踩在腳下的感覺會那麼好。

十分鐘之後，葉南嶽出去拿了台錄像機回來，身後還跟著數個衣不蔽體的男人。

把錄像機放在能拍到屋裡全景的地方，調了調角度。

幾個男人圍著嚴謹，自發地開始脫著自己的衣服。

「嗚嗚嗚——唔唔——嗚嗚嗚——唔」

嚴謹已經感覺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神情慌張地不停扭動著身子，手腕被綁得結實的麻繩摩擦的血肉模糊。

臉上不斷溢出的鮮血和沾染上的灰塵讓他更為恐怖猙獰，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

「別著急，會讓他們好好照顧你的。」

葉南嶽放好錄像機，拍了拍手對嚴謹說道：「反正你又不是沒有經歷過，現在也不過是再經歷一次而已。」

在嚴謹面前蹲下，伸手幫他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

「你放鬆放鬆就好了，讓他們舒服，讓他們高興，這樣你就可以輕鬆一點，知道嗎?」

「嗚嗚——唔唔，唔——」

嚴謹睜大眼睛，充滿恨意地瞪著一臉笑意的男人。

葉南嶽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有些不自在，嘴角一垂，語氣惡毒：「不要這樣看著我，我會想挖掉你的眼睛。」

伸手一抬，身後一名半裸的男人從桌上拿來一把小刀遞給葉南嶽。

接過小刀在嚴謹面前比劃了兩下，鋒利的刀刃讓他背後的汗毛直豎。

「既然不能說話，那幹脆也不要看好了！」說著，手腕一轉。

「啊！——嗚嗚——啊！」臉上的鮮血更甚，葉南嶽扔掉小刀站起身，臉上被溫熱的鮮血噴濺得到處都是。

「真是晦氣！不過也好，這樣你就是真正的殘缺之人了。」

嚴謹痛得在地上不停地翻滾，鮮血沾染在地板上，看起來臟污不堪，不忍直視。

他此刻只想死，他不想這麼痛，他只想死。

「去把他的繩子解開。」

葉南嶽接過一個男人遞上來的白毛巾，擦了擦臉上的鮮血。

壯碩的漢子走到嚴謹身前，用刀在他的手腕和腳腕上劃了兩下，結實的麻繩瞬間鬆開。

一下子失去了束縛，嚴謹連忙抬起顫抖的手想摸摸自己疼痛的臉頰和眼睛，可是他不敢，他怕他一伸手就會更痛。

葉南嶽抬腳碾壓著滾在腳邊的兩顆裹著眼白的眼球，淡定地拉過椅子坐在角落，打開錄像機：「你們動作快點。」

幾個男人聞言，朝著痛得快昏暈過去的嚴謹一擁而上，手腳利落的撕掉他身上的衣服，無數雙手在他身上遊走。

虛弱地挪動著身子，抬腳踢打著靠近他的人，被他用腳踢中的男人伸手一揮，幾個力量十足的巴掌打到嚴謹臉上。

清脆的巴掌聲在空蕩的屋裡顯得格外陰深。

「嗚。」

嚴謹被打得頭腦發矇，生理的疼痛讓他生不如死，想再抬腳阻止那些人的靠近卻被人發現了他的意圖。

其中一個男人將嚴謹的雙腳握住分開，門庭大開的對著所有人，嚴謹用力扭動著身軀，發現自己被控制地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