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我怕是只廢獸了(四)
小說: 快穿之我怕是要廢了 作者:君家阿芜 字數:2050 更新時間:2019-09-22 09:54:28
岑九九二人直接被關進了胡府的地下牢獄。
她摸了摸潮濕的牆壁笑了笑,對一旁的衛浮言說到:「小衛,你看,這胡府還真是有錢呢,連牢獄的牆都是用…嗯?你怎麼了?」
衛浮言一把拉住她的手,低下頭小聲道:「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
「你這孩子,說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呢?」岑九九,對著他的腦袋蹂躪了一番,這才滿足的發言,「你才幾歲呀,小小年紀就跟老頭子一樣嚴肅,小心長不高。」
「我才不會長不高的!」衛浮言臉一紅,扒開腦袋上的手,一本正經的辯解,「一直摸別人的腦袋才會長不高的。」
岑九九捂住嘴憋著不讓自己笑的太大聲:「好好好,我不揉了。」
「說起來……」自從開始做任務,他好像每次都跟監獄過不去啊,岑九九嘆了口氣,將剩下的話咽入口中。
「說起來什麼?」衛浮言好奇的問道。
「說起來,我會法術你信不信?」岑九九施了一個清潔術,一下子將自己拋在草床上。
「我知道的。」衛浮言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忽然提起這件事情。
「我還留在這裡,是因為發現這裡有一件東西會對你特別有幫助。」岑九九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從我見到你那天開始,我就已經隱約猜測到,你可能身上背負著不能說的使命,我想我能多幫你一點是一點。」
「你為什麼要幫我?」衛浮言忍不住問出口,他明明與她毫無關係,她為什麼一定要幫他,保護他,甚至為他以身犯險。
「原因?為什麼一定要有原因,我想幫就幫,不可以嗎?」岑九九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自在的回答他。
衛浮言將信將疑的閉嘴不再詢問。
沉默的時間一長,話嘮岑九九就忍不住了,她打破沉默開口講到:「你想知道這裡的法寶是什麼東西嗎?」
「不想。」衛浮言有些困了,朦朧中他回了一句,卻沒想到岑九九卻依舊興緻勃勃的嘚嘚講個不停,他朦朧中勾起唇角,覺得或許有了她,以後得日子,將不再孤單。
「我跟你講,那個法寶可是我那個佛祖大伯用的法器類型,雖然我也不太清楚它的具體用途,但是我覺得它存留的法力可是很強大的,你就收了它吧?怎麼樣?」岑九九長篇大論一番。突然覺得剛剛還在回應自己的衛浮言突然沒了聲音,側頭一看,他已經靠著牆睡熟了。
岑九九撇了撇嘴,好吧,白瞎了她編了那麼感人的故事來敘述缽的用處了。
看著衛浮言日益熟悉的面龐,岑九九總覺得有些許不安,但是腦袋已經一團漿糊了,迷迷糊糊的也跟著睡了過去。
「起來起來!別睡了!」不知過了多久,鐵門被敲得碰碰直響,兩人都一個激靈,從夢中驚醒。
「出來!我們家大人要好好看一看你們這兩個驢蹄子是怎麼一個黑心!叫我們家那麼可愛的小少爺也敢欺負!」那下人怕是個胡大家的鐵桿腦殘粉,他們家少爺都皮成那樣了,就差鬧出人命了,怎麼就說他被欺負?
嘖嘖,岑九九嘴巴動了一下想說些什麼,卻被衛浮言一把扯住,沖她搖了搖頭。
岑九九撇了撇嘴。
「你橫什麼橫?」那下人也是個有脾氣的,見岑九九不滿的瞪他,也叫嚷起來。
「你還走不走了?去晚了你們老爺不怪你們?」衛浮言不動聲色的護在岑九九身前面不改色的冷聲問道。
「哼!走吧。」那下人開了門臭著一張臉走在前頭。
衛浮言頭也不回的牽起岑九九的手走在前頭,岑九九撓了撓頭,沒覺得哪裡奇怪,只是覺得衛浮言好像比之前依賴她了。
所以…她哪裡看出來的依賴她?
出了監獄岑九九瞬間就覺得頭頂一重,有種壓的喘不過氣來的感覺,她抬頭去看胡府上方的缽,那法器彷彿愈發有靈性。
它在刻意對她施壓?為什麼?
一陣鐘聲彷彿在她耳邊響起,她愣了一下停下腳步,前方的衛浮言也跟著停了下來。
衛浮言,只覺得腦袋嗡嗡直響,瞬間,刺痛一下,他悶哼一聲。
岑九九從震耳欲聾的鐘聲中反應過來,她一把扶住衛浮言,急切的問道:「你沒事吧?哪裡不舒服?」
那下人,見他們停了下來,轉身嘲諷道:「哼,這個時候裝什麼病?還不快給我跟上!」
「你丫的閉嘴!」岑九九著急的不行,耳朵旁邊噪音不斷,整個人都煩躁的不行。
鐘聲越來越響亮,頭頂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岑九九,忍不住也悶哼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怎麼?還裝起來了,裝的還真像啊。」
兩個人已經,都沒有力氣再搭理他,岑九九,感覺周圍的東西都圍著她轉起圈來。
「阿彌陀佛。」一聲低沉的嘆息。
雖然岑九九已經有些蒙了,但是她還是清晰的辨別到聲音的來源,是發自他們頭頂上的那個缽。
她咬了咬牙,也不管周圍人的眼神,直接抬起頭來盯盯的看著胡府上方的缽:「說!你到底是什麼人?這個世界根本就沒有佛修!」
「佛修?那是什麼?」旁邊的人議論紛紛都不知道她在說什麼,都以為她被嚇瘋掉了。
只有衛浮言似乎知道她在說什麼,卻又不清楚她到底在跟誰說話。
「貧僧確實是佛修,但卻不是這個大陸上的佛修,我來自這個大陸更深處的地方,那裡有一片修鍊場所,佛修魔修妖修道修並存。」那聲音又響起來,「沒想到這個大路上還有人識得我是佛修。」
「所以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麼?」岑九九捂住腦袋,有些艱難的咬牙問道。
「貧僧已經隕落,在此處許久未見過修真者,如今終於看到二位,貧僧只是想為自己師門留一份傳承。」那聲音嘆了一口氣,聲音里是說不出的滄桑。
岑九九聽到他的話是思索了片刻,她不自覺的看了看靠在她身上的衛浮言,又思及衛浮言的身世情況,這才開口道:「如此你面前的這個人便可以接受傳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