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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無寂

    假心機真忠犬Alpha攻x假精明實呆萌Omega受 一個誤會,一個不知道追人的正確方式 / 桉寂一直試圖忘記五年前那晚發生的事。那個惶惶驚驚的,只剩下他哭到沙啞的聲音的夜裡,直到最後他都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誰,不知道是誰咬破他脖後的腺體,在聲聲哀求下仍然標記了他。 如果讓他知道是誰,他一定要讓對方嘗盡痛苦! / 本質甜寵,有宮鬥戲碼,假虐實寵

    四:他的檸檬橙花

    小說: 今夜無寂 作者:余弦月 字數:2088 更新時間:2019-09-22 10:00:22

    醫生說,倫月已經懷有四個月身孕了。

    「最近可有疲乏、嗜睡、反胃想吐的癥狀?」

    倫月點了點頭,「發Q期也停了一個月。」

    醫生在病歷上寫了些東西,隨口一問,「二公主殿下帶您孕檢幾次了?可有過往病歷,我這邊系統查不到。」

    提到姬菲娜,倫月咬了咬下唇,揪著裙角的指尖用力到發白,「沒做過。」

    「什麼?」醫生沒聽清又問了一遍。

    倫月不說話了。

    桉寂在旁也沉默了半晌,待醫療室呈現出一種詭異的沉默時他才幫襯著開口道,「秋收季一向很忙,興許正計劃著去。」

    醫生瞧了瞧倫月又瞧了瞧桉寂,沒有多問,只照例給她開藥,叮囑用藥事項。

    「您的身體弱一些,切忌情緒激動,一定要安養,否則很容易流產。」

    倫月還是沒說話,只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離開了診室,桉寂帶她進了Omega專用的休息室,看著倫月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他的心裡也不禁揪了起來,他去倒了杯熱水,拿出剛才開的藥遞給倫月,「先把藥吃了吧。」

    倫月沒有接,她和桉寂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

    桉寂聞言怔了一下,方才她還說終於要完成使命了,現今怎麼又口出此言,想起她袖口下的傷痕,他捏了捏水杯,放回原處,隨即蹲在她身前,看著她失神的雙眼,「我會想辦法保護你,姬菲娜我還是……」

    「你拿什麼保護我?」倫月冷笑了一聲,她說,「你都自身難保了,你以為有西煜護著就安然無恙了?你知道的,我們在皇室一天,我們就是砧板上的肉,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說著說著她突然落了淚,「這個孩子……我討厭這個孩子,討厭姬菲娜,也討厭你。」

    她的情緒起伏太大,桉寂更擔心她的健康,於是抓住她的手,試圖用同性的信息素安撫她,「就算不要孩子,為了你自己,你現在也不能太激動。」

    哄著她把藥吃了,桉寂才有空思考姬菲娜的事,「過兩天,我想辦法把你接到我們府邸,你什麼都不用擔心。」

    「那你呢?」倫月的情緒吃了藥終於平穩了一些,雖然這麼長時間故意不來往,但面對一如既往對她溫柔以待的桉寂,倫月還是心有戚戚,「你的信息素在外溢,到發q期了吧,沒有番在身邊怎麼可能抑製得住。」

    「不用擔心我。」桉寂揉了揉她的頭髮,對她笑了笑,「待會我再打一針抑製劑,今天是靖殊回來的日子,我還得好好和他聊聊呢,絕不會讓自己壞了事。」

    倫月聞言瞪圓了眼睛,「為了靖殊那傢伙要再打一針抑製劑?你瘋了嗎?」

    桉寂顯然不是開玩笑的,他說,「你先回去吧。」

    倫月沒有走,揪著他的衣角,有些彆扭的神色,「你說讓我照顧自己的身體,那你的呢?你這麼多年沒有番在身邊,抑製劑不要命地打,怎麼可能不出問題?」

    「沒事。」桉寂沒有多說,他把藥整理好,塞到倫月手裡,幫她把門打開,「晚會應該開始了,你先去吧。」

    末了他還笑著道,「這麼多年你可曾見過我出問題?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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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倫月說得對,其實現在抑製劑對他的用處不大,在結番的情況下,安撫發q期最好的辦法就是番的信息素,抑製劑過度終究不是什麼好事。

    又兩管針劑下去,桉寂瞧著滿是針孔的手臂,眼中是幽深而毫無波瀾的情緒。

    他不知道該怨恨誰,他就像一隻被命運怪物拖著向前走的布偶,無論前方是地獄還是天堂都只能接受。他出生在平德家是命運,分化成Omega是命運,與皇室聯姻是命運,如果一切都是命運,那麼他落得這樣下場也是命運吧。

    他等待著抑製劑發揮作用,但忽然之間,發q熱竄上了顱頂,席捲了所有的意識,他的喉嚨彷彿有把火在燒,渴得要命,連聲音都險些發不出來,他伏倒在病床上,死死抓著衣領,雙腿卻止不住地軟了下去。抑製劑竟然,完全失效了。

    但此刻他卻想著,還好不是在晚會上爆發,否則該讓靖殊看到他這樣丟人的樣子了。

    就在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渾渾噩噩之間忽然有一陣極其舒服的信息素將他包圍了起來,那信息素是一股檸檬橙花的味道,一下子便掃盡他渾身的燥r,所有的不適都因此平復了下來。

    他從未有過這麼舒服的時候,連緊繃的神經都放鬆了下來。

    迷迷糊糊之間,他隱約想起一個詞,『信息素撫慰』,但精疲力盡的神經無法支撐他去看這消失五年之久又突然出現的,到底是誰。

    他心中有切齒的恨與恥辱,也有難以道清的委屈,努力支撐起眼皮,一雙大手卻遮了上去,那雙大手布滿了粗糙的厚繭,那樣一雙滄桑的手卻輕柔地遮在他眼上,注意不碰到他的眼皮。

    「…你……」

    桉寂掙扎著起來,那人卻放大了信息素的量,在濃密的信息素氛圍之中,桉寂不禁泛起了巨大的困意。

    他憑著最後一絲意識攥緊了那人的衣角,那人一頓,隨即一邊遮著他的眼睛,一邊低下頭來撬開他的唇齒,舌頭長驅直入侵犯了他的口腔,桉寂毫無力氣反抗,只能被動承受著他的無言侵犯。

    就像五年前的那個夜裡,他和西煜的大婚之日,這個人用著同樣的手法,任憑他哭到聲音沙啞,也要咬破他的腺體,強行結番,留下終身標記,而他自始至終都看不到這個人的臉。

    親吻結束,那人不舍地摩挲著他紅彤彤的嘴唇,最終還是讓他睡了過去。

    -

    桉寂再醒來的時候已是在家中,發q期完全過去了,卻不見那人的身影,只有西煜坐在床邊。

    西煜說,「你身體如何?」

    桉寂心情複雜地感受著極其平靜的身體,緩緩道,「已經沒事了,興許是這次的抑製劑效果好。」

    「那明天,我們要去訪問靖殊的府邸。」西煜低垂下眼,「他指名道姓要你一起去。」

    桉寂怔了一下,想起自己昨晚錯過了晚會,去親自解釋一下敘敘舊也是情理之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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