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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酒師兄太撩人

    「師兄?」 「嗝~~」 聶帥醉酒臉頰熏紅,迷離著一雙眼睛盯著他,接著打了個響嗝。 「師兄,你醉了,打的嗝好臭。」 臭? 聶帥雙眼微眯,霸道地囚住白鷺的雙手,不容反抗地將他欺身壓倒!

    水莞

    小說: 醉酒師兄太撩人 作者:朱横竖 字數:2163 更新時間:2019-09-21 18:59:04

    聶帥喝完藥,推門便見紅瀟走來。

    「看來恢復得不錯。」紅瀟長發束起,紅綢纏綁,英姿颯爽,腰間別著奪目的紅鞭,由於常年飲血,戾氣十足。她極度愛惜此鞭,視若珍寶。

    聶帥對她恭敬道:「師姐。」

    自他十歲入閣,便隨紅瀟一同出任務,她對他而言亦師亦友。十六歲前,像嚴師,十六歲後,隨著他迅速成長,兩人並肩作戰,儼然一對配合默契的戰友。

    「你傷勢剛好,那小子沒有跟在你身邊?」紅瀟側過頭,看了看屋內,確定空無一人。

    聶帥笑了:「他不是小孩了,怎麼會總跟在我身邊?此次出任務,他的劍術進步非常大,不在我們之下。」

    「聽你這麼說起,我倒是想起你小時候每每跟在我身後的情景。只是師弟長大了,也出現了個小跟班。」紅瀟不禁感慨,「真是一代傳承一代,你十六歲第一次獨立出任務,他也是十六歲第一次出任務。」

    「師姐待我很好。」

    紅瀟嘆道:「我待你的確很好,卻不寵你。你對白鷺太過放縱,若是真正為他著想,需多加磨練他的心性。」

    「我沒有。」

    沒有寵他。

    「玄武門主的那一掌你又是為誰挨的?」

    「我……」

    我自願受罰。

    紅瀟意味深長地輕聲道:「密令之事並非小事,閣內肯定有人在搗鬼,只是還不知是誰。」

    「他已成功將密令之失推給白鷺,怕是接下來會對他不利。」聶帥早已想到這一層。

    紅瀟讚許地看著聶帥,他同她果然想到一處:「由於青龍卧已知密令,我們設立的幾處暗哨肯定是要作廢的,未免被青龍卧之人偷襲摧毀,閣主下令命我們趕緊去辦。」

    今日招魂院不招待病人,所以積雨閣的病人們紛紛給自己看病上藥,嗷嗷直叫:「到底是誰給了祝歌這種權力!」

    「原醫師祝菁菁去哪了?我好像有點想念她了。」

    「誰知道啊,閣主換人還能同你打招呼嗎?」

    「據說這個祝歌癖好奇特,非要什麼活體標本供他研究。」

    「啊啊啊,那他是要男的還是女的?」

    「女的不大好吧。有男的願意就很不錯了。」

    「我早上看到春居那位俊哥兒進招魂院了,難道是……」

    積雨閣平日里囂張冷血的殺手們湊在一起很八卦很碎嘴。

    聶帥路過時,閑言碎語長著一對對翅膀飛進他的耳朵里,氣急一甩手便走得更加快速。等他來到招魂院,果然一片安靜,門上居然還掛著「今日不收病人,明日再來」的牌子。

    這真是積雨閣有史以來第一次出現這樣的醫師,膽很肥。只是一塊牌子怎麼能攔住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鬼手聶帥!

    他悄無聲息地潛入院內,左右觀察,招魂符貼掛在屋檐四周,隨風飄搖。有一扇窗微微開著,從裡面傳來說話聲。

    「別動別動,馬上就好。」

    「哎呦,我渾身都麻了!」

    聶帥輕輕地湊過去,透過窗縫,朝里看去,驚得愣住。只見白鷺側身坐著,上衫褪到腰際,露出緊湊清瘦的上半身,而祝歌站在他背後,手中捏著一根根銀針,正往他身上戳進去。以至於白鷺上身如刺蝟一般,長滿針刺。

    招魂符突然劇烈晃動,祝歌立刻警覺:「誰?」於是兩人一同望向窗檯,便見聶帥一張冷臉,嚇得白鷺抓起軟在身上的衣物便往身上套,誰知銀針還扎著,一根根直戳骨肉,疼的他嗷嗷直叫。

    「別動!」

    「別動別動。」

    聶帥和祝歌見此,立刻一起發聲阻止。白鷺不得已又褪下衣衫,朝祝歌叫到:「快快,快將銀針拔.出來。」

    祝歌從懷中掏出一塊黑色石頭,放到白鷺的身上左右移動,不一會兒那些銀針便全數被吸附在上面。而聶帥則從窗口跳入,迅速在白鷺身上點穴位,疏通血液循環。

    「聶少主,下次能不能光明正大地從房門進來?」祝歌看著自己新栽植的一盆藥草,被聶帥打翻在窗檯,欲哭無淚。

    「不能。」

    祝歌聽完更加崩潰,活體標本還未完成穴點陣圖,被打斷就算了,難得採摘的藥草更是毀於一旦。

    「你們……」聶帥發現祝歌手中有一張圖紙,圖紙上畫著一個人,用紅點標出了各種血脈要點,像他這樣的習武之人一眼便認出這是一張穴點陣圖。

    原來活體標本的事是真的!

    「師兄,我……」白鷺見著聶帥眉頭緊鎖,臉色越發難看,就知不妙,可又不知該如何解釋。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他自願,何況又是為了師兄才答應,根本說不出口!

    難不成他要說自己是為了成全懸壺濟世的祝歌才捨身奉獻嗎?

    啊呸,這種理由站不住腳的。

    他只好乖乖地穿上衣服,犯錯似的站到聶帥身後,低頭把玩著衣角,順便觀察師兄的表情。

    「聶少主,我沒有對你的師弟做什麼壞事,什麼都沒做。」雖然這種場景就像被捉姦在場認證物證俱在,可是起碼該為自己狡辯一番。他趕緊繼續說,「我們兩個堂堂男子能做什麼,只是脫個衣服,研究研究醫理。」

    「研究醫理?」聶帥橫眉冷對,極不痛快,「沒有經過我的允許,誰都不能對我身邊的人下手。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祝歌被他的氣勢嚇到,立刻點頭,隨後一想又搖頭:「不對不對,明明是他自願的。若不是白少主自願,我還能架著他,正正經經地坐在此地嗎?」

    好你個治病救人的醫師,竟然顛倒是非!白鷺被他氣得差點跳起來,鬱悶地指著他,反覆只會說一個字:「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麼我。」祝歌理直氣壯,「明明是你答應我,若是我讓你師兄減少疼痛,就答應做我的活體標本!」

    祝歌話一出,白鷺更加欲哭無淚,此人真是防不勝防,言而無信!誰知聶帥的臉色卻有所緩和,看著著急上頭的白鷺同祝歌互吵互鬧的架勢,嘴角難得露出一絲微笑,只不過那抹微笑轉瞬即逝,無人見到。

    「走吧。」他拉開快要打起來的兩人。

    啊?

    師兄看起來並不氣惱的樣子。

    白鷺見聶帥出門,一起跟出去,走到門口還不忘對祝歌翻個白眼。祝歌客氣地回他一個白眼。

    「以後別出賣自己的肉.體。」

    出賣肉體?!白鷺受驚嚇。

    「啊?我……沒有。」

    聶帥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寵溺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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