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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盜門縣令

    【前涉世未深後老司機毒舌攻X傲嬌作死會撩嘴欠受】 某橫死在花柳病上的盜聖,突然重生了?重生就重生,好歹也混個縣令噹噹。但是為什麼前世和他是仇敵的某人是他的師爺? 【白曲:辦案子就辦案子!你手往哪兒放呢! 蘇譽:(微微一笑)我們這是案件模擬,要不然大人怎麼知道,被害女性被**時的心情?】 emmmmm,似乎有點道理?但是,為什麼自己要演被害女性!! 【片段一】 蘇譽:別吵,有力氣亂叫,還不如想想該怎麼脫身。我這兒正好有一根棍子,蠻趁手的。 白曲:那個……你握著的棍子,是我的根…… 蘇譽:(低頭一看,臉色慘白)你……你怎麼…… 白曲:哈哈哈蘇譽,別告訴我你從來沒見過,你是不是男人?哈哈哈蘇家要絕後啊天哪! 蘇譽:閉嘴。……你這個要怎麼消下去? 白曲:哈哈哈,為了你大哥能有個侄子,需不需要我教教你?(靠近) 蘇譽:滾! 【片段二】 蘇譽:(嚴肅臉)我有個問題,諸位能否幫忙解答。 (正在查案子得眾人抬頭) 蘇譽:喜歡一個人,那人又不喜歡你,要怎麼辦? 程三:(捏拳)打一頓!打是親罵是愛!要是敢跑捆起來!(作者:活該你單身一輩子。) 徐敬:(托下巴思考)默默守護,最好不要讓他知曉。(作者:難怪你喜歡十八年的妹子會和別人跑。) 程八:(默默瞟了眼前面的兩個智障,清了清嗓子)投其所好吧。 蘇譽:(默默記筆記) (某天逛街的白曲突然被人暴打一頓捆了起來,然後扛著去了青樓) 白曲:蘇譽你說你小子搞什麼? 蘇譽:我不告訴你。 白曲:……(mdzz) 【片段三】 蘇譽:白曲!冷靜點!我在的,別怕,我在的。我是蘇譽,看看我。(抱住渾身是血的人,屍橫遍地,懷裡的人就像沒了魂魄般,整個人只是不住的顫抖。) 白曲:(碎碎念)香兒死了,我要報仇。 蘇譽:我陪你,別怕。我帶你回家,我…… (長劍入體) 蘇譽:別怕…… 驚石門眾:他殺了咱們門主!他被拖住了!趁現在! 白曲:(驚醒)蘇譽? 蘇譽:(笑)別怕……(倒下) 卷一:常城屍人案 卷二:盜聖重生案 卷三:貴妃冢案 卷四:鬼新娘案 卷五:尋屍案

    第四十九章、請柬幸得與君同(1)

    小說: 重生之盜門縣令 作者:皈祎 字數:2201 更新時間:2019-09-21 19:40:08

    八年前,陽城。

    江南位於極南之境,四季如春,連冬季的寒風都不見料峭。百姓們往往白日里忙完了農事,傍晚便敲鑼打鼓的迎接集市。濃濃的酒香混合著肉味,幾十里都能聞到。

    沿街的叫賣聲不絕於耳,一聲賽過一聲,似乎是叫的最響者就能多賣些東西似的。

    白曲眉心一皺,把頭往枕頭裡深深一埋,想要把耳朵捂嚴實。剛剛夢到那美嬌娘投懷送抱呢。

    可沒準想那小販的嗓門就跟迎親隊的喇叭一樣,使勁一吆喝,白曲夢裡的美嬌娘柔軟的胸脯,頃刻間變作了男人龐大的肌肉。似乎被他那一摸,還非常配合地動了動。

    「靠!」白曲從床上驚起,手上觸碰那硬梆梆的肌肉的感覺絲毫沒有因為夢醒二消磨半分。

    一想到那手感,他總覺得渾身不住的起雞皮疙瘩。正惡寒著,想用手挫挫自己一身的雞皮疙瘩。可手卻被人反綁在身後,怎麼動也動不了。

    白曲掙了一會兒,那繩子也絲毫沒有要鬆開的樣子。不消猜,肯定又是孟姬那死丫頭跑去瀛川找名巧手沈沐要來的捆仙繩。

    捆仙繩?顧名思義,連神仙捆了都掙不開的繩子。這世間除了工家那群整天除了之乎者也就只會琢磨坑人玩意的人之外還會有誰搗騰這種東西嗎?

    當然,這話白曲絕不可能讓他那生死之交沈沐聽了去,否則很有可能下一回,捆著自己的就不是捆仙繩那麼好對付的玩意了。

    他正想著怎麼弄開這繩子,門輕輕的被人推開了。

    隨即一青一紅二女子端著洗漱品以及早膳從門內走進來。

    香兒見白曲臉色蒼白的坐在床上若有所思,立即放下手中的早膳,一把坐在了白曲身側。袖間掏出香帕,細細地擦拭著白曲額前的汗珠。

    「爺,可是又做噩夢了?」女子一臉擔憂。可白曲側頭避開了她的手。

    「別鬧,我正難受著呢。」要知道,她家爺每天醒來被捆著都是噩夢啊!

    香兒見白曲避開她,頓覺不滿,腮幫子鼓鼓的正要問爺為什麼,可是紅兒已然洞悉了白曲的想法,連忙摁了摁香兒的肩頭,自己依著妹妹坐下。

    「爺可是身子不爽?」紅兒問。

    爺自那日從永安蘇氏那兒回來,身上就受了好幾處傷。要不是孟姬強捆著他留在樓里養傷,保不齊爺又要追著那小捕快出去辦事去了。

    可人家小捕快是真出去辦事,她們爺呢,不消猜肯定是去撩那捕快,末了受人家白眼不成還受了一身傷,還一個勁的樂呵。

    紅兒這麼一問,只見她家爺嘆了口氣,又躺回了床上,可憐巴巴得撅著嘴看著她倆,「是啊,我不舒服,超級不舒服。紅兒,整天呆在屋子裡我好無聊啊。你看,蘇譽就在陽城,我不去找他玩,他肯定也寂寞死了。紅兒,我的好紅兒,你就去和孟姬說我傷好全了,放我出去好不好?」

    「哼,不行!」香兒表示抗議。這都回來了小半個月了,爺怎麼還惦記著那一身紅彤彤的小捕快。那小捕快不識抬舉就算了,怎麼爺也被他帶的連女子都不碰了?香兒越想越氣,索性伸手狠狠的掐了把自家爺的臉。

    只聽那人誒呦一下,女子已然開了門又打算出去。

    「香兒,你家爺都長草了!你就大發慈悲放我出去吧?」爺可憐巴巴的眨著小眼睛。

    「孟姬姐說她準備了大剪子。」香兒站起來,打算不再理會她可憐巴巴的爺。

    大剪子?白曲懵,他出門跟大剪子有什麼關係?紅兒輕笑了一下,跟在妹妹身後。

    「給爺剪剪草,剪剪就沒了。」說完,兩女子已然把門關上。屋子裡又剩了白曲一人百無聊賴。

    白曲翻了個身,正好瞅見桌子上放的那把剪子。嘴角彎了彎,知道這是香兒紅兒打算瞞著孟姬放他出去的計策。

    紅兒和香兒跟了白曲十年,無疑是最了解白曲的,她倆雖然比白曲年歲小了些,但卻格外的懂事。心下感激著。

    白曲解了繩索越出窗外之時,眸光正對上香兒的眸光。不知道為什麼那丫頭平日盛著笑意的眼睛裡此刻盛滿了悲哀。

    可他已經等不及去問了,因為一想著待會兒要看到蘇譽被他氣的滿臉通紅的樣子,他就不自覺的加快了腳步。

    檀香靜靜的焚著,蘇譽披上外衣,坐在案上。近期朝中局勢有些不明朗,他捧著手裡的文書看了又看,還是理不清頭緒。三年前本來薛家謀反平息,新帝登基時,他以為這天下終於太平了。

    可誰想過,新帝年幼,太後垂簾,右丞相岳凌凡就開始仗勢開始打壓朝中各部。原本還有十代宗親鄭家與之對壘,可不知為何那左丞相鄭文廷近日卻突然感染了風寒,連上朝都難以做到。朝中各部眼見著都要倒向岳凌凡懷中,他越看也只能幹著急。

    他一武官,本不該司朝堂之事。只不過同白曲的那段經歷讓他覺得,這天下安平並不是只要斬除宵小就可以做到的。

    二哥寫給他的信滿是諄諄勸慰,可他一句都看不進去。只得跑來陽城,免得又聽到朝中不好的局勢。

    不過在陽城,他也沒有閑著。小半個月里幫著縣令錢大人解決了不少冤假錯案。剛得以小憩幾日,手上就受了份請柬,而除了那請柬還有一封長信。正展開信要看,眼前忽然一黑,再回神時手裡的信已然不見了。

    「你要出遠門啊?」白曲隨意的瞟了一眼那個信,就裝回信封扔回給蘇譽。都小半個月沒見面了,那小子看他的眼神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淡。看完了信之後,蘇譽慢慢的點了點頭。

    「去哪裡?」白曲上前攬住蘇譽的肩,那小子此刻一件日常的蘇氏雪白箭袖披在身上。頭髮也鬆鬆垮垮的系在腦後看起來別有一番風雅。

    蘇譽沒推開他,順手展開了本文書邊看邊同他說話。

    「東陵蓬萊島。」

    冷冷淡淡一句,沒有想念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感情。白曲內心不知為何有一股莫名的失落,不過熱臉貼冷屁股這種事情他在蘇譽身上做了也不少了,還有什麼好介懷的?

    他笑了笑,奪過蘇譽手中的文書。

    蘇譽手上一空,皺起了眉,「來搗亂就給我滾出去。」

    「我到你這兒不搗亂,難不成還是找樂子的?」白曲笑著,想起了自己夢裡被男人摸來摸去的惡寒,想著蘇譽要是被摸肯定也這種感覺。說不自覺伸到蘇譽衣內,只覺得那人身子忽然一綳,面色忽的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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