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我們這樣還能多久。

我正在做著一件未知結果的事情，可我還是願意去做，他值得。

「莫十。」

白予把莫十送到小區門口時，已是夜晚十點了。

莫十揮了揮手，恢復了以往的模樣，轉身就走。

「莫十！我喜歡你！」

一口脫出。多少天壓抑著的，衝破後的痛快還有後悔。

而車鳴「嘀——」刺耳聲，燈光從後打來，一片光。

莫十衝過去把白予拉到一邊，車進入小區，白予對上莫十的眼睛，毫無波瀾，像是沒有聽到表白一樣，只是日常語言的普通。

「早點回去吧，注意安全。」莫十的手滑落碰到了白予的手，一驚，冷的令人心顫。

很久後，你站在這裡看著那麼多的人來來往往。卻發現，那種純真、流露出喜歡的眼睛再也沒看到過了。

你越來越大了，越來越找不到了。

遺憾將成為折磨自己的另一種方式。

今夜我在白予的眼裡看到了，曾經我看向喬既的眼神里，也是那樣的波浪著心動的愛慕。

「莫十！」白予再次喊住了他，「你的答案呢？」

聲音越來越小，卻仍是善不罷休，白予真的，眼淚急得要出來了。像夜晚的星星跑進如此美麗的白予眼裡。

「晚安。」莫十硬是擠出了微笑。轉身離開。

白予啊，別再靠近了，滿是創傷的我，是無法癒合的。

無法這樣看著你走遠啊。白予突然沖了上前，拉住了莫十，上前，吻住了他。

莫十漸漸與他的手十指相扣，溫暖與寒冷，是會相撞產生磁性的。

時間此刻是靜止的，只能感受到唇之間柔軟摩擦，舔舐，一波一波，心動連環。

白予享受著自己的初吻，而莫十在一分鐘後卻推開了白予，這個吻竟是這麼的甜。

沒有熏人的氣味，沒有猛烈的技巧，措手不及。

「我也是這個答案。」

莫十撫摸上他的頭，「別回家了，一起睡吧。」想著或許白予母親還沒回來。

這就是一場夜晚的考驗。一場愛與過往的較真。

「白予。」

一聲輕喊，莫十一拉，浴袍落地，散發著剛出浴的香味，白皙的身體，吸引著燈光，曖昧。

白予第一次感覺這麼的窘迫，「莫，莫十，你，你把燈關了。」

「嗯？」莫十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猛的一頭扎進他的脖頸，吮吸，離開，往下移動。

莫十實在沒忍住，用力咬了下去。

「嘶…啊～」一聲輕哼，竟撩起了莫十的興奮度，雙手在白予身上遊走著弧度。竟是這樣的熟練，讓白予立刻欲罷不能。

享受之高的喜悅，那種緊張的刺激神經，繃緊。

「別緊張，放鬆。」

莫十說著話還呼著氣，熱，火。在白予身處每一點開始炸裂，就想整個人，此刻整個人都是莫十的。

很快。簡直就要墜入仙境時，腦袋裡卻突然浮現出莫十曾經也做過同樣的事，同樣曖昧的事，不是和自己。

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諷刺，白予有一種想要嘔吐的感覺，「莫十莫十！好了停下！我要睡覺了！」

推開，拿起浴袍就衝出了卧室。

莫十也清醒過來剛才是白予，怎麼能對白予做這麼噁心的事情。

還是，多久埋下的空虛只是為了找一個人發泄。

「呵，莫十，你真不是個東西。」

癱坐到地上，自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