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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帥夫人失憶了

    溫柔堅強受X紳士體貼攻 作為帝國元帥的夫人,第一次上報是在結婚的時候,第二次上報是在家暈倒的時候。 失憶了的元帥夫人什麼都不會做,一切事情都只能元帥自己親自動手,除了照顧失憶的病人,元帥還有兩人的兩個元帥兒子要照顧。 元帥:這哪裡是兩個兒子,分明是三個。 等人終於恢復記憶,元帥還沒來得及去買掛鞭炮來放時,這人跟他說了兩個字——離婚 結局HE,攻是萬嵩亭,像程律這樣的回頭草,還是不要吃了吧。 劇情可能會慢一點,另一個攻會在第三、四章出現 偽星際偽帝國偽機甲……總之一切劇情都是為感情鋪路的

    11選擇性失憶症

    小說: 元帥夫人失憶了 作者:妄欢 字數:2179 更新時間:2019-09-21 19:56:55

    作為最後一個知道,或者說因為新聞報道而被迫知道的元帥大人——一臉陰沉的坐在夏晚的病房裡,雙眼一直盯著醫生說隨時可能會醒來的人身上,病床上的人,已經睡了三天了,智腦上各家的新聞也連掛了三天,熱度持續不下。他之所以出現在這裡,不是為了多年情分,只是接受了屬下的建議,為了軍團的名聲和他自己的名聲,他,該來。

    帶著弟弟吃完午飯回來的小孩,無視了坐在這裡形如灰暗色雕塑一般不動的人,看了眼夏晚正在輸的營養液量,出去叫來了護士拔針。

    若是他再晚一會兒,夏晚就要把血管里的血輸送給針管了。

    來拔針的是之前把手機借給程澤修的那個小護士,看著夏晚差點回血的手心裡好一陣惋惜。她剛過實習期不久,腦子裡工作只佔了一部分,更多的一部分是小哥哥、顏、手……夏晚的手很漂亮,修長白皙,經常做家務並沒有讓手指關節變得粗大,但卻沒有肉,給人一種把他的手舉起來,朝向陽光來看,能看到他皮膚下細小的紅色血管,或者說,可以想像成如玉的白骨上附著一層皮囊。

    手小抓寶,手大抓草。不知怎的,小護士突然想到自己小時候姥姥說過的一句玩笑話,那時是為了哄她不哭才這麼說的,可把這話聯想到夏晚身上,雖然不知這人是怎麼想的,小護士卻是滿腹辛酸。

    吸了吸鼻子,收走輸液架上的藥袋,小護士離開了。她出了房門的第一件事,不是去處理手裡的廢品,而是掏出智腦,用小號登錄各個網站進行評論。

    【震驚,元帥夫人暈倒在家無人照管】【元帥無情,對伴侶孩子不管不問】……諸如此類的文章,不需要搜索,明晃晃的擺著網站首頁最顯眼的位置。

    智腦的賬號是實名制的,小護士因為前幾天替夏晚打抱不平,所以賬號被禁言,要到明天才能解封,但沒有什麼事難得住年輕人,她不知道用哪種方法弄來了第二個賬號作為小號,想著如果評論區的言論被別人惡意引導,導向對夏晚不利的方向,她起碼還有一個賬號可以幫夏晚說話。

    在經歷了賬號禁言之後,小護士發表的言辭也不再那麼激烈,混跡智腦各平台多年檢討出的經驗,冷靜以待是最好的方式。冷靜下來後發表的言論讓關注這件事情的人知道了一部分的事實,在猜測出小護士的職業後,關心夏晚的身體情況的人不少,也有許多人在為還未蘇醒的夏晚出主意,小護士收到不少這樣的私信,還有律師把類似的離婚案件和相關法律條文發了過來,叮囑小護士等夏晚醒了一定要給他看。

    這個時代,女性和改造身體而具有生育能力的男性都是被人所尊重的,這份尊重不是給生育能力的,是給這個人,尊重並且敬佩她們為生育做出的自我犧牲。犧牲自己健康的身體,孕育生命,這是一件極具挑戰的事情。

    小護士離開後的病房裡,程澤修哄著程澤嘉,不是還要注意一下夏晚是否有蘇醒的跡象。程律的眼神也從盯著夏晚看,轉到盯著程澤修身上看,同臉色一樣陰沉的眼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程律似乎是要說什麼,程澤修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爸。」小孩從椅子上跳下,拉著程澤嘉湊到床邊,想等等看夏晚會不會想在蘇醒,他哥哥看到夏晚眨眼了。

    房間恢復到剛才那般寂靜,一大一小兩個孩子目不轉睛的看著床上的人,生怕錯過他睜眼的瞬間。似乎是感受到身邊人目光的熱切,夏晚的睫毛又動了動。

    程澤修不急,拉著弟弟的小手耐心等著,如同往日等著夏晚睡醒一般,不吵不鬧。

    又是十幾秒,夏晚終於捨得睜開了眼睛,一臉茫然的盯著慘白的棚頂眨了眨眼,才撐著床坐起身,程澤修懂事的在他身後加了一個枕頭,讓他靠著能舒服點。

    夏晚對他點了點頭,依舊是那副表情,不顯喜悲,只是這三天均是考營養液度過,不曾吃過一點吃食,讓夏晚看起來更瘦了幾分,醫院發的衣服寬鬆的掛在他身上,給人一種蒼白無神的病態美。

    「你既然醒了,我就先走了,之後會有車來接你們回去。」程律起身,整理了下領帶,就準備往外走,立在床邊的程澤修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在程律即將邁出門口的時候,夏晚開口了,他問道:「你,是誰?」

    程律的身子一頓,扭過頭來張嘴就道:「我是誰你不知道嗎?在這裝什麼失憶,沒事就感覺給我回家去,看看你給我惹了多大的麻煩。」

    程律說這話的火氣大得很,引得路過的人都向屋子這邊多看了兩眼。

    夏晚沒在意他的怒火爆發出來能有多厲害,如同早晨初醒一樣,轉了轉脖子,對站在門口的人道:「腦子有病儘早去看,別站在門口對著人瞎叫,難不成是沒人牽著找不到路了。」

    這話說出口,程律驚了,程澤修驚了,程澤嘉一臉天真的看著三個人臉上的表情。夏晚依舊是那副樣子,絲毫不在意自己剛剛說過什麼。

    臉色比剛才更加難看的程律相信夏晚是真的忘了些事情,雖說他以前發脾氣的時候,夏晚也會分辨幾句,但絕對不會對他說出這種話,更加不會當著孩子的面,他對兩個孩子疏於照顧,但他還是知道夏晚對他倆有多重視。

    叫來了醫生,在一旁觀看的三人聽到了如下對話。

    「你記得自己的名字嗎?」

    「我叫夏晚。」

    「那這三人你認識嗎?不認識,但我會記住剛剛那個對我大吼的人。」

    ……

    「你還記得自己的年齡嗎?」

    「記得,今年十八,剛高中畢業。」

    覺得有些哪裡奇怪的醫生跟程律低聲探討了一下之後,推著夏晚在各科科室遊走了一番,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

    由於平時的精神壓力過大,導致病人選擇性的忘記了自己不快樂的事情,把記憶停留在自己最福祉的時光。

    夏晚就是這樣,把自己留在了十八歲畢業的那個時候。

    那個時候,陽光,潮濕的教室,疊落在一起的試卷,周圍的一切都如同早飯時新鮮出爐的烤麵包一樣,瀰漫著的甜膩氣味中帶著堅果的香醇,日子清苦卻自在,更重要的是,那時候沒有程律,以及他出現之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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