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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君的小嬌嬌

    「你端端只會哭。」男人的眼中藏著凶戾。 女人被掐著下巴,依舊是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本宮說了,本宮不是你的寵物,本宮不要做你的寵物。」 那聲聲哭喊,彷彿是摘了誰的心頭好一般。 他說得對,她端端只會哭,然而明明是他棄了她,卻如今像是她的不對。 「究竟是誰同你說,你是寵物?」 男人是氣極了,竟然少有的笑了笑,只是那笑裡面,滿滿都是暴怒。 「我回京,只為一人,你可知,那人是誰?」 ※食用指南:非強強,非女尊 ※故事內容不考究,不上升到作者本人 ※拒絕人身攻擊

    第16章 好難過啊

    小說: 暴君的小嬌嬌 作者:山鬼の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19-09-21 20:00:10

    皇帝陛下的聖旨不慌不忙的被大太監一路從皇宮之中送到了忠義侯府。

    封灼接下了聖旨,那大太監不由得來回的打量了一下這傳說之中的忠義侯府的世子。

    瞧著領下聖旨的少年,模樣是極好的,只是並不像封侯爺,大約是像了已經故去了的封侯爺的夫人才是。

    「世子免禮吧,日後進了宮,或許還能時時相見才是。」大太監有些意味深長的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領著其他的小太監離開了。

    聽聞這樣的話,封灼倒是抬起頭來,看了一眼那大太監的背影。

    前來傳聖旨的人,一般都是伺候在皇帝陛下面前的太監官人,自己是進宮做十二皇子的侍讀,其實能夠見到皇帝陛下的機會並不多的。

    只是,這大太監這句話卻是說了出來,倒是不由得不讓人多想了。

    封灼領了聖旨,便遞給了三七,全然沒有多看跟他站在一起的封任煬等人的臉色如何。

    這聖旨上說,明日便入宮,即便沒有什麼好收拾的,還是需要收拾一番的。

    所謂的侍讀,雖然是說進宮陪著皇子們讀書,可是也是只能夠半個月有假期出來一次的,其他的時間,都要居住在皇宮裡面。

    皇宮裡面一直都有專門給侍讀準備的房間可以居住,且,因為侍讀服務得對象是皇子們,所以在居住的條件上面,封灼並不擔心。

    只是,這次侍讀的事情,畢竟是十四皇子故意而為的,他總是要提前做好一些打算,未免明日一去皇宮,到時候就顯得有些措手不及了。  

    「封灼,進了皇宮,你且記住了,你的一言一行,代表的侍我們忠義侯府,不要給我們忠義侯府丟人現眼!」就在封灼準備離開願意的時候,封任煬有些不悅的大聲吩咐道。

    封老侯爺和封灼都沒有回應他,而是對視一眼,然後各種回了自己的院子。

    「侯爺別生氣了……」柳青意忍著臉上的疼意,還是溫溫柔柔的安慰著封任煬,倒是封燃,沉默的站在封任煬的旁邊,一句話也沒有說。

    「我怎麼能夠不生氣,這個孽子,我真希望他永遠不回京城。」封任煬對封灼的惡意是很深沉的,他才是忠義侯府的主人家,可是如今,父親卻總是向著這個幾乎沒有在封家呆過的小崽子,無論是顏面上,還是心裡上,他都有些接受不過來。

    要知道,在封灼沒有回京城之前,雖然封老侯爺依舊不是很看得上他,可是至少還是不會太反駁他的,如今呢?卻是無論什麼事情,都事事不順心,樣樣不如意了。

    「父親,兄長如今已經是十二皇子的侍讀了,您還是不要太生氣了」好一會兒,在柳青意的眼色之下,封燃才緩緩的開口道,語氣溫和。   

    「世子,你真的決定要進宮嗎?去當那個什麼侍讀?」三七捧著手裡的那一卷明黃色的帛布,還是覺得有些詫異的。

    雖然那個時候,在世子說「順其自然」的時候,他就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世子的打算了,可是如今聽著聖旨,捧著聖旨,他依舊是覺得有些雲里霧裡,很不真實。

    世子很少會這樣主動的跳進坑裡面的,除非這個坑裡,有些什麼東西,讓世子生了興趣。

    可是這皇宮之中,到底能夠有什麼,會讓世子生了興趣呢?三七是想不到了。

    世子和皇宮的緣分,應該就只有那一次,那個什麼娘娘的生辰,世子以忠義侯府世子的身份跟著世子的父親一同入了宮。

    「不只是我,這個你也要一同去。」封灼推開了自己書房得門,兩個人一起走了進去。

    「難道,不是世子去哪裡,我就去哪裡嗎?我可以吃御膳房做的東西了,好像還挺不錯的。」三七傻乎乎的笑了笑。

    「皇宮規矩多,到時候別出事知道嗎。」封灼雖然是這樣說,可是他從心裡也並不擔心有人能夠欺負得了三七。

    他只是怕三七為了這御膳房的吃的,去行偷竊之事。

    「是,樓主。」三七難得的語氣端莊了一下,很快又繼續是一副憨傻的模樣。

    皇宮。 

    「啊啊啊!阿姐!阿姐!」傅安遙聽到傅安容的尖叫聲的時候,正窩貴妃椅上捏著針刺繡。

    聽到傅安容的聲音後,手一抖,直接戳破了自己的食指,血珠子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青鴉立刻拿了手帕出來,按住了傅安遙冒出血珠子地方。

    傅安容進來的時候,便看到自己的阿姐眉頭輕輕的皺了起來,一手還捏著自己的一隻食指。

    「十二殿下,鳶鎏殿向來安靜,您方才,驚嚇到公主殿下了。」青鴉說罷,就朝著大殿旁邊的一間小屋子走去,再過來之時,提了一個小醫箱過來。

    傅安容看著傅安遙擺放在她面前的工具還有那一張已經低落了一滴鮮血的刺繡,瞬間他的眉毛也皺了起來。

    「阿姐,我不是故意的。」瞧著青鴉給傅安遙的手指上好了藥,又用繃帶纏了纏,傅安容才有些小心翼翼的說著話。

    「沒事的,阿弟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待青鴉處理好傷口之後,傅安遙便是抬起頭來,一邊說著話,一邊示意傅安容坐在她對面的石凳子上。

    他們的面前,是一塊石桌子,正好修在院子裡面那個大菩提樹下,即便是夏日,也曬不了多少太陽,此刻待在這裡,還略微顯得有些涼快。

    「阿姐,父皇的聖旨已經出了,我的侍讀真的定下來了,我好難過好難過啊。」傅安容說著說著,兩眼就開始淚汪汪了。

    「父皇……定下的是誰?」傅安遙自然是記得之前傅安容才說過,他打聽到的消息是,封灼是他的侍讀,所以問的時候,語氣也是帶著一絲絲的小心翼翼還有幾分惶恐。

    「便是那忠義侯府的世子——封灼!」傅安容憤憤不平的又繼續說道,「阿姐,若是那個封灼,是個野人怎麼辦?他自小又沒在京城受到什麼教養,父皇真的不擔心他是個大字不識的蠢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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