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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跨越星海

    ———————— 「若我向光而生, 你便是這束光。」 ———————— 簡介 說一不二外冷內熱只對顧昂熱冷硬將軍海涅×面上寡言羞怯內里陽光溫柔只對海涅溫柔苦逼研究所顧昂。 研二在讀研究所顧昂答辯在即突然穿越,未來異世界紛繁多彩,丟了答辯撿個美色第一人魚將軍。 本以為是偶然的相遇,誰知竟是久別重逢。 「我一定會來娶你。」 24年獨守空房,誰能清楚將軍的心裡空蕩盪。 一朝重遇,我天天想著怎麼把你搞上床你居然把我當好朋友? 「海涅是我特別特別要好的朋友。」 驚!這該死的甜美的將軍竟然有兩副面孔! 「我只對你這樣,你就一點兒也沒發覺?你是真遲鈍還是裝傻?」 驚!這該死的遲鈍的研究所終於有一天被拐上了床! 「我不會生個小孩兒吧?」 人魚將軍,腹黑總統,溫和副手,精英嬌妻,嘴賤獅人,騷話精靈…… 平靜之下卻是暗流涌動。 ——我將與你跨越這片星海相遇。——

    第九章:一舞(20)

    小說: 跨越星海 作者:长池 字數:3023 更新時間:2019-09-22 12:12:13

    悠揚舒緩的交響曲在小提琴的最後一聲弦音中落下帷幕,新的一曲在長笛輕靈的鳴響中登上舞台,燈影也追隨著嶄新的音符訊號開始了新一輪的交纏變換。

    「剛才那些女……女士們是來邀請你做她們舞伴的?」顧昂從海涅的懷裡抬起頭,慢吞吞地翻身坐到一旁。即使表情和動作再怎麼平靜如常,但通紅的耳廓早已完美地暴露了主人的情緒。

    海涅向後靠進沙發柔軟的靠背里,手指緩慢摩挲著雪頂薄荷淺綠色的杯沿,「怎麼說……」看樣子很是苦惱,還象徵著地皺了皺眉毛,不過話一出口就是另外一番意味,「現在還算少的?」

    少?!

    顧昂無語地捧起面前的蜜桃汁,喝完吧唧了一下嘴,冷嘲熱諷道:「那祝你晚會愉快?」

    「是嗎?」

    雪頂薄荷里逐漸融化的冰塊碰撞得叮咚作響,唇齒間清新的薄荷香被蜜桃汁沖淡得只剩下一點遲遲不散餘韻,絲絲繞繞得在口腔中反覆縈迴。

    長笛主導的新曲前奏短促明快,卻在高/潮之後瞬間被大提琴牽引著滑向了一片柔光蕩漾的靜謐月色之中。大廳內緩慢暗了下來,帶著別樣溫情的黑暗在光線低迷的角落同晦暗的人影纏綿不分。

    突如其來的偷襲瞄準了因為詫異而半張的嘴唇,口中的蜜桃味再次被新來的薄荷大張旗鼓地衝散,餘韻變得更加強烈。

    「我走了。」

    面對強迫的顧昂對海涅的反擊有限,反而還被對方舔著被自己咬紅的嘴角的動作一擊命中。

    海涅走前捏了一把顧昂有些發燙的臉頰肉,收回手後笑眯眯地在他脖子上比了比,故意露出的尖牙在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下次再這麼說我饒不了你。」

    被野獸盯上的感覺怎麼樣?

    顧昂下意識地一縮脖子,警惕著憋著的一口氣直到對方掀起帷幔離開才敢小心翼翼地吐出來。

    饒不了我?

    顧昂惡狠狠地瞪著被海涅喝過兩口的雪頂薄荷,既然那兩口最後都到了自己嘴裡,那幹脆就一口也別留了!

    找准對方嘴唇貼合過的冰冷杯沿,仰頭一飲而盡。冰水混合下的零度液體激得人後槽牙發疼,顧昂難受地皺起臉,滿腔憤恨似乎也混著飲料落進了胃裡,留下的唯有唇舌上讓人不舍的柔軟觸感。

    饒不了我?

    顧昂躺倒在沙發上,從鼻子里哼出一個氣音,「就親個嘴還什麼饒不了我,我看看你要怎麼饒不了我。」

    ——————

    「阿米德蘭先生近期真是越發容光煥發了。」

    唐睿笑著同克什米爾碰杯,目光不著痕跡地從不遠處正在同他人交談的盧瑟上掠過。克什米爾會意垂下眼,細嗅著杯中寶石一般澄澈透亮的酒液的沁人心脾的馨香。

    政府特/供的高質葡萄酒味道甘美又不失醇厚,克什米爾享受地抿下一口,朝唐睿俯身致意,「那還真是託了您的福。朔木礦業可一直是一塊讓我們難啃的骨頭。」

    緋紅的酒液似有似無地從嘴唇擦過,流連許久也遲遲沒有入口。唐睿微微眯起眼,面上的笑容越是優雅得體,眼中的寒意就越發洶湧肆虐,風輕雲淡的口氣讓人分辨不出他們是在討論一個不久之前的慘死之人,「張之越他自己做了虧心事,當然怕鬼來敲門。根本不用多少旁敲側擊,自己就嚇破了膽。」

    「朔木背地裡可控制了不少稀有礦源。」克什米爾惋惜地搖了搖頭,紅寶石一般清亮的酒液在燈光的映射下投射出妖冶艷麗的光,「可以他沒那個命消受。」

    「中途截下的原礦石就在自家的院子里放著。」克什米爾沖唐睿一笑,「只要您需要……」

    「叮。」

    酒杯相碰的聲音清脆悅耳,唐睿對著不遠處看過來的盧瑟舉了舉杯,杯中殘餘的酒液盡數入了喉。

    在這種政府主持下的晚會中,能被邀請到的都是各界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大多各有各的圈子。商人們扎堆高談闊論著市場行情,學者們拿著不浪費一點寶貴時間的勢頭緊張交流,擁有著特殊身份的明星麗人是點綴其中的靚麗花束,作為晚會上一道綺麗的風景大放光彩。而遊走其間的軍人政客則往往混雜於各處,就著瓊漿玉液同各行各業的精英們在推杯換盞間談笑晏晏,不過交談大多簡潔明了,只消三言兩語就碰杯四散。

    向唐睿打完招呼後克什米爾致歉離開。周圍沒了蜂擁而至的殷勤讓唐睿輕鬆不少,放下酒杯正準備去救現在應該是被圍在萬花叢中進退兩難的海涅,剛轉身就發現曹操滿面春風地向自己走了過來。唐睿無奈得連連嘆氣,招來侍者又要了一杯葡萄酒。

    「你的狂蜂浪蝶呢?」

    唐睿把酒杯遞給海涅,表情陰森森地沖海涅一挑眉毛,「有沒有被小姑制裁?」

    海涅接過酒杯,面色如常地飲下一口,淡淡地反問一句:「有隨伴哪裡來的狂蜂浪蝶?」

    「嘖嘖嘖。」唐睿假心假意地拍拍手,祝賀道:「恭喜恭喜,康狄涅格將軍今晚樂得清閑。」

    海涅冷笑著斜睨了他一眼,禮尚往來地稱讚著:「不錯,不愧是你,只有唐大總統這也的口才才能把小姑給請動了。」

    「我可是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兩人在手邊的沙發落座,唐睿一臉得意地攤開手,「不像某人哦,請了那麼多次都沒個音訊。」

    「哦?」晃動的酒液在杯壁上留下眼淚一般的液珠,海涅端起酒杯對著燈光細細觀賞,每多說出一個字語氣中殺氣就更勝一分,「你的九牛二虎之力就是把小昂的事告訴小姑?」

    「呃……」唐睿心虛地別過頭,小聲嘀咕:「反正遲早也是要知道,小姑也不是什麼外人,而且再說了她老人家口風嚴,我也警告過她不可以告訴別人。」

    海涅沒有回應,和顏瑞色地向前來添酒的侍者微笑致謝,而且還慢條斯理地繼續品起了酒。

    唐睿鬆了一口氣,杯沿碰到嘴唇時海涅的話讓他眼中的笑意更濃了。

    「別說老,給她聽去了又要生氣。」

    「好。」

    臨近六點,賓客基本全部進場,守在會場內外的保衛輕鬆了不少,伊尹忙裡偷閑溜進了大廳,一看見唐睿和海涅正坐著閑聊享受就哼哼唧唧地抱怨起來: 「這是什麼待遇啊,我那麼大一個將軍還要去親自守會場。我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啊!蒼天可鑒,我這個勞碌命吶!」

    「平時就你和瑞因斯最閑,不勞碌你倆勞碌誰。」唐睿拍拍自己旁邊的位置,吩咐侍者給上了一杯清茶。

    伊尹屁顛屁顛地上前擠著坐下,攬過唐睿的腰直把腦袋往他懷裡蹭,「快摸摸勞累的我。」

    「讓我看看哪兒勞累?」

    「哪兒都勞累。」

    好不容易有點閑暇時間,兩人不論場合就膩歪了起來,看得一旁的海涅只皺眉頭。

    「你倆……」海涅一言難盡地挪開自己的視線,手握拳放在嘴邊輕咳一聲,「好歹這也是公共場合。」

    好在會場里大家都各玩各的,絲毫不關心別人在做什麼,就算有偶爾不經意間望過來發現的,也只是會意一笑,然後禮貌舉杯。雖不是什麼傷大雅的事,給傳出去也只會被人揶揄小兩口生活甜蜜。可在一個甜食就在手邊看得到摸得到就是吃不到的人面前吃草莓蛋糕,這就難逃刻意為之的嫌疑了。

    伊尹摟著唐睿的腰,曖昧地向海涅眨眨眼,故意放柔聲音噁心起他來:「你的不就坐在那邊嗎?老在這兒待著像回事嗎?這麼冷落人家,人家可是要生氣的~」

    「……」

    伊尹成功地噁心到了海涅,再加之剛才視野中好似有人在向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聚攏,海涅焦躁地交疊起雙腿,酒杯的杯壁漸漸被掌心的溫度捂熱。

    真的有人走過去了。

    海涅「唰」地站起,連招呼也不打就急沖沖走了過去。

    唐睿和伊尹對視了一旁,然後連踢帶踹把伊尹趕去了旁邊的位置。

    「還真是護崽。」

    屁股上的一腳用力還不小,伊尹奪過唐睿手裡的酒杯灌下一口,齜牙咧嘴地揉著屁股,「那能叫崽嗎?那叫護偶。」

    唐睿給伊尹翻了個白眼,把侍者端來的茶杯塞進伊尹的手裡,「得了你,有工作就別喝酒了。再說你酒量又不好。」

    「嘿!我說!」伊尹正想反駁就被唐睿一個眼刀把反駁的話堵了回去,委屈巴巴地捧著茶杯,低眉順眼的宛如一副言聽計從的小媳婦樣:「醉了爽的還不是你。」

    唐睿不怒反笑,大刺刺地審視著伊尹的下身,「上次喝醉了哭著抱著人說站不起來的,不是我吧?」

    「呼……」伊尹尷尬地扯了扯嘴角,低頭「呼呼」地朝茶水吹著氣,「今天的茶可真燙啊……」

    「燙嗎?燙就多喝點,免得回家又不行。」

    「?你對你男人說這種話小心挨艹啊!男人不能說不行!」

    「哦?是嗎?那我可等著呢。」

    「太囂張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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