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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嫌棄夫婦】心悅於君

    岳綺羅一直認為,她和張顯宗之間只是隔了一個兩情相悅。 所以, 當張顯宗在她面前魂飛魄散, 當她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心會疼痛的時候, 她以為, 她和他 可以圓滿了, 因為她愛他, 而他也愛她 ...

    第二百八十二章 營救的行動

    小說: 【嫌棄夫婦】心悅於君 作者:蓝梦冰凌 字數:2315 更新時間:2019-09-21 20:12:47

    月梟嘴角微微一抽,他雖然和張顯宗相處得並不多,但是,每每都是吃虧的一方,所以,在聽到張顯宗說這句話,他立馬就覺得不大對味,要知道,張顯宗雖然在他和岳綺羅的事情上不做任何掩飾,但是像今天這樣口頭表述的著實少之又少。

    而在他身旁的月零明顯就沒有他這麼淡定了,明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身形都微微一抖就這麼一個晃神破除了身上的術法,在眾人面前顯露了出來。

    岳綺羅雖然整個人在張顯宗的保護之中,但是還是感知到了附近氣息的些微變化,一時間也就索性不睡了,一個抬眸看向月梟和月零,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原來,月零此刻和他們最初看到的時候完全是兩副面孔,初見之時,月零是個十足的死侍打扮,齊腰的長髮幹凈利落的束起,一身短裝打扮,渾身再無任何裝飾打扮,而這一次,卻是一副十足的嬌俏小女子打扮,一身粉嫩的修身旗袍,身側還惡劣的開了近乎齊腰的縫,襯得整個人凹凸有致,風情和純美並重,再加上那本就好看的小臉上海畫上了淡淡的妝容,烏黑的秀髮精緻的盤起,上面還點綴有精美的頭飾。

    月零見自己身上的術法消散了,小小的驚呼了一聲,一時間遮大腿也不是,遮胸口也不是,兩隻裸露出來的雪白胳膊完全不夠用。

    雖然覺得自己馬上要被坑了,但是月梟還是第一時間關注到了自己身側的愛人,乖巧的少年就這麼耐心而溫柔的將身側少女的胳膊扯了下來,然後直直撞入對方羞惱得近乎含樂淚的杏眸,淺淺一笑:「真的很好看,我很喜歡。」

    月零委屈的看著月梟,這身衣服是月梟非要她穿上的,但是習慣了那身便於行動的黑衣之後,她只覺得這樣的衣服和赤身裸體沒有區別,而腳下粉色的高跟鞋更是萬惡之源,讓她一時間連路都不會走了。

    張顯宗抬手輕輕撫摸過岳綺羅身後的長髮,嘴角也不經意的牽帶出些許的笑意,這個月梟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劣,自家的珍寶還這般戲弄,還真是可憐這個忠心痴情的小女子了。

    安撫得月零總算不再在身上遮遮掩掩了,月梟少年般澄澈的眼眸之中浮現出些許的得意,其實,這也怪不得他,一來,誰人不想給自己的愛人最好的一切呢,更何況,他的月零,還是失而復得的;二來,他並不想讓月零總是以僕從自居,他已然向她告過白,她本就是他心尖尖上的珍寶了,怎麼還能短裝打扮,凡事都沖在他的前頭呢,如此這般用旗袍和高跟鞋限制她的行動,著實是無奈之舉。

    月梟在心中給自己找著理由,就是不肯承認,自己是存了幾分戲弄的心思,也不肯承認,自己就是喜歡看月零無措的可愛模樣。

    張顯宗見月梟只顧得上痴痴的看著月零,全然忘卻了之前的話頭,抬手掩住嘴輕輕咳了一聲,然後淺笑著看著月梟,盈滿笑意的純黑色的眼眸在窗戶投射過來的陽光之下閃爍著淡漠的啞光。

    月梟見自己這般行徑都沒能躲過去,也不裝傻了,索性學著張顯宗的模樣,將還在扭扭捏捏的月零抱到腿上,旗袍的後擺就這麼壓在月零的大腿之下,使得月零的小腿就這麼裸露著貼上自己的西裝褲。

    月零沒有想到月梟會如此造次,一張小臉騰的一下變得通紅通紅的,整個人陷入了呆懵的狀態,鼻頭一澀,眼眶一熱,一雙杏眸就此含上了淚,委屈的小模樣倒是有幾分和之前英姿颯爽不一樣的可愛。

    見了月零這般不適應,饒是月梟向來惡趣味深重,也不由得生出幾分慚愧來,不過,美人都入了懷,萬沒有再放回去的可能了。

    月梟拍拍月零的背,將委屈的可人兒往懷中攏了攏,然後抬眸看向張顯宗,挑了挑眉稍,話語之中依舊是那和往日一般無二的欠揍口吻:「說吧,我這一次又是怎麼回來得正巧了,一來就要被拉壯丁?」

    張顯宗垂眸看看睜著一雙水眸看著自己的岳綺羅,心下軟軟的:「綺羅,前段時間答應了一個凡人,要幫她把孩子救回來。」

    月梟沉默了,光憑張顯宗的簡單的表述來看,這個事情也不難,畢竟,一個凡人的事情,還能複雜到哪裡去,可是,他總覺得,在張顯宗這兒,最好不要想當然。

    「別告訴我,你只是不放心綺羅。」月梟在張顯宗也不遮遮掩掩,他臉上帶上了幾分嚴肅,褪去了那一層稱之為少年的偽裝,看上去竟然就這麼硬生生的長了好幾歲。

    張顯宗輕笑出聲,他眨了眨眼眸,一臉的無辜,然後把顧基、丁小甜和小丁貓的恩恩怨怨全盤托出:「大致的情況就是這樣,我是想,你作為山鬼,隱藏氣息最為絕妙,而且,在隱匿和陣法上面也是佼佼者,恐怕是唯一一個可以兵不血刃就將孩子抱回來的人了。」

    月梟皺著眉頭看著侃侃而談的張顯宗,滿眸滿眼的懷疑,倒不是他不信任張顯宗,只是,他總覺得張顯宗隱瞞了些什麼,但是,他想了想,這件事情的確算不上麻煩,所以,索性咬咬牙,點了頭。

    張顯宗見月梟點了頭,也就笑了笑,然後補充了一句:「還有一點忘了告訴你,他那兒有個凶神,只是,不一定在,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

    張顯宗這明顯是存心不良,但是,月梟卻是反而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能讓張顯宗開口的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抬手拍拍月零的頭,月梟本著事情早結束早好的原則,身形直接化作一團淺黑色的煙霧就這麼飄散開來,就這麼把月零留下了。

    「張顯宗。」岳綺羅側過頭看看低著頭坐在沙發上的月零,小臉鼓了鼓,抬起小手指了指月零,自己這算是欺負人了?

    月梟動作也幹脆,徑直穿過日軍的封鎖,循著張顯宗丟給他的一個小紙人引領的方向,來到一處從外觀看上去就有些過於豪華的宅邸,還未進入,便聽見了嬰孩兒的啼哭,那明顯弱氣的聲音帶著些許的不連貫感,想來應該是哭了許久,饒是月梟向來對凡人沒有什麼概念,也不由得皺了眉,一個父親,怎麼能搶了孩子又置之不理呢。

    當然,月梟是有些冤枉顧基了,他一直守在孩子的身邊,但是,失去了母親的臂彎和氣息,小小的嬰兒對一切都感到陌生和恐懼,再加上顧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血腥氣息,更是讓小嬰兒特別的不舒服。

    小小的嬰兒尚還不會說話,只能哭泣著,掙扎著,發泄著自己的恐慌和無助,特別是在顧基抱著他的時候,他掙扎得更加劇烈一些,要不是顧基還有些力氣,恐怕是抱不住這個不配合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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