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受驚嚇的小嬌妻
小說: 天降財神爺 作者:沈顾北_ 字數:2143 更新時間:2019-09-21 20:24:30
齊燼身體僵硬,背靠著牆壁手拿著磚塊一動不動,不是他不想動,而是身體不受控制,他能感覺到如果不是靠著牆自己早跪了,只好站在牆邊處密切關注著見義勇為救他的人,而不是去添麻煩。
將肖琨和齊燼圍在中間的這些人是徐覃城的手下,或者說是他的小弟,聽著徐覃城的吩咐因此處處下著殺手,但是卻幾乎沒有人去為難齊燼,都在同肖琨周旋。
匕首劃過,肖琨後腰處出現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鮮血瞬間湧出,單薄的衣衫貼在傷口處根本不起任何作用,傷口又長又深,隨著血液的流失,肖琨覺得眼前都出現的重影,手腳冰涼,就在他瞧著另一把匕首沖他胸口而來即將喪命的時候,便瞧見手拿匕首的人被一腳踹了出去。
肖琨四周的人不大一會兒都倒在地上,這時他才有精力分神去看救他的人,即使實現有些模糊,他也能認出解決掉這些人的是肖忱烽,意識到沒有危險之後肖琨徹底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警車呼嘯而來,明晃晃的手銬銬了幾個人壓上了車子,此時肖忱烽和徐季雲已經到達醫院,齊燼被嚇的不輕,被肖忱烽抱在懷裡的時候還忍不住發抖,眼睛裡都是驚恐,縮在肖忱烽懷裡一言不發。
肖琨的情況不太好,腰上的傷縫了幾十針,沒有生命危險但是也留下了一道醜陋的疤痕,到現在還在昏迷,肖忱烽等三個人都在肖琨的病房等著他醒過來。
不大一會兒肖忱烽接到了肖忱越的電話,兩個人交談了幾句掛掉電話說道:「人抓住了,但還有幾個人跑了,我要帶小燼去公安局一趟錄個口供,肖琨這邊……先麻煩你了。」
徐季雲點點頭說道:「你放心好了,齊燼也受到了驚嚇,錄完口供你先帶他回家安撫一下,這邊有我。」
肖忱烽臨走前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昏睡的肖琨,心裡有些複雜,他對肖振明做的事兒確實不待見,連帶著對肖琨這個不學無術的人也有些意見,但是今天如果不是肖琨,躺在這裡的就是齊燼,他這個人向來恩怨分明,肖琨的恩他也記在了心裡。
肖忱烽帶著齊燼走後剩下徐季雲一個坐在床邊,他手裡夾了一根煙,細長的煙霧向上飄散直到消失,他僅僅抽了兩口就擰滅了煙頭,目光深沉注視著昏睡的肖琨。
肖琨側躺在床上,上身的衣服在縫合傷口的時候被醫生給剪碎了,此時整個脊背露在外面,除了腰間包紮紗布的上口外,他的後背上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舊傷,這些舊傷佔據著整個後背,徐季雲對這些一點兒都不陌生,因為這些傷是他刻意報復肖琨的。
那晚肖琨拿著隨身碟威脅他以後,徐季雲就打了一個電話,他向來高傲,高傲的人從來不允許別人踩在自己頭上威脅他,肖琨的日子自然不好過,他不清楚肖琨消失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但是他收到了一段視頻。
視頻帶里的人是肖琨,肖琨渾身是血的倒在水泥地上,鐵棍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身上,視頻只有二十幾秒,但是視頻里的人情況很糟糕,自那以後他再也沒有肖琨的消息。
徐季雲伸手觸碰上肖琨背後的傷口皺了皺眉,這些傷有刀傷、也有燙傷,甚至還有 鞭打的痕跡,看來那段視頻僅僅是告訴他肖琨受到了懲罰。
當他的手沿著肖琨被上的傷口遊走時,指尖觸碰到他一側的紋身,徐季雲知道這個繁複花紋中藏著一個名字——徐季雲,他知道肖琨對他的感情,但他只覺得對方弔兒郎當的樣子十分討厭。
肖忱烽帶著齊燼到公安局的時候肖忱越已經等在了門口,見他大哥的車開進來的時候急忙迎了上去,肖忱烽停好車子,齊燼魂不守舍的從副駕駛走了出來,他現在的樣子比之前好點,之前整個人都被嚇傻了。
「哥,嫂子,」肖忱越迎了上去開口說道,「我已經和詢問室的人打好招呼了,你可以陪著進去。嫂子,他們問什麼你只要如實回答就好了,沒事的。」
齊燼點了點頭,他印象里曾經已有一次,被一群大孩子圍在牆角,他們朝他身上丟石頭,石頭在腦門上砸出一個包,那些大孩子似乎覺得只用石頭砸不過癮,一哄而上將齊燼的圍在中間,用藤條打他,還朝他身上撒尿。
齊燼哭著向他們的父母告狀,只得到輕飄飄的一句話:「都是小孩子,計較什麼,那是和你鬧著玩。」
所以當經歷了剛剛的事兒後齊燼整個人都嚇傻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場景,昏暗的巷道、狹小的牆角,還有凶神惡煞的人。
肖忱烽伸手握上齊燼的手捏了捏安撫道:「沒事的,我陪你進去,錄完口供就回家,張嬸給你燉了好喝的雞湯。」
「好,」齊燼點了點頭邁步走了進去。
「當時我正在和一個朋友喝酒,那個朋友說喝的而有些多想出去外面透透氣,誰知道走出去是酒吧的後門,這時候一群人走了過來要搶劫,我那朋友不給,就被打倒在地,我聽到叫聲跑出去一看,也被圍了起來,要我拿出錢,我沒有他們就說要打我,這時候衝出一個人救了我,他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還記得那些人長什麼樣子嗎?」
「燈光有些暗,看不太清楚,有個人穿了一件皮衣服,光頭,帶著大金鏈子,眼睛有些小,嘴巴大大的,我記不太清楚,但是讓我現場認我能認的出。」
做筆錄的兩位警察又問了一些問題,記錄清楚後才結束了詢問,肖忱越靠在窗前等著,他腳下已經扔了有五六個煙頭,眉頭緊鎖,他看過那條巷子里的監控,齊燼口中的那位朋友他認識,不僅是認識,他們兩個還打過交道,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站在對立面。
徐覃城做過很多事情,但是卻沒有留下任何線索,逍遙法外多年,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即使知道對方犯了事兒卻奈何不了對方,一方面是沒有證據,另一方面是徐覃城擁有一個巨大的保護傘,還好,他可以利用陸景行,從他身上入手。
肖忱越不明白是不是他露出了什麼馬腳,否則徐覃城不可能找上門來,這次齊燼遇襲看來是徐覃城故意而為,意在給自己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