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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降財神爺

    齊燼的童年回憶並不好,母親在他剛記事的時候因父親家暴跟著別的男人跑了,父親帶著他又娶了一個女人,在同齡人背著書包上學的時候,他則背著包撿些塑料瓶賣了換錢貼補家用;當弟弟妹妹背著書包上學的時候他得大街小巷的收廢品;當家裡的環境好起來的時候,他被繼母一腳踢出了家門;當家裡因弟弟賭博欠下一筆賭債的時候,他才再次以大哥的身份在家裡有了一個小小床鋪。 齊燼說他窮怕了,因為窮小時候吃不飽飯,因為窮他沒念過書,又因為窮才活的如此艱辛,因此為了錢他不怕辛苦,什麼都願意做。 肖忱烽是肖家長子、肖氏掌門人。豪門之間從來不缺爭鬥,一場意外肖忱烽被齊燼撿到了,本以為自己撿到一個小混混,卻不知道撿到了一個財神爺,磕磕絆絆的生活之中肖忱烽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這個俗氣的財迷,等他從窮人搖身一變成為肖氏掌門人的時候,財迷齊燼終於揚眉吐氣。 ———————————— 齊燼:工資上繳、按次給錢,你哪裡來的私房錢給我情人節發紅包? 肖忱烽:……???寶貝你聽我說,這是你的情人節禮物。 齊燼:我不聽我不聽,你背著我有了私房錢,是不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你這個禽獸! 肖忱烽:我不是我沒有,寶貝你別生氣啊,小心氣壞身體。 齊燼:錢呢?交出來! 默默把省吃儉用攢下的私房錢交出去的總裁看著自家寶貝樂呵呵的把錢存了起來,美其名曰不能敗家,可是老婆,咱家不缺錢,缺錢的是我啊…… 富N代霸道悶騷攻x妖艷賤貨財迷受

    66、受傷

    小說: 天降財神爺 作者:沈顾北_ 字數:2077 更新時間:2019-09-21 20:24:30

    一輛越野車行駛在野草從上的荒路上,車燈只照看這條路的一段,遠處黑漆漆的一片似乎像一隻野獸張開血盆大口等著獵物自投羅網。

    烏區碼頭早先年是成峰市最繁榮、最熱鬧的碼頭之一,後來因為一場連環殺人案讓這裡漸漸冷落下來,後來又發生過幾起嚴重的刑事案件,導致這裡荒無人煙,最終成為了一個廢棄的地方。

    徐覃城之所及將兩個人見面的地點選在烏區碼頭,有很重要的原因,一個是這裡並不在肖忱越的管轄範圍內,另一個原因則是曾在這裡陸景行給過他一個奇恥大辱,風水輪流轉,他總得從對方身上討回這個面子。

    越野車駛入碼頭廠區,陸景行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穿了一件米色薄衫,外面則是長款風衣,黑褲皮靴,整個人氣勢十足,他在腰間別了把搶,以防萬一發生意外。

    陸景行走進廠區的時候幾個工地探照燈同時從不同方向打開,光亮如同白晝,他下意識的抬手擋住眼睛,逆著光看到二樓平台上站著一個人,不用想也知道是徐覃城那個狗東西。

    「一個人嗎陸堂主?」

    「別廢話了,要談趕緊談,人呢?」陸景行適應光線後整了整風衣,不管是龍潭還是虎穴他都已經站在了這裡,自然要無所畏懼。

    徐覃城一個眼神示意,陸景行便看到二樓平台上有兩個人架著齊燼,他身體發軟眼睛緊閉,不知道是死是活。

    「人很好,給他餵了點藥讓他睡一覺,畢竟有些話他還沒有資格去聽。那麼接下來陸堂主,你我之間的賬該好好算算了,還記得這裡嗎?」

    「怎麼會不記得,烏區碼頭,當年徐堂主可是因為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從我胯下鑽過去,才保了一條性命苟延殘喘的活到現在。」陸景行冷笑一聲,揚著頭一字一句說道。

    徐覃城不動聲色,聽到這話的時候他沒有覺得難堪反而放聲大笑,他和陸景行差不了幾歲,當初對方已經是道上令人尊敬的大哥時,他才混入黑道成為一名小弟,因為一次交易暴露行蹤,導致警方一舉破獲一起走私案件,幫會損失慘重,按理說徐覃城不該活著。

    「是啊,當年我還是一個小小跟班,沒想到十年後我已經和陸堂主平起平坐了,當初還真得謝謝你,要不是你,我也沒有今天,所以陸堂主,先收下我送你的第一份禮物吧,當做還您的恩情。」

    徐覃城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他話音剛落,裝了消音器的槍便被人扣動,子彈幾乎是一瞬間射入陸景行右腿,穿過皮肉子彈掉落在地,鮮血立刻湧出。劇痛幾乎是沒有任何延遲佔據意識,陸景行身體一僵,身形微晃跪倒在地,額頭沁出冷汗,他卻又在下一刻撐著地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陸堂主,喜歡這個禮物嗎?當年我就在想,總有一天我要你跪在我的面前,我要打碎你的高傲,讓你也嘗嘗那種尊嚴被踐踏在地的感覺,如何呢?我親愛的陸堂主,」徐覃城看到鮮血的那一刻體內莫名興奮,誰都知道徐覃城將陸景行視為死敵,卻沒有人知道徐覃城心底藏著一個秘密,他喜歡陸景行,他想看著對方在自己剩下哭泣求饒,可是該死的,陸景行完全不好對付。

    「這是第一份?看來還有很多,一起拿出來,別浪費時間了。當年要不是看到你倔強的眼神我也不會想著留你一命,沒想到給自己留出麻煩來了,都說我眼毒,沒想到識人不清,」陸景行緊咬牙關,冷汗已經濕透薄衫,他卻不想在徐覃城面前露出一丁點兒的脆弱,讓敵人看到可不是好事兒。

    「放心,一件一件送給你,」徐覃城從二樓走了下倆,他手中拎著一根鐵棒,他到現在為止都記得,當年他為了活下來付出的代價,那些打碎的骨頭縱然已經接好卻依舊隱隱作痛。

    陸景行有些頭痛,按照幫規,徐覃城必死無疑,可當他看到對方眼中的倔強和不認輸時,一時動了惻隱之心,要留他一命,徐覃城要想活下來就得承受那些折磨,當時他親自動手,為的就是手下留情。

    徐覃城拎著鐵棒走過來的時候,陸景行太陽穴突突直跳,他的人按理說應該要到了,可卻沒有任何動靜。

    「別等了,他們不會來了,今晚就是肅清陸堂主勢力最好的機會,內鬼可不止一個,」徐覃城只用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

    他拎起鐵棍朝著陸景行狠狠砸了過去,槍聲也在同一時間響起,徐覃城腹部中彈,陸景行的手腕也被傷到,搶掉在地上,徐覃城看了看染血的衣服嘴角勾起個弧度,鐵棍重重落在了陸景行身上。

    沉悶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陸景行嗆出一口血後隱隱約約聽到了警車鳴笛的聲音,他倒在地上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老大,該走了,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徐覃城捂著腹部的血說道:「給他打一針,帶走,齊燼留下。」

    肖忱烽、肖忱越還有於卓趕到的時候碼頭上的工廠里已經沒有一個人影。

    「這裡有個人!」

    肖忱烽聞聲而來,他懸著的心在看到齊燼的那刻終於放下,仔細檢查過齊燼的身體後發現並沒有外傷,但看到昏迷不醒的人時,他還是第一時間開車將對方送到了醫院。

    肖忱越在廠房外面發現了新鮮的血跡,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線索,跨省調查本就限制頗多,要想深入調查不是他這個級別能做到的事,但他心裡卻總是很煩躁、很不安,有種說不出的心慌感覺。

    「肖二哥,走吧,這事兒我會和我爸說一聲負責跟進的。」

    事已至此肖忱越沒理由再留下了,他回去的路上給陸景行打了十幾個電話,剛一開始是無人接聽,再往後就是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他迫切的想知道陸景行的情況。

    徐覃城坐在車後座,身邊是早已失去意識的陸景行,他看到熒幕上跳躍不斷的名字後,關掉手機將它扔出了車窗外,對於自己的漂亮俘虜他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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