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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種罪惡

    犯罪心理側寫師X法醫 這世間有兩種罪惡,不愛是一種,愛是第二種。 天才側寫師突然回國。精英第九組,安靜的法醫,微笑的電腦鬼才,性情剛烈的少女……碰撞著彼此的傷痕纍纍,探究真相。 死在街頭的女屍,被肢解的屍體,缺失了皮囊的肉塊,詭異的死亡遊戲……人心難測,我們都背負罪惡。 Affective disorder 情感缺失症患者,從出生開始,就烙上了幸運和不幸的印記。 我的遲鈍,會不會,已經來不及。 Inference Machine 我只是一台推理機器 逃避著躲藏在盔甲下的軟弱不堪 你會不會親吻我的傷疤,帶我回家 Dissector 解剖者可以剖析別人的內心,卻唯獨看不清自己 請找到我 帶我走 transportee 我被放逐在雨霧中 是否能看見你的身影 背叛世界和一切,向我走來 堅強的小白兔和脆弱的大灰狼 我們都傷橫累累的,想要贖去罪惡 盔甲下面腐爛的傷口,埋葬的是誰? 我們都在剖析著別人的秘密,卻又對自己黑色的秘密,守口如瓶。 當你凝視深淵的時候,深淵也在凝視著你。 你在隱藏的,究竟是什麼。

    37 【束縛的自由】(14)棄子

    小說: 第二種罪惡 作者:愚一先生 字數:1413 更新時間:2019-09-22 12:31:49

    陰暗,潮濕。

    簡左安覺得頭疼欲裂,太陽穴一直在瘋狂的跳動著,大腦里有很多繁雜的喧嘩,所有的話語都模糊而迅速,帶著灰濛蒙的顏色和窒息的觸感。

    好吵,好臟。

    沒法呼吸。

    簡左安努力用殘存的理智讓自己冷靜下來,喉嚨一直在發緊,不停不停的勒緊。他大口的喘著氣,卻像是被什麼塞住了氣管一樣,肺部熱的要幾乎炸裂,他不停的發出尖銳的呼吸聲,卻怎麼也吸不到一點細胞所需要的氧氣。

    他扯下自己的口罩,艱難的摸索著自己的口袋。

    空的。

    簡左安幾乎是趴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

    好冷,好難受。

    就在他快要失去最後的清醒的時候,一隻白皙幹凈的手帶著一瓶藥物,穩穩的降落在他的面前。

    求生的本能讓他伸出手去,但那隻手的主人並沒有把藥物給他,相反,那手的主人打開了藥物的蓋子,親手幫他用藥。藥物被放在他的嘴邊,他用儘力氣,把那刺激性的粉末吸入自己的氣管。

    熟悉的刺激感讓喉嚨慢慢的放鬆了下來,簡左安一抬眼,就看見了一張還算好看的面孔。那個人戴著一副偏大的眼鏡,看上去斯文爾雅。男人穿著白襯衫和黑褲子,嘴角還帶著微笑。

    「有哮喘,怎麼能老是出來閑逛呢?」男人的聲音很溫柔,很能撩動人心,具有極大的迷惑性。

    簡左安沒說話,只是暗暗觀察著四周的環境,思考著逃出去的可能性。

    男人輕笑一聲,咳嗽了一下。「別想了,這裡他們找不到,你也逃不出去的。」

    簡左安側了一下臉,對上了男人的目光。男人眯起眼睛,眼神變得十分危險。

    男人用那種讓人淪陷的嗓音,帶著微微的笑意,一字一句的說:

    「你逃不出去的。」

    簡左安喉嚨里殘留著刺激性的藥粉,讓他幾乎說不出什麼話來。男人也像是明白了什麼,把另一隻手上的一杯溫水拿給了簡左安。

    「喝吧,沒毒的。」男人看著簡左安一副警覺的樣子,不由的笑著說。

    簡左安遲疑了一下,還是用男人給的水漱口。溫水沖洗掉存留的藥渣,讓他的喉嚨好受了很多。

    與此同時,簡左安觀察了一下四周。

    潮濕,帶著猩厲的血和鐵鏽的味道。這種陰暗的氣息帶著腐蝕性,慢慢慢慢的腐蝕進他的身體里,他的血液里,他的每一處關節里。

    冷。

    四周都是沒有修飾過的毛胚,水泥的牆面上還有已經發黑了的血跡飛濺,是濺出型為主的,這裡應該就是兇手的殺人地點。

    昏沉的空氣帶著灰色,這個地下室里所有陰暗的地方都有著腐爛的絕望,寂靜蝕骨,那是無聲的喧嘩,是靜音的哭喊和求饒,和最濃烈的死亡。

    簡左安用有些發冷的手緊緊捂住了自己的喉嚨,防止氣管受涼,哮喘再次發作。

    男人側著頭,好像一隻觀察著鳥雀的貓,眼神是饒有興趣甚至還帶點溫柔的,卻帶著危險。

    「哦對了,你有潔癖。」男人突然笑眯眯的說。「那麼簡醫生,你是否願意跟我到另一個房間去待著呢?」

    簡左安低著頭,避免眼神接觸。

    只是不說話。

    男人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輕笑,就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一樣的笑意。

    「放心,你還要在這裡住很久。」男人用手捂著自己的嘴,說。「這場遊戲,不會那麼快就結束的。」

    簡左安用大拇指的指甲掐著自己的手指,讓自己保持鎮定和清醒。隔著橡膠手套都能感覺到細微的刺痛。

    男人蹲下來,放慢了語速:「那麼簡醫生,跟我走吧。」

    地下室的隔壁是一間幹凈很多的房間,有基本的生活用具。裡面沒有人住過,就好像是專門為簡左安準備的一樣。

    男人是把簡左安幾乎是扛過來的。簡左安還沒有辦法掙脫,那該死的麻醉劑的藥效還沒過,身體酥軟的不像話,根本就沒有反抗的力量。

    男人把他輕放到了柔軟的被褥上,薄薄的嘴唇動了動:「我好像還沒有自我介紹。」

    「我叫閆瑞,海瑞的瑞。」

    「然後還有一件事,你需要知道。」

    「他救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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