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如鑒拿著小本本，看著風煙欲求不滿的樣子，有些心神難耐。

「誒。」風煙委屈地癟了癟嘴，「繼續呀。」

果然狐狸都是勾魂攝魄的好苗子。

庭如鑒忍住心中的衝動，輕輕地揉了揉風煙的尾巴。

「唔……不要！」風煙很快就喘息起來，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是什麼回事，就感覺自己像是在天堂漂浮了一陣子。

庭如鑒看著風煙，再一次……

「你……」不知道為什麼，他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

「唔……」風煙滾了滾自己的尾巴，「啊，好舒服。」

說完，他就沉沉睡去。

徒留庭如鑒拿著小本本感傷。

說實在的，庭如鑒實在忍不下心叫醒沉睡的風煙。

今天也或許是夠累了。

庭如鑒腹下雖然有一團火焰在燃燒，但他做了風雅文人這麼些年，還是能夠容忍下來的——事實證明，是他想多了。

庭如鑒一夜沒睡。

因為腹下脹痛，無法解決。

次日清晨，風煙從睡夢中醒來，一抬眼就看到庭如鑒兩隻充滿血絲的眼睛盯著他看，眼角還掛著兩個黑眼圈。

風煙覺得，此時的庭如鑒就像是一隻饑渴的大灰狼，要把他這隻千年狐狸吃幹抹凈。

「你怎麼了？」風煙眨巴眨巴眼睛。

「小狐狸，若是在下所做之事，會傷害到你，你會讓我做嗎？」庭如鑒認真地問道。

風煙撲哧一笑：「你說呢？當然不會啦，我傻嗎！」

「……傻。」庭如鑒頗有感慨地點了點頭。

「我呸，你才傻！」風煙不開心地哼唧了兩聲。

庭如鑒切入正題：「如果那叫事會很爽呢？」

「有多爽？」風煙撓了撓頭。

「會很舒服。」庭如鑒憋了半天，不知道如何形容。

「有昨天那樣舒服嗎？」

庭如鑒堅定地說：「有！」

「好啊好啊，那你做吧！」風煙搖了搖尾巴，滿懷期待地看著庭如鑒。

「……」庭如鑒研習了一夜的房事技巧，怎麼也算半個熟手了，如此，看到風煙這般迷人，也難以把持自己了。

「小狐狸，在下冒犯了。」

庭如鑒翻身壓著小狐狸。

這一次他很明智地選擇不去碰小狐狸的尾巴，而是埋在風煙的脖子里，輕輕舔舐，轉至他因為舒服冒出來的耳朵上。

風煙頸窩間溫軟的感覺倏然消失，輕風拂起，似乎是遺留在上的唾液還未幹涸，所以此刻有些涼意漫了上來。

風煙有些不適，嚶嚀了一下。他微微顫了顫睫毛，感覺有點奇怪。

庭如鑒輕輕咬了咬風煙的耳朵，輕輕吹了一口氣。

「唔……」風煙有些難耐地扭動起了身軀。

對於風煙來說，酥麻的感覺既是意外，又是陌生。他此刻有些緊張起來，不知道該如何應付這奇妙的感覺。

庭如鑒也聽到他難以克制的呻吟，不知是故意還是何般，他低聲說道：「小狐狸，是有哪裡不舒服嗎？如果有，請告訴我。」

「我……」風煙忍不住向一邊縮了縮，「有些……奇怪。」他掙扎著將心中的話說了出來。

但庭如鑒似乎並不想就此罷休：「哪裡感到奇怪？」他一邊說著，一邊將風煙貼近自己的身體，懷中的人似乎要就此化了一般。

「不……只是有些……嗯！」沒等風煙的話說完，庭如鑒就已經單手探進了他的衣服內，輕輕地摩挲起來。

「這樣呢？會感到不適嗎？」庭如鑒的聲音聽上去是在笑。

「舒服……」風煙索性大方地承認了。

後來，在庭如鑒挺身而入的時候。

風煙後悔了。

「疼死了！啊……」

庭如鑒感到很不好意思，就此停了下來。

「別停。」

風煙軟軟的聲音傳來進來。

庭如鑒真當沒把持住。

風煙一夜沒睡。

渾身的骨頭都在疼。

庭如鑒醒過來的時候，看見風煙委屈的模樣，心裡有些癢癢，自知弄傷了他，便頗為愧疚地摸了摸他的腦袋。

「乖，既然我們都過來了，以後就好好跟著我吧。」庭如鑒笑眯眯地說。

「我不呢！」風煙摸了一把自己的老腰。

「不？」庭如鑒的手拂過風煙的尾巴，「嗯？」

「好好好！」風煙臉一撅巴，「跟著你。」

庭如鑒笑了笑，沒再說話。

清早的陽光，格外明媚。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