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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宦

    天宦者,謂之天閹。不生前陰,即有而小縮,不挺不長,不能生子,或前陰牝竅兼而有之,謂之「二形」,此先天所生之不足也。 段月容本該是金尊玉貴的皇子,卻因天生天宦之體,一生下來就被送出皇宮,這一生命途多舛,無盡悲辛…… #食用指南# ①主角雙性人 ②主角變態神經病沒三觀 ③主角討好型人格 ④除地名外全部架空 有感情戲但無cp

    第四十章 凌遲

    小說: 天宦 作者:清风明月共天涯 字數:2655 更新時間:2019-09-22 12:41:10

    李懷玉擔心段月容的傷勢,早飯都沒吃,就和展雲飛一起來看望他,見他只是失得血多了些,其餘並無什麼大礙,才放下心來。

    既然段月容身體無礙,李懷玉便將重點放到了刺殺他的人上面。

    展雲飛略一思索,道:「那些人皆一身黑衣,綉著血色雲紋,血雲紋乃是暗影樓的標誌,定是有人到暗影樓雇了殺手,專程來刺殺王公子!」

    段月容輕飄飄瞥一眼展雲飛,幽幽道:「他們絕對不是暗影樓的殺手。」

    展雲飛反問:「何以見得?」

    段月容嗤笑一聲:「暗影樓的殺手最擅隱匿之術,殺人於無形之間,昨日那些殺手從頭到腳儘是暗影樓的標誌,你不覺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嗎?」

    李懷玉道:「月容此言有理,好在還剩下三個活口,待月容傷勢好些,咱們一起回洛陽,一同審問那三個蟊賊!」

    段月容受了傷,武林大會是參加不成了,但是昨日與一群殺手交手,足以展現他身手不凡。

    更何況李懷玉本就欣賞段月容才幹,便是他武功不濟,李懷玉也是要讓他入朝為官的。

    段月容傷愈那日,李懷玉本欲在姑蘇多待些時日,四處遊覽一番,但一個月後就是誠德皇太後整四十的壽誕,再耽擱怕是要趕不上皇太後的壽辰,便偕同展雲飛、段月容一同回了洛陽。

    謝雲深則回了回春谷,段清歌本也想跟去,但段淳風不允,她只能回了暗影樓。

    從蘇州乘馬車到洛陽總共用了近二十天,還有十來天便是皇太後壽辰,時間還算得上充裕,李懷玉便與段月容一同到了天牢,打算先審問一下那三個殺手。

    奈何他們嘴硬得很,任憑李懷玉怎麼威逼利誘,愣是不肯吐出半個字來。

    「陛下,」在回洛陽的路上,李懷玉已經告知了段月容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可以一試。」

    李懷玉喜道:「你有何方法?快說來聽聽!」

    「古時候有一種刑罰,叫做凌遲,」段月容面上顯出興奮期待之色,微不可查,「也叫千刀萬剮,受刑者需得被割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期間受刑者得一直活著,直到最後一刀才咽氣方才算是凌遲成功。」

    段月容頓了頓,繼續道:「凌遲一般用的都是利刀子,割的快,卻不夠疼;鈍刀子割的雖然疼,卻不夠快。都說傷口上撒鹽最痛不過了,也時常有人用沾了鹽水的鞭子施鞭刑,比一般鞭子抽得更痛 所以我一直好奇,如果用沾了鹽水辣椒油的刀子來施凌遲之刑,會不會也有這樣的效果?」

    他說的是官話,卻帶著濃濃的姑蘇口音,語調溫柔軟綿,若是忽視話的內容聽起來倒沒什麼威脅力,反倒如同情人間的低語。

    段月容看一眼李懷玉,得到首肯後吩咐一個內侍道:「你速去準備一把刀,還有一碗鹽水和辣椒油來。」

    那內侍唱個喏,去準備東西去了。

    不多時,那內侍端著個托盤迴來,托盤上放著一把匕首和一碗鹽水。

    段月容讓人將頭領模樣的人綁在刑架上,將另外兩個人綁在頭領對面,強迫他們看著。

    拿起匕首,刀刃薄如蟬翼,閃著冰冷的銀光,從殺手頭上拔了一根頭髮,往刀刃上一吹,髮絲立刻斷成兩截,段月容滿意地眯起眼睛,脫了頭領上身的衣裳,將刀放在鹽水裡盪了盪,刀尖插/進頭領的胸膛。

    把刀柄往上抬了抬,刀背上附著的水珠順著下斜的角度滑入皮肉里洇染開來。

    手腕一扭,匕首跟著轉了一圈,一塊銅錢大小的肉被割了下來,血順著他身體的線條下落,但流的不是很多。

    傷口周圍被塗了一圈鹽水,痛得他慘叫出聲,額頭上沁出豆大的一層汗珠,臉色蒼白的像雪一樣。

    段月容愉悅地笑了,又將匕首沾了鹽水,割下一塊同樣大小的肉來,他曾用這個法子,親手弄死過不少說他像姑娘或是將他當做姑娘出言調戲的人。

    每割一塊肉,都要沾一次鹽水,不過割了三刀,殺手頭領就痛得難以忍受,連連哀叫道:「我招!我招!我什麼都招!求這位爺高抬貴手,放過我吧!」

    李懷玉起先只當段月容是嚇唬人的,哪知他居然真的動了手,看神情似乎還很享受的樣子,嚇得他頭皮發麻,雙腿酸軟。

    但在第三刀的時候,聽那殺手頭領連連討饒,願意說出幕後主使,心裡一喜,也顧不得害怕,忙讓人將他解了下來。

    那人痛極,躺在地上喘著粗氣。

    李懷玉問:「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殺手頭領嘶嘶抽著冷氣結結巴巴道:「不……不知道……」

    段月容眸光一冷:「你是想再挨上幾刀嗎?!」

    「不不不……」殺手頭領趕緊否認,「我……我真的不知道那人具體身份……聽他口音似乎不大像是陳國人……他給了我一萬兩白銀……要、要我們扮作暗影樓的殺手,刺殺鴻昌皇帝……」

    李懷玉問:「那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又是如何知道我在姑蘇的?」

    殺手頭領道:「那人給我看了你的畫像,你在姑蘇的消息,也是他告訴我的……我……我知道的都說了……求、求陛下開恩……饒、饒小人一命……」

    李懷玉冷笑:「刺殺皇帝可是誅九族的大罪,看在你還算坦誠的份上,我留你一個全屍!」

    復又對段月容道:「月容,咱們走!」

    ……

    李懷玉很生氣,一雙星子一樣的眼睛布滿血絲,幾乎能噴出火來,額上漲出來條條青筋,,腳下邁出的步子急促而有力。

    一路上遇到的宮女內侍盡都感受到他的怒火,紛紛跪下口稱「陛下贖罪」,怯生生低著頭,直到完全看不見李懷玉身影,才敢小心翼翼站起來,繼續手頭上的活計。

    到了南書房,屋內僅有他與段月容二人,李懷玉也不收斂自己的怒火,一把將桌上的筆墨紙硯掃落在地,段月容小心避開飛濺出來的墨汁,垂眸道:「陛下息怒。」

    「息怒?!」李懷玉氣極反笑,「你要我如何息怒!那撥殺手一定是齊國派來的!齊國屢屢犯我陳國邊境,現在居然變本加厲,直接派人來刺殺我!」

    齊國與陳國北地接壤,土地貧瘠,不宜耕作,以游牧為主,民風彪悍。

    每每一到冬季,牛羊凍死無數,齊國人缺食少糧,仗著自己彪悍善戰,跑到陳國邊境村落里燒殺搶掠,弄得邊境百姓苦不堪言。

    李懷玉負著手,在書房內來回踱步,嘴裡不停地念叨:「齊國那幫子蠻夷!朕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一頓!不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再不敢犯我陳國邊境,朕就……朕就不過這個皇帝了!」

    段月容道:「陛下慎言!」

    「朕是認真的……」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聽門外傳來內侍尖細高亢的聲音:「起奏陛下,太後娘娘身邊的安公公求見。」

    李懷玉只得壓住火氣,道:「讓他進來。」

    安公公搭著拂塵,垂著頭,小步走了進來,行禮道:「奴才恭請皇上聖安,給這位……」

    他不認得段月容,也不曉得他的官職身份,不知道該如何稱呼他,但畢竟是在太後身邊伺候多年的,腦瓜子機靈著,只遲疑了一瞬,「給這位公子爺請安。」

    李懷玉擺擺手示意他平身,問:「你來此,可是太後有什麼吩咐?」

    安公公道:「回皇上的話,太後娘娘得知陛下您回宮了,特地讓奴才來告訴陛下一聲,她老人家念您念得緊,讓您得空去看看她老人家。」

    李懷玉疲憊地嘆口氣,揉了揉眉心:「你去回稟太後,我過會就去看看她老人家。」

    安公公道:「奴才遵旨。」

    李懷玉閉著眼,仰頭坐在靠椅上。良久才睜開眼,「月容啊,你陪我去看看太後吧,讓她老人家見見朕的救命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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