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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夜星辰今朝雪

    外冷內熱學生攻&妖艷禁慾老師受 臨近新年,有小可愛想加群一起造作的嘛!群聊號碼:725266732 陳黎在18歲時,遇見了新夜。 「陳黎!」新夜望向了陳黎。   「我在!」陳黎回望著新夜。   四目相對間,新夜忽然有了堅定的勇氣,「總有一天,我會在最嘈雜的廣場上親吻你,不顧世俗的眼光,告訴這個世界,我喜歡你。」   不知是誰先吻上了誰,深沉又熱烈的喘息,一陣陣的在空蕩的房間里蕩漾開來。 這一刻陳黎才懂得心如擂鼓是怎樣的感覺。 但在時間的長河裡,那些心動卻都慢慢沉澱,變成了一種平穩持久的刺痛感,一提起那個人,胸口就會疼痛,那種痛不似分離時的撕心裂肺,卻恆古綿長,一刻也不會消退。 後來他才懂得,愛一個人原來真的可以愛一輩子,從始至終,一刻也未曾動搖。

    三十二、質問

    小說: 昨夜星辰今朝雪 作者:壹九 字數:2061 更新時間:2019-09-21 20:46:28

    「新夜,你惡不噁心?」伊羅坐上車的第一句就是質問。

    沒有去理會伊羅,新夜掏出了煙,靠在後座上,點燃了它。煙霧裡陳黎的背影高大又落寞,高大到讓他想要依靠,又落寞的讓他想要安慰。

    可新夜知道,他什麼也不能做,他只能目送陳黎的離開。伊羅還在耳邊喋喋不休,身上的疹子又癢了起來,藥效好像從陳黎下車後就消失了。

    「閉嘴!」新夜叼著煙,說道。

    伊羅在座位上開始小聲的開始抽泣,嗚嗚咽咽的聲音讓新夜更加煩躁。

    「好了,別哭了。」新夜揉了揉頭髮,又開始溫柔的哄起伊羅。用紙巾幫伊羅擦掉眼淚,吻了吻她的額頭,新夜將她擁入了懷裡。

    伊羅慢慢的收起了哭聲,緊緊的攥著新夜的衣擺說道:「新夜,你不能再和男人混在一起,你忘了阿姨的病了嗎?」

    「我沒忘,我和那個男生沒什麼。」放開伊羅,新夜靠在椅背上,撇過頭望向窗外,陽光還是那麼熱烈,卻絲毫暖不熱他的心。他的心就好像是一碗放了很久的排骨湯,不光涼透了,表面還附著著幹涸的油脂,厚厚的一層,不管多麼熱烈的光,都無法穿透那層屏障,照亮他腐爛的內里。

    「你先回去吧,我想休息會。」說完,新夜就沒理會伊羅,徑自的閉上了眼睛。

    車門打開又關上的時候,新夜脫力的倒在了後座上,他努力的把自己蜷成一團,彷彿這樣就能暖和些。可寒冷卻不曾放過他,寒氣從尾椎一寸寸的往脊柱上方侵襲,他緊緊的摟住自己,卻無濟於事。

    「小夜,你要照顧好自己,也要照顧好媽媽啊!以後爸爸不在,小夜要聽話,是爸爸對不起媽媽,小夜你要替我護好媽媽啊!小夜——爸爸太痛苦了,這個偌大世界容不下我,容不下爸爸——」

    「不要——不要,爸爸——爸爸」紅色的液體,從四面八方涌過來,深淵裡仿若伸出了無數只沾滿鮮血的手,它們緊緊的抓住了新夜的腳踝。那個溫柔的男人,就倒在血泊里,毫無生氣,像是斷了線的木偶。

    「新夜,為什麼,為什麼你和你那個噁心的父親一樣,你為什麼和那些該死的男人混在一起,你為什麼不去死啊——為什麼不去死啊——」女人歇斯底里的吼叫著,充滿血絲的眼睛,猩紅可怖。

    「我聽別人說,他爸爸是同性戀,他也是,我們離他遠點。」

    「咦——他好噁心啊。」

    「真噁心,可別被他碰到,不會有什麼傳染病吧。」

    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對新夜指指點點。

    「我沒有——沒有——滾開——滾開——」新夜從夢裡驚醒,擦了擦臉,滿手的濕潤,已經分不清是汗還是淚的液體浸濕身下的座位。

    這個狀態,下午的綵排怕是去不了了,拿起手機,才發現早已過了下午集合的時間,手機上沒有沒接來電,倒是一起負責綵排的老師發來了消息。

    ——下午的工作安排了別的老師來負責,已經幫你請過假了,好好休息。

    看完消息,新夜把手機丟到了一旁,翻了個身,繼續躺著。

    「路路!」陳璃到體育館的時候,大家都準備的差不多了,主持人正在走台,正式的綵排還有半個小時才開始,燈光還有音響都還在調試中。

    「我好看吧。」陳璃朝曼路眨了眨眼,提著裙子在轉了一圈,期待的盯著曼路。

    「好看!」曼路點了點頭。陳璃原本就隨了她母親的長相,是那種溫柔的恬靜的長相,顯得很有氣質,不說話的時候像朵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今天的妝容是舞台妝,顯得有幾分厚重,細長的眼線,誇張的大片眼影,還有額間花鈿,掩蓋了她的清麗,倒是憑添幾分魅惑,大紅色的漢元素長裙,讓她看起來像是朵紅蓮,多了幾分妖冶。

    「嘻嘻,等會我們的舞蹈在第幾個啊?」陳璃湊過去,在節目單上,尋著順序。

    「第五個,我看了的。」曼路指了指節目單說道。「時間還早,你們可以先走一邊台,熟悉下舞台。」

    「那我去和他們說下。」說著,陳璃就跑向看台。

    「那個,學生會的說我們可以先走一邊台,大家要不要先上去跳一遍,熟悉下舞台。」陳璃大聲的詢問著大家的意見。

    「好啊——可以——沒意見——隨便——」大家七嘴八舌的回應著。

    「那個——你能不能再和我合下那幾個托舉的動作。」看著陳璃,溫琰有些不太想開口。

    「我——你是豬嗎?那麼簡單的動作,你到底要練多少遍才學的會啊。」聽著兩人的對話,周圍的人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排練了這麼多天,兩人早都吵了不知道多少次了,當然這個「吵」,也僅限於陳璃單方面的吐槽,大多的時候,溫琰都只是默默不語的,聽著那些指責。

    其實那些托舉的動作,對於陳璃這種學了多年舞蹈的人來說,真的是入門級的,可對於溫琰那種沒接觸過舞蹈,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來說,真的是有些難度。但溫琰要求多練習的最主要原因,其實是怕陳璃受傷。之前有一次排練,因為沒有配合好,溫琰脫手,差點將陳璃丟了出去,自那以後,溫琰就小心多了,每次都拉著陳璃一再練習那幾個托舉的動作。

    雖然嘴上說著溫琰,但上台前,陳璃還是拉著他又練習了一遍。

    下午的綵排完成挺順利,負責老師通知了下次綵排的時間,就放大家走了。

    陳黎走出體育館的時候天已經開始暗了,並不想回宿舍,和曼路他們說了聲,陳黎就朝系裡走去。他有些擔心新夜的過敏,一整個下午新夜都沒有來,也沒有給另一個負責老師通知一聲,還是他去和負責老師講了新夜過敏的事。

    走到系裡的時候,新夜的車還停在那裡,辦公室的燈還亮著,上樓後,卻沒有看到新夜。陳黎沒有走進辦公室,只是在門外遠遠的看了一眼。辦公室沒有人,可新夜的包,卻還掛在牆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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