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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願與君長安

    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死後居然還要穿越??原本只想默默頂著原主的身份,渾水摸魚的活下去。卻沒想到偏偏碰到一死纏爛打對的冤家不說,還要調查因白骨案牽出的各種事件,它背後牽扯出一系列錯綜複雜的故事讓他越陷越深。 關懷備至的哥哥相繼離開; 疼愛有加的父母終將陌路; 看似親切的友人背後捅刀; 忠心耿耿的下屬接連被殺; 最終,連那發誓相守一生的冤家也要離他而去? 他知, 這一切,皆因萬人擁戴的清弦令所起。 既然如此,他便要把它徹徹底底的毀了去! 故事前期微甜,中期先虐受後虐攻,後期很甜甜甜甜甜甜甜。 全文cp擔當:霸道王爺攻X穿越敏感受

    (五百六十一)生死相依

    小說: 願與君長安 作者:路人饮奈何 字數:2126 更新時間:2019-09-22 01:51:26

    顏知走後不久,白逐秋也蘇醒過來,在發現自己身體有些不對勁後,他乘冷梓皓不注意的功夫溜出了屋,而後來到練武場,拿起小孩子用的木劍對著梅花樁砍了下去,一下一下,不知是為宣洩自己的憤恨還是在逃避既定的事實。

    「逐秋。。」冷梓皓髮現他不見時十分慌亂,但仔細一想覺得他可能會在這裡,所以趕到時正好看見這令人心痛的一幕。

    聽見有人叫自己,白逐秋瞬間停下動作,卻因收手過於猛烈,整個人一個不備向後倒去,有驚無險的落入冷梓皓溫暖的懷抱。

    「冷梓皓,我成廢人了。」他忍著哭腔低喃,純澈的眼睛空洞的盯著雙手。

    「胡說!」冷梓皓不忍刺激他,把他打橫抱起來的同時,輕聲安慰道,「你的武功並沒有喪失,而是體質跟不上無法施展全力,洛神醫已經在趕來的路上了,你別慌,會走辦法的。」

    「可我連真正的劍都握不了,剛學武的小孩子都比我有用。」手上的木劍應聲而落,似在確定他剛才說的話。

    「都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傷也一樣,你別急,我會想辦法的。」

    「真的?」白逐秋伸直五指又握緊,發覺真如他所言,用盡全力緊握時一股鑽心的痛湧入四肢百骸,總是到最關鍵的時候不自覺的送了手。

    「我還能騙你不成,我對誰說謊都可以,對你就不行。」冷梓皓在他額前親了一口,抱著他回了屋子。

    「其他人都這樣嗎?」白逐秋靠在床上,激烈運動後疲累陷在枕頭裡。

    「差不多,還沒醒的情況可能更不樂觀。」

    「你不是被封了將軍麼?新皇登基應該很忙才對,你怎麼有空守在我這裡?」在戰爭開始之前,肖芷誠就許諾過,如今戰爭結束了,諾言也該兌現了才是。

    「啊。。這事啊。。等你喝了藥我再說。」

    隨張鶴來到大殿上,看著他顫巍巍著步伐走出屋門,遲沐心裡不免擔心起他的身體來,遂叫了宮婢,賞了她一錠碎銀,告訴她這裡不用伺候,去攙扶張鶴下樓梯。

    他不知肖芷誠今日來找他是為什麼,也許是之前自己提過已經不想做郡王了,所以要走個流程?可外界不是以為自己死了麼?這流程又從何而來呢?

    等了片刻,肖芷誠從大門走了進來,見他風塵僕僕的模樣,果然新皇不好當,真是特別忙。

    「小七見過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遲沐也不知道現在該自稱臣還是自稱草民了,索性以昵稱自稱,也省的被他人捉了把柄。

    「不必多禮,坐。」肖芷誠大手一揮,讓所有下人退了出去。

    「不知皇上今日喊我前來所為何事?」遲沐眨巴眨巴眼睛,一臉不知所措。

    「是這樣,肖霖染一黨已盡數剷除,清弦令對我也無任何意義,現在物歸原主。」他拿起桌上的錦盒,放在遲沐身旁的桌子上。

    遲沐聽聞很是驚訝,他打開錦盒展開清弦令,那栩栩如生的畫面再次浮現眼前,它很美,但承載了太多悲歡離合,是時候將它永久封藏了。

    「如此,小七多謝皇上了。」

    「你與冷兄打算幾時上路?若無急事,不如多待幾天再走。」

    「皇上還有其他要事嗎?」

    「說來慚愧,朕今日一早收到冷梓皓退回來的詔書,想來他是想效仿冷兄,這原本是可以的,但現在正需要人手,小七你能不能幫朕勸勸他?」

    「額。。這個向來不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麼?怎麼還反過來了?」

    「朕把冷兄當哥哥,自然也把他當哥哥,朕不想以高位壓制,失了兄弟情分。」

    「是這樣。。」就在遲沐苦思冥想之際,又有人來了,是魏止若一家子。

    在拜見過肖芷誠後,他們也被安排在一旁坐下。

    「不知皇上喚臣前來所為何事?」魏止若向遲沐點頭示意,許久未見的兩人氣色都好了不少。

    「咳,其實不是朕找你們有事,是冷兄找你們有事。」肖芷誠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難得露出如此靦腆的一面,令他們更加感到一頭霧水。

    就在此時,沉重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席華服身穿正裝的冷何弈走了進來,在左右看看人都到齊的情況下,見過肖芷誠後,來到遲沐身邊,輕拍他的肩膀讓他安心。

    「想必你們都知道這次皇上召見是我的意思,今日把大家召集到一起,不為別的,只為兌現當初的諾言。」冷何弈看向微微訝異的魏止若,恭敬的低下頭,「不知魏大人是否還記得。」

    「這個臣自然記得,冷王爺曾許諾,若您母親是害死南淮的兇手,無論直接間接,都需在她墳前磕頭認錯。」

    「什麼?!」遲沐一聽馬上站起來,他回頭看仍舊溫柔微笑的冷何弈,咬了咬下唇,「既然何弈要磕,那我也一起。」

    冷何弈就知道遲沐會這麼說,所以趕緊握住上前他的手,「你先坐下,我自有主張。」

    「可是我們是夫妻,一心同體,哪有你磕頭我在邊上看的道理。」

    「聽話,你相公我不會吃虧但也絕不食言。」

    「那。。好吧,但不是要去墳前磕頭嗎?你把我們叫到宮裡來做什麼?」

    「其實。。」肖芷誠適時插了句嘴,「其實朕早就知道冷兄要做什麼,所以已經派人去魏府上,把南淮夫人請來了,魏大人不會怪罪於朕吧?」

    「不會,有皇上作證,反倒叫臣能更加心安理得的接受冷王爺這一跪。」

    沒有絲毫遲疑,冷何弈邁著堅韌的步伐走到他面前,掀開衣擺跪了下來,一下,兩下,三下,頭磕在地上可以聽見輕微的響聲,遲沐在他後面抿緊雙唇,抬眼看面無表情的魏止若,發現他那雙靜若止水的眸子里瀲灧開如釋重負的漣漪。

    待他磕完,遲沐剛把他扶起,卻又見他對著自己跪下,「你幹嘛?腿麻了?」

    冷何弈不語,沖著遲沐又是三個響頭,與此同時,旁邊的肖芷誠不知從哪拿出一紙詔書。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今有護國功臣遲沐冷何弈,兩人才貌雙全又互相歡喜,朕雖有成佳人之美,然兩人已於東流成婚,故賜遲沐黃金千兩,良鍛百匹,賜冷何弈一生只許娶一人,若有違背,定斬不赦,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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