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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火欲燃山

    ◆霸道狠厲只對受寵上天攻×冷清人美脾氣差警察受。    【 江某人與季警官的「絕對壓制與戀愛日常」】   江湛的權勢如日中天,來自A市塔尖權勢圈的評價是:↓   「人狠話不多」,   附贈良心忠告:千萬別招惹!   跟季秋寒在一起後,   他忍住抽下皮帶的手: 「寶貝,以後能跟你講道理的我盡量不動手…」   季警官是年輕有為的重案組刑警,來自S市警界內部的評價是:↓   「人冷脾氣差」,   全局建議:只可遠觀焉!   跟江湛在一起後,被寵慣的是…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季隊的脾氣是越來越差了?!」    ❗❗畫圈圈暗示:江湛平時寵人寵上天,but一旦被惹火,皮帶是真的,抽是真的,季sir挨抽也是真的,介意慎入。 副cp:周域 ×林悅小同學 一句概括:以相親相愛為目標,且追且活命。 屬性:強勢沉默暴戾攻×慫包可愛美麗受

    第五章:榕台別墅

    小說: 江火欲燃山 作者:过年烤年糕 字數:3382 更新時間:2020-02-06 20:32:03

    這件事不歡而散,晚上睡覺的時候,季秋寒冷著一張臉,十分想把人趕出去,但看了一眼身旁人纏著繃帶的手,縱然魏微縫的好也難免滲出血跡,麻醉一過,晚上最疼,

    他動了動嘴,到底也沒說。

    江湛躺在他身邊,似乎是睡著了,季秋寒冷冷的側過身,只留個後腦勺給人家。

    或許是夜晚太過安靜,讓身後已經上藥的傷處疼痛被感官敏感地一點點放大,直到凌晨兩點,季秋寒仍然難以入眠,他腦袋裡閃過很多東西,如最近的記憶一樣,一團亂麻。

    不一會,季秋寒聽見旁邊輕輕嘆了一聲,隨後,一個溫熱的身體貼上來,大手在他腰腹一攬,江湛的氣息頃刻從背後覆上來:

    「…我真是拿你沒法子了…」

    「… 剛認識你那會,我巴不得你是個戶籍警,內勤也行,你偏偏告訴我是刑警,我知道你想做這個…,可上回的事嚇的我半個月心都在嗓子眼兒,要再來幾次,我真要嚇出心臟病了,」

    江湛語氣緩和,簡直是致命的溫柔。

    「況且,我在你眼裡就那麼不尊重你?」

    黑暗中,男人屈指在他光潔的額頭上一敲,力道不重,卻好像突然把季秋寒敲醒了。

    「他們只會跟你的私人時間,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讓步。你也不想想,如果連你工作時間也跟,那天你衝上去之後的事還會發生麼?」

    季秋寒垂眸不語,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從接手了跨省兒童拐賣案,自從那張相似的臉出現,他便對周遭的一切都感官遲鈍了,

    他遺忘的某些記憶,開始如即將出巢的爬蟲躁動不安。

    江湛輕輕吻上他的細膩溫熱的脖頸,那是江湛最沉迷流連的地方,季秋寒回過神來。

    「秋寒,我試著去尊重你的職業,你的感受,所以我願意對你收斂我的性格,甚至是那些手段。你是他們的警察,可你也是我的愛人,我沒打算玩玩而已,所以別讓我擔心好麼?」

    明明江湛呼吸那樣熾熱,可季秋寒卻莫名覺得後頸一片冰涼,只是這樣的感覺稍縱即逝,江湛將腰腹的手收的更緊了一些,身軀貼著他,彷彿一直是那個體貼而溫柔的情人。

    「…寶貝,你就當發發慈悲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少操點心,多活兩年,成麼?」

    或許是今夜江湛的溫聲細語讓他毫無招架之力,原則和堅持被推的很遠,季秋寒覺得自己像站在一片冰封的海上,

    他孤身一人,而迷霧下,只有江湛點著一盞燈。

    牆上鐘錶指針安靜地兜了半圈,季秋寒側了側身,仰頭輕輕吻在江湛筆挺的鼻尖。

    「乖,」 江湛低頭回吻他,他們從相識到現在,以兩個人的逐漸磨合起的默契,江湛知道季秋寒這是默認了。

    在這場感情里,他們之間的妥協與收斂是必須跨過的必修課,從初遇那天的倉促的「撤退」,到這個在權勢圈裡呼風喚雨的男人攻勢猛烈的追求,江湛對美人芳心勢在必得,而季秋寒拒絕的門關了八百多次。

    可也許在他並不想承認某些方面,這個霸道、強勢、如漫天冰雪裡一捧熾熱火焰的男人讓他第一次卸下了無法呼吸的重殼,他不想承認,或許是他比江湛淪陷的更早。

    十分鐘後。

    季秋寒倏地睜開眼睛,一把抓住那隻在他腰腹甚至開始漸趨往上作亂的手。

    「…江湛!你腦子裡除了這事能不能有點別的?!這隻手也不想要了?!」

    黑夜裡,江湛假意咳了兩聲,「…咳,…習慣了習慣了,我就摸摸。」

    季秋寒一臉慍怒,剛一動,立刻察覺「不對」。

    「………」

    放你的狗屁。

    季秋寒惱火地把人推開,卻聽見身後人吃痛地倒抽一口涼氣。

    「是壓到手了?!」

    「沒事沒事,」 看著季秋寒方才被他撩的凌亂的睡衣,墨色綢緞上皺,露出一小片白皙又隱然有力的腰腹。

    江湛喉結滾動,最後抬手遮在眼睛上,

    「……睡吧祖宗,你再不睡可著我兩隻手都不要,今晚也得有事了。」

    等早上醒的時候,易謙已經做好了早餐。

    一桌簡單卻精緻的西式風格。

    法式三明治做的十分有食慾,銀色刀叉擺放的漂亮而整齊,從食材到餐具季秋寒家裡都沒有,估計是昨晚現買的。

    這讓季秋寒不得不對江湛身邊這個看起來…,像個才剛畢業的帥氣大男孩的秘書,多停了兩眼。

    「哥,季哥。」

    易謙放下三杯溫度正適宜的牛奶,給兩人道早安。

    從「季先生」到「季哥」的稱呼轉變,要歸功於昨晚吃飯的時候。

    江湛說:「叫什麼季先生,叫季哥,實在不行叫嫂,——哎!」

    後面那個字被桌子底下季秋寒一腳踢地生生咽回去。

    等早餐吃完,季秋寒還有工作報告要寫,江湛平常忙的大會小會要開,這會卻沒走,季秋寒看江湛在房間里左走走又走走,中間還時不時拉開窗簾指點兩句江山。

    大概內容就是一會說這裡吃飯做菜都不方便,樓下的花園太小了狗又叫的太吵了,隔壁鄰居關係不和諧四部電梯不夠用等等。

    季秋寒被吵的頭疼:「你今天沒事幹?到底想說什麼?」

    最後,他被江湛連哄帶騙的坐上那輛黑色賓利,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好像答應進狼窩了。

    江湛的榕台別墅坐落在匯海中心的小南山,與繁華燈火隔岸,這裡青山綠水環繞,在寸土寸金的S市,地價更是高到令人咂舌。

    前一段時間剛剛下了回寒雨,一下車,易謙去泊車,涼意水汽籠著綠意撲面而來。

    江湛拉著他穿過風格雅緻的庭院,有幾個傭人架梯在修剪樹木枝椏,好讓它們來年長的更繁茂。

    「喜歡麼?本來想著雲間離你的單位更近,等我回來的時候就去那找你,誰知道你又不愛住,也好,這裡更安靜,你想晨跑的時候可以上環山綠道。」

    江湛的本家在A市,並不在S市,是因為立江地產近期這邊有幾個大項目,江湛才經常兩地跑。

    雲間是江湛前些日子給季秋寒買下的別墅,而榕台則是他則是前一段時間剛買下的,他知道季秋寒喜歡清凈。

    季秋寒看了一圈,評價道:「風景不錯。」

    上億的豪宅能得一句如此平淡的誇獎,江湛已經很滿意了,他說:「…要不你親我一口,我給你買個更漂亮的。」

    聽口氣彷彿是買顆大白菜,

    江湛倒是又補了一句:「寶貝,要不你考慮考慮辭了職跟我回A市?A市宅子的風景可比這裡要美的多,我保准你肯定會喜歡。」

    季秋寒拍開他湊近的俊臉:「江總,你這是行賄行為知道麼?」

    「一套房子而已,要是能博季大警官一笑也值了。」

    季秋寒挑眉:「哦?看來江總業務挺熟練啊。」

    「……」

    什麼叫做無妄之災。

    江湛自知自己過往情場上的那些事混亂不堪,提不得。當然,這也不能全怪他。畢竟不說如今的江湛,就是以前單憑一個江家,想爬上他江少床的人,隊都能排的不分性別,更何況江湛在風月場上一向玩的開,人又大方,做情人簡直廣受好評。

    「……頭一次買了送不出去,提了還要挨罵,我圖什麼…?」江湛嘀咕道。

    「頭一次?」

    季秋寒淡淡的看過他,:「這麼說,你還真給誰送過?」

    江湛是舉手投降了:「…怎麼火又到我這兒來了?當我沒說。」

    接下來是在榕台別墅養傷的日子,

    重案結了,季秋寒是好不容易閑下來了,可江湛又忙的不行,他手下地產巨頭立江集團要在美國上市,同時也跟周域秘密地和跨國集團Vk談生意,其實就是操作著洗.黑.錢。

    但涉及的資金龐大到天文數字,跟周域兩個人整天都不在境內,估計這也是非要把人接過來照顧的原因。

    時間過得飛快,中間趁著江湛在家,魏微來了一回,瞧見季秋寒在榕台,驚的嘴能擱下三個燈泡。

    「…季哥!又見面了…!」

    季秋寒只覺得不解,怎麼,又見他很奇怪麼?

    當然,如果他深入了解一下過往江湛換情人的速度,大概就會理解了。

    魏微是去年一整年都在倫敦進修,所以他就沒見過季秋寒,只知道打上次看見季秋寒已經過了一個多月,後來聽好友易謙暗示他,他才驚道,

    「江哥這是準備被美色套牢了?!」

    易謙一臉智障的表情看著他,「你再大聲點,去哥面前說。」

    魏微立刻慫包,「別別,我走了啊,」臨走前又塞給易謙兩瓶他從倫敦帶回來的消腫噴霧,他知道易謙用的上。

    在榕台的日子總體來說舒心而愜意,季秋寒十分嗜吃辣,從前江湛無意間發現,還曾笑話他口味跟模樣真是冰火兩重天。

    只是他胃功能因長期不規律飲食紊亂,平常江湛總看著他少吃,但在榕台,也不知道江湛是從哪裡請來的廚師,總能別出心裁的調出相似的味道,竟然還意外的不錯。

    當然,除了洗澡這件事。

    季秋寒極愛幹凈,平日里就是工作再忙,早晨例會的制服也是沒一個褶子找不出一根頭髮絲,

    在最開始的那幾天,被一個江湛沒看住洗了澡,導致原本快好的傷口更嚴重後,江湛直接下令,…改為他拿濕毛巾給季秋寒擦身子。

    可江湛手上的傷沒痊癒,他自己洗澡都不方便,更別說天天人就不在榕台。

    季秋寒倒提過請個傭人幫忙,他倒不在乎,畢竟偶爾做個按摩SPA也差不多。

    但是,這個提議直接被江湛一票否定,並放下在電話里咬著牙根表示:你敢,除非我死!

    於是,再沒空江湛也得幹,他有時深夜回來,一點給人擦的不順心意,季秋寒當下就很是嫌棄的冷眼扔過去,「起來!我自己來!」

    於是,有兩次在深夜的走廊,剛躡手躡腳進去江少又被一聲怒吼趕出門外,外加飛出一條毛巾砸在臉上。

    出手不多,但數日來,整個榕台上上下下都已經對門裡的那位是肅然起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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