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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蟲王爺保媒記

    因為六年前的一件事,褚墨再沒問過朝事。可不知最近怎麼了,老狐狸突然盯上了他。先是以一個極可笑的理由找上門,後又勾搭上他的皇兄,稀里糊塗的把他騙上了南行籌款的路上,奇怪的是,同行的居然是他老狐狸的兒子。而這小子也不知是哪根筋搭錯了,總愛往他身邊湊…… 褚墨:為什麼王兄這些年年宴上都讓一群歪瓜裂棗包圍我? 榮耀:我求皇上安排的。 一巴掌拍在榮耀腦門上,褚墨憤怒。 褚墨:你故意膈應我! 握住褚墨的手,溫柔的揉了揉,擔心打疼了褚墨的手。 榮耀:不是,因為我想要你的眼裡只有我。 褚墨臉紅。 瞧著床上病殃殃的容顏,褚墨摔碗。 褚墨:你傻啊!明知道我沒掉下去還往水裡跳! 榮耀委屈的拉了拉褚墨的袖子,瞥了他一眼,褚墨用袖子溫柔的擦了擦他嘴角的藥漬,塞了顆蜜餞到他嘴中。 榮耀:要是不落水怎麼生病?要是不生病你怎麼喂我喝藥?要是不喝藥你怎麼溫柔的幫我擦嘴,喂我一顆蜜餞? 褚墨臉紅。 ……

    第二十五章 把這小子帶回驛站,本王要好好招待他

    小說: 米蟲王爺保媒記 作者:腐海飘飘 字數:1878 更新時間:2019-09-23 02:16:55

    確定褚墨站穩了,榮耀難得自覺的鬆了手,向一旁退了兩步,保證了褚墨在他力所能及得範圍內卻又不會顯得太親近。榮耀的鬆手讓褚墨失落,可他很快掩飾好了一切,瞧向了那個突然躥出來險些撞倒他的傢伙。

    「喂,你哪來的?怎麼冒冒失失的?」

    「對不起,對不起!貧道一不小心衝撞了貴人還請貴人恕罪!」

    「貧道?」

    奇怪的反問了一句,褚墨這才意識到,這莽撞的傢伙居然是一身道士服。不過真別怪褚墨「眼拙」,這衣服實在是太破爛了些。如果不是經這傢伙提醒,再加上他絕好的眼力,還真的很難認出這遮羞布一樣的玩意兒是件道士服。

    「嗯嗯,如假包換的。」

    瞧出了褚墨的懷疑,小道士立馬開口強調。只是無論真假,褚墨都懶得理他,揮了揮手。

    「不管是誰,趕快走,別在這擋爺的路。」

    褚墨說完就要繞開小道士,卻被小道士攔了下來。瞧著跟著自己左右晃蕩的小道士,褚墨眉心直跳,不善的瞅著對方。

    「怎麼?說你擋道你還真擋道?」瞥了眼不遠處的斜坡,「是不是要爺把你從那扔下去你才能有點眼色?」

    「呵呵,這位爺火氣真旺。」瞥了眼斜坡,打了個寒顫,堆起一臉堪比天官的狗腿笑容,「這位爺,貧道沒其他意思,就是覺得與爺有緣,想給爺算上一掛。」

    「我呸!誰跟你有緣!」

    在一旁等了許久,榮耀卻始終沒動靜,瞧著小道士又一個勁得往褚墨身邊湊,天官終於忍不了了,猛地跳出來橫在了褚墨和小道士之間。

    「我告訴你,行騙也得長長眼!你玩的這些都是我們爺用剩下的。趕緊哪涼快哪待著去,否則我揍你噢!」

    說完還示*威似的掄了掄自己毫無威勢的小拳頭。瞧他那傻樣,褚墨翻了個白眼。

    小道士睨了天官一眼,鄙夷味十足。雖說對著褚墨死乞白賴的,可是對著天官,他是十足傲嬌的,壓根不打算搭理。把天官當做空氣,繞開,到褚墨跟前陪著笑臉。

    「爺,貧道可不是什麼江湖騙子。貧道之所以來這,是因為遠遠的就看到這紫氣衝天,料定必是貴人到訪,這才火急火燎的趕來。」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也是因為這樣,剛剛才險些撞了貴人。」

    揮手讓暴怒的天官退開,褚墨突然對這個一臉慫樣的小道士來了興趣。

    「是嗎?既然如此,你就幫爺算算。」

    「好嘞!」

    好不容易盼到褚墨鬆口,小道士立馬賣力的算了起來。整個過程,褚墨一直看著他。小道士覺得有些不妥,可是偷偷的瞥了眼褚墨,他又覺得是自己多疑了。

    「算出了!」

    「是嗎?那就說說看。」

    「這······」突然間一臉便秘的樣子看向褚墨,「貴人,這不好說啊。」

    「不好說?」眼珠子一轉,褚墨瞭然,輕笑,「但說無妨,無論好壞,爺只當沒聽過。」

    反覆的瞧了褚墨幾眼,似乎經歷一番激烈的思想掙扎,才一臉「決絕」的看著褚墨。

    「爺的命格貴不可言,此生本應一世順遂,可是老天卻和爺開了一個天大玩笑,在爺人生的重要節點為爺劈了一條支路。支路便是歧路,一旦步入,爺今後將如霧海前行,再難順遂。天命難改,人運卻可改,爺便是被改了人運,命與運從此分開。天命太貴,人運卻不足以匹配,便註定爺這一生,」突然停了下來,小道士捕捉到褚墨的目光,盯著,「命途多舛,鏡花水月。」

    一番話結束,一陣詭異的安靜。三個人的目光都落在褚墨身上,各有不同,卻又都相同,抱著不同的心思,卻都在等褚墨回答。

    褚墨愣怔了好一會,沒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榮耀看著他,莫名的覺得一陣心慌,目光冷厲的掃過小道士。榮耀第一次感到後悔,他不該讓這個小道士胡言亂語。

    「註定?道長是不是太絕對了些?」褚墨突然開口,笑著掃了眼眾人,目光經過榮耀時多停留一陣,卻又很快移開,看著不明所以的小道士,「六年前有人對我說過同樣的八個字,但他告訴我,這不是不可破的。當年我沒聽他的,現在我卻想聽聽道長的。」

    「呵呵,沒想到爺早有奇遇。」

    皮笑肉不笑的瞧著褚墨,小道士沒想到褚墨會自己提出來,而且褚墨的樣子讓他莫名的感到不安。壓下心中的不安,狗腿的比劃了一下兩人之間始終維持的一人距離。

    「爺,這可是於天爭巧的事,只能出自我口,進得你耳。」

    「好。」

    褚墨爽快的答應了,示意小道士自己靠近。小道士識趣的點點頭,聽話的湊近。就在褚墨附耳傾聽的時候,變故突起,小道士取出一把匕首直刺褚墨心臟。距離太近,正常人根本來不及躲閃。

    「噗」,刀子刺進肉里的聲音,褚墨卻沒感到疼痛,因為榮耀幫他擋了這一刀。瞧著榮耀肩頭暈染開的血跡,褚墨震驚的瞪大眼。一腳踹開準備二次襲擊的小道士,本能的抱住榮耀,褚墨眸子晦澀難辨。

    榮耀蒼白著面容,卻是一句話沒說。褚墨小心的把他抱緊,閉了閉眼,紛雜的情緒盡數退去,清冷的眸子看向小道士。小道士正痛苦的捂著腹部,艱難的爬起來。瞧他挺有骨氣的樣,褚墨冷笑。

    「姚毅,把這小子帶回驛站,本王要好好招待他。」

    天官正想答覆姚侍衛不在,姚毅卻不知道突然從哪竄了出來。

    「卑職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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