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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韓墨

    如果重來一世,你會選擇避而遠之?還是報以睚眥?韓墨選擇了後者。先試圖以救命之恩勾搭上楚臨風,沒曾想,這個人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不正經的簡介: 韓墨:我要復仇,你要幫我 楚臨風:好 韓墨:楚臨風,我救了你,你以身相許如何? 楚臨風:好 韓墨:有什麼事是你會說不好的,只會說好 楚臨風:你以身犯險,就不好 韓墨:楚臨風,臨風,情哥哥,夫君,要親親 楚臨風:……不許轉移話題 韓墨:哼唧 楚臨風:……我教你武功亦可 韓墨:難得,天下第一劍竟然要收徒了,那我算是你徒弟還是…… 楚臨風:你是我的掌中寶 正經簡介: 東霖國五公子韓墨前世死的不甘,沒想到能夠重來一次,既然如此,自要有仇報仇,守護家人。但他竟發現,自己的重生不是意外,而是另有蹊蹺,而楚臨風似乎喜歡他很久了…… 韓墨(狡猾重生受)VS楚臨風(表面沉默寡言實則強勢霸道攻) #簡而言之,言而總之,這是一個攻受互相勾搭,開啟邊復仇邊恩愛的故事#

    第七章.論功封賞

    小說: 公子韓墨 作者:青筝逐影 字數:2028 更新時間:2019-09-23 02:40:46

    入夜,韓墨毫無睡意的起身,想起白日里楚臨風所寫的字,隨意披了披風便出了門。

    剛走兩步,回身就見到楚臨風,著實被嚇了一跳,「半夜三更的,怎麼沒睡?」

    楚臨風甩去劍上的血跡,「清理些雜碎。」抬眼看見身著中衣,外披了件披風的韓墨,薄唇輕抿,似是想說什麼。

    可韓墨等了半響也沒等到後文,倒是被晚風一吹,打了個激靈,「不若我們去書房?」

    楚臨風嗯了一聲,背著劍快步走向書房,韓墨連忙跟上,剛進了門,楚臨風便順手將門掩上。

    回頭看去,韓墨換了件白狐裘袍,正低著頭收拾著書畫,青絲垂落至臉頰旁,修長的脖頸,白的半透明的肌膚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韓墨將畫卷仔細的收好,一抬頭便碰上溫熱的酒壺,微微一愣神,「半夜出去偷酒喝可不是正人君子所為。」

    「我付錢了。」

    哼,不覺得自己是正人君子嗎。韓墨擰開酒壺,灌了兩口,眼神一亮,「羅浮春。」

    楚臨風不知從拿摸出兩個杯子,韓墨立即抱著酒壺來到桌邊,乖乖做好,然後一動不動的盯著楚臨風,臉上明顯寫著,快來快來,我們一醉方休。

    楚臨風無奈的上前,將酒杯遞給韓墨。

    可還沒喝幾杯,韓墨就趴下了,鮮艷欲滴的紅唇微張,白玉般的肌膚染上紅暈,顯得更加誘人。

    楚臨風將人打橫抱起,放到一旁的榻上,剛想起身卻被牢牢環住腰,韓墨笑著看著楚臨風,緩緩的將紅唇湊了上去。

    屋外的影衛靜靜的看著交纏的影子,直到屋內燈火熄滅,才回身消失在夜色中。

    屋中兩人對視著,紅唇之隔,一線之間,楚臨風冷著臉起身,抱著劍從窗邊看向影衛消失的方向。

    「楚臨風……」你生氣了嗎?韓墨張了張口,神色一黯,轉而笑道,「我似乎真的醉了,你別介意,若是介意,我讓你親回來如何?」

    楚臨風看向韓墨,漆黑的屋子裡,韓墨將自己藏入黑暗,脆弱卻又倔強,那模樣就像是要被拋棄的貓兒,如果你敢說一個介意,他就撓你,但又不願意和你先服軟。

    「韓墨,我驚了你的魚,算是賠償。」

    韓墨一愣,臉色爆紅,他那時候不是暈了嗎?

    楚臨風看著將自己裹成一團的韓墨,無良的勾了勾唇,轉瞬即逝,又一臉正色的倚在窗邊。

    忽然一個黑衣人出現在金鑾殿上,正是出現在凌雲居的隱衛,批閱奏章的東霖王頭也不抬,「如何了?」

    「是此次隨行的門客,鬼冢傳人楚臨風。」

    「嗯,退下吧。」

    待人退下,東霖王勾唇,這小子出去一趟,勾搭了不得了的人回來呢。拿過墨跡已幹的聖旨,抬手落下玉璽。

    韓墨羞愧難當著,不知不覺竟睡了過去,待睜開眼,已是日上三竿。

    推開門,入目便是楚臨風的身影,長劍如芒,勢如破竹,回憶中的一招一式銜接銳利,身形隨著劍勢遊走於庭中,足不沾塵,輕若游雲。

    楚臨風挽了個劍花,將玄霜收起,回身看見睡眼朦朧的韓墨,盯了他看了許久,才緩緩朝他走去。

    擦肩而過時,抬手拂過韓墨的頭頂,韓墨愣愣的捂住腦袋,剛才他似乎看見楚臨風,笑了?

    錯覺還是我沒睡醒。

    直到後來韓墨照鏡子時看見自己那頭亂糟糟的頭髮,想起自己剛才就是這般模樣對著楚臨風發獃。

    楚臨風站在房上,忽然聽見一聲哀嚎,低頭繼續用布條纏繞玄霜,嘴角不著痕跡的微微上翹。

    韓墨將自己收拾好,許久才彆扭的出門,楚臨風墜在他身後,不緊不慢的跟著。

    二哥這時候也該下早朝了,不知道用過早膳沒有。韓墨抬眼看去,大街小巷裡,行人三三兩兩,不知為何,他總覺得怪怪的。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太子府門前,韓墨將之前的想法拋之腦後,快步走了進去。

    「二哥~」

    屋內身著明黃色暗紋錦衫的男子放下手中的筷子,長相俊俏,薄唇輕抿,露出一對若隱若現的酒窩,長發以玉冠束起,清貴四溢。

    「五弟,你真是野慣了,禮數都忘光了。」

    韓墨進屋的腳一縮,轉頭就走,韓章連忙起身阻攔,「去哪?」

    「二哥不是說我不識禮數,那我待禮數識全了再來。」

    「你啊。」韓章無奈的伸手將人拉進來,「用過早膳了嗎?」

    「沒有。」韓墨眯眼笑,自顧自的坐下來,拿起筷子就夾自己喜歡的吃。

    楚臨風像韓章點點頭,坐在韓墨右側,韓章也不理會,似是看不見一般。

    對於韓墨,韓章也不說他了,說了也沒用,緩緩在他身側坐下,低頭為韓墨布菜。

    每夾一樣都是韓墨喜歡的。

    用過膳,韓墨便隨著韓章來到了書房,韓章看了眼緊隨其後的楚臨風,神色不善。

    「五弟……」

    「二哥,楚臨風不是外人,有什麼事但說無妨。」韓墨看了眼又跑到窗邊的楚臨風,這幅置身事外的模樣真是,百看不厭。

    「也罷,父王打算封你為廷尉,主掌刑部。」韓章拿起白子,在殘局上落子,「不過,怕文武百官不服,所以打算讓你先做出些功績,再論功封賞。」

    「封文武百官的口嗎?」

    「嗯。」韓章放下黑子,這是一盤死局,「廷尉一職,右相早已上奏。」

    韓墨拿起黑子,落在棋局上,本已無路可逃的黑子跳出了重重包圍,棋局豁然開朗,「右相上奏不過是個意見,納不納,還是在父王。」

    「五弟已有應對之策。」

    「自然。」他想起來了,新城此時發生之事。

    新城乃是水中城,四面環水,土地富饒,其環繞新城的便是洄龍河,近日卻是怪事連連,多名女子夜半喪命於河中,都是面目全非,有的甚至死無全屍。

    霎時間,謠言四起,都說洄龍河中有水鬼,拖人下水索命,搞得城中人人自危,連上街都不敢。

    原來剛才的怪異感是因為大街小巷,竟然只有三三兩兩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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