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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澤立時

    「戰神?」 「我已經不是戰神很多年了。」銀葑搖頭淺笑,熱茶浮起的熱氣擋住了視線。 「哦?是嗎..」 「就算你不是戰神,我還想為你戰鬥呢。」 一千年前風光無限的,險些成為下一個帝君的天之驕子最後卻成了墮神,在人間整日游離, 竟然和鬼門裡的大寶刀有一腿! 「我真的不知道他那麼可愛竟然是個大寶刀..」 ================================================ 攻在第7章出現,八歲的小攻,出現有點晚,不急不急,前期就是打怪談戀愛,不要懷疑小受有戀童癖,小攻那是裝的。【懷疑自己是後媽...】 還有副cp,在文中不會隨便安利。

    10.偶得鄜州噬血玉扳指,引上神其罪【二.】

    小說: 陳澤立時 作者:装无忌ing 字數:2333 更新時間:2019-09-23 03:30:18

    硃紅色的大門佔了差不多小半條街,門口有兩個家丁守著,一塊寫著「裴府」的兩個大字的匾額在紅門之上,一看便知是大戶人家的宅邸。

    「勞煩通報一聲給你們家裴老爺,說我們有個絕世寶貝要給他看。」應我愁用袖子蓋住了手中的匣子。

    家丁匆忙跑進去,片刻後又出來,「三位公子,老爺有請 。」

    「多謝。」在家丁的帶領下便到了裴武衷的書房門口。

    「請進吧,老爺就在裡面。」應我愁面色如常,銀葑在應我愁後面和他一起進了裴武忠的書房。

    這個所謂的「書房」其實就是裴武忠的一個收藏室,裴武忠擦著自己的青花瓷盤,看到銀葑幾人忙說「請坐」。

    銀葑見他六七十歲的樣子,頭上白髮頗多卻精神矍鑠面色紅潤。

    「老朽已年過古稀,卻喜歡收藏些稀奇的玩意,剛才聽家丁說幾位有寶貝要給老朽看,不知是什麼寶貝?」裴武忠坐在桌子前笑著,臉上的皺紋皺在一起,看上去有幾分精明之色。

    「請問裴老爺認不認識這個東西?」應我愁把袖子里的匣子拿出來放在裴武忠面前。

    裴武忠面色一僵,接著便恢復了笑容,「這個上面的貔貅栩栩如生,上面的檀香木...」裴武忠裝模作樣地評價著,手卻遠遠地放著,不敢碰匣身。

    「裴老爺,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我們已經知道這個東西原本是您的了。」應我愁靠在椅子上,眉毛高挑看著紋絲不動的匣子,頗有幾分睥睨之色。

    裴武忠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

    「裴老爺,我們知道這個東西邪門,所以此次拜訪並不是想將它『物歸原主』而是想了解一下這個東西的過往,還有這裡面裝的什麼東西。」銀葑怕裴武忠趕人,眼神安慰了應我愁一下。

    「你們兩個死斷袖,快點拿著這個晦氣東西滾出我的裴宅!」裴武忠站起來指著銀葑。

    銀葑和應我愁不解地對視,他們看上去像斷袖嗎?

    倒是容嵐面色不善,站起身,一腳踢在桌子腿上,「啪!」一聲,桌子腿就斷了,整個桌子也向容嵐踢斷的那一邊倒,容嵐冷笑著接住了放在桌子上的匣子。

    「你...你這個無知小兒,竟然踢斷了老夫的紫檀桌!」裴武忠嘴角的白鬍子一翹一翹,眼睛睜大,本想拍一下桌子以加強氣勢,但是手一落下就看到已經殘障的桌子,怒氣更盛。

    「老...」銀葑見裴武忠生氣,怕他遷怒於容嵐,就開口勸架。

    「你這冥頑不化的小兒!」裴武忠聲如洪鐘,直接蓋過了銀葑剛開口的聲音。

    「你說啊,我如何冥頑不化了?你怎麼知道啊?你教過我嗎?」容嵐抱著手臂重新坐到椅子上。

    「嵐....」

    「我看你和那兩個死斷袖一樣!不知羞恥!」

    「別...」

    「裴老爺,你再口不擇言,我不介意你的腿和這個斷掉的桌子腿一樣。」容嵐身上森森的冷氣讓人不寒而慄。

    銀葑:「......」

    其實銀葑每次都想勸架,但是無奈裴武忠的聲音都太大,兩個人是越吵越嚴重。

    裴武忠也許是看到了容嵐狠戾的眼神,也許是自知理虧,裴武忠咳嗽了一聲,便憤憤地坐下了。銀葑見容嵐也一臉悶悶不樂,便安慰「嵐哥兒別生氣了。」說完還摸了摸他的背,容嵐立刻挺直背脊,看著銀葑。

    「嵐哥兒為何與一老人置氣?」銀葑看到容嵐那副氣得要吃人的樣子,也著實被嚇了一跳。

    「斷袖。」容嵐盯著銀葑。

    「嗤~」應我愁拿出隨身攜帶的小扇子邊扇風邊笑。

    「非也,非也。」銀葑笑著捏了捏容嵐有些發紅的臉。

    容嵐彆扭地轉過頭。

    「你們這些粗鄙之徒,竟然不知尊老,如此嬌慣一個毛頭小兒!」裴武忠的臉也氣的紅紅的。

    「裴老爺,剛才確實是我們失禮了,嵐哥兒一個小孩,還望您海涵,不要與他多計較。」銀葑替容嵐順了順毛。

    「哼!」裴武忠拍了拍自己的袖子。

    「裴老爺無需多慮,這件事我們會處理好,絕對不會連累到裴家,還請裴老爺對此物所知,事無巨細地向我們轉達。」應我愁接過銀葑遞來的匣子。

    裴武忠也有些擔心,便如實交代了。

    「這個匣子裡面裝的是個羊脂玉的扳指,我帶著我的小妾今年端午時上街買的。」裴武忠面上有點不自在。

    「咳!然後小妾香兒喜歡得緊便時常戴著了,不知怎麼自從她戴上這個東西之後皮膚就越發白皙,身姿越發曼妙,但是那段時間我生意忙碌,無法讓她伺候。」

    裴老爺真的是寶刀不老,老當益壯,應我愁十分有興緻地瘋狂扇著扇子。

    銀葑麵皮上有點紅,覺得涉及內容少兒不宜,就想捂住容嵐的耳朵,剛伸手結果 卻被容嵐抓住了 。「殿下幹嘛?」銀葑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因為他看到容嵐笑的像偷了腥的狐狸。

    「非禮勿聞。」銀葑別過眼睛。

    「為何?」容嵐嘴角高高掛起。

    「......」銀葑十分尷尬地收回手握拳放在嘴邊清咳了一聲。

    「後來聽下人說香兒時常臉色蒼白,白日無故昏迷,大夫看了說是貧血,我也沒放心上。」重頭戲來了,應我愁搖扇子的動作慢了下來。

    「再後來就有人在馬廄里看到了兩具屍體。」裴武忠壓低了聲音。

    「一男一女。」

    「一個是香兒,還有一個呢?」香兒肯定是必死無疑,但另外一個呢?應我愁拿開遮住下巴的小扇子,眉頭皺著。

    「 叫古林,是和香兒偷情的一個馬夫。」裴武忠揉了揉太陽穴。

    「唉,家門不幸啊..」語氣里滿是無奈。

    「那裴老爺看到他們的死狀了嗎?」容嵐抱著手臂問。

    裴武忠說「兩個人都成幹了。」

    應我愁看著銀葑,銀葑看著他,眼神里滿是肯定。

    這個扳指 能吸人血以致死!怨不得應我愁覺得上面怨氣如此之重。

    「裴老爺,我們還有疑問。」銀葑問。

    「這個匣子是我請一個道士封上的。」裴武忠目光沉沉地看著銀葑。

    「是什麼樣的人把這個東西賣給你的?」容嵐突然出聲。

    「對,什麼樣的人?」應我愁也察覺其中端倪。

    「不知道,沒看清全部的臉,只知道是個年輕人,身形極好,從下巴那來看,是個小白臉,聲音陰陽怪氣的,不男不女。」裴武忠摸著嘴角的鬍子,眯起眼睛。

    「那給你封匣子的道士是否也是皮膚蒼白!」銀葑皺眉。

    「對!是的,那個道士說自己已經年過四十,但是確實皮膚蒼白。」裴武忠睜大眼睛,細思極恐。

    「說不定賣東西的和那個道士就是一夥人。」應我愁疊起扇子,啪啪地在手上敲著。

    「我覺得那兩個應該是同一個人。」容嵐突然發聲。

    裴武忠突然就僵硬了,他覺得自己遇到了一生以來最恐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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