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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如酥和他的雙面情人

    在大海中,一座孤島上,關押著無數「瘋子」,顧如酥也是其中一個。 十七歲那年進來,已經十年了。 如果沒有宋明,他早就活不下去了,十年非人的遭遇,夜夜從噩夢中驚醒,分不清現實和幻象,對父親的仇恨日日夜夜地啃噬著他的心,他想逃離,卻困於天羅地網。 就在這時,一封神秘來信,稱要將他解救出去,並幫助他復仇…… 但他不知道,他只是大網上的可憐蟲,等待著幕後黑手的食用。 cp:顧如酥&花潤夕 換著做攻 虐戀情深 花潤夕是一個危險人格,並且有很強的控制欲,這源於他內心深處的不安全感,他無論何時都是優雅高貴的。 顧如酥具有很大的心理創傷,他身心脆弱不堪,但仇恨和愛交替支撐著他活下去,在愛人面前是很溫柔的人,但他在某種情況下又很粗魯。 兩人的感情線只會虐一兩次,但其他的嘛……不好說。

    陌生又熟悉(相遇)

    小說: 顧如酥和他的雙面情人 作者:宇宙生灵 字數:2226 更新時間:2019-09-23 03:40:20

    西河柳溪城花府後街十里香九龍巷221號二樓的一間畫室里——

    一個修長的背影端坐於畫布前,畫布上是一隻白色的安哥拉貓臉,一隻手拿著畫筆,手上染滿了顏料,正在勾畫這隻貓淡藍色的眼睛。

    當最後一隻眼睛畫完,花潤夕抬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鐘。

    3:05分。

    花潤夕站起來,將架子上的藍色遮布放下來,走到玻璃窗前,玻璃窗上的雨水涓涓流動著,夜燈幻化成無數亮點,像一幅油畫。

    半年前,他回到了柳溪城,在這裡安定下來。

    過去,這裡是他永遠不想踏入的地方,這裡承載著太多,他沒有勇氣去面對。

    快十年過去了,他嚐試回來,重新面對既熟悉又陌生的故土。

    「該睡覺了——「輕冷的嘆息從花潤夕嘴裡吐出來,他緩緩拉上窗簾,這時,巷子里駛來一輛黑色汽車,正好停在樓下。

    花潤夕停下動作,看著樓下。

    車燈照射著前方的路口,車後門被打開,一個人從裡面滾出來,應該是車裡面的人將他推了出來。

    車門被關上,汽車消失在雨幕中。

    花潤夕盯著地上的人,他無聲無息地躺在那裡,任由雨水洗刷著。

    玻璃窗上映照著花潤夕那張冷峻而陰鬱的面孔,他目光緊緊地聚焦在那具被拋在自家樓下的屍體上……

    是誰……自己剛回國,國外那幫人應該不敢在西河撒野,那是誰呢——

    困意湧來,花潤夕揉了揉眼眶,是下去看看呢,還是直接睡覺?

    不如報警。花潤夕想道。

    轉念一想,若是報了警,麻煩就不止這一點了,那些煩人的警察,嘰嘰喳喳的鄰居,一大堆親戚……

    花潤夕無奈地搖搖頭,趁現在沒洗澡,下去看看,把他挪個位置,只要不在自家門前就行。

    思及此,花潤夕立即下樓,打開客廳里的燈,立在門口,雨絲兒不斷地往臉上飄,冰涼濕膩。

    該死的下雨天!花潤夕一邊套雨衣手套,一邊暗自咒罵。

    他衝進雨中,來到這具男人的屍體前,他早已覺得這是一具屍體。

    令人奇怪的是,這人身上穿著白色病號服,剛才在上面看不太清,男人的胸口前是一大片暗紅,看起來還比較新鮮。

    想到要觸碰到這個屍體,花潤夕有些嫌棄,不過好在他戴了手套。

    他觸碰到男人的身體時,腦海里響起一個念頭,也許還有口氣在呢?

    花潤夕將男人的身體扳過來,取下手套在男人鼻尖探了探,雖然呼吸微弱,但還能感受到,男人身上還有一點體溫,這一切表明,還能救。

    黑髮將男人的眼睛額頭遮蓋住,他將男人黏在臉上的頭髮一縷縷挑開,客廳里微弱的燈光照在男人的臉上,一張熟悉又陌生的面孔闖進花潤夕的視線,他所有的淡定悉數瓦解,他看向汽車離去的方向,眼睛裡閃著複雜的光。

    在柳溪城中,一輛搭載著三個活人的汽車正往之前的車禍地點開去。

    坐在副座上的寸頭男打破了沉默。

    「龍哥,我沒想到你會親自來。」

    坐在駕駛座上的龍哥嘴裡叼著雪茄,眼睛盯著前方,平靜道:「我要不來,這事就要捅到老闆那裡去了。」

    坐在後座上的鴨舌男膽怯地低下頭,龍哥往後視鏡一看,冷笑一聲。

    「也是你小子走運,南封那段路上沒來什麼車,我已經命人封鎖了,等這事辦完,你們再去老闆面前請罪吧!」

    「龍哥,其他的我倒不擔心,只是我們接過來的人……」

    寸頭男憂慮道。

    龍哥哼笑道:」老闆本來也要給花少送過去的,只是要從我這裡過一下,現在你們把人整的半死不活的,龍哥我哪敢過手?人活著,我就替你們求兩句情,人要死了,今晚上的事與我無關,我毫不知情。明白麼?「

    寸頭男點了點頭,面色凝重,不再交談。

    龍哥也不再交談,專心開著車。

    九龍巷221號樓。

    「怎麼樣,劉醫生?」花潤夕身穿棉質睡袍,坐在床對面的椅子上。

    顧如酥躺在床上,下身只穿了一條藍色短褲,上身纏著嶄新的白色繃帶,雙目緊閉,臉色蒼白。

    「唉,你什麼時候能用點心,我姓柳,柳樹,楊柳的柳,三聲,不是什麼劉。」柳善季無語道。

    「我問你他怎麼樣。」花潤夕冷冷道。

    柳善季是花潤夕的私人醫生兼大學同學,算是和花潤夕私交還不錯的,見此情景,立刻就知道,花潤夕這是要發火了。

    「沒有大礙,傷口看著嚇人,沒傷及要害,而且有專業醫生為他取子彈用藥並包紮好的。只是因為劇烈地運動造成失血過多。必須好好休養,不能再有劇烈運動了。另外……」

    「另外什麼?」

    「從他身體其他部位的傷來看,應該被人群毆過,非常嚴重。不過是在槍傷之……」

    「知道了,有事再來,隨叫隨到,不要再遲到了。」花潤夕不留情面道。

    」潤夕……算了,改日再說。「柳善季無奈地搖搖頭,收拾好東西。

    花潤夕將柳善季送下樓,當柳善季踏出門時,他聽到身後傳來兩個字:「謝謝。」

    「一個受到槍傷的陌生人……」柳善季對這位病人的身份越發好奇。「值得花潤夕如此在乎,到底是何方神聖?」

    送走了柳善季,花潤夕回到卧室,他居高臨下的看著躺在床上的顧如酥。

    「是你麼……顧如酥……」花潤夕用指尖勾勒著顧如酥的眉眼,試圖將眼前這個人和記憶里的面孔重疊,很像,非常像,百分之九十九地重合,沒有誰會擁有像顧如酥這般美麗的獨一無二的面孔。

    花潤夕的指尖撫過顧如酥的下巴,滑到喉結。

    「你變了……」花潤夕聲音低沉,微微顫抖。變得成熟,稜角分明,喉結突出,變成了一個男人,而不是記憶中那位翩翩少年。

    花潤夕輕輕地捧著著顧如酥的面孔,如獲至寶,呼出的氣息都變得熱切。

    「這一次,我會保護好你,不要消失,不要離開我身邊了,好嗎?「說著,花潤夕笑起來,他抬頭看看周圍的環境,一切都變得虛幻,彷彿是個夢境。

    」顧如酥……如酥……「花潤夕喊著顧如酥的名字,言語里是化不開的眷念與溫柔。

    花潤夕臉上綻放出巨大的笑容,瞬間化為驚慌,他若是醒了,不認識我,或者不是我記憶中的顧如酥……

    花潤夕的視線落在顧如酥的左邊鎖骨上,在鎖骨上排列著兩點黑痣,花潤夕寬慰的笑容浮上眉眼,他摩挲著顧如酥鎖骨上的痣,喃喃道:

    「我將成為你的愛人,顧如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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