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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財迷心竅

    主受 本文BE 靦腆易羞古板壓抑切黑小少爺攻(夏免)×嘴上流氓不走心護短黑透心狠受(方岩) 年下 非大眾be,最後每個人結局都還算圓滿,算甜文。

    第九章

    小說: 財迷心竅 作者:花灸妍 字數:3821 更新時間:2019-09-23 03:55:20

    方岩還沒來得及太得意,就被開了竅的夏小公子用力撲倒,嘴巴一下子被堵住,意外的發覺,這小少爺,聰明的很啊。

    只不過親了一次,就已經學會了怎麼接吻,還試著換氣,甚至無師自通的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意識到解開了對方腰帶以後,夏免愣了愣神,眨眨眼退開了,眼睛卻無法從方岩紅潤的嘴唇上移開。

    差點沒克制住…

    他喜歡了方岩十多年,只覺得怎麼對他好都不嫌多,如果方岩不起這個頭,他本是什麼也不會對他做的。

    他怕他剋制不住以後,會對方岩越發迷戀,那他就真的萬劫不復了。

    方岩見他退開之後氣息竟是緩緩平復下來,下意識的摸摸自己臉,難道是他這張臉沒有吸引力?

    「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方岩一本正經的看著又陷入沉默的小公子,這小公子什麼都好,又會照顧人,家世個頂個的好,還長得一表人才,就是這忽冷忽熱的壞脾氣,當真讓人不敢恭維。

    但要是因為這壞脾氣就退縮,那他也就不是那個嘴欠不按常理出牌的方岩了。

    「你連親嘴都不會,」惡劣的勾起唇角,「上床豈不是也很弱?」

    「你可以試試。」夏免定定的看了他一會,他的確不知道該怎麼做,但他也不願不知道方岩的心意,就和他上床。

    「試試,就試試啊。」方岩無所謂的聳肩,他都活這麼久了,難道還搞不定一個小毛孩?

    下午說試試的兩人,到底沒有胡來,期間夏免找人送了兩本龍陽之好的圖冊,閑暇時看看,順帶給方岩研究。

    「畫的挺詳細啊。」方岩比較閑,津津有味的把兩本冊子看完,然後打量著認真辦公的小公子,笑的不懷好意,「我們兩個,誰在下?」

    夏免一個走神,又毀了辛苦寫了大半張的紙,毫不猶豫的回道,「我。」

    這下輪到方岩愣住,下意識追問,「為什麼?」

    「我聽說會疼。」夏免小聲的回了一句,若有所思的抽走紙張,重新書寫。

    還真是,溫柔的小情人啊。

    方岩眼神微暗,隨即很快被點亮,笑,「你肯定沒多練我教你的武功吧。」

    「寒毒解了就沒練了。」但他還是把整本書都背下來了,原因很可笑,不過是想多了解他。

    「也虧你沒找過姑娘。」方岩吃吃的笑著,「你沒練到第四層,是不能和姑娘交合的,你還控制不住身上的寒氣。」

    夏免微微走神,不知道方岩說這個做什麼。

    「你可知小衍兒身邊的那個男人?」話題突然又換了一個。

    「知道。」冉衍的男人麼,他們從來沒避諱過這點,不過,那男人醋意大的很。

    「他們能在一起,是因為東風讓從小練的是至陽內力,和小衍兒正好相輔相成,所以他們結合功力反而會更上一層。」

    「可你不一樣,你練的不到家。」方岩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嘆息,「我又沒有武功,上了你,我會死的。」

    夏免反倒鬆了口氣,那就更簡單了,和他之前的想法不謀而合,「那就不做。」

    「可是我想要啊。」方岩說的十分坦然,沒有半點害羞的樣子,「我們兩個過一輩子,總不能一直禁慾吧。」

    夏免眉心打了個結,「可你說我們不能結合。」

    「你可以上我啊。」方岩笑眯眯的看著他,好像在說吃飯喝水睡覺一樣的平常話題。

    「你也會死。」方岩既然說了他不跟和女人結合,那他上了方岩,肯定也會對他的身體造成傷害的。

    他並不傻。

    哎呀,被發現了。

    方岩一口咬住桂花糕,笑眯眯的不說話了。

    「我騙你的。」兩廂沉默片刻,方岩仰躺在軟榻上,頗為無賴的解釋。

    他只不過想知道,這小公子,有多喜歡他而已。

    捨不得他疼,應該算是很深的喜歡了吧。

    「我也練過那功夫,雖然…但確實體質已經變了,我們兩一起沒問題的。」一邊晃著小腿一邊慢吞吞的開口,眼睛盯著屋頂,有點昏昏欲睡。

    但他的確不能上夏免,這他沒說謊,夏免功夫不到家,他的武功雖然廢了,但日積月累在骨血中的寒氣還在,夏免是承受不住的。

    不過,他懶得解釋這麼清楚。

    反正,事情不順利的話,他也活不久了。

    還不如,及時行樂。

    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夏免也沒心思做事,索性放下筆,走過去,這個男人長得一點也不好看。

    心裡又一次肯定。

    可他就是怎麼看怎麼喜歡。

    也許他的審美當真是被狗吃了吧。

    「你就這麼喜歡我?」那目光太炙熱,不用轉身他也知道夏小公子八成又想念清心咒了。

    「我七歲遇見你,到現在,已經喜歡你十三年了。」拋去初遇時懵懂的那一年,他和方岩闊別了十三個年頭,就喜歡了他整整十三年。

    「還挺早熟。」方岩看起來懶散糊塗了點,其實為人一點也不糊塗,嘟囔了一句,突然揚聲,「那你上我呀。」

    夏小公子抿著嘴,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跨不過去的話題。

    既然跨不過去,那就直接面對。

    「你說的。」俯身抱住明顯愣住的老男人,突然笑了,「沒有後悔藥。」

    夏免通常是板著臉跟誰欠了他銀子似得,脾氣還特別暴躁,基本處在發火中或者臨近發火的邊緣。

    有句話說得好,不常笑的人,笑起來往往都很好看的。

    所以,有那麼點好色的方岩一時就看的呆了。

    「還好你不經常笑。」小聲嘀咕著,突然想到,就算夏小公子脾氣再差,喜歡他的姑娘還是排了長隊的,頓時有那麼點氣悶。

    「你桃花很多嗎?」方岩幹脆雙手摟著他,額頭枕在他的肩上,有點昏昏欲睡。

    「嗯,剛開了一朵。」夏免抱著人也沒走太遠,進了裡面的隔間把他放在床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他一會,「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情人,任何形式。」

    「真巧了,我也不喜歡。」方岩本來是有點想睡了,聽到這話突然笑起來,爬起來看正在認真脫衣服的夏免,樂呵呵的也開始脫衣服。

    夏免剛剛才匆匆看了兩眼圖冊,只知道大概流程,他衣服脫的很慢,邊脫邊思考接下來的事。

    方岩顯然沒這些顧慮,快手把衣服一脫丟下床,回頭看夏小公子還在慢吞吞心不在焉的脫衣服,眯眼笑的幸災樂禍,「你怎麼跟頭一次的小姑娘似得,來,大爺幫你。」

    夏免不防被一把拽下裡衣,只聽得一聲輕佻的口哨聲,那個笑的十分欠揍的老男人伸手摸向他的腰腹,不停的發出嘖嘖聲。

    「你是在緊張嗎?沒事,爺會對你負責的。」方岩看他不做聲,故意流里流氣的掐了把手感十足的肌肉,可見夏小公子平時還是沒落下外家功夫的。

    瞄了眼嘚瑟的老男人,有樣學樣的掐了把他軟乎乎的腰肉,方岩怕癢,這是他無意中發現的。

    其他都沒什麼,就是腰側一塊從不讓碰。

    「不許碰!」果然,剛剛還在嘚瑟的人一爪子把腰間的手拍下,氣勢一下子就軟了。

    「就碰。」沒看也知道那下拍的不輕肯定紅了,單手鎖住他的雙手,空閑的手對著那塊癢癢肉又掐又揉的。

    「去你大爺的!」笑的差點沒岔氣的人終於被放開,揪准了地方抬腳踹去。

    眼疾手快的抓住對方的腿,這一腳要是踹實了,他估計也廢了。

    「我沒有大爺。」順手把那隻腳抗在肩頭,認真的反駁。

    「嘶…」方岩一腳失敗,剛想再踹一腳,沒想到這愣頭青說開始就開始,他一點準備也沒有,疼的倒抽一口冷氣,咬牙問,「你沒準備軟膏?」

    「有的。」夏小公子看他疼的眉頭打結,看了他一會才緩緩開口,「你剛剛踢我了,不給你用。」

    「我沒!!!」踢到!!!

    這買賣虧大發了。

    還以為是個溫柔的小情人呢!

    越到後來疼的越厲害,方岩已經忍不住的額角冒冷汗,只是臉上隔著人皮面具也看不出有沒有變色。

    夏小公子好似沒瞧見一樣,不聲不響的摸出軟膏抹在手上,化開繼續動作。

    本以為會一直疼下去的人一挑眉,明智的沒有多問什麼。

    果然還是個溫柔的小情人。

    夏免一貫的面冷心軟,說不的時候讓人覺得他脾氣壞極了,但每每說完了又心軟的默默補償,真叫人哭笑不得,偏偏看他一本正經的模樣,又做不出拿他開玩笑的事來。

    認命的放鬆身體,隨便小公子擺弄,沉默一會,突然笑出聲,「你倒是親親我啊,別像青樓里嫖客上窯姐一樣直接上。」

    夏免正認真的觀察他疼不疼,聽到這話突然愣住,他沒逛過青樓,自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辦事的,剛剛的圖冊也沒說還要做其他的動作,也就沒想到除了前戲還有愛撫。

    試探的俯身在方岩的嘴角親了一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方岩即將是他的,這件事本身就已經讓他開心,很激動了,再沒有能讓他更高興的事了。

    方岩無奈又好笑的搖頭,夏小公子這般手足無措的模樣,讓他生出種欺負了他的錯覺,可偏偏事實是反過來的,他還得手把手的教他等會怎麼欺負自己,天底下估計也只有他這一家是這種情況了吧。

    「你可得記得輕點,我這把老骨頭經不起折騰的。」嘆息著傾身啃咬小公子的頸脖,頸上的項鏈因著衝力輕輕撞擊到小公子的胸口,燙的夏免往後一仰。

    方岩的一條腿還在小公子的肩上,隨著他往後仰,他也不得不躺回去,下意識的握住項鏈上的吊墜。

    夏免摸了摸胸口,盯著方岩握著的吊墜看,那是一塊打磨的很光滑的石頭,沒有經過雕刻維持它原本的橢圓形。

    他練的是寒功平常人覺得略燙的溫度與他而言如同火熾,也就是說,方岩的這塊石頭是熾石。

    「我倒忘了。」方岩把石頭解下來放在枕邊,他沒了武功控制不了身體里的寒氣,平時都是靠這塊石頭壓制,佩戴時他的體溫與尋常人無異。

    「這是什麼?」夏免目光一直落在石頭上,心裡隱隱有了想法,他是有奇怪過,方岩的武功在他與冉衍之上,已經到了化冰為骨的境地,那他是怎麼變回正常人的?

    「調和的手段罷了。」方岩隨口回了一句,頓了頓壞笑著問,「還能做嗎小少爺?」

    回應的,是夏小少爺微抿嘴巴突然侵入的舉動,還真是…

    方岩微微喘了幾口氣,調笑,「不過開個玩笑而已…呃!」

    方岩平素毛病不少,他又不喜與人太過親近,這些年在外不辭辛勞的四周奔走,已經許久沒有過情事,被剛開了葷小公子不知輕重的倒騰,當下就有點吃不住。

    「你輕啊!」小少爺被惹毛了…方岩突然意識到這點。

    技巧什麼的,根本沒有,更別提快感了,由著小少爺弄出來一次,方岩說什麼都不讓他再來了。

    毛頭小子二十多年人生頭一次開葷,他這把老骨頭還是避著點的好。

    「你還是…去找個小館了解一下吧,每次都讓你這麼胡來,我可沒法長命百歲的。」方岩被抱進木桶,有點昏昏欲睡,含糊的說了幾句,下意識的摸了摸胸口,突然想起項鏈還在枕下,大致想了下現在的狀態,直接放棄了要去拿的想法,一會沒戴也沒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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