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硯的秘密 (修改)
小說: 重生之兩世著魔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2519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32
「咳咳咳。」陸玄從水底浮起,忍不住咳嗽,一面往岸上游去,一面艱難的拖拽著昏迷過去的白硯到水潭的岸邊。
他們的運氣不錯,懸崖之下竟然剛好有一座水潭,兩人才沒有落得個粉身碎骨的下場。
好不容易將兩人都弄離了冰冷刺骨的水潭,陸玄坐在地上休息,撫摸著自己懷中白硯即使昏迷,依舊緊皺的眉頭苦笑起來。
恐怕白硯墜崖之前也是算準了懸崖下面的情況這才故意掉了下來的。
「你還真是算無遺策,白硯。」人心都是你棋盤上的棋子,為了搏得勝利,沒有什麼不可以利用,哪怕是自身的性命。
陸玄又是一陣心肺劇痛的咳嗽。
方才落下懸崖的時候,陸玄不再保留武功,硬是運起內力將刀刃插、入崖壁之間,減緩兩人墜落的速度,一隻手死死摟著昏迷的白硯,另一隻手由於用力過度虎口都被崩裂,此刻雙手完全沒有力氣。
而且入水時他將白硯完全護在了懷裡,強力的衝力全都撞擊到了他的背上,恐怕這次他不用在其他人面前繼續裝重傷了,他都快要疼死了。
陸玄感覺體內的骨頭似乎斷了幾根,還不知道內臟有沒有受傷,但情況估計好不了多少。
「你就是生來克我的。」陸玄平復了呼吸,神色莫名的看著安靜的白硯。
雖然嘴上說著厭惡的話,但手指卻不由自主的撫摸上了他嘴唇,用指尖勾畫他的臉頰、喉結、鎖骨……那麼溫柔的觸碰,像是在勾勒一件稀世珍寶。
兩人的衣服都濕透了沾在身上,白硯因為墜落的緣故,衣服過於凌亂,前襟已經散開了,那白芷光滑的肌膚就這麼大刺刺的全都暴露在陸玄眼前。
陸玄趕忙將白硯的衣襟合攏,將視線挪開。
他怎麼還沒醒?莫不是中了毒鏢?
要知道這群刺客為了確保暗殺成功,暗器都是猝了毒的,白硯要是沾上了毒鏢的毒,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可不能讓你這麼便宜的死了。」像是在說服自己,陸玄深吸了一口氣,又將手伸到了白硯的身上,在他的身上各處索寞起來。
沒有發現什麼冒黑血的傷口,只有幾處傷口皮肉泡水泛紅的刀傷,陸玄隨身帶著金瘡藥,好在剛才落水這些藥沒有丟失,便將白硯身上的傷口撒上藥,簡單的包紮一番。
天色漸晚,由於煙火進水,沒辦法通知搜救的侍衛,距離那些侍衛自發的找到他們估計還有一些時間,倆人就這麼穿著濕漉漉的衣服也不是辦法,先架起火保暖吧。
陸玄不停的給自己找借口,讓自己有理由繼續觸碰白硯的身體。
他一點點剝掉了白硯的衣服,火摺子由於進了水也已經不能用了,陸玄只得在草地里找了幾塊打火石,顫抖著手打了好幾次才勉強點燃收集的柴火。
實際上他的注意力現在全都在白硯身上,視線從光滑修長的小腿一直延伸到大腿——直到更裡面。
也不知道是不是濕衣服穿在身上不太舒服,等到陸玄在周邊撿了柴火回來之後,白硯自己已經無意識的扯開了衣服,露出整個光滑的胸膛,漂亮的人魚線,小塊的肌肉,粉嫩的小點。
此刻陸玄根本冷靜不下來,一邊在心裡對自己說把持住,這是白硯的陷阱!但是焦灼的視線卻背叛了他,一直不停的往白硯身上劃去。
「嗯……不要,這樣不舒服。」白硯清冷的聲線一旦帶上了撒嬌的意味,那簡直就是劇毒。
因為之前傷口進了水,白硯可能有些發燒了,無意識的喃喃自語。
這可苦了陸玄了,那是又想捂住耳朵又想捂住眼睛,卻又是哪裡都不想遮。
「好冷,唔……」白硯又開始摩擦起自己的身體來,衣服捲成一團,因為陸玄離他最近,而且人體的溫度也很是暖和,所以他伸著手抱著他的大腿不放開了。
陸玄像是被踩了尾巴,僵硬著身體,用手抓著衣袍下擺,一個勁兒搖啊搖,期望自己的衣服突然變得光滑不以,讓白硯抓握不住,就這麼鬆手算了。
但可惜的是,他的衣服質量太好了,白硯手勁兒還蠻大的,白硯依舊可憐巴巴的拉著他的袍角,嘴裡喃喃喊著自己冷。
「該死!我就是欠的!」陸玄終於還是妥協了,彎下身子抱起了白硯,在這個年頭若是受冷發燒,嚴重了那可是會死人的,周圍又沒有什麼保暖的東西。
他只得閉著眼睛脫掉了白硯的衣物,拉開自己的衣襟讓自己和他都赤身裸體的貼在一起。
「暖和,好喜歡……」白硯像是一隻八爪魚一樣整個人騎到了陸玄的身上,還往他的身上胡亂的蹭著。
明知道白硯嘴裡的喜歡是胡言亂語,陸玄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
「老實點!」陸玄真是想幾巴掌拍醒這位大哥,然而又捨不得。
將兩人脫下的衣物搭在火堆邊烘烤,一手捏著白硯動手動腳的那雙不老實的手的手腕,一隻手偶爾往火堆里添柴。
白硯有了另一團取暖的來源,總算是老實了一點,窩在陸玄懷裡,漸漸安睡起來。
陸玄笑著吻了白硯的額頭一下,看著眼前燃燒的火堆,陷入了沉思——要是他們倆能一直這樣被困在一起就好了,沒有什麼皇子皇位,就只有他和白硯兩人,就像是普通夫夫一樣。
就在他摟著白硯發獃的時候,卻無意當中看到了白硯後頸上一塊皮膚似乎脫落了下來。
?
陸玄順著那塊假皮揭開,露出那塊被特意隱藏起來的皮膚,映入他眼簾的粉色蓮花印記驚的他神色大變!
白硯竟然是天陰之體!?
陸玄用指頭磨砂著白硯後頸的那塊皮膚,突然想通了,白崇禧為什麼敢那麼肯定白硯是他白家的種,而和白硯長的格外相似的錦溪公子卻不是他的兒子。
白硯後頸上的這塊皮膚現在還是鮮紅的蓮花樣,要是他和男子結合之後,這處代表天陰體的痕跡將會變成黑色。
「哈哈哈,白硯,原來如此,難怪了……」當初他一直不知道為什麼白硯那般恨自己,原來他身上藏著這樣的秘密。
明明懷裡的人帶著活人的體溫熱乎乎的,陸玄在這一刻卻只感覺遍體生寒。
陸玄將白硯後頸上的偽裝小心的貼回去,隨後小心的將人放在用草鋪就的臨時床墊上,走到一邊的樹旁咳嗽起來,猛的又嘔出了一口血。
身體內陸遠給他種下的慢性毒藥餘毒未清,方才跳崖又受了更為嚴重的內傷,想到這人過往的所作所為,一時間急火攻心此刻竟有些雙眼發黑站立不穩。
陸玄一掌劈向了扶住的樹幹,直接將之劈斷!
「白硯,我陸玄此生此世將離你遠點,希望你和你所愛之人長長久久,永不分離。」望著在草墊上安睡的白硯,陸玄收起了眼底的瘋狂。
半個時辰之後,兩人的衣物已經烘幹了。
小心翼翼的替白硯換上了衣服,只是此刻陸玄的眼中已經沒有了之前那般的迷戀,只剩下難以言喻的隱忍。
他的身後傳來了嘈雜的人聲,接著便是火炬的亮光,陸玄恍若未覺只是那麼盯著白硯的睡顏。
「屬下護駕來遲,還望王爺恕罪!」一群禁衛軍朝陸玄跪下,急忙用火光照亮這片區域。
「走吧。」看著手下背起了依舊昏迷不醒的白硯,陸玄移開了自己的視線,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終究,他是天臨的王爺,而白硯是那人一個人的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