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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祁墨是穿書系統選中的宿主。 從此成為一個從一開始就註定得不到自己所愛之人的可憐蟲。 他原本以為,自己只是在系統找來的書中扮演這樣悲催的配角。 不料一點點找回失落的記憶之後……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 九世修道,一時之念,一念入魔,神魂俱滅。 ——從未後悔那日在林中與你的相遇。 一世劍修,無情無心,半步真仙,情劫難渡。 ——你倒是教教我,無情劍修如何渡這場情劫? 偽-舔狗忠犬攻X真-波浪形誘受

    第十章、總裁的書房

    小說: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配角 作者:书生九华 字數:3735 更新時間:2019-09-23 04:10:56

    白亦很是驚訝,祁墨居然就這樣把他放到了全是機密的書房裡辦公。

    也不知道是真的信任他,還是別有用意的考驗。

    女僕將白亦帶到了指紋鎖門前,示意白亦自己進去就好,這間房間她們是沒有許可權進入的。

    白亦掃了虹膜和指紋,門真的就打開了,也不知道祁墨是什麼時候給他錄入的。

    這間書房和卧室延續了同樣的色調,只有黑白灰三個顏色,單調無味,和祁墨面對自己時嬉笑的模樣完全不同。

    和房間的顏色一樣,這種無趣冷硬的樣子,才是那些人認識的黑道教父吧?

    在等待電腦開機的時候,白亦掃視了一圈,他發現整個書房沒有一張照片,不止是書房,回想起他到過的祁家大宅的任何地方,都沒有一張照片。

    混跡在黑道里的人,害怕有人尋仇是麼?所以家裡絕對不放任何和家人相關的東西?

    電腦打開了,但是桌面被鎖住了,那個明晃晃的請輸入密碼刺得白亦眼睛疼,「嘖,搞什麼。」

    白亦心裡煩悶不以,說什麼讓自己在書房辦公,電腦卻設立密碼,這算什麼。

    桌子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白亦從公司帶來的資料,看得出來已經被祁墨整理了一次,不少合同都已經審閱完畢,還加上了批註。

    既然有人多管閑事,白亦也樂得清閑,先把手頭的資料放下了,百無聊賴的他幹脆翻起了祁墨書房裡書架上的書。

    「要是找到什麼機密,可別怪我威脅你,都是你自找的。」白亦心裡知道,既然對方敢放他進書房,就壓根沒擔心過被發現什麼。

    整整三面牆,可轉動式的書櫃,無論白亦挑選哪一本,書上總是留有祁墨的字跡,有些是觀看後的批註,還有一些幹脆是罵人的話。

    大到世界名著、經融證劵書籍、小到廚房菜譜等等等。

    『狗屁,一竅不通』

    『試過,沒屁用』

    『還算行之有效』

    ……

    真真的是評論比書精彩。

    看著看著白亦都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後突然想起祁墨不是自己的仇人麼?隨後興緻缺缺的將書塞回了書架。

    等等,既然祁墨讓他到書房辦公,沒必要再多此一舉的留個開機密碼膈應自己,應該……

    想到這裡,白亦委託女僕取來了卧室里的那份股權合同,果然在合同的書頁夾層里翻到了一張疊成心型的紙。

    上面畫著一個俏皮的Q版祁墨拋著飛吻,旁邊寫到——密碼是你的生日。

    「嘖。」白亦心情複雜的將自己的生日輸入電腦,果然電腦打開了。

    桌面上大刺刺的擺放著祁墨所有公司的相關文件,還很窩心的放著標註,白亦有些無語。

    桌面的角落上新建了一個名為『慕安公司』的文件夾,白亦點開,果然是自己公司里的所有數據。

    甚至比他這個總裁手頭的資料還要清晰仔細。

    忍不住冷笑了一聲,這個祁墨果然不是什麼好人,訓狗都講究打一棒子給一顆甜棗,他白亦這是真的讓祁墨當狗養了。

    這算什麼?

    白亦本身就是一個電腦技術方面的高手,而且還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他想要拷貝的資料根本不需要用到隨身碟,只需要腦子和眼睛。

    白亦座到了軟椅上,飛快的點擊著滑鼠,將祁墨所有的公司資料都看進了眼裡。

    祁墨先不仁就別怪他不義,就算是假的,或是祁墨下的又一個套子,他白亦也只能一頭扎進去。

    ……

    看電腦看得久了,白亦眼睛生疼,靠回座位上眯眼休息一會兒,想起女僕說的茶點放在門口得自己去取,白亦便起身打算喝點茶休息一下,習慣性的看了一眼桌案,卻沒看到那張熟悉的照片。

    他這才想起,這裡不是他的辦公室,而是祁家的書房。

    「遭了!」白亦這才想起,那天祁墨一打岔,他忘記了拿辦公室里最重要的東西。

    祁墨在法院里毀掉了他的手機,裡面的照片他一張沒拷貝過,慕安集團的辦公桌上放著的那張遊樂場遊園的合照,是他和劉品安學生時代唯一的一張合照了!

    必須得拿回來。

    打開書房門,急匆匆的往樓下跑去,跑著跑著白亦慢慢的停了下來,沒有祁墨的允許,他不被允許離開祁家大宅,急又有什麼用。

    祁墨那個獨佔欲變態的人,會允許自己回公司去取劉品安的照片?想想都不可能。

    「白少爺在不在?」就在白亦站在樓道口發獃的時候,樓下和祁墨形影不離的那個管家的聲音傳來了。

    「白少爺他還在書房,少爺有事找他麼?我這就去……」女僕一邊接過管家脫下的大衣,將他往屋內引一邊回話。

    「不用了,我在這裡。」白亦從樓梯上下來,冷淡的搭話。

    「您在就好,現在請白少爺跟我去醫院一趟,祁少爺有事處理由我帶您過去,您的母親心臟病惡化,正在入院治療。」管家前半句話沒說完,白亦心底還有些惡意的想著,別是祁墨拿給誰刺殺了,躺進了醫院,還真是惡人有惡報。

    但聽聞是自己的母親出事,白亦臉上的表情再維持不住,幾步上前急忙拉著管家就要往外跑。

    「什麼時候的事?!媽媽她按時吃藥了麼?該死的!自從爸爸出了事之後,我就該一直陪著她的!」白亦懊惱不以,急得團團轉。

    「白少爺您放心,這點是我們少爺思慮不周,他會……」管家話還沒說完便被白亦打斷了。

    「他還能陪我媽媽一條命不成!」白亦眼眶紅紅的嘶吼著。

    「在少爺的照看下,沒有人會死。」管家冷眼看著有些歇斯底里的白亦,眉毛不禁緊皺起來。

    真的沒問題麼祁少爺?

    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將自己周身遭遇的所有不幸都歸結到了他的少爺祁墨頭上。

    而祁少爺卻不打算給出任何解釋。

    管家送白亦去了市立醫院,和他說的一樣,白母被安置在最好的VIP病房裡,全天24小時都有專人照料,但這並不能改變,她只有幾個月可活的事實。

    再找不到適配的心臟,白母就只能等死了。

    白母的心臟本就不好,一直在尋找適配的新心臟,但是全世界那麼多器官需求,不管是再有錢的人,終究也逃不過有錢難買命這一關。

    找不到合適的心臟捐獻者,總不能殺了一個普通人取出心臟來救他的母親吧?

    白亦聽完醫生的報告沉默不言,守在母親的病床前,握著她的手不停的輕吻。

    「拜託了,媽媽,別丟下我。」

    「爸爸沒事的,祁墨會幫忙,他沒事的。」

    ……

    白亦明明知道母親剛剛經過急救,此刻陷入昏迷根本什麼都聽不到,依舊用顫抖的聲音絮絮叨叨的說著話。

    好像這樣就能平復自己的心情。

    「白少爺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管家在這一瞬間,彷彿在白亦的身上看到了年幼時失去父母的祁墨。

    他臉上硬邦邦的嚴肅神色不由得也軟了下來。

    「謝謝。」此刻白亦的情緒穩定了不少,開口向管家道謝。

    兩人一起退出了病房,白亦揉著紅紅的眼眶問管家,「祁墨在哪裡?我想要見見我的父親。」

    父親應該還不知道母親心臟病惡化的消息。

    「白少爺今天若是想要去什麼地方,吩咐我一聲就是了。」管家朝白亦鞠躬行禮,這般說道。

    今天他不用得到祁墨額外的允許,只要有管家照看,他就能去往自己想去的地方。

    「那我們就去一趟監獄罷。」

    ……

    鐵窗鐵柵欄,鋼絲網,警告標識,扎眼的封禁條,冷冰冰的巨大鐵門,白亦和管家坐車一同來到了M市最大的監獄。

    雖然之前沒有預約過探監,但有祁家的管家在,即便是很晚了也早過了探監的時刻,獄警們還是開放了大門,將白亦放了進去。

    「你只有十五分鐘。」冷冰冰的獄警敲了敲自己手腕上的手錶,等到白亦注意到他了,獄警抬起警棍指了指大廳里的時鐘,示意白亦注意時間。

    「知道了,謝謝。」白亦點了點頭,獨自走進了會見室。

    管家和獄警都守衛在門口,他表示自己不方便聽白家兩父子的悄悄話,白亦自己去就行了。

    會客室里早就坐著一個儒雅的中年人了,他正捧著一杯茶品味,不時看看鐘表,看起來有些忐忑不安。

    「爸爸!」白亦忍不住紅了眼眶,像小時候那樣朝白父跑了過去。

    「唉!小白仔!」白父笑得慈祥不以,起身張開雙臂抱住了白亦。

    距離他們父子上次見面的時間,不過才過去一個星期不到,而白父原本健碩的身體像是轉瞬之間垮掉了一半,白亦摟著他都能感覺到骨頭有些嗑人。

    「爸,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你怎麼瘦了?是不是食物很難吃,我太笨了,應該帶點吃的給你……」白亦將白父上下左右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心疼的要死。

    「好了,好了,小白仔,爸爸沒事,你媽媽的事我也聽說了,唉……是爸爸太沒用了。」白父嘆息著,拉著白亦的手和他一起坐到凳子上。

    「這不是你的錯。」白亦打斷了父親的話。

    白父生來就不是個做商人的料,他太多愁善感了,也太過感性老實,商人並不需要他那樣的品質,白家從白亦的爺爺那一代已經隱隱有沒落的趨勢。

    無奈之下他們搬離了京城,本想著再次壯大發展之後再回京城,爺爺死了之後白家落到了白父的手裡,一代更不及一代。

    好不容易出了個天才白亦,剛回到京城準備大展拳腳,卻又遇到各式各樣的事。

    人算不如天算,誰又知道呢?

    「爸爸,你是從什麼地方聽來母親的事的?」白亦又和白父絮叨了一會兒家常,這才想起白父一直處於閉塞的監獄,又怎麼得知母親的事?

    白父在監獄裡的生活和祁墨向他保證的一樣,不但有自己單人的隔間睡覺休息,還能吃上可口的飯菜,能有雜誌和書籍看,也能玩玩電腦。

    放風運動的時候也沒其他人來尋他的麻煩,除了人身不自由之外,似乎和在家裡養老並沒有什麼不同。

    「是小三口啊!那小子來看我了。」白父說起劉品安,滿臉的笑意,「他說你媽媽的事不用擔心,已經找到合適的心臟捐獻者了,等你媽媽身體養好一點,就可以移植了。」

    他並不是不知道劉品安和自己兒子白亦那點兒事,事到如今他什麼都看開了,喜歡便喜歡罷,人難得活一場。

    「三口安來看你了?」白亦心中一驚,劉品安不是還身在海外麼,怎麼會突然跑到監獄裡來看望父親?

    「他提起你的時候,眼神那麼溫柔,和你媽媽看著我的眼神一模一樣,這個世界上那麼愛你的男人,除了他,還有誰呢?」白父摸了摸白亦的腦袋,笑得寵溺異常。

    他的兒子值得最好的,那個男人會好好愛白亦的,他看得出來。

    「是麼,太好了。」白亦將腦袋埋在父親的肩膀上,瓮聲瓮氣的應答。

    劉品安為了自己回國了?他是不是聽說了自己和祁墨的交易?為什麼還不來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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