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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我的殭屍崽

    前篇:冷漠遲鈍愛人類混沌攻x痴情乖巧不愛人類殭屍受 新篇:忠犬後悔混沌攻x腹黑心狠殭屍受 攻出現較晚,請不要站錯cp    前篇:醫院停屍房死去的屍體突然消失,詭異的出現在醫院走廊間。 突然出現在房門前的快遞盒子。 摩天輪里的遊魂。 口口聲聲說自己可以預見未來的少女。 全數皆是殭屍的古鎮。    新篇:屍臭衝天的公寓。 深夜出沒的頭顱。 闊別千年再見的女媧墓。 伐止千年前沒有學會愛,所以失去了摯愛,千年之後,是否還能重來一切? 是步入心愛之人一步一步布下的棋局,還是甘願從九天墜入凡塵,只求永世相守? 個人腦洞,首次寫文,非典型靈異鬼怪文,非典型神話故事。

    第三十二章 愧疚

    小說: 你是我的殭屍崽 作者:每天都在学英语 字數:2043 更新時間:2019-09-23 05:35:41

    情緒劇烈的波動,牽扯著傷口緩緩作疼,從針刺般的小痛到如洶湧波濤的巨痛,范勺猛的捂住胸口,他幾乎撐不起自己,眼看著就要倒下去,伐止此時也顧不得范勺方才的質問,動作快於意識,連忙接住那倒下的身軀。

    嗚嗚咽咽的聲音在黑夜裡飄蕩,驚的伐止心底一陣惶恐,「你怎麼了?是.....胸口疼嗎?」

    范勺尖銳的牙齒咬破嘴唇,死死的揪住胸口,氣若遊絲,「疼.....」

    伐止慌亂的想分開他的唇齒,卻不敢用力,反倒范勺像是感覺到伐止的企圖,將唇齒咬的更緊。

    「勺,別咬,你若是難受,可以咬我,別咬自己。」

    伐止看著那人慘白的臉,一陣無能為力油然而生,他創造了整個世界,卻對心中重要之人的傷痛束手無策,伐止默默的握住范勺的手,攤開來才看見,手掌心上五個指甲印已經深深的烙進了肌膚里,伐止來來回回的摩挲著,彷彿那指甲不是嵌入了范勺的手心,而是自己的心底。

    疼痛像是會腐蝕人的意識一般,范勺彷彿迷失在無盡海中,除了起起伏伏的疼痛再也感受不了其他。

    時間好像過了很久,又好像才過了幾分鐘,伐止感受到懷裡的人逐漸安靜下來,大概是折騰累了,昏睡了過去,伐止輕輕的撫開那人微長的髮絲,指尖撫摸過懷中人瘦瘦尖尖的臉頰,他將范勺輕輕打抱起來,黑夜下的月光將倆人的身影拉的很長很長。

    四合院內,吳卜將茶盅往前擺了擺,又拉回來,往右移了移,又覺得不好,他嘆了口氣,「最近怎麼都沒有活呢?」

    正巧,吳晚柔漫不經心的從裡屋走了出來,她懷裡抱著一隻小狗,毛髮沒有什麼光澤,稀稀拉拉的長著,眼睛濕漉漉的,看著有些可憐。

    她道:「急個啥?上次事情的酬金夠咱們吃一年了,是不是啊!小旺財~」

    她伸出手指,在那小狗頸間撓了撓,那小狗倒是乖巧,沒有怎麼動彈。

    「你說你,出去一趟撿只小流浪狗回來本是好事兒,可你怎麼給人家取這個名字,造孽哦!」

    吳晚柔很是不滿,「你懂啥?糟踐的名字最好養活。」

    「哦。」吳卜扭頭,不想和更年期的女人計較!「誒?那是不是伐止啊?」

    吳卜揉了揉眼睛,遠處有個隱隱約約的身影,看不大清楚。

    「應該是吧。他好像抱著一個人?」吳晚柔眯了眯眼睛,看著伐止越來越近,最後才看仔細了,懷裡的的確確抱了一個人,只是那人的臉埋在伐止懷裡,看不清樣子,身影倒是熟悉的很。

    「范勺?」吳卜將疑問的目光投向伐止,他也看不清伐止懷中之人的真實相貌,只是和范勺相處久了,自然感覺得出來。

    伐止淡淡的看了吳卜一眼,道:「他睡著了,我帶他回房去。」

    間接的肯定了吳卜的猜測,吳卜失神的望著伐止抱著人逐漸遠去,他往前邁了幾步,又走了回來,他沒有什麼資格去問問范勺如今好不好?去看看那人瘦了嗎?有沒有.....恨自己?

    友誼就是一根繩子連起來的兩隻孤帆,無論是誰先剪斷,兩隻孤帆都會越走越遠。

    而吳卜就是那個先動手的人,即便他如今想把那斷了繩子再栓起來,也無濟於事。

    他不記得自己當年為什麼質問范勺,言語的尖銳似乎還彌留在自己耳畔、心間。語言有時候是很好的利器,將一個人刺的遍體鱗傷。

    一年前的時候,范勺失去了所有,包括自己這個唯一的朋友,吳卜記得自己家門裡鮮血的刺目,有自己父母的還有范勺的。

    「你若是想道歉,明兒個去不就好了。」吳晚柔將懷中的狗崽子往上託了托,看似不甚關心的說道。

    吳卜深深的嘆了口氣,「道歉的話,他會原諒嗎?我當年說了那麼過分的話。」

    「你是不是傻,你道歉他還有一半的可能原諒你,你不道歉,就肯定不會原諒你,既然這樣,為什麼不道歉?」

    吳卜一聽,很是激動,他重重的點點頭,「我明天就去!」

    一夜可以很短,閉眼睜眼間便是一夜,一夜可以很長,讓迷茫的人在某個黑夜裡靜靜等待黎明的到來。

    伐止將人安置在床褥上,自己卻安安靜靜的坐在了一旁。

    伸出手輕輕滑過范勺斑駁的唇,血跡已經幹了,只是結痂在唇間,看得伐止很是不爽。

    他在心底暗暗嘆息,范勺的傷可是因為被自己所傷,才會如此?伐止不敢去想,在過去那些個日子裡,范勺是如何一個人忍著巨痛,在漫漫長夜裡輾轉難眠。

    伐止不知道範勺的傷究竟有多重,他只知道,范勺說自己沒有時間了。他的小殭屍快沒有時間了,快離開自己了?

    惶恐,緊張,心痛的感覺一股涌了上來,自己怎麼捨得,捨得將利劍刺入小殭屍的心臟?

    范勺痛苦的嗚咽在縈繞著,慘白的臉色還歷歷在目,而自己便是這一切的罪魁禍首!

    伐止有那麼一刻,恨不得殺死一年前的自己,那個重傷小殭屍的自己。

    「唔.....」范勺突然發出了點聲響,打斷了伐止的思緒,他立馬緊張的看過去,只見床褥上的那人,微微睜了睜眼睛,一隻手有氣無力的扯了扯伐止,「你上來抱抱我。」

    他的聲音細細弱弱的,跟剛出生的崽子一樣,伐止寵溺道:「好。」

    他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將范勺整個兒攬入懷內,感受到溫暖的范勺沉沉睡去,而伐止卻如何也睡不著。他輕輕允吸著范勺身上的氣息,一邊思索著治療范勺傷痛的方法。

    他不懂醫術,不曾經歷過傷痛,他所知曉的,能救人的便是自己的精血,可自己曾經給過范勺一滴,若是再給,自己醇厚的靈力必然會吞噬范勺,適得其反。

    伐止再次無聲嘆息,他該如何是好?

    靜靜的看著懷中人安穩的睡容,伐止斂下目光,他定要救治好小殭屍!

    伐止就這樣守著范勺,一直到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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