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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付付得正

    再次見到付復是在午後的暖陽,打開那扇禁閉大門時猝不及防的對上她的眼。 只一瞬間,付梨便被她眼中的萬千世界所吸引,哪裡有著她嚮往的美麗風景有她喜歡的花卉,有她最愛的食物以及愛她的人,可也就是這麼一個盛滿世界的眼卻倒影著狼狽骯髒的她。 僅一眼,付復便認出那個讓她尋遍H市也找不到的人,她在她的面前,用一種她從未想過的模樣來到她的身邊。 昨夜耳邊的那如同泡沫般脆弱易碎的哀求聲還在腦海里回蕩著,那個有著謎一樣的女人,竟然是付梨。 「付梨,小梨小梨,你開門你開開門!!」 「梨梨是我,負負,我是負負……」 我們說好,要做一輩子的負離子的。

    姐姐,好喜歡你五

    小說: 付付得正 作者:被偏爱的狮子 字數:2021 更新時間:2019-09-22 14:01:42

    「啊嗯」齊柯帶著哈欠,眼角溢出一點水花,眼眶下的烏青訴說著她今日的無眠。

    這還沒開口說話,她已經接連打了三個哈欠,雙目輕合,暈沉沉的腦袋開始下墜,她真的……好睏。

    從那天見到莫陽和開始,她就一直像個木偶人任由她擺動著,又不能一直不進食只能給她吊著葡萄糖水,這三天她沒少被付復騷擾,輪番上陣的還有周家母女。

    天知道她有多久沒好好睡一覺了?

    「她怎麼還不醒?這都三天了!!」

    被嚇得一個機靈,齊柯揉著震痛額角:「她這種情況肯定是著魔了,她自己不願意就算你拿刀架著也沒醒不了。時間到了她自然會醒,更何況醒來的是哪個還說不準呢。」

    要麼副人格趁虛而入,要麼主人格堅定度過。

    床上的人羽睫輕顫,在兩人說話間她已經睜開黑亮的眸子,那眼裡的幽光讓人心顫。

    竟然給她下藥,壓抑我這麼久,現在……付梨勾起嘴角,邪魅笑容讓付復怔愣在原地。

    齊柯揉著眼搖頭呢喃著:「副人格……」

    這副人格跟她想的有些不一樣,經過那些事副人格應當偏執,陰暗或者怯懦,詭異才對。

    但是現在,這個一半邪氣一半純凈的是什麼鬼,變異了?

    「梨梨,你醒了?餓不餓,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不過一瞬間,付復便恢復正常,伸手探著她的腦門感受她溫度如常這才送了口氣,沒有發燒。

    「周姨熬了清粥,我去取來。」

    付梨點了點頭,眸光落在手背上的針頭上,付復剛要開口解釋,一絲血珠落在白色羽被上,那白皙的手背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出現淤青發腫起來,透明的葡萄糖水可憐兮兮的落在地上。

    「你……」

    「我餓了。」付梨滿不在乎的甩甩手,對於依舊在這裡的付復讓她有些不滿起來。

    聽到她突然開口說話付復沒有任何意外,甚至昏昏欲睡的齊柯都毫無意外,這讓付梨感到一絲無趣。

    「齊柯去拿粥。」付復緊抿著,輕輕拿過她的手:「按緊棉花,你現在身子虛不要亂動。」

    「你去拿粥。」付梨眼角微揚似笑似嗔,「我不喜歡加料的東西。」

    付復抬手拍拍她的頭:「你是付梨。」

    只要你是付梨,你是主人格還是副人格,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我喜歡的,愛的,只是你這個人。

    眸色流轉凌亂的髮絲遮擋她眼底一閃而過的嘲諷,齊柯早在兩人談話間趴在沙發上徹底昏睡了過去,偶爾還能聽到她細碎的呼聲。

    如果真的不在乎,當初就不會再飯菜里下藥了,也就付梨哪個白痴才會相信那些藥是補藥,可惜她不是那個天真的付梨。

    付梨鬆開手,帶血棉花棒落在地上,不過挪動了下身子,骨頭都在咔咔作響。

    不知是不是迎接她,屋外突然淅淅瀝瀝下起雨來,海灘上的人四散像極了熱鍋里的螞蟻,四處逃躥。

    付復端著清粥進來時就見那人迎著風,纖細的身子在風中搖晃,潔白如玉的手指在雨水中跳躍著,嘴角的勾著笑猶如冰雪中盛開的雪蓮,清冷而孤傲。

    轉瞬那手狠狠揮過雨幕,短暫分開的雨幕又重合在一起,付梨眼角上揚流光溢彩,「他人呢?」

    「過來吃飯。」付復沒有接話,付梨也不氣惱。身子一軟整個人從身後將付復抱住,付復心下一驚連忙反身將摟在懷裡。

    只見那雙幽黑的眼裡狡黠一片,付梨順手圈主她的腰肢露出狐狸般笑容:「小野貓真是長大了……」

    她的臉蹭著她的胸,清雅的語調里卻膩著別有意味的深意,付復低下頭,唇瓣正好印在她揚起的額間。

    付梨面色輕微一變,在付復視線落下時又飛快遮掩,冰涼的手攀上她的臉頰,付梨嬌笑著:「小野貓的心野了呢,可是怎麼辦,姐姐好喜歡你。」

    姐姐好喜歡你

    好喜歡你

    付復的大腦當機般回蕩這一句話,她知道這或許是假的但是她的心還是不受控制的跳躍起來。

    梨梨,說她喜歡我。

    「告訴姐姐,他人在哪兒?」付梨墊著腳尖,魅惑般在她耳邊輕聲說著。

    她那上揚的眼角帶著鮮紅色彩,如同奈何橋畔上盛開的彼岸花,妖艷而絢爛。

    付復呆愣許久,突然輕笑出聲伸手輕攆她眼角上的血漬,「吃了飯再說。」

    付梨斂眼瞼坐到一旁面無表情的將溫熱的粥下肚,付復抽了紙替她擦了嘴角:「知道他在哪兒你要做什麼?一打不過人家,二你獨身一人他有家世。」

    「我有這副皮囊。」我只要他死。

    「委屈自己?同歸於盡?」付復緊握拳頭冷靜道:「那蘇玫呢?那家人呢?就這樣讓他們活在世上?」

    付梨看了眼付復,那眼漆黑不見地,幽暗不見光,望著她時不帶一絲感情,「原來你都知道。」

    「說什麼喜歡她,原來都是騙人的,對待有錢權的人你就開始退縮,開始讓她忘記過去,忘記那些屈辱,那些她被踐踏的時光。可我不會,我永遠永遠記得,她多麼無用,明明有那麼多次可以逃走的機會,但是她不敢,最後……竟然還想保留哪個賤種。」

    「不過沒關係,因為她不敢,不願意不接受,所以才有了我,是我幫她逃走的,賤種也是我故意流掉的,我怎麼可以讓她有這種污跡存在,呵呵呵……蘇玫,黃家,莫陽和,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付梨面帶微笑,平靜的說著。

    在她的心裡永遠無法忘記那些因為自己的識人不清,自己愚蠢造成的現在。

    無關於她是主還是副人格,她們所厭惡的是同樣的。

    付復沒有接話,只是突然伸手將人抱在懷裡,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間,癢癢的。

    付梨沒有看見自己那突然煞白的小臉,驚恐的表情以及那不受控制開始顫抖的身子。

    她聽見一聲嘆息,耳邊響起熟悉的寵溺話語:「你這樣怎麼自己去,我怎麼會放過傷害你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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