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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穿之全員BE

    江言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那麼狗血地死去,更不會想到在這個穿越爛大街的年代裡,自己竟然穿越到一個名「罪惡的湯姆蘇」的遊戲系統中。   而且他要攻略的那些對象都是魔鬼級的大變態,這個系統彷彿是一個活了兩萬年的單身狗,對情侶有極強的怨念。   【刀片系統提示:攻略對象還有五秒到達現場,攻略目標,讓所有情侶be,當然也包括宿主您哦!攻略成功即可得到復活機會,加油!】   面對一群渣渣大變態,江言內心不禁崩潰:你他喵的給我攻一個?   PS:①系統中所有的攻都是一個人,但性格迥異。受前期軟萌但不代表會一直被欺,後面會黑化,吊打各種渣渣。   ②作者偏好古風,所以古代的世界會比較多。   ③每個世界的攻都不是純甘蔗男,他們只是變態而已【狗頭保命】 ④各種攻受,不分出場先後順序。 甘蔗鬼畜帝王攻×亡國小可憐太子受,妖冶邪魅變態攻×痴傻蠢萌受 高嶺之花陰狠攻×一心只為一人受 第N個世界……暫定,因為要寫很長長長長。 ⑤作者簡介無能,標籤隨便選的。 ⑥第一次寫快穿,有些地方不太懂,可能要放飛自我,不喜勿噴!

    第十八章 無情最是帝王家(十八)

    小說: 快穿之全員BE 作者:岁时朝夕 字數:4186 更新時間:2019-09-22 14:41:55

    十七獃滯住了,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些疼,有些喘不過氣來。

    「可是……太子,卑職是十七,怎麼做容離?」他聲音顫抖地向南宮忌說道。

    南宮忌一臉陰沉的笑意走到他面前,用手指挑起他的下巴:「沒關係,等別人教你就好了,本太子知道,你最聰明了,肯定能學會,對不對?」

    「可是很多去別國當細作的人都死了!」十七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他明明不怕死的,可是現在卻不得不以這種理由為自己掩護著,他不想去,就算死也不想離開南宮忌身邊。

    「你死了又能怎樣,記住,為了本太子而死是你三生有幸!」南宮忌冷笑著看著他,「本太子不需要不聽話的人。」

    「可是……我不是容離,我是太子您的十七啊!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到那裡去,我會很乖的,我的命都是您的,我一生只保護您一個,求求您不要把我送到那裡去!」他從未如此失態過,冒著不怕死的危險向南宮忌說這些話。

    南宮忌此刻連臉上的那抹虛偽的笑意都消失了,他忽然轉身將放在劍架上的那把鋒利的寶劍從劍鞘中抽出架到了十七的脖子上。十七禁閉著雙眼,脖頸上似乎傳來一種尖銳的刺痛,鋒利的劍刃挑開他的髮帶,一頭青絲散落下來。南宮忌將他鬢邊的一縷頭髮割下來了。

    割發代首……

    落髮無聲,可是他的心裡卻是那麼痛,明明已經很卑微了,現在連在他身邊保護他都做不到了。

    南宮忌收起劍:「從現在開始,南宮忌的影衛已經死了,你現在叫容離,懂了嗎?」

    十七眼神有些木然地跪在了那裡,頭髮散落了一地。他本來就是一枚棋子而已,南宮忌說他是什麼就是什麼了。以前他最想要南宮忌看到他,就算是利用他也好,可是為什麼他現在一點都不開心。

    愣了一會兒,他忽然雙手合起向南宮忌叩首:「容離遵命。」

    從那一刻起,他徹底變成了容離。

    在那一個月後,他學會了容離所有的一切,大到飲食脾性,小到說話神態,彷彿他自己完全變成容離了。只不過他與容離不同的是,他心裡還留著對南宮忌最純粹的愛意,但那愛意最終被磨成了一點點,藏在了他的心裡,除了他自己誰也不知道。

    又到了一年深秋時節,他還記得那年是南宮忌把快要瀕死的他從死人堆里救出來的。那個房間里是那麼暖和,連身上的傷都感覺不到疼了。可是,現在南宮忌又要送走他了。

    枯黃的樹葉落了一地,踩上去發出「咔嚓咔嚓」的聲音。後面跟著一行伺候他的侍衛和婢女,他現在要乘上那停在青江邊上的大船,到那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地方去。

    十七?不,現在他是容離,他該稱呼自己什麼?

    煙波江上秋水寒。此刻他的心情便是如此吧,就算穿得再厚實,也不會覺得有多暖和。

    「等一等!」

    就在這時,他身後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是南宮忌!他是不是後悔了,是不是要跟自己說不用去臨光國了!容離陰沉的臉上瞬間多了抹笑意,他激動地回過頭看,果然是南宮忌!

    南宮忌乘馬而來,他牽住了韁繩停在了容離面前。容離高興地跪下向他行禮:「參見太子殿下。」

    南宮忌下馬,親自將他扶起來:「不必多禮。」

    他滿懷期待地看著南宮忌,希望他說自己反悔了,臨光國不讓他去了。

    南宮忌替他整理一下衣角:「十七,我來送送你。」

    聽到這裡時,容離臉上的笑意僵住了。原來剛才是他多想了。

    「太子,您忘了,十七已經死了,現在站在您面前的是臨光國的容離。」

    南宮忌點點頭:「是,是我糊塗了。此去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小孩子是長身體的時候,到了那裡後學會保護自己,我訓練出來的信鴿會每月為你送一次消息,屆時你再把臨光國近況傳回來即可。」

    不知為何,容離只聽見了南宮忌前面關心他的那些話,後面的都很模糊,他儘力地想要忽略掉後面的內容。

    南宮忌雙手搭在他的肩上,不輕不重地搖了一下他:「可記住了?」

    容離回過神來:「是,已經記住了。」

    而這時,南宮忌竟上前湊到他面前,抱住了他:「只要你好好完成任務,本太子便接你回來。」

    南宮忌竟然抱住了他,此刻離他這麼近,這是他想也不敢想的,他微微抬起有些無力的胳膊想要擁抱住這個人。就算是假的也好,擁有這片刻便夠了。

    可是還沒等容離的手抱住他,南宮忌先鬆開了手,他從自己袖中拿出了一個小藥瓶,然後倒出一粒紅色的藥丸來:「來,把這個吃了。」

    容離一眼便認出來那是什麼……那是噬心蠱,凡是南宮忌身邊的人,或是派去別國當細作的人都有服過這種毒。這種毒是沒有解藥的,而那些人吃下這毒再服的所謂的「解藥」不過是暫時的,若是時效過了,南宮忌不給他們解藥,他們的心就會被蠱蟲吃得一幹二凈。南宮忌最喜歡用這種方法把那些人拴在自己身邊,對自己永遠忠心。

    可是,容離認為,南宮忌對他是不一樣的……他的整顆心都是南宮忌的。

    「來,吃吧!我馬上給你解藥,不會感覺到疼的,以後我也會定時將解藥送過去。」南宮忌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容離不由自主地往後退著,他的心都是南宮忌的,為什麼南宮忌還要這樣對他?

    南宮忌看他一臉抗拒的樣子:「難道你想要背叛本太子不成?」

    「不……不是……」

    「那你為什麼不吃了它,以表忠心?」

    直到這一刻,容離才看清楚南宮忌這個人:他什麼都不信,只相信自己。

    容離還沒有吃那毒,心裡就像被萬根針扎了一般,他將南宮忌手中的噬心蠱一把奪過來吞了下去。這種東西滋味應該不好受,也不用細細品嚐了。南宮忌看他乖乖服了毒後,又按住了他的頭餵給了他一粒解藥。

    容離這一刻睜大了眼睛看著他:為什麼總是傷透我之後再給我一絲甜頭?喂完解藥後,南宮伏在他的肩頭,在他的耳邊輕聲道:「記住,你的這顆心,這個人都是我的。你最好不要背叛我,否則我會讓你比死更難受。」

    容離的眼神有些獃滯,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是,我是您的,我的命是您的。」說完後,他便轉身離去了,帶著那顆已經死透了的心。

    ……………………

    容離無力地癱倒在地上,原來……他從來都不是什麼臨光國的太子;原來,一直以來他只不過是別人的一顆棋子罷了。怪不得容離亡國後便想尋死了,他並不是受不了淪為賤俘的屈辱,而是為了南宮忌……

    南宮忌與他印象中的模樣沒有多大差別,只是長高了許多。

    南宮忌此刻上前挑起容離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怎麼,想起我是誰了嗎?」

    容離布滿血絲的眼球中滿都是不敢置信,他顫聲道:「太……太子。」

    「啪——」剛說完,南宮忌就不輕不重地給了他一巴掌。一會兒容離還要回去呢,所以不能下手太重,在他臉上留下痕跡。

    容離被那一巴掌扇得偏過頭去,腦子也嗡嗡直響。

    「賤奴,你竟然出賣了麟尋國!」

    容離覺得臉上火辣辣的疼,可能是因為剛才那一巴掌,也可能是酒勁未消,他現在的思緒是凌亂的。

    「虧得孤王還冒著風險,假扮成黎國王宮裡的人看你,沒想到你卻早已叛變!」

    他這麼一說,容離突然又看向了地上的那張人皮面具:「這麼說來,當初將我推下冰湖的人是你?」

    南宮忌冷笑道:「是孤王又如何?」

    「為什麼?!」容離扶著旁邊朱紅的欄桿才地上起向他吼道,「你知不知道,我差點就死了!」

    「你不會死的,那些王宮的禁軍很快就會發現你的。」南宮忌似乎覺得自己只是開了一個很小的玩笑罷了。

    「若他們不會發現我呢?我就要死了啊!」容離又滿腔怒火地向他吼道,畢竟他曾經是自己最喜歡的人,怎麼會不在意?

    「你死了又能怎樣,你只不過是孤王的一顆棋子,因為孤王而死,是你三生有幸!」南宮忌這話跟當年送他走的時候一模一樣……

    容離突然捂住了心口又跪在了地上,大口地喘息著,原來一直在自作多情的都是他而已。對慕容煜如此,對南宮忌也是如此。

    「那日你接到了信鴿,既沒有去見接應你的人,也沒有以死謝罪,孤王便知道你背叛了麟尋國。」

    接到信鴿的那天……容離是中毒了才沒有去啊……

    「不……不是的……」容離似乎還想解釋,可是仔細一想,又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了。畢竟他將麟尋國的地圖送給慕容煜是真的,麟尋國兵敗如山倒也是真的……

    「不是什麼,你背叛了我!你說怎麼辦?」南宮忌又上前緊緊地掐住了容離的脖子,「對了,慕容煜他床上對你好嗎?你跟他在一起高興嗎?他伺候得你爽不爽?」

    「既然我的命是你的,那……就任你處置吧!」容離偏過頭去,緊緊咬住了下唇,徹底放棄了掙扎。

    南宮忌此刻卻放開了他:「十七,你的毒快要發作了吧?你還想要解藥嗎?」

    微涼的空氣一下進入容離的肺中,他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著。南宮忌或許還不知道吧,那天慕容煜的王後給容離下了當年他餵給容離的一模一樣的毒。慕容煜將黎國的傳國之寶回生丹給了容離,所以容離的毒早就解了。

    「十七,太子……哦,不對,應該稱您為陛下,您難道忘了,十七已經死了,是您親手殺了他。」

    「就算他死了,那容離也是孤王賜給你的身份,你永遠是孤的!」

    容離怨憤地瞪著他:「其實我在你眼裡根本也不算什麼,死了就死了對吧?」

    「你……」南宮忌又靠近他,將含著嘴裡的解藥餵給容離,容離還未拒絕就將那粒藥丹吞下了。這個人總是這樣,把人傷透了後再在傷口上撒鹽,最後才想起來把人傷得體無完膚了,該要包紮一下了。

    南宮忌抬起頭,將一個白色的藥瓶塞到容離手中:「這種毒無色無味,連銀器都無法測出來,你就在慕容煜旁邊吧,只要你殺了他,孤王便既往不咎,將你接回麟尋國,你再做回孤王的十七好不好?」

    【系統提示:隱藏劇情已圓滿,攻略人物二對宿主的愛意值:100%】

    容離不知怎麼了,他竟情不自禁地將那瓶毒接了過來。總要有一個人死,那個人便是慕容煜吧……

    …………

    宴會上,慕容煜見容離遲遲未歸便不由得擔心起來了,他正打算派人去尋他,沒想到容離卻自己回來了。

    他的臉上沒有一點血色,或許是剛才的心悸榨幹了他原本的好氣色吧。慕容煜見他一副丟了魂的樣子,便問:「怎麼了,出去透了透氣,有人惹你生氣了?」

    容離的思緒被慕容煜的聲音叫了回來,他搖了搖頭:「不是,只是有一點點醉了,不礙事。」

    就在這時,南宮忌進入大殿中,他上前在慕容煜面前作了個揖:「孤王好似來晚了,先給慕容主賠個不是吧。」

    慕容煜見他態度張狂,嘴角上揚冷笑道:「南宮國主這是第一次來黎國吧,怎麼反而像進了自己家一樣,莫非你以前來過?」

    容離聽到慕容煜此言,心為之一振。

    「不……」他剛想要說什麼,而此刻南宮忌搶先道:「慕容國主說笑了,這可是我第一次來呢,覺得哪裡都是好的,只不過這主人嘛……」

    南宮忌在故意挑釁。容離此刻開口道:「陛下,您看南宮國主一直站著也不好,不如先坐吧。」

    南宮忌笑著看向容離:「既然是你這樣說,我自然是要聽的。」說完,他向容離使了一個眼神,然後坐在容離旁邊的席上。

    慕容煜聽到他們兩個的話,眉心突然緊蹙起來:南宮忌這話中夾著一絲曖昧的意味,而且他以前還向慕容煜以五十座城求過容離……

    他實在不能不多想。

    此刻,慕容煜刻意靠近容離,然後一下抓住了他的手腕,將他拽到自己的座上,滿朝文武皆看著,容離就這麼被慕容煜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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