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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謂逍遙·靈魂容器

    他是個叛逆,引千妖上了逍遙山,屠殺修道弟子,斬殺眾道仙,重傷仙首,被世人憎恨忌諱, 他也是個封印,封著上古妖王,有人畏懼,有人崇敬,有人想除之而後快,有人想利用他剷除異己, 他還是個道仙,有點狂妄,有點囂張,還有點自以為是, 他…… 等等,以上這些他統統沒有任何記憶好麼?他只是個15歲的流浪少年,叛逆,封印,道仙跟他有毛關係?!那些滿嘴仁義道德的臭道士們不過就是一些披著正義皮子的惡狼!什麼狗屁逍遙?不過就是一些忽悠他們這些屁民的傳說罷了,少在他面前裝聖賢! 但是……這個說要帶他回家的道仙好生漂亮,明明只是見的第一面,這心動的感覺卻恍如隔世……

    13、出乎意料的決定

    小說: 無謂逍遙·靈魂容器 作者:Mr.37° 字數:3052 更新時間:2019-09-22 15:10:53

    黑夜中,面前幽凌軒的房間依然亮著燈,玄曦卻站在門口與一把劍對視著。

    這傢伙,究竟是在給自己的主子看門,還是在防著他?

    「別擔心,我找你主子說點事就走。」他朝夜曉小聲說道。

    和一把劍對話,確實看起來有點奇怪吧。

    他上前兩步,正想抬手敲門,原本立在門口的夜曉卻突然躍起,劍鋒的位置正好對著他的喉嚨。

    他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夜曉卻緊跟而來。

    「喂!好狗不擋道,別以為你擋著我,我就騷擾不了你主子。」

    很明顯,這劍並未出鞘,想必只是在攔著他,不讓他打擾幽凌軒而已。

    可他才不甘心被一件法器一而再再而三的捉弄。

    只見他拿出了自己偷東西被發現後的絕活,各種真假動作的躲閃,沒幾下便繞過了夜曉,快步朝房門跑去。

    然而,就在他伸出雙手準備撲到門前敲門之時,房門卻被人忽的打開,他來不及減速,硬生生的撞入了開門者的懷裡。

    幽凌軒雖然已穿戴好了衣服,但他還是感受到了剛剛沐浴後的水汽以及一絲清冷的淡香。

    「找我有事?」他的頭頂傳來詢問聲。

    「啊,對!」他趕緊站直身子,望著正認真看著他的幽凌軒,「我……我想跟你說……」

    原本他已經想好的坦白在直視著那雙淺灰色眼眸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這是中了什麼道法嗎?

    幽凌軒看著他的猶豫沒有任何催促,只是轉身走入了房間里,「進來說吧。」

    他的雙腿不由自主的走入了幽凌軒的房間,關上門後,自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般,垂頭站在門口。

    「其實我,並不是個說話算話的人,雖然之前答應過你上逍遙山,不過現在,我好像反悔了,」他小聲的說出了自己心裡想法,但卻並沒感覺到輕鬆。

    玄曦抬起眼,偷瞄著背對著自己的幽凌軒,「你之前說過,不會強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情,不是嗎?」

    在這個時候,他還不忘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

    「等這件案子解決了,何去何從,你自行決定。」幽凌軒的回答出乎他意料的平淡,平淡到竟讓他覺得有一些小失望。

    他以為他會被質問,被懇求,至少會被情真意切的挽留一下吧。

    「還有什麼事兒嗎?」幽凌軒的追問,讓他略顯尷尬。

    「沒,沒事兒了,」他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晚安。」他轉身準備離開,身後卻又一次響起幽凌軒的聲音。

    「今晚你就睡這兒吧。」

    他有些驚訝的回頭,幽凌軒已經自行盤腿坐在了床邊的一張藤椅上,「你一個人睡,不是容易做噩夢嗎?」補充完,便閉上了雙眼。

    這個人竟然還在為他著想,為什麼?

    他乖乖的躺在了床上,眼神望著似乎已經睡著的人,他終於還是沒有問出口,直到自己也漸漸睡了過去。

    第二天中午,桃花鎮道場的議事廳內,正坐的兩個位置分別坐著幽凌軒和白悵璃,玄曦站在幽凌軒的身側,看著站在廳堂的五位藍衣道人。

    「經過一個上午的排查,整個鎮上目前為止只有兩戶人家有從鎮外過來的年長者親屬。」

    程非一臉嚴肅的報告著上午的調查結果,「一人為男性,是過來參加侄家婚禮的,一人為女性,每年都在這個時節過來賞桃花,我等考慮下來,如果妖物真的幻化為老者,那男性的可能性非常大,畢竟是一個第一次來我們鎮的陌生面孔。」

    「嗯,不錯不錯,」白悵璃點著頭,贊成著程非的判斷,「程場主所言極是,一張誰也沒見過的陌生面孔,無論自己幻化成如何,都不至於那麼輕易的被人察覺有什麼不妥。」

    而後又一臉嚴肅的看著眾人,「但是,咱們也不能小看了這妖,但凡有一絲可能,我等都不能放過,」白悵璃說著站起身,自行分配起了任務。

    「我看就這樣吧,今晚,我與道場的眾道友去會會那位來參加婚禮的老先生,至於那位年年都來拜訪的婦人,」白悵璃轉身望著玄曦狡黠一笑,「就煩勞靜憂道人帶著小弟子去查看一下吧。」

    玄曦沉下臉,這酒瘋子突然變得這麼主動,怎麼看都有不安好心的嫌疑。

    「也好。」而幽凌軒竟也毫無反駁的應了下來。

    「嘁。」想著這次幽凌軒可能無需出手,玄曦忍不住無趣的冷哼了一聲。

    「怎麼?小弟子這是不服氣?」耳尖的白悵璃故意調侃道。

    「我幹嘛要不服氣?」玄曦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能為民除了妖患,那是你們的本事,也是應該,反正有你們兩個道仙在,既無可擔之憂,又無可操之心,我呀,就當是看戲了。」

    反正等那妖一除,他就可以與這兩位道仙分道揚鑣了,挺好。

    白悵璃聽罷挑了挑眉,一臉的自以為是,「那你就與靜憂道人一起,看著我如何演好這場除妖的好戲吧。」

    玄曦白了一眼得意洋洋的人,「為何非要等到晚上,你們就不怕那妖跑了嗎?」

    幽凌軒緩緩張開了口,「其一,我與苦樂道人早已隱去身上的氣息,妖物不能察覺。」

    那冷靜如琴弦撥動出的聲音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屏住呼吸聆聽,「其二,那妖物深感道場並無對手,必定肆無忌憚。」

    幽凌軒抬起眼眸,朝他看了過來,就好像是專門為了他答疑解惑一般,「其三,那妖只會在夜裡行兇,方可掩多數人耳目,便於其下次故技重施。」

    幾個藍衣道人們無不贊成的點著頭。

    「其四,」一邊的白悵璃卻露著虎牙補充道,「咱們靜憂道人不喜陽光,這次來的匆忙,缺了那帷帽,諸多不便。」

    聽到白悵璃的補充,玄曦微微皺起了眉。

    他竟然忘了這事兒,原本昨晚就能回逍遙山的計劃也是因為他而臨時打亂了。

    玄曦看向已經收回眼神的幽凌軒,這個男人為何總是願意遷就著他,當初是為了讓他上逍遙山,現在又是為了什麼呢?

    晚膳過後,血紅色的夕陽緩緩沉了下去,還未完全黑下來的天空泛著蒙蒙的灰色,總讓人有一種視野模糊的錯覺。

    白悵璃帶著道場的人彷彿散步一般的晃了出去,臨出門還不忘問問附近哪裡有不錯的酒肆,看起來並不像是要去除妖。

    幽凌軒站在練習場中,抬頭望著掛在灰色天空里的月牙,毫無表情的面容看起來如玉雕般精緻。

    玄曦站在幽凌軒的身後,他並不想打擾自己眼前這彷彿靜止般的畫面,只是安靜的看著幽凌軒的側影發著呆。

    「時間差不多了,」直到幽凌軒的聲音響起,「我們走吧。」淺灰色的眸子朝他看了一眼,便朝道場門口走去。

    「哦。」發著呆的人反應慢了半拍的跟了上去。

    那位賞花老婦人所在的人家在靠近桃花鎮邊沿的一座山腳下,從道場出發,步行不到半個時辰便能到達,只是,這一路上的景象卻甚是凄涼。

    發黑的桃樹樹幹毫無生氣,空曠無人的街道更是感覺走入了死城一般,或許是因為最近幾起滅門案鬧得人心惶惶,桃花鎮的人要麼舉家暫時搬離逃避,要麼早早便關了門不願外出,可惜了這揚名一時的世外桃源之地。

    來之前,他們已經打探清楚了,這也是一戶三世同堂的人家,從屋外壘起一人多高的圍牆所圈起的大小來看,前院後院的格局都不算小,玄曦跟著幽凌軒圍著這戶人家觀察了一圈後,終於敲響了門。

    門內傳來腳步聲,接著,大門吱呀一聲被打開一條縫,門縫裡探出一成年男子略帶驚訝的臉,「你們,找誰?」那雙和面部神情一樣驚訝的眼睛久久的停留在幽凌軒的身上。

    玄曦不露聲色的上前一步,正好將幽凌軒擋在了自己身後。

    所以說,都幾百歲的老人家了,沒事兒長那麼出眾幹嘛?

    「找你們家那位每年都來賞花的老婆婆。」玄曦心裡不爽著,但臉上卻帶著溫和的笑容。

    門內的男人憨笑著撓了撓頭,似乎也在為自己之前的失神感到不好意思,「你們說的是熊婆婆吧,她是我家遠房姑婆,這兩天因病卧了床,你們找她何事?」

    「治病啊。」玄曦靈活的腦子一轉,便就著男子的話回答道。

    門內的男人卻有些疑惑了,「熊婆婆囑咐我等不用請大夫的,你們這是……?」

    「不是大夫,是道士,」他說著抬手指了指身後的幽凌軒,「你家姑婆那是心病,因為你們鎮子最近不光桃花不開,還鬧了幾場滅門慘案,於是請了我們家道長過來,驅驅邪氣,求個心安。」

    「對對對,」聽了玄曦的話,門內的人立刻附和著開了門,「還是老人家想的周到,請,請進,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看著眼前打開的大門,玄曦得意的朝身後的人看了一眼。

    幽凌軒仍然一臉面無表情的默不作聲,走入大門時卻對著他微微點了點頭。

    呵,這道仙表揚人的方式還真是輕描淡寫,玄曦苦笑著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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