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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寵與國王

    記憶,是一劑毒藥,我飲下,只為來世學會愛你 #貢品 #玩寵

    前世-貢品 第3章 紫鋣

    小說: 玩寵與國王 作者:Mr.37° 字數:4099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1:33

    一隻大手有力的阻止了他的拳頭對那張冷漠臉龐的靠近,他能感覺到從那隻手傳來的溫度,那是一種和它主人面部表情完全不同的炙熱,彷彿能灼傷他的手腕,「你想幹什麼?」面前的男人質問著,「你不過也只是個貢品罷了。」

    他的手腕就那樣被控制在半空中,進退兩難,而那個男人的話卻如利劍般戳中了他心裡的傷。但是,他選擇和那雙凌厲的褐色雙眸對峙著,「你不過也只是個下流無恥的儈子手罷了。」

    他的話語讓面前的男人微眯住了雙眼,這是在生氣嗎?他能感覺到抓住他手腕的手正加重著力道,忽然,那個力道將他一把拉上前,毫無準備的他撲倒在了面前稍矮的桌案上,他抬起頭不解的看著此刻與他近在咫尺的臉,但那張臉的主人卻只是用另一隻手抓住了他腦後的頭髮,一個用力,他的唇便貼在了另一個唇上。

    他瞪大雙眼,似乎還沒有完全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壓制住他的男人卻並沒有要給他絲毫思考的時間,靈活的舌有些粗魯的撬開了他的唇,在他的口中肆無忌憚的蹂躪著他的柔軟。

    「鋣殿下。」終於,另一個聲音出現在了帳篷里,「這是獻給國王陛下的,請您……」

    「唔!」他的唇因為那個聲音的出現而重獲自由,但全身的力氣似乎都被抽空了一般,他只能無力的趴在桌案上,不停的喘著氣。

    「我知道,」男人抬起手,用食指輕輕擦拭掉了自己唇邊的液體,「最好給他找套衣服過來,否則……」男人伸出手,玩弄起了他垂在胸前的長髮,「我會立刻在這裡要了他!」

    露骨的話語讓他下意識的將頭偏向一邊,只為了能躲開那炙熱的手和那雙冷冷的褐色眸子。

    這個男人就是紫鋣,東靈國唯一的皇子。

    原本從比丘浩浩蕩蕩出發的馬車隊伍,如今只剩下了他所乘坐的唯一一輛,被他安排著去搬救兵的侍衛隊騎著馬,依舊守護在他馬車的周圍,馬車的前後都是東靈國的兵馬,走在最前面,高大而雄偉的馬車,屬於紫鋣。

    他還在為那些死去的少女們惋惜,心臟處隱隱的疼著,有些懊惱自己沒有救下她們的能力,忽然,被強吻的畫面闖進他的腦海,他厭惡的甩開那些記憶,雙手在膝前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可是,這個男人為何會出現的如此及時?這一點讓他始終找不到頭緒,莫非是東靈國王早就預料到他會遭遇馬賊,所以命皇子過來迎接?

    忽然,馬車停住了,他奇怪的撩起窗簾,這裡是一片綠洲,戈壁灘中難得一見的景色,夕陽正準備從地平線上隱去,餘輝落在綠洲的水面上,泛起金色的波光。

    「火鈺殿下,紫鋣殿下吩咐今晚在這裡宿營休整,」這個聲音他記得,是那個目睹了他被強吻的侍衛長,他有些不自在的移開眼神,「請您稍休息片刻,之後移步臨時行宮。」

    「知道了。」說罷,他立刻放下了窗簾,躲回了馬車裡,他這是在羞澀什麼?對這個喜好男色為主的國家而言,兩個男人的接吻應該是習以為常了吧,他被送來,不就是要用這些噁心的方式討好東靈國王嗎?想到這裡,他的手禁不住緊握腰間的佩劍,如果真是需要如此,他不如直接一劍結果了那老國王的命!

    所謂的臨時行宮也就是之前他和紫鋣初遇的大帳篷,地上鋪著奢華的獸皮,他低頭看著,竟有些不忍踩踏在上面。

    「怎麼?想讓我把你抱進來嗎?」紫鋣的聲音在帳篷里冷冷的響起,他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卸下戎裝的男人有些慵懶的側躺在一張白色虎皮毯子上,面前的長桌放著幾道簡單的菜式,男人的手中握著瑪瑙酒杯,裡面盛著一些紅色的液體。

    他不自覺的握緊了腰間的佩劍,雙腳有些生硬的踏入了帳篷,他身後的門簾被放下,立刻阻隔了外界有些吵鬧的人馬聲。

    褐色的眼眸抬起,有些不屑的看了看他,「坐下吃點東西,在這裡休整一晚,明天即可到達東靈國邊塞,後天晚上便可到達國都。」

    那樣的話語,在他聽來宛如生命的倒計時。他聽話的坐在了長桌旁,低頭不語。菜式雖然簡單,但卻是比丘的家常小菜,他拿起筷子的手有些顫抖,夾起一小截青菜放入嘴裡,家鄉的味道在唇齒間泛濫開來,以至於他的眼也隨之朦朧起來。

    忽然,一個瑪瑙杯放在了他的面前,一隻手將杯里倒入了紅色的液體,「陪我喝一杯。」

    他抬起眼,看著面前的男人,忽然有一種感激之情,也許這個男人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冷酷無情,若不是有他的吩咐,這軍中定不會做出比丘國的菜色。可是,酒……他再一次低頭望像酒杯,山洞裡的酒讓他有些後怕。

    「不過是葡萄果酒罷了。」彷彿是看出了他的心思,紫鋣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雙手舉起酒杯,禮貌的朝紫鋣行了禮,然後緩緩的喝下了杯中的果酒,淡淡葡萄的香味滑入了他的喉嚨。

    紫鋣看著他將酒杯放回長桌,嘴角微微揚起笑,然後再一次將他面前的酒杯斟滿,「我很好奇,坐上那個王位的人,為什麼不是你?」

    他握著酒杯的手隱隱用著力,他的心,再一次被戳中了痛點。「與你無關!」說罷,他一仰頭,又一次將果酒一飲而盡。

    紫鋣似乎很樂於將他的琉璃杯斟滿酒,「明明遺詔寫的是將王位傳給你不是嗎?」

    聽到這裡,他的心一驚,關於父王的遺詔一直是個秘密,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作為東靈國的人,又是如何知曉的呢?莫非……「那個線人是誰?」能知道這個秘密的人,只會是宮中核心人物之一,如果真是那樣,他的國家將在這個男人面前一覽無餘到沒有任何機密。

    紫鋣依然微翹著嘴角,笑的若有似無,「什麼都告訴你,就不好玩了。」

    玩?這個男人居然會覺得政治是一種遊戲?忽然,他開始明白,為什麼紫鋣會那麼殘忍的殺害了所有的上貢少女,僅僅只因為她們不為這個男人所需要。如果,他不是獻給東靈國國王的貢品,恐怕,他也會成為這個男人的劍下亡魂吧。「卑鄙!」他只能想到還給紫鋣這個詞語。

    紫鋣的嘴角收起了它好看的弧形,褐色的眸子開始透出冷冷的光,「我之前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貢品就該有貢品的樣子。」

    而他,還是那般倔強的對望著那雙冷冽的雙眸,「在進入東靈國之前,我仍然是比丘國的王爺!」哪怕明知道自己早已處於下風,他依然維護著自己的尊嚴。

    「王爺?」紫鋣冷冷的重複著,「一個被自己哥哥親手送給別人玩弄的王爺?在馬賊身下只懂得嬌喘的王爺?」

    他終於無法壓制住自己心裡的怒火,拿起面前的酒杯,猛地將杯中物潑灑在了紫鋣的臉上,微微泛紅的液體立刻濕了那張輪廓分明的臉。

    紫鋣的雙眸微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而他也毫不示弱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劍刃鋒利的架了紫鋣的脖頸處,「我沒有你那麼嗜血,但並不證明我不會殺人!」

    紫鋣居然笑了起來,淡然的緩緩張開嘴,低沉的聲音彷彿迷藥般響了起來,「你殺不了我,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在我的身下呻吟。」

    那樣的話語竟讓他的身體開始泛起熱,不,一定是那果酒的緣故,「休想!」他用話語反抗著,但聽起來卻是那麼的無力。

    「你這算是在挑釁嗎?」說罷,紫鋣的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他拿劍的手,漸漸的,刀刃離紫鋣的脖頸越來越遠。

    他有些吃力的皺起了眉,這個男人的力道是他根本無法抗衡的,很快,手腕處傳來的痛感終於讓他不得已鬆開了劍,劍砸在長桌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他有些無助的微微張開嘴呼吸著,果酒的後勁讓他覺得呼吸越加沉重起來,他再一次被紫鋣壓制住了,這讓他懊惱卻又不知所措,看著越來越靠近的臉,他立刻將頭偏向一邊,不想再讓嘴唇遭受到蹂躪。

    殊不知,他漂亮的脖頸卻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紫鋣的面前,如玉般溫潤的肌膚此刻因為果酒的作用微微泛著紅色,小巧的耳垂如瑪瑙一般。紫鋣微微探上前,伸出舌尖勾住了那小巧的耳垂,嘴裡呼出的熱氣讓他全身忍不住顫抖起來。

    還剩下一隻可以自由活動的手,他立刻用它捂住耳朵,好阻隔那讓他有些慌亂的熱氣。

    「紫鋣殿下!」熟悉的聲音再一次救了他。

    因為那個聲音的闖入,紫鋣悻悻的鬆開了他,坐回到了長桌旁的位置,一切彷彿從來沒有發生過,除了紫鋣臉上未幹的酒漬以及他有些凌亂的衣襟。

    「殿下,火鈺殿下的帳篷已經整理好了。」

    紫鋣優雅的為自己倒上了一杯酒,「知道了,帶他去吧。」

    聽到這樣的回答,他立刻站起身來,撿起桌上的佩劍放回腰間的劍鞘之中,然後故作鎮定的整理了一下衣襟,轉頭便朝門口走去。此刻,他只想離紫鋣越遠越好,似乎他們之間每一次近距離接觸,都會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火鈺殿下今晚就在此休息吧。」再一次救了他的人準備離開。

    「等等!」他立刻叫住了要離去的人。

    「火鈺殿下還有何吩咐?」

    他抬起手朝面前的人行了禮,「請問這位將軍如何稱呼?」無論如何,也該記住別人的姓名。

    「火鈺殿下嚴重了,」面前的人立刻回了禮,「屬下莫樊。」

    「多謝莫將軍沿途的照顧。」若不是這個人,也許他早已被紫鋣生吞活剝了吧。

    「這些都是屬下份內之事,火鈺殿下無需掛在心上,屬下先告退了。」莫樊說完,離開了帳篷。

    他轉過身,望著已經布置好的帳篷,雖然沒有紫鋣的奢華,卻也足以讓他好好的睡上一覺了吧。

    經過兩天的路程,從荒無人煙的沙漠到人聲鼎沸的邊塞集市,再到車水馬龍的東靈國都城,他終於見識到一個龐大國家的繁榮,這樣的繁榮是他的比丘國所望塵莫及的。

    宏偉的硃紅色宮門被緩緩的打開,發出厚重的吱呀聲,他的耳邊立刻響起了震耳欲聾的號角聲,那是專門為迎接皇子歸來而響起的號角。

    東靈國的王宮,雄偉而龐大的建築,高聳的城牆堅不可摧,共有三道宮門,所有部隊士兵只允許進入第一道宮門,外國使臣們的侍衛只允許進入第二道宮門,而進入第三道宮門後,才算是真正的進入了東靈國的王宮之內。

    紫鋣的兵馬與他的護衛隊浩浩蕩蕩的進入了王宮的第一道宮門,緊接著,第二道宮門被打開,兵馬在第二道宮門前停止了前進,隨著身後第二道宮門被重重的關上之後,第三道宮門緩緩打開了。

    他的馬車停止了前行,他端坐在馬車裡,閉上雙眼不說話。

    「殿下,我等只能護送您到此了,」馬車外響起侍衛有些哽咽的聲音,「進入第三道宮門之後,殿下一定要多加保重。」

    一句保重,讓他的心裡似打翻了五味雜陳一般,沒有任何話語的回答,片刻,馬車再一次前行了起來,過了許久,身後響起宮門被關上的聲音,他苦澀的笑著,這關上的宮門,從此便斷了他身為比丘國王爺的過往,現在,他只能是一個貢品,玩具一般,等待著主子的觀賞與安排。

    他的馬車跟在紫鋣的馬車身後,行過一個石欄雕刻精美的拱橋之後緩緩的停了下來,「請火鈺殿下移駕。」馬車外,一個稚嫩的女童音響起,他有些詫異的走下馬車,只見一個莫約十歲左右的女童朝他深深的行著禮。「國王陛下已在大殿等候,請殿下速速覲見。」

    「哼,」紫鋣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有些不屑的冷笑著,「看來老頭快等不及了。」若有所指的話語讓他禁不住皺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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