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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玩寵與國王

    記憶,是一劑毒藥,我飲下,只為來世學會愛你 #貢品 #玩寵

    前世-貢品 第18章 囚禁

    小說: 玩寵與國王 作者:Mr.37° 字數:3808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1:35

    孌宮這四面都是光滑石壁的牢房,似乎除了幹凈以外,比起死牢也好不到哪裡去,他微微的嘆了口氣,瞬間在四周冰冷的空氣中凝聚成白霧而後又散去,他想挪動一下僅僅只能腳尖觸地的雙腳,卻讓從房頂垂下,緊扣住自己雙手的鐵鏈一陣嘩嘩作響,手腕被磨的生疼,但讓他難受的,卻是下身傳來的疼痛。

    他放棄了挪動雙腳,垂下頭,自己白色的衣衫凌亂不堪,衣衫上斑斑血跡,是霞的。

    他沒能阻止霞的刺殺,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紫鋣輕易的躲開了刺向自己的匕首,一個惡狠狠的鎖喉,將霞摁倒在床沿邊,他起身想要救下那姑娘,於是,一雙帶著殺戮氣息的褐色眸子,只是冷冷的盯著他,只在瞬間,被奪下的匕首從霞的脖頸處深深刺入,噴射出的鮮血濺在他的臉上,身上,手上,那一刻,自己和兇手,沒有區別。

    他衝下床,瘋了般的抓住紫鋣的衣襟,「為什麼?你讓她家破人亡還不夠嗎?她只是一個弱女子,她不過是想替父母報仇,她有什麼錯?」

    扔下手中匕首的人,卻只是抓住他的雙肩,將他狠狠推至牆邊,近在咫尺的臉沒有任何錶情,「她沒錯,是你錯了。」

    一個毫不溫柔的吻強行堵住了他的嘴唇,他的逃避被一隻抓住他下顎的手控制住,他用力的撕咬那張侵犯著自己的唇,直至對方滿嘴鮮血。

    紫鋣退離開,用手背用力的擦拭掉溢出嘴的鮮血,一個拖拽,原本還站在牆邊的他便踉蹌著撲倒在了房間的木桌上,木桌上的水果四散滾落,他想用雙手支起身子,不料身後的一隻有力的手掌卻按住他的脖頸,讓他的臉緊緊貼在桌面上不能動彈,「你不是欲求不滿嗎?我現在就滿足你!」

    耳邊響起的低語,就如同野獸的低吼一般,他拚命的掙扎,卻根本敵不過身後的力道,面前的房門被人緩緩的關上,他吃力的望向門口,卻只看見落羽離開時的眼神,帶著一絲輕蔑與得意。

    「我不是,我什麼也沒……唔!」他在最後一刻,想要為自己澄清的話語,被毫不溫柔的侵入打斷,毫無準備的身體帶著疼,讓他的呼吸也變的急促起來,眼前一片模糊,那是什麼?眼淚嗎?

    任憑他如何掙扎,如何抵抗,如何謾罵,都沒有讓身後的男人停下自己的動作,紫鋣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一般,對他的身體進行一遍又一遍的懲罰,他感受不到絲毫的情感,他以為他已經對這種羞辱麻木,沒想到卻疼的他止不住顫抖。

    那之後,他被那個男人如破布一般扔在了孌宮,接著,他被囚禁在這孌宮的牢房之中。

    牢房的門吱呀著被推開,他不用看也知道,一定是用膳時間到了,他想笑,這也是一種折磨之一嗎?將膳食放在不遠處的矮桌上,而自己的雙手,卻從未被解開過,這是第二天了吧,也罷,反正也沒什麼胃口。

    一聲刻意的嘆息,讓他緩緩抬起了頭,「真是造孽。」牢房門邊的落羽著一身染著鮮艷紅色的狐皮大衣,精緻的小臉寫著惋惜,可是對於他而言,不管面前這個男人臉上有著什麼樣的表情,都無法掩蓋內心邪惡的事實。

    「這個地方,陰冷的很,落羽大人還是請回吧。」此時,他也只能逞口舌之快了吧。

    落羽捂著嘴輕輕的笑出了聲,「鈺殿下,這裡可不是永夜宮,這裡,我說了算。」

    呵,他怎麼忘了,他被丟棄在了這裡,「玩具,就該待在該待的地方。」而那個男人走之前,只留下了這句話。

    他笑了起來,卻扯的胸口一陣疼痛,「那真要讓落羽大人費心照顧了,不知道這結果,是不是你想要的呢?「利用霞的報仇心切,才布下了這樣的圈套,難道只是想把他留在這孌宮之中嗎?

    落羽緩緩踱步到他的面前,忽然俯身到他耳邊,「我想要你死。」輕輕的說完這幾個字後,又直起身大笑了起來,「開個玩笑而已,別當真。」

    「如果可行,對我而言也是一種解脫,不當真,可惜了。」他回道,他是真心如此認為,但他相信,落羽不會相信。

    「可別,你要是在我這裡有什麼閃失,陛下追責起來可如何是好。」落羽嘴上說著擔憂的話,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絲毫害怕。

    「我只是個被丟棄的玩具罷了,落羽大人還怕什麼呢?」他苦笑著,托這個男人的福,紫鋣現在對他的厭惡應該早已多過最初的新鮮感了吧,這是常態,這些帝王們,對女人尚且朝三暮四,更何況是他這個不解風情,帶著滿心仇恨的男人。

    「鈺殿下說笑了,我可是最害怕血腥之氣的人。」落羽臉上的無辜,在他看來,不過是惺惺作態,「我只是想獨佔陛下的寵愛罷了,還不至於非得致你於死地。

    」那你想怎麼處置我?「把他繼續掛在這裡,生不如死嗎?

    落羽走回矮桌邊,揮手將桌上的飯菜一股腦推在了地上,然後悠然的坐在了矮桌上,「實不相瞞,陛下令我把你製成藥奴,那可是除了承歡胯下之外一無是處的傀儡,百媚的藥效,想必你也略知一二吧。」

    他怎麼會忘了那讓他恍惚的炙熱,對藥奴而言,百媚只是第一步而已,「大人告訴我這些,是想說什麼呢?」紫鋣已經厭惡他到這個地步了嗎?據他所知,那些藥奴的最終歸宿,就是賞賜給兵士們發泄蹂躪,最多活不過3個月。

    「我的本意只是讓你遠離陛下罷了,如果製成了藥奴,憑陛下之前對你的喜愛,難保不會收為私用,我豈不是功虧一簣,」此刻,落羽臉上的表情是他沒見過的認真,「我助你逃出皇宮如何?」

    他忍不住大笑出聲,「你覺得,我會相信一個將我陷害到如此地步的人嗎?」離開?他何嘗不想?但他卻無法相信能幫他實現這個願望的人會是落羽。

    終於,他的身體被人放了下來,雙腳的腳底能踏實的踩在地面上的感覺真好,他有些艱難的走到了矮桌邊,之前被落羽打翻的飯菜已經被收拾起來,桌上放著熱氣騰騰的一葷一素。

    落羽坐在僕從搬進來的凳子上,看著他緩緩的坐在了桌邊,「永夜宮的人工水渠,是逃出去的唯一出口,兩天後,陛下帶兵協助北霄西伐,那是最好的時機。」似乎並不在乎他的不信任,落羽只是自顧自的說著。

    「大人如何知道那個出口的?」他抬起眼盯著落羽,等待著他的回答。

    這樣的問題,居然讓落羽的眼神閃爍起來,那絲他曾經見過的落寞表情,再一次出現在了落羽的臉上,「曾經,我的一位故人,從那裡逃了出去。」

    「為什麼你沒有一起離開?」他毫不客氣的追問著。

    「如果我真想離開這裡,那此刻,就不會坐在這裡跟你說這麼多了。」落羽收起臉上的表情,再次無害的笑了起來。

    忽然,他覺得,那個帶著落寞表情的落羽才是最真實的。他轉回頭,看著面前的飯菜,伸手拿起筷子,卻發現自己的手顫抖的連菜都夾不起來,大概是被鎖住太久了吧,手腕上磨破的傷痕隱隱透出血跡,反正也不餓,他扔下筷子,收回了手。

    「你還是不相信我?」沒有聽到他任何回答的落羽詢問著。

    「大人是打算兩天後為我安排嗎?」與其在這裡淪為藥奴,他當然寧願選擇逃出去,儘管他並不願意相信面前這個妖媚的男人。

    聽到他的回答,落羽似乎鬆了口氣,「當然,」立刻爽快的回覆道,「兩天後,我自會安排妥當,讓你安全的到達永夜宮,」說著,落羽站起身,似乎事情順利的往他想要的方向發展,讓他此刻心情也美麗不少,「這兩天還請殿下好生休養,如果是要回比丘,那之後的路,還長著呢。」說完,落羽快速的離開了牢房,牢房的木門再一次吱呀著被關上了。

    走過漫長黑暗的地下通道,落羽終於走出了孌宮私牢的大門,天空早已布滿了星子,他抬起頭仰望著,深深的吸了口氣,果然,他還是那麼討厭私牢里那污濁的空氣,以前,為了不被抓進這個地方受懲罰,他可沒少吃苦。

    在外等候的小童提著燈籠為他照亮著回到孌宮大殿的路,此刻,他感覺自己腳下輕盈著,果然,遇到開心的事情,整個身體都感覺飄飄然了呢。

    忽然迎面急促走來的小童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然後深深的鞠著躬,禮畢,小童有些急切的說道,「大人,陛下在等您。」

    他的心一緊,「知道了,我們走。」說著,他也不自覺的加快了自己原本還輕盈的步伐。

    入夜的孌宮,依然歌舞昇平,落羽褪下狐皮大衣交給樓梯口候著的小童,自己理了理衣服,朝坐在毛毯上,一臉愁容的男人走了過去。

    「奴家給陛下請安。」他正要行禮,卻看見紫鋣抬起手召喚他過去身邊。

    「你去見過他了?」犀利的雙眸將面前的人上下掃了一便,如是問道。

    落羽嫵媚的笑了笑,「是奴家帶進來的寒氣讓陛下不適了嗎?」

    「倒不是,」紫鋣收回眼神,伸手拿起一邊桌案上的酒,啜了一口,「他還好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這個問題。

    落羽跪坐在了桌案邊,往正熱著酒的酒壺中又加了一些酒,「奴家還以為陛下是想奴家,才來孌宮消遣的呢,看來奴家又在自作多情了。」他強顏歡笑著掩飾自己心裡的失落感,面前的這個男人,果然還是在乎牢中之人的,哪怕那個人做了偷情這種該被賜死的勾當。當然,只有他和當事人才知道,那不過只是個圈套。

    紫鋣盯著手中的酒杯微微一笑,他確實是因為想一個人,才來這裡的,「為他把傷調養好,等我出征回來再將他接回永夜宮。」他當然知道自己那天是有多失控,那種被背叛的憤怒快把他逼瘋了,他無法停下對那個身體的懲罰,他也能感受那個男人的顫抖和哭泣,可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落羽端坐著身子,一雙眼眸帶著笑意的看著面前的男人,這個人的臉上,難得掛著那麼溫暖的笑容,居然讓他的心頭有些酸楚的情緒泛濫開來,「陛下是後悔了嗎?」當天,把火鈺留在孌宮,現在看來定是這個男人正在氣頭上的舉動罷了,他以為以紫鋣暴虐的性子,發現這種背叛之事,一定會將背叛之人折磨的生不如死才對,就像紫天宸。

    他只是止不住心裡的疼而已,他怎麼忘了,火鈺原本就是血性方剛的成年男子,他和這孌宮中調教出來的人兒不一樣,紫鋣手中的酒杯被不自覺的握緊,但是他也承認,自己的怒火確實未消,「他的錯,只能由我親自來懲戒。」說著他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眼神再一次犀利的看向坐在他面前的落羽,帝王之氣隱隱而現。

    「是,陛下,奴家遵旨。」落羽拎起酒壺為紫鋣的酒杯中添著酒,溫順的回答著,可是面前這個男人的每一個表情都盡收他的眼底,所以,他的安排是對的,想到這,他的笑更嫵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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