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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雙喪偶

    十年前,神級嚮導薄伽南在執行任務時,他的哨兵為了保護他而葬身火海。 對於結合過的嚮導來說,失去愛侶並不是痛心疾首那麼簡單,那是一種靈魂撕裂的痛苦,一般人很難承受下來。 慶幸的是薄伽南活了下來,並授予了無上的榮譽,成為了和平年代以來第一位五星上將,並宣布退役,在星際間穿梭,用旅行去遺忘。 十年後,即將要成為首席哨兵的奧德賽為了自己的愛人一起偷襲了倫敦塔,企圖偷出他的嚮導素,讓其不再受倫敦塔牽制。 但這場偷襲以他的嚮導墜河身亡作為告終,而奧德賽也同樣經歷了靈魂撕裂的痛苦,但與嚮導的抑鬱不同,哨兵狂躁的情緒會導致其爆體而亡。 首席哨兵即將退役,奧德賽又何苦為了區區小事自毀前程。 風平浪靜的表面下是一層又一層的陰謀,倫敦塔的閣老們因情勢所逼,選擇緊急召回了薄伽南。 於是,一個功臣,一個犯人,一個忠於倫敦塔,一個恨透倫敦塔,雙雙喪偶的兩人就此結合。 當那肩章上的五顆星重新閃爍在這片土地上時,早已註定了和平年代不再和平。 哨兵:易燃易爆冷血只對愛人溫情,佔有欲妒忌心極強的悶葫蘆-奧德賽 嚮導:牛逼哄哄萬人迷脾氣捉摸不定黑皮諾-薄伽南

    27、勾引

    小說: 雙雙喪偶 作者:年更遥 字數:2062 更新時間:2019-09-23 07:15:32

    回塞博塔星後,薄伽南對奧德賽進行了冷處理。

    奧德賽破天荒地第一次自己一個人睡在那張覺得太過寬敞的小床上,明明寬裕了不少,可他卻覺得心口被擠得慌。

    一天兩天三天,奧德賽覺得自己快被薄伽南冷漠的態度折磨瘋了,可卻高傲地不想先低頭。

    本來就是他的錯,嚮導怎麼可以冷眼旁觀哨兵陷入險境而不動作,又為什麼一點情面都不留地要小離和自己的父母分離,還有在樹林里和他做那種事情又是為了什麼?

    這一系列錯綜複雜的問題徘徊在奧德賽的意識雲里始終不得其解,每每夜裡,他在床上翻來覆去,似乎能看到眼睛中里那團熊熊烈火正燒著自己的心房,壓在自己的胸口,讓他根本喘不過氣來。

    事情到了第四天夜裡,有所改變。

    奧德賽隨意挑了兩支營養劑下肚,便起身想回自己的房間,只是薄伽南叫住了他。

    「過來。」

    就這麼簡簡單單的兩個字都讓奧德賽覺得有一瞬的安定。

    但他彆扭地看著薄伽南,不做動作,他不喜歡薄伽南這麼命令他。

    薄伽南嘆了口氣,揉了揉眉心,起身牽起他的手,將他拉進了自己的房間。

    這是奧德賽第一次進薄伽南的房間,那不悅的心臟似乎因為這個意識而跳動了起來。

    薄伽南的房間也並不大,比起奧德賽的,就多了一個衣帽間和一個陽台,但他的床是一張雙人床,簡潔的灰色線條將整個房間的格局染上莫蘭迪的風格。

    薄伽南坐在床邊,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讓奧德賽躺下:「做疏導。」

    奧德賽抿抿嘴,還是不動作。

    「做疏導!」薄伽南抬高音量,桃花眼不滿地瞪著奧德賽。

    奧德賽咬了咬牙,躺在了薄伽南的大腿上。

    薄伽南先是溫柔地摸了摸奧德賽的頭髮,按摩著他緊繃著的頸部,隨後才將思維觸手伸進了奧德賽的意識雲。

    起初,奧德賽是想抗拒的,但是被薄伽南這麼順了兩下毛,他就捨不得抗拒了,思維觸手還未有所動作,他自己就先摟住了薄伽南的腰,貪戀著他身上的溫度。

    薄伽南做精神疏導的速度一向很快,不多時,他就拍了拍奧德賽的肩膀讓他起身:「好了。」

    奧德賽微微一怔,心中有一處地方似乎被抽離,他不想這麼快走,他想要和薄伽南多待一會兒。

    見奧德賽沒有動靜,薄伽南又拍了拍:「好了。奧德賽。」

    「長官。」奧德賽吸了一口氣,薄伽南那疏離的語氣讓他內心越發空虛,剛梳理完的意識雲又開始活躍,心底的空虛讓他想用什麼東西將它填滿。

    於是,奧德賽大膽地躺在了薄伽南的床上,握住他的一隻手,帶著它探進自己的上衣之中,按著薄伽南修長的手指在他的胸膛之上揉著。

    清晰的痛意傳進了自己的大腦,可他卻覺得心靈得到了凈化,似乎有一陣甘霖落在了他幹涸的土地上。

    他看著薄伽南的眉頭微蹙,也不擔心他生氣,只是一味地想滿足自己,想填滿自己空虛的內心。

    「長官。」很快地,奧德賽並不滿足於此,他迅速地解開了自己的皮帶,見薄伽南的手因他的放手而漸漸離開自己的胸膛,他只好連忙重新握住它,將它放在胸膛上按摩,另一隻手握住了薄伽南的另一隻,踢著腿將自己的褲子褪至到股間,慢慢帶著它放到了自己的股間。

    身體處最嬌嫩的地方一經觸碰,身體似乎就產生了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讓奧德賽忍不住顫抖,他捉著薄伽南的食指毫無規律地在自己那處磨蹭。

    有些粗糲的指腹與其摩擦,發生劇烈的化學反應,讓奧德賽一點一點地被填滿,他能感受到薄伽南的推拒,他基本上是按著薄伽南的手,用他的手自己動作。

    「長官。」不知道為什麼,即使這樣,奧德賽還是覺得異常的充實,他一遍又一遍地叫著薄伽南,也不管薄伽南不予回應,以及那淡漠的表情。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強烈,被撫摸的地方已經紅腫得滴血,奧德賽感受到他們手指上都有了一些粘稠的東西,便迫不及待地將薄伽南的手指往自己的身體里送。

    「薄伽南。」奧德賽喘息著粗氣,帶著哭腔,小聲地請求,「我想要,薄長官。」

    其實,他並不想要,他連他為什麼在薄伽南面前這麼搔首弄姿都不清楚。

    可能是薄伽南每次在事後都會抱著他,令他安心,又或者他只是想填補內心的空白,他想讓薄伽南和他結合,可他又說不出薄伽南求你操我吧這種話。

    即使這樣他情慾蠢動地在床上扭來扭去讓他摸自己,而他卻巍然不動連眉毛都不挑一下,他都覺得自己好羞恥,可是心底就是有個聲音在支持著他繼續,似乎只要結合了,他們就會和好。

    「起來。」薄伽南沉聲道。

    「不。不要。長官。」奧德賽無措地搖頭,他慌張地摸索著還未完全打開的地方,強硬地將薄伽南的手指塞了進去。

    那一瞬的疼痛和被填充的感覺讓奧德賽更是不想放手,繼而更為大膽地邀請他:「長官,他在吸你。他吸得多緊啊。他想要你,長官。」

    薄伽南做了一個深呼吸,一把抽離了自己的雙手,剛被填滿的充實感被硬生生奪去,奧德賽幾乎陷入了崩潰,他立馬爬了起來,雙手握住薄伽南的手,用臉頰討好地蹭著他的手掌:「不要。長官。求你了。」

    「我做什麼都可以。」結合熱早就控制了他的身體,他的思維,可奧德賽卻不自知,他定睛看向薄伽南手掌旁的褲腰帶,魔怔般地伸出手,「我可以的,長官。」

    薄伽南又深深嘆了口氣,用精神力將奧德賽壓在了床上,從身旁的小包中掏出了磁力環,將奧德賽鎖在了床上。

    「薄伽南!!」精神力撤離,奧德賽掙扎著晃動著手上的磁力環,大聲尖叫,「不要!不要走!」

    可薄伽南沒有回頭,向房間外走去。

    奧德賽看著那個無情的背影,似乎有什麼東西沉入了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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