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機智一吻
小說: 鎖喉吻 作者:那阵风 字數:2145 更新時間:2019-09-23 07:25:29
麒麟醒來時,夜已深,見床前睡在椅子上的祥雲,踏實的感覺抵消了婁毅帶來的傷心回憶,福祉充滿整個病房,桌上那捧紫色丁香,美的愜意而又溫馨。
他熟睡時依舊綻放的小酒窩,使麒麟感到欣慰,緊靠一隻腿的力量,能否將他抱上床,腰部用力,臂間腹肌的力量不是白練的,當然兵不是白當的。
「你,你要幹嘛?」雲睜開眼,滿是驚恐對視眼前人,腦子裡閃過他不為人知的男色之弊。
「別動,上床,好好睡。」麒麟充滿柔情的命令。
想他不至於隨處始亂終棄,便不多語,白天的疲憊讓祥雲又一次閉上了眼。
沒睡多久便聽見「咔哧咔嗤」,要不就是「咕咚咕咚」麒麟這吃一口,那喝一口,這找一下,那翻一下。
「你有完沒完?」祥雲突然從床上坐起來問麟麟。
「我的媽呀,你不睡著了麼?」麒麟驚得把手裡的零食落在了地上。
「你坐好,等著。」祥雲從床上跳下來,從櫃子里拿出一盒速食麵,倒了開水。
「五分鐘就好。」他用眼掃了一下速食麵,又從櫃子里拿出他帶來的一小盒松子遞給了麒麟。
那是一盒剝好的松子仁,麒麟見後滿眼的開心與福祉「哎呀!還是那主編知道心疼我呀,這待遇,簡直了,不謝啊。」
這無數個剝好的松子仁,可表他那份用了耐心的關切,如今用在自己身上,實則難能可貴。
「哪兒那麼多廢話,快吃吧,你肚子填飽了,我才能睡個安穩覺。」祥雲眯了眼躺回床上。
「對了,婁毅來的時候,你什麼情況,眼都看直了,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穿的也是軍裝,就沒見你多看我一眼,你說?什麼情況?」麒麟突然想起這事,要問個究竟。
「呼,呼,呼,」雲不想回他,裝睡,打呼嚕。
麒麟三兩口吃完了面,隨後越上了床,回手便是一抱,摟住了祥雲。
「你上來幹嘛?你不是把床讓給我了麼?」祥雲用力想要掙脫,無奈力不如人。
「誰讓你裝睡,誰讓你不回答我,哼!」麒麟說話功夫,摟的更緊。
祥雲看在他受傷,又為婁毅的事傷神的份上,不便反抗,任由他摟著自己耍鬧。
若是平常定會無理由發飆,早一腳或者一拳直飛過去,更何況他還是個另類的傢伙,為何自己的命格里總是遇上這樣另類的傢伙?祥雲甚至懷疑自己總被命運捉弄。
「好好,我說,其實沒什麼,就是看見軍裝,讓我回想起那場地震,當時很多軍人幫忙施救的情景,那時我剛經歷失去家人的痛苦,又耳熟目染軍人熱血救助的豪情壯舉,就有一種……」話沒說完,他見那位沒了戒備,一個反質押便騎在他身上。
無防備之下的麒麟,一動不動,這姿勢,這距離,這感覺,相互觸碰的肌膚,只聽見「砰砰,砰砰,砰砰」麟的小鹿又開始亂撞了。
「我也問你個問題?」祥雲認為自己佔了上鋒,於是想問問那個婁毅的事。
「你問,你快問。」麒麟小鹿跑的太快,撞的太猛,無奈承受不住,又不能有所行動,只能讓他快問,快快結束這激動時刻。
「你,你媽為啥叫你球球,球球是你小名?」雲想了想,轉瞬間決定還是不便問婁毅的事,隨意選了一個不打緊的問題。
「你逗我玩是吧?這麼半天就問這?你真以為我弄不過你是吧?」 麟話音剛落,又是一個反擊,但他只是將祥雲甩了下來,回到原位,並沒有再摟著他,只因麒麟想降降溫,冷靜冷靜。
「我過百天的時候,很多物件擺在眼前,我只抓了一個皮球,所以老媽一直叫我球球,大名是一位大師給起的,說我命里缺火,遠離世事,唯恐有難,所以取麒麟為名,有著麒麟踏祥雲,人間百難消的寓意。」麒麟低聲在他眼前訴說。
倘若不是剛才的反擊之舉,祥雲還以為自己被他低沉的磁性音頻催了眠,又忽然聽他說麒麟踏祥雲,便來了精神。
祥雲激動中回神,仰起下巴對麒麟趾高氣揚的問「什麼?你要踏誰?」
心想你個假麒麟還想踏祥雲,剛認識幾天?這就想踩在我頭上了,實在過分。
「噢!對啊!你就是祥雲啊,我們之間還真巧……」麒麟突然想起彼此間名字的巧合。
「巧什麼巧?我這是點背遇上你。」 祥雲不開心的樣,瞪著他發狠。
怎麼就和他扯不清關係了呢?起什麼名不好,非叫麒麟,不但與自己有關,就連小說里的名字也與他關聯不斷。
巧合,巧合,只巧絕不能合,我那祥雲絕不是那另類中的一員。
「咋叫點背?沒準我們就是最好的搭檔,咱這部劇准能火,就憑咱倆名字的意義,你想想看,絕對祥瑞之兆,對吧?你仔細想想。」麒麟自顧興奮地言說。
「你說劇我倒想起來了,今天我去劇組,看了你那天的拍攝錄像,你掉下來的時候還抱著金剛杵幹嘛?如果不是抱著它,以你的身手不一定扭到腳,你是傻還是缺心眼?嗯?」祥雲並不在意他的話,而只在意他當天的行為。
「噢!我當時沒多想,就記得你說過,要小心別弄壞了金剛杵,我怕它摔壞了。」麒麟解釋那日本就單純的目的。
「人重要還是東西重要?還用說嘛!我看你就是傻……」沒等祥雲說完,麟的手便捂住了他的嘴。
「傻嗎?那也是遇見你之後變傻的。」麒麟沒想到他能如此關心自己,還特意看了錄像回放。
他被感動,手鬆開的那一刻,他終於忍不住,親向祥雲的唇,隨後便神速般轉了身,背對著祥雲說「快睡吧,天要亮了。」
祥雲瞬間驚愕,許久才覺不妥,可為時已晚,心不知什麼滋味,說討厭不是,只覺幾分不自在,想要修理他,又憐惜他的傷。
為了維護自己說過的話,便不好再生他的氣,伴著疲倦的困意,不願多想,靜靜的,他進入了夢鄉。
麒麟見他沒有反抗,沒有生氣的反應,竟有些不習慣,甚是奇怪,難道他能夠接受自己?與此同時還有幾分愉悅的僥倖心理。
麒麟不停的假想,如果能,好想將他緊緊擁在懷裡,感受他的溫,擁有他的靈魂,從而讓他知曉為他而生的那份火熱溫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