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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喉吻

    霸氣受vs獨寵攻 菊花不是目標,啪啪不是目的,身心擁有才是硬道理。 苦中有你,悲中有我,甜不倒牙,虐不哭你,算我白寫。 因拍電視劇相識的兩人,一個桀驁不羈,一個自由孤冷,一個文藝范十足的倔犟直男,一個不能忍受背叛的霸氣攻,錯中複雜不被接受,愛恨糾結的情感路程。    一招鎖喉,以你為榮,一次索吻,念你情柔。 霸氣攻曾說:「 只因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失去了愛一個人的本能,行屍走肉的日子遇見你,是你喚醒我愛的本能,讓我有了存在感。愛不只是一心一意,而是要不斷調整自己,改善自己賦予愛你的力量,不要拒絕,看清自心,接受我。」    文藝范的受說:「 你我秋水兩岸相隔,隔去了塵世浮華,隔不去你溫柔重。愛上你是不可抗的因,接受你是我心所願,身傷莫過於痛,心傷莫過於兩行淚,身心亡卻只有來世再續。」    此書有文藝范的地方乃配合小受的人物個性,不喜誤入。

    第32章生死兩相隨

    小說: 鎖喉吻 作者:那阵风 字數:2239 更新時間:2019-09-23 07:25:30

    蓮花池旁主人依水而坐,沿池賞荷伸手可觸,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荷葉襯荷花,荷花孕蓮蓬。

    蓮蓬藏蓮子,生死不相逢。

    一個是今生,一個是來世。

    周而與復始,年年盼荷生。

    坐在蓮花池旁的雲在筆記中寫下幾句詞,然後靜靜地閉眼,思索眼下的麻煩事。

    假如世間沒有痛苦,社會沒有阻礙,假如我和你沒有借口,人與人只有信任,那麼是不是整個宇宙就消失不存在了,只因那些假如破壞了平衡。

    「鈴鈴鈴,鈴鈴鈴」電話鈴聲響起,打破雲的思緒,他卻不願接,任憑吵鬧。

    一位老大媽從身後拍了拍雲的肩膀,發揮餘熱,「孩子,你電話響了,快接吧,萬一人家有急事呢!」老人溫柔親切地勸說。

    雲無奈,這是雲最怕的視角,像媽媽一樣的語氣,怎能忍心拒絕,忙說「哎,好嘞,我這就接,您放心吧,慢走啊您。」

    來電顯示霍麒麟,雲不是好強調地開口,「幹嘛,有話快說,煩著呢,你不是拍戲呢麼?」不耐煩的擠兌他。

    「你哪兒呢?什麼時候離開劇場的,我這剛完事。」電話對方的麟忙追問。

    「豐台,蓮花公園,我什麼時候離開,還得和你彙報啊,完事了就休息唄!別煩我,有事沒?沒有掛了。」雲說罷掛了電話,幹嘛告訴他在哪?沒必要。

    麟知道雲心裡煩,所以拍完自己的劇,到處尋找不見人影,這才打了電話。

    大概半小時,麟來到公園尋他好久,遠遠的見他與誰通電話,表情算不上開心也算愜意。

    「我說,你消失小半年,沒給我打過一個電話,我好不容易打聽到你的消息,什麼情況?難不成進局子了?」雲豪不客氣地損著對方。

    「怎麼?想我了?我不消失你也不理我呀,我必須消失,而且還得消失得無影無蹤,你看,這不就知道找我了麼?」這是對方一位男子的回答。

    「別跟我嘚瑟啊,要臉不?說真的,你人哪呢?我這有事找你呢。」雲正兒八經的問。

    「在我叔這呢,來鍍金,國內實在沒意思,你有啥好事啊?我可真想你了。」對方男子回答。

    雲這才露出一抹笑,隨後,麟走了過來,悄悄貼在雲耳邊偷聽對方說話,雲察覺是他,便沒理會,繼續與對方講話。

    「太好了,我有個好事,你聽聽看啊。」

    「好事,你說,洗耳恭聽。」

    「我這有個劇正拍著呢,需要很多滑雪場的拍攝內容,你看你叔那個什麼雪場來著?」雲清楚記得對方提過他叔叔有個雪場的事。

    「墨爾本。」對方提醒雲。

    「哦對,墨爾本的雪場,你看能不能適當地給打個折,順便還能給你叔做個宣傳,這光能借上不?」

    「嗯,我這絕對沒問題啊,但得請示我叔,我回頭問問看,你等我回話吧,對了,你想我沒?要是不想我可能不記得問這事啊?」對方男子打趣兒地回應。

    「那是當然…想了,我正鬱悶著呢,好好的地震內容給我改了雪崩,我現在就想棄劇,立馬飛你那喝個痛快,你有意見麼?」雲愁容,眉頭緊鎖,說這話時眼角含淚,想此生只有電話里的那人能理解自己吧。

    「那快來吧,我等你,放心吧,我馬上找我叔當面給你問去,你等我回話,別上火啊,我立馬動身,先掛了啊,一準給你回話,拜。」對方毫不猶豫痛快地答應了。

    「誰啊?那麼仗義,夠意思啊。」麟依舊停在雲耳邊,他也不嫌腰疼,弓腰挺臀,人家電話都掛了,他還杵在那。

    「這些年,一個人,風也過,雨夜走,有過淚,有過錯,還記得堅持什麼,一句話,一生情,一輩子,一杯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生朋友你最懂,終有你,終有夢,在心中。」

    閉了眼的雲,輕聲深情地唱著周華健的這首《朋友》這就是他最好的回答,無需言語。

    「哦!朋友啊,幹啥的?什麼來頭?長啥樣?多大了?成家了沒?」麟還想問好多好多問題,只挑了最想知道最重要的問出來。

    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事,我們相處的時候,你是誰還不知道呢?就是講也不是一言半語的事,再說也沒有必要和你說他的事。

    雲只想說這兩人是完全不同的性格,沒法比,沒法用語言表達。

    「你有啥事找我?說重點,沒看我這忙著呢嗎?沒功夫配合你調查戶口。」雲愛搭不惜理兒的回應他。

    又是一個閉門羹,在他眼裡我連朋友都算不上?麟心酸。

    「為什麼地震改了雪蹦?我聽劇組都在議論這事。」麟關心又期盼的眼神等著回答。

    雲用大眼閃了閃他,欲言又止,轉換了說詞,「你別白來這,賞賞荷,感受一下這的美景。」

    麟並沒有賞荷,倒是拿起雲的筆記掃了兩眼那幾行字,他哪有閒情逸緻去賞荷,他只關心雲為啥煩惱,為啥獨自傷神,又那副落寞的態度。

    「這不是你該看的,它不屬於你的意境。」雲見他看自己的筆記,有種窺探自己隱私的感覺。

    「不就是荷花蓮蓬麼,荷花落了,生出蓮蓬,蓮蓬長出蓮子,你意思是荷花與蓮蓬永不相逢,你總是在意分別的事物,為何不是荷花與荷葉,相依相偎,生死兩相隨?」麟激動振奮地反問。

    雲當然知道荷葉與荷花可以相依相偎兩相隨,若自己是葉,花在何方?唯一深愛自己的女人已離開人世,心裡只有那抹離別之苦,多年不曾減少不曾淡忘過,只因是忠情人。

    雲沒回話,只靜靜地看池裡的荷花,任憑麟的目光怎樣凝聚在身,任憑他那樣焦急等待。

    許久,兩人無語,寂靜中透著麟的愛與憤,同時還有雲無力的失落。

    這時,幾名正妹圍過來「請問您是演員霍麒麟嗎?能和我們拍張照嗎?」正妹們蜂擁而至。

    麟這才想起,來的匆忙,沒有武裝,這下只能配合了,明明心情不爽,還要親切配合,畢竟人家當自己是心中偶像,還給面子願意親近拍照。

    「是的,可以。」麟沒辦法只好答應。

    對面的雲一動不動,理都不理,這表情真不愧是於我何幹?又奈我何?

    他目光依舊注視池裡的荷,好似能看出個活生生的美人來,可那隻是小說中他筆下的神話罷了。

    照相之後,麟見幾位正妹滿意離開,便連忙請示雲「我們也走吧,找個安靜的地,我陪你喝酒。」

    雲沒說話只點頭,心想也好,借酒消愁,這種無力的事,只能看開,想開,而能陪自己借酒消愁的只有眼前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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