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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喉吻

    霸氣受vs獨寵攻 菊花不是目標,啪啪不是目的,身心擁有才是硬道理。 苦中有你,悲中有我,甜不倒牙,虐不哭你,算我白寫。 因拍電視劇相識的兩人,一個桀驁不羈,一個自由孤冷,一個文藝范十足的倔犟直男,一個不能忍受背叛的霸氣攻,錯中複雜不被接受,愛恨糾結的情感路程。    一招鎖喉,以你為榮,一次索吻,念你情柔。 霸氣攻曾說:「 只因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失去了愛一個人的本能,行屍走肉的日子遇見你,是你喚醒我愛的本能,讓我有了存在感。愛不只是一心一意,而是要不斷調整自己,改善自己賦予愛你的力量,不要拒絕,看清自心,接受我。」    文藝范的受說:「 你我秋水兩岸相隔,隔去了塵世浮華,隔不去你溫柔重。愛上你是不可抗的因,接受你是我心所願,身傷莫過於痛,心傷莫過於兩行淚,身心亡卻只有來世再續。」    此書有文藝范的地方乃配合小受的人物個性,不喜誤入。

    第62章陽光似被雲似床他似鍾情人

    小說: 鎖喉吻 作者:那阵风 字數:1827 更新時間:2019-09-23 07:25:35

    「卧靠,嘶…不會吧,又來。」站在鏡子前正刮鬍子的雲,見下巴溢出血絲感到怒嘆!

    隨後只聽「啪」一聲響,他將手中的刮刀扔進水池中。

    每每這般雲都會不經意的自殘,他甚至總會懷疑自己的運動神經是否有問題,除了寫作算帳其他全不在行。

    浴室門沒關,這一聲響,驚醒了床上的麟,睜眼四處打量,察覺浴室有情況,突然跳起,衝過去。

    見雲正傻愣愣看著鏡里的自己發獃,麟走過去仔細打量,「怎麼了?」

    見他嘴邊白色泡沫中有一絲血色,「這麼粗心怎麼行,出血了。」

    「沒事,家常便飯,習慣了。」雲低頭用水清理嘴邊泡沫。

    麟將水池中被嫌棄的刮刀拿起來,又忽然看見自己手腕處多了一條可愛的創口貼。

    這一定是昨晚睡熟後他給貼上去的,這傢伙有在心疼我哦!

    又仔細瞧了瞧他的下巴,很明顯是剃了一半又留下一半的胡茬猶在 。

    「來…我給幫你。」

    「得,就這樣吧。」雲並不領情,還在生自己的氣。

    「就這樣?你行,我不行。」麟輕手轉動他的臉,「出門太給我丟人。」他要強行為其刮鬍子。

    「給你丟臉?我跟你有何關係?切!」雲意外地沒有抗拒,只因他把注意力用在了急於撇清兩人關係上。

    見他還算配合,麟藉機給他塗了一層剃鬚液。

    「你可以不是我的誰,但我一定是你的忠愛者。」

    麟隨口一句話,對雲來說便是輕浮放肆的痞子情話,以雲的內涵,他不注重言語甜蜜,而更在意實際行動。

    「你少和我花言巧語,本王不吃這一套。」雲用手推開麟的手。

    麟再次將手重新固定在他下巴上,另一手拿起刮刀從上至下順毛孔幫他剃刮,正如他人,需順毛安撫才能穩住。

    「你不想再受傷就給我老實點,嘴巴繃緊,這樣才不容易傷到自己,嗯,對,就是這樣。」

    麟低音富有磁力的囑咐剛剛出口,雲便耳根酥軟,目光凝聚。

    隨他輕托下巴的那手暖溫傳遞,再加上他那雙專註剃鬚的眼,雲已然不知抵抗為何意,只有乖乖配合,享受這一刻窩心的和諧。

    麟拿刀的手在他嘴巴左右慢慢遊動,雲再次閉上眼,彷彿陽光似被,雲朵似床,眼前這貨正是能使自個進入夢香那人。

    片刻,麟動作已停止好一會,雲卻依然輕閉雙眼,一副如痴如醉享受之色,沉醉時不知鬍子早已剃完。

    眼前的雲和片場導戲的他判若兩人,一個認真威嚴,一個稚嫩可愛。

    於是不便喚醒,麟只用溫好的毛巾擦了擦他嘴巴周圍的皮膚。

    「那個…你先出去一下,我…你先迴避。」被溫毛巾觸醒的雲感覺到自己的失態,含羞的樣子只想躲避。

    「怎麼了?你完事了,我還沒洗臉呢!」麟不想迴避,也不知為什麼要迴避。

    「我…我內急。」雲隨口而出的理由。

    「那你隨意,我不介意。」麟不動聲色忙著在臉池裡洗起來。

    「可我介意,你快點出去……」雲不顧一切想將他推出去。

    「哎哎哎!你輕點推,卸磨殺驢啊你,至於嗎?不就撒個尿麼?」麟一邊拽毛巾擦臉一邊吶喊。

    隨後只聽咣當一聲,門緊緊關閉。

    裡面的雲用冷水多次衝擊自己泛紅的臉,不知害什麼羞,又想要衝刷什麼?

    麟嘴角肆虐一挑,曉得某人已羞羞。

    這一刻的照顧,了解,麟快樂,福祉無比,美不勝收。

    另一房間內,彩色玻璃杯里燃盡了香氛蠟燭,桌上兩隻空空的紅酒杯相互對立。

    被鬧鐘吵醒的池珉豪坐在那努力睜開雙眼,撓了撓脖子,又瞧了瞧對面床上的董健。

    鬧鐘響了許久,他都沒動靜,穿著衣褲看上去很不舒服地睡著。

    於是池珉豪看了看被子里的自己,渾身只有一條內褲,別無其他。

    瞪著眼珠回想昨晚的情景,腦子裡突然出現搖搖晃晃嚷嚷要睡覺的自個,還抱著人家董健不讓走,硬拖著他按倒在床,隨後胡亂脫了自個衣服,摟著人家不放。

    後來到底如何,短了片。

    回想到此,池珉豪搖頭抓腦,並不覺怎麼害羞,而是後悔自個太過笨拙,太過著急,竟酒後暴露了痴心妄想,該死的急性子。

    鬧鐘再次想起,董健依舊沒醒,池珉豪便出現了奇思怪想,他不會喝酒喝過去了吧?死翹翹了?不會這麼點背吧!這麼大動靜都聽不見?

    他這麼英俊瀟灑的男人,不會如此短命的?!

    「喂喂!醒醒!醒醒啊你!」池珉豪顧不上自己只穿著內褲,跳到董健身邊使勁搖他身體大喊。

    董健被其一陣狂搖後,費力睜開眼,望著他。

    「嗯?幹嘛……」他聲音暗沉嘶啞,臉色煞白。

    「我去!可醒了,我以為你翹辮子了。」小池頓時放了心,還好他不是突然暴斃,可他聲音怎麼變了?

    「我有點難受,我可能病了。」董健迷糊中意識還算清醒。

    池珉豪用手試了下他的頭,然後又用臉貼了貼他的頭,雙重試溫,結論是高燒。

    「你發燒了,別動,我去找人。」池珉豪說罷想都沒想跑了出去。

    顧不得當下形象,第一想法就是要找霍麒麟幫忙,他們屋肯定有藥,或是一起把董健抬去打針什麼的。

    總之,看他難受的樣,就火燒般不忍,還有一些內疚,僅僅一晚,人就病了。

    如何解釋?小池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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