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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鎖喉吻

    霸氣受vs獨寵攻 菊花不是目標,啪啪不是目的,身心擁有才是硬道理。 苦中有你,悲中有我,甜不倒牙,虐不哭你,算我白寫。 因拍電視劇相識的兩人,一個桀驁不羈,一個自由孤冷,一個文藝范十足的倔犟直男,一個不能忍受背叛的霸氣攻,錯中複雜不被接受,愛恨糾結的情感路程。    一招鎖喉,以你為榮,一次索吻,念你情柔。 霸氣攻曾說:「 只因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我失去了愛一個人的本能,行屍走肉的日子遇見你,是你喚醒我愛的本能,讓我有了存在感。愛不只是一心一意,而是要不斷調整自己,改善自己賦予愛你的力量,不要拒絕,看清自心,接受我。」    文藝范的受說:「 你我秋水兩岸相隔,隔去了塵世浮華,隔不去你溫柔重。愛上你是不可抗的因,接受你是我心所願,身傷莫過於痛,心傷莫過於兩行淚,身心亡卻只有來世再續。」    此書有文藝范的地方乃配合小受的人物個性,不喜誤入。

    第206章不負忠情人

    小說: 鎖喉吻 作者:那阵风 字數:3743 更新時間:2019-09-23 07:25:57

    元宵佳節,灼灼白日,親人團聚,友人祝福。

    落日殘陽,孝子提燈,墓前跪拜,盞亮歸途。

    年年如是,即使工作在忙,不能分身還鄉,雲也要尋得安靜之處,燃一盞長燈,為父母照亮回家的路。

    如今,囚在寒窗內,失了自由,只好面朝北方小鎮,跪地,向父母叩謝,以表長相思念。

    雲默念,「兒子不孝,選擇了這樣的路,愛上了這樣的人,父母若是失望,也要原諒兒子,我們雖見不得光明,兒卻無怨無悔,倘若有來世,兒定會盡孝道,守人倫,但此生絕不負他忠愛之情」。

    正月十五,無處不把酒言歡,想必麟定是家族輝映,無法抽身……

    燃一支那日的紅燭,皎月燭影下,無名指上鉑戒鎖心,睹物思人,提筆記下元月倍相思。

    霍家豪宅門口,來自內蒙牛羊骨提取的肽粉,國外昂貴的高鈣片,深山老林出產的高蛋白蜂王漿,義大利的苦艾酒,來自西藏的冬蟲夏草,無論那一樣都是經過霍夫人之手,精心挑選送給崔賢宇父母的元宵節禮品。

    「阿姨!又讓您費心了,我替二老謝謝您,謝謝霍總。」被一堆禮品圍繞的崔賢宇,十分恭敬的對相送出門的霍總,霍夫人表示感激。

    「這孩子,總是這麼客氣,咱們霍家與你相識晚了些,要是娃時就抱了你,你早就是我最有出息的大兒子了,以後可不許這麼客氣的……」霍夫人毫無修飾的真言實語一番。

    「賢宇才三十齣頭,怎麼就晚了呢?在我心裡他早就是我大兒子了。賢宇啊,這個紅包你收著,前些日子太忙,沒來得及給你……」

    「霍總,這個我不能要,不能要的,我都多大了還要紅包,再說了,我的年終獎您也是特別照顧了,我怎麼好意思再拿呀?」崔賢宇連忙推就霍總遞過來的紅包。

    「怎麼?嫌我給晚了?」

    「不是不是,哪能啊?」

    「不是就拿著,你不拿就是不願意做我的大兒子,這算老爸給你的壓歲錢,快收著吧。」霍總變了臉色,對崔賢宇施加了壓力。

    「是呀是呀,壓歲錢孩子都要給的,快拿著吧。」霍夫人隨著應合。

    「你不要,我可要了啊,我都好幾年沒這待遇了,都忘了紅包啥樣了?」饒饒在一旁幫他往後備廂里拿禮品。

    「你們打算客氣到啥時候?快點,我都冷了。」霍麒麟冷言冷語,不耐煩的開了口。

    見霍麒麟不耐煩的樣,崔賢宇只好收了紅包,道謝後,大包小包的將禮品收進車內,然後充當兩位少爺的司機,護送他們回麟的豪宅。

    「饒饒,要聽你哥的話,千萬別惹他生氣。」霍夫人對馬上要走的二兒子囑咐,饒饒點頭回應。

    「行了,咱們進屋吧。」霍總背手走在前路。

    霍夫人眼望車子沒了蹤影,依依不捨緩緩在後。

    從年三十到十五,今兒第一次看見大兒子霍麒麟本人,自從那祥雲出了事,兒子連電話都不曾接過一次,更別說回家過年。

    今天十五月圓,還是看在霍氏家族齊聚一堂的份上,大兒子不得不回來露個臉,吃個飯,整個宴會下來,他問則答,沒一句閑話。

    七大姑八大姨只當他長大了,成熟穩重了,無人能知,他是身在豪宅心在囚雲籠,雲一日不自由,他一日不見笑容。

    車子快到崔賢宇家的時候,麟索性下了逐客令,少看他一眼,便少一些雲凄涼受苦的情形。

    「行了,你回家吧,我倆自己回去。」麟在後車座上眼都不抬,依舊冷言冷語。

    「就是,大十五的,你早點回去,叔叔阿姨都等著你呢。」饒饒只當哥哥是為了體貼崔賢宇。

    「聽哥話,還是我送你們吧,你倆都喝酒了,安全第一。」崔賢宇一副大哥保護兄弟的口吻。

    「長兄如父,你這大哥當的還真是名副其實,不負眾望。」麟忌諱他嘴裡『哥』的概念,麟的心神彷彿在車窗外某一個地方。

    此處無聲勝有聲,倘若還嘴,麟會更生氣,無言以對是崔賢宇對自己最有力的保護膜。

    街燈通明,路人環聚,人喧語沸,頂月百步踏,人人自由行,唯有雲足禁,哀聲怨語,只為疼惜之人。

    豪宅到了,兩兄弟下了車,賢宇沒有馬上離開,眼望霍麒麟的卧室,那心形彩燈懸掛在落地窗上,就如霍麒麟的人美輪美奐,崔賢宇當然知道這燈出自那祥雲的手。

    不僅如此,在麟沒察覺下,崔賢宇偷窺了他無名指上那枚戒指無數次,想那戒指的含義,崔賢宇帶有煞氣的眼頓時鋒利無比,不知十五團圓日後雲是苦盡甘來?還是噩夢的回魘?

    豪宅內處處彩燈閃爍,客廳內流星彩燈漂浮,樓梯扶欄上球形彩燈纏繞,卧室落地窗上心形彩燈陪伴,精美做工,片片心意,都是雲愛的寄語,心的召喚。

    「哇塞!透心亮,倍兒爽,哥你挺會玩啊!」饒饒正要伸手去觸碰閃爍的彩燈。

    「不許碰。」麒麟大吼一聲。

    「不碰不碰,就看看,有那麼金貴嗎?能碰壞?」饒饒回頭瞧了一眼麒麟,他當真還盯著自己不放,饒饒便放棄了玩一玩的念頭。

    「在這住可以,不許上樓,不許說話,不許亂碰。」麒麟指出重點,唯恐饒饒碰壞了彩燈。

    「嗯嗯!」饒饒閉著嘴哼出兩字,手指著嘴唇,不許說話,狗屁不通啊。

    「不許騷擾我。」原來用意在此,麒麟交代後,便上樓回房。

    「切!那我幹嘛來了?賞燈嗎?」饒饒是想陪陪大哥,免得他抑鬱成疾。

    從饒饒回來過年,里外大概弄清楚了,老爸與哥哥之間發生的一些事情,他背地裡有幾分怨恨老爸心太狠,又可憐老媽疼兒之容。

    對哥哥的一往情深是嘆而忘止,所謂哥哥的愛人便是愛的偉大活的憋屈。

    四合小院,特色佳餚齊聚滿桌,蒸芋頭,煮毛豆,煮元宵,烀豬頭,手撕狗肉,肉末雞蛋羹,爆炒青蝦,小炒油菜,涼拌菠菜,奇怪的是沒有山珍海味的陪襯,卻樣樣樸實無華,盤盤都是為她而備。

    董健小池為主,兩人眉眼傳遞暗語,目光投在一對青年夫妻為爭搶電視遙控器而大打出手,小池目瞪口呆,董健不以為然。

    「你給我你,說好了一起看電視劇,你說話不算數。」年輕女人的拳頭不停的落在年輕男人身上。

    「少跟我動手動腳啊!回頭不讓你碰我的車,孔融讓梨都不懂?沒個眼力見兒。」年輕男人圓滑世故的嘴臉。

    「你少臭美,車是給我們倆的,你想據為己有,門都沒有,等姐夫回來,讓他評評理。」女人刁蠻嘴厲的口吻。

    「你不知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麼?還敢造次,反了天了你,還敢拿他來壓我?」男人暴跳如雷的大吼。

    「都給我閉嘴,一會你姐過來,你倆一句話也不準說,一個屁都不準放。」從廚房出來的中年婦女怒目橫掃兩人,大吼時震住全場。

    中年男人端著一盤土豆泥從廚房出來時自言自語,「這油爆土豆泥是我女兒最愛吃的,用它打飯包,還是她教會我們的新吃法。」

    「是啊,那是東北吃法,是祥雲常做給我們的,我們都愛吃。」董健隨口補充,打破了內心對雲保持淡定的思念。

    「我女兒怎麼還不來?」中年婦女隨口插嘴。

    「快了,在路上呢。」小池上前報告。

    路上的護花使者多樂,處處謊言,左右逢源,好不容易將殷雪晴騙來全家團聚,算是煞費苦心,用心良苦。

    進了小院,聞香便醉,雪晴開心一笑,摘了帽子,脫了衣服,隨手扔給後面的多樂,準備進去大吃一頓。

    「你們這是還我年夜餃子的人情嗎?」雪晴在門前駐足,準備開門後給自己一個驚喜。

    「當然了,有恩不報非君子。」多樂的臉都要貼在雪晴耳朵上了。

    「去去去,離我遠點。」雪晴揉揉被他吹癢的耳朵。

    「正妹請進。」多樂開門邀請。

    雪晴大步流星走了一半,瞬間爽直的笑容化成了寒霜冰封在臉上,眼前,永不打算再看到的混亂,讓雪晴只想逃避,轉身就要離開。

    「不許走,該面對的早晚都要面對。」多樂攔住了雪晴的退路。

    「對不起,面對不了。」雪晴要走的堅決勝過內心的苦淚。

    「十五團圓,給個面子。」多樂強調理由。

    「你算老幾?面子從他們要去。」雪晴依然要走,不顧多樂的顏面,兩人你推我攔,多樂倒也執著。

    「殷雪晴,你過來。」董健開口一聲挽留,小池止語愣神。

    「姐,你別走啊!」年輕男人一聲姐出口,身旁妻子驚訝無比。

    「姐?你竟然叫姐?」年輕女人小聲納悶,心想,今天他語出驚人少有的場面,平時都是叫大名,剛剛叫姐。

    「雪晴啊,今天十五了,爸媽特意來北京和你過個團圓日,你怎麼要走呢?快過來,爸都想你了。」中年男人十分想念真心挽留的神情。

    雪晴聽出這是老爸的心聲,閉目猶豫,淚水奪眶而出,要說這個家能讓雪晴留戀的除了老爸,別無其他。

    多樂面前,這個男人一樣的女人再次流淚,任鐵打的漢子看到這一幕怎能不心酸維護,拭去她的淚水,默默做她的後盾。

    多樂著重目視一眼中年婦女,示意她前來勸慰,中年婦女立刻身動變臉來到雪晴身邊。

    「雪晴啊,是媽錯了,這些年讓你受苦了,媽知道你委屈,同是媽身上掉下的肉,哪有不心疼的道理,可媽當你是女強人,當你是全家的頂樑柱……」中年婦女拉著雪晴的手,放在自己懷裡暖著。

    雪晴低頭垂眸,只有不斷傾瀉的淚,沒有任何言語回應,這些年的負累不是幾句敷衍的暖語能夠釋懷的。

    「媽以為什麼事都難不倒你,媽真的錯了,不該難為你,你原諒媽吧,好嗎?我的乖女兒。」雪晴媽仿若迷途知返的處境,乞求女兒的原諒。

    雪晴依舊沒有回應,那撕裂般不再理會的決絕,早已深入骨髓,只是隱藏許久,不曾爆發。

    如今,卻邁不動步伐,是誰說,親人就是打折的骨頭連著筋,那日一席氣話,怎知今日的再相聚。

    「阿姨,雪晴,來來來,我們邊吃邊敘。」多樂前去拉人,拽著娘倆向桌前移步。

    「都是一家人,什麼原諒不原諒的,有話慢慢說,再不吃,菜都涼了。」董健幾句寒暄後,向電視機前那兩位小夫妻招手示意,「來來,都上桌。」

    池珉豪還在一旁不知所措的傻站,被剛才雪晴的過激反應帶入了不知所以的家庭恩怨里。

    「帥哥,想啥呢?過來。」董健一個眼色召喚,示意小池坐在他身邊。

    「哦!來了。」小池笑眯眯的意領神會,樂此不彼的緊貼在董健身旁。

    月滿人圓,美酒佳餚,忘川恩怨,惜愛旁人。

    作者有話說:感謝我家好男人「男人不哭」的大力支持,對聯收到了,今晚就貼門上,對你一年不忘,哈哈哈,另外別為我作妖,收不收藏的,隨緣就好,愛你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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