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疼愛
小說: 重生之寵君入骨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2038 更新時間:2019-09-22 15:55:33
「來,嘗嘗這個水晶餃子,我記得你最愛吃!」蕭鑰一手輕輕攬過林君竹的身子靠在自己身上,手還放在他的腰上緩緩按著幫他舒解疼痛。所幸他比林君竹高半個腦袋,所以這樣的姿勢除了曖昧了些也不會很累。
「元喜,你派人去把君竹的東西搬到偏殿去,以後君竹就住這裡了。缺什麼東西趕緊補上,要最好的!」
林君竹咬過他遞過來的蝦餃:「臣習慣了伴著冷香入眠。」
「那就把梅園的寒梅全部移植到這邊來。」蕭鑰又夾了一小口嫩筍喂他,繼而繼續吩咐元喜:「挑幾個能幹的小廝以後負責服侍林公子。」
「殿下,臣妾打擾了。」二人尚未用完早膳,便見杜玉蓉急忙忙地走了過來。
「既是知道,那還不退下?」哪裡想蕭鑰只是抬頭瞥了她一眼,便繼續專心的給林君竹喂菜,而林君竹更是像沒有看見她一般,只顧著吃蕭鑰喂的菜。
杜玉蓉見二人依偎在一起,好像沒有看見自己一樣,而蕭鑰又這般說道,頓覺尷尬萬分,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元喜,以後教一下這府里的規矩,本宮這東暖閣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進的?」蕭鑰以前疼愛杜玉蓉,太子府內任何地方她都可以來去自如,沒有絲毫的限制,也正因如此,才給了她們一個栽贓自己的機會。這輩子,除了林君竹和五弟,他誰也不信。
「還有事?」蕭鑰見二人吃的差不多了,又顧慮著林君竹昨夜操勞,想著趕緊把人打發走好睡個回籠覺。
「臣妾想著殿下昨夜醉酒,特地前來探望,見殿下沒事,便安心了。倒是不曾想林公子也在這裡。」杜玉蓉微笑著,心下卻萬分疑惑地看向林君竹,剛剛小廝通報蕭鑰與林君竹一同用早膳時自己還不相信,現下倒是不得不信了,難不成還讓他因禍得福了?
剛剛蕭鑰那番話明顯是在針對自己,難道發生了什麼讓蕭鑰疑心了自己?
「本宮難得清閑一次,昨夜之事本宮可以暫不計較,但若是再有下次……」蕭鑰點到為止,也明白現下還不是收拾人的時候。
「臣妾……」杜玉蓉正欲辯解,卻見蕭鑰不耐煩地揮手示意自己退下。
「有些事要是說清楚了,蓉兒的臉面可就不太好看了!」蕭鑰冷冷地看著杜玉蓉,不得不說自己的確是一個殘忍的人。
他一把抱起林君竹徑直往裡屋走去:「元喜,把剛剛吩咐你準備的膏藥拿來。」林君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隱秘處也隱隱有裂痕,他先前沒有準備,現下用完了早飯,塗上膏藥正好入眠。
杜玉蓉見狀,也不得不離開。小廝也很快地收拾了碗筷離開。
蕭鑰拿到藥便讓元喜出去把門帶上:「這藥聽說是太醫院特製的,治傷效果很好,還有一些……嗯……男男之間其他的用處。」
大越民風開放,近年來龍陽之好甚興,男妻男妾之風盛行,不過皇室子弟中玩弄小倌的甚多,但娶人的卻還是自己獨一份。以前自己獵奇,曾與林君竹一起看過一些龍陽方面的畫冊,也知道承受方會很艱難,好在之前太醫院上道,送來了不少膏藥一直放在庫房裡,倒是方便了不少。
「還是算了,殿下手勁慣大,臣可有些受不住。」林君竹笑著推辭,剛剛清洗時他能感覺到蕭鑰有意在剋制力度,但畢竟習武多年,還是疼得很。
話雖這麼說,但蕭鑰聽著這話里的調侃之意,便放心下來:「搽藥哪裡有不疼的,你莫非是不好意思了?」這是一招激將法,以前在軍中,幾年不開葷腥,二人有時興起也會互相幫著舒緩。害羞一詞,當真是不知何物。
林君竹倒是很高興,二人這般相處,倒好像真的回到了過去,也不矯情,自己伸手解了衣衫,有人伺候他樂得清閑。
蕭鑰看著他赤裸著的白皙的上半身,不由得感慨:「太瘦了,這得養多久啊?我還指望你幫著我搭把手呢!」
聞言,林君竹動作一滯,「別多想,以你的才能,豈能屈於深閨之中。」蕭鑰知道他又想偏了,急忙出聲解釋,手下搽藥的動作倒是越發輕柔起來。太醫院制的膏藥不愧是極品,身上那點點青痕果然很快就褪了下去,只留下一些淡淡的印記。
「聽說城西有一處墨香閣,有些男妻經常在那裡聚會,你若是在府中閑得慌,倒不如出去逛逛?」
「不過現下你先把身體養好。來,上面搽完了,乖乖趴下該搽下面了。」也不管他什麼反應,便是去扒他的褲子,哪裡想一個沒控制住力度,竟是撕爛了錦褲。
「呵呵,殿下真是心急。」林君竹一邊打趣,一邊自己褪下了里褲。
忽而嘴上一陣溫軟,自己一個不留神,蕭鑰的舌頭便鑽進嘴裡,沿著牙齒邊緣廝磨,身上也逐漸熱了起來。過了許久,待二人氣息完全紊亂,蕭鑰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他的唇,又移至他的耳垂,緩緩啃咬起來:「喚我子衡,你若是不聽話,我不介意讓你重溫一下昨夜,只是不知道你的身體還受不受得住?」
林君竹被吻得雙眼有些迷茫,好像無知的羔羊,與他一貫沉穩睿智的形象很是不符。
「呃~」隱秘處傳來一陣刺痛,蕭鑰那沾滿膏藥的手不知是什麼時候探了過去,很快的一陣清爽的感覺傳來。
「子衡……」林君竹急忙制住他的動作,雖然他知道清醒著的蕭鑰絕對不會傷到自己,但經歷了昨夜渾身像車碾過般痛楚的自己,今日是萬萬做不得的。
「想什麼呢?我只是在給你搽藥而已。」蕭鑰在明白自己的心意以後,對著自己心愛之人,骨子裡都是叫囂著要佔有眼前這個人,但是自己還沒有饑渴到欺負傷殘人士的地步。
「你這處好些地方的傷口子都裂開了,可得好好上藥。所以你放心,竭澤而漁的道理我還是知曉的。」蕭鑰笑著輕咬了一下他的耳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