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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魅惑君心之狐妖太撩人

    清淺本是南山上修鍊千年的小狐妖,一朝歷劫,被祁鈺拐落紅塵,從此,便無可救藥的愛上那個傲嬌的小書生,追尋了他三生三世。   再相遇,那人已是九天之上的玄鄞上仙。而他,卻一無所有。可是,誰來告訴他,這個厚著臉皮賴在他洞府里不走的男人是誰?說好的高冷禁慾呢?上仙,你的臉掉了……   第一世:善心體弱書生攻×歷劫小狐狸萌受   第二世:口是心非悶騷帝王攻×不通人事·撩人不自知狐狸誘受   第三世:深情腹黑神君誘攻×痴漢狐狸受

    第五章:帝大婚

    小說: 魅惑君心之狐妖太撩人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4005 更新時間:2019-09-22 15:56:59

    三日後,徐嬌嬌讓清淺將她變作一個丫鬟的模樣之後,便替清淺梳妝打扮了一番,帶上面紗,然後扶著清淺出去。這一番操作,倒沒有人懷疑過。

    清淺保持人形的時間不長,下山來的這些許時日也大多是以原形由徐嬌嬌抱著,故而兩腳走路他還真是不習慣,徐嬌嬌也忘了這茬。

    故而清淺只能將重量放在徐嬌嬌身上,只是縱然清淺身形輕便,徐嬌嬌有些武功底子,但一七尺高的大男人將重力壓在她的身上,她還是覺得很是吃力。

    按照雲央國的規矩,帝後大婚乃是舉國歡慶的事情。帝後二人須得乘坐轎攆,前往京郊的鳳凰山上的祖廟告祭祖宗,上達天聽,將皇後的名字納入皇室族譜,再回到皇宮,皇帝與大臣大擺筵席,把酒言歡,再有就是晚上的夫妻之禮,如此方才成婚完畢。

    徐嬌嬌將清淺「抗」出家門,見祁鈺已經在轎攆上坐著了,清淺一個激動撲過去,竟然摔倒在轎攆上,嫩白的右手手腕處,立馬就青紫了一塊。

    祁鈺皺眉,「皇後為何如此冒失?是不是該讓教習姑姑重新教導一番,等皇後學會了規矩二字,你我再完婚?」祁鈺本來就不滿意這樁婚事,憋著一肚子的氣,現在有借口了,他自然得趁機發作。

    「你別生氣,我……我這不是看到你太激動了麼……」清淺很是委屈,徐嬌嬌看不下去了,徑直走過來,讓清淺搭著自己的手走上轎攆。

    清淺到祁鈺身旁坐下,內侍高呼一聲「起轎!」

    一行人便浩浩蕩蕩前往鳳凰山。路上,清淺總是不自覺地往祁鈺身上靠,一來是他想同祁鈺接觸,二來是他沒有坐過轎攆,還不習慣。

    祁鈺在清淺再三靠過來,他再三推開之後,終於忍無可忍,「你渾身是沒長骨頭麼?」

    「我想同你親近一下嘛。」清淺撒嬌道,再次靠上了祁鈺肩頸。

    「你知不知道羞恥的?」光天化日之下行勾引之事,這與青樓女子有何二般?一樣下作。果然,徐肅就不會給自己些許好!

    「那,不然你靠在我身上?」清淺看到祁鈺眼下的烏青,心疼得緊,想來他昨夜定然是沒有休息好。

    他記得上一世祁鈺的身子就弱,這一世莫論如何,清淺也不能讓他早早夭折,他會好好照顧他的!

    「你大膽!」祁鈺怒吼,這哪裡有半點大家閨秀的樣子?

    「你別害羞,日後你我便是夫妻了。」清淺在話本上得知,娘子都是比較害羞的,故而往往都需要相公主動一點。

    他這樣想,一雙柔嫩的手便探到祁鈺肩上,用了點法力,祁鈺掙脫不開,竟然被他弄倒到了他的腿上。

    「噓,你好好歇會兒,我替你按揉一下。」清淺見祁鈺還欲說話,豎起右手食指,放到他的嘴邊,然後替他按揉起太陽穴。

    清淺許是在山間住久了,身上自帶了一股冷香,祁鈺聞著,覺得很是舒心。然後感受了清淺的按揉,也覺得剛剛好,便由得他去了。反正去鳳凰山,可要一個時辰,他近來確實沒有休息好……

    清淺見祁鈺睡著了,就在一旁細細打量著這張他思慕已久的俊臉,還是一如既往的,讓他心馳神往呢……

    不知何時,轎攆慢慢來到鳳凰山腳,祁鈺悠轉醒來,清淺也不躲,還是直愣愣地盯著他看,祁鈺嘴角微微上揚,隨即問了一句:「可是看呆了?」

    一如前世,恍若一夢。「嗯,你生得真好看。」清淺毫不吝嗇溢美之詞。

    祁鈺沒想到她會如此坦然,一時間竟然接不上話來,只得冷下臉,「走吧!」說著,他便下了車。

    清淺對兩腳走路稍微熟悉了些,倒是沒有再像先前那般丟臉,但是他想要同祁鈺親近一些,「你能不能扶我一下?」他伸出白嫩的小手,意思很明顯。

    祁鈺頭上青筋直冒,他當初也真是眼瞎,怎麼就覺得這個女人會讓他比較省心呢?但是身後還跟著一眾臣子,帝王風度可不能丟了。他一把握住清淺的小手,清淺歡喜,急忙下轎,在祁鈺還沒有放開他的時候,反手與他十指相扣,話本上面講過,這樣是為夫妻恩愛。

    祁鈺忍了又忍,終是沒有甩開他,氣沖沖地往台階上走去,清淺心道:阿鈺真是容易害羞,看來日後我得多主動一些才好。

    跟在後面的臣子見到帝後二人這番情景,都點頭稱讚,誰說陛下不喜歡新後的?這不是很和睦嗎?

    一行人跟著帝後走上天台,祁鈺給了內侍一個眼神,內侍會意,拿起聖旨,清淺立馬下跪於地,雙手呈上,

    而後內侍展開明黃聖旨,高聲誦讀:「朕惟乾坤德合、式隆化育之功。內外治成、聿懋雍和之用。典禮於斯而備。教化所由以興。咨爾徐氏,乃丞相徐肅之女也。世德鍾祥,崇勛啟秀。柔嘉成性,宜昭女教於六宮。貞靜持躬,應正母儀於萬國。茲仰承太後懿命,以冊寶立爾為皇後。其尚弘資孝養,克贊恭勤,茂本支奕葉之休。佐宗廟維馨之祀,欽哉。」

    內侍將聖旨交到清淺手上,清淺接過後,福身一拜。繼而起身,同祁鈺一同走到宗廟內,上面是一排又一排的歷代皇帝牌位,兩個一同下跪,拜了三拜,然後夫妻二人攜手,走到百官面前,內侍高聲:「禮成!」

    百官行禮:「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皇後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是夜,清淺頭上蓋著一條紅蓋頭,饒是他不肯安分,想著這是他的阿鈺住的地方,總是偷偷掀起一角四處偷看。

    徐嬌嬌在一旁嗑瓜子,看到清淺這個樣子,立馬就走過去拍了他一下,「淺淺你倒是給我安分點!」

    「我想看看阿鈺住的地方嘛。」清淺嘟囔道。

    「日後讓你看個夠,著什麼急呀?」徐嬌嬌氣道,今晚還不知道能不能過得去呢……

    「參見陛下!」守在門口的婢女行禮,清淺急忙端坐好,及至跟前,徐嬌嬌很有眼力見地遞上喜秤,祁鈺輕輕挑起,清淺毫不畏懼地與他對視。

    祁鈺在見到清淺真容的那一刻,呼吸一滯,他自問見過許多美人,也自覺自己姿色不錯,但在清淺面前,都遜色了幾分。

    清淺眼裡滿是深情,純潔濕潤的眼眸,裡面沒有一絲雜質,看起來是那樣純真和美好。嘴角的笑容,又為他平添了幾分妖冶。

    祁鈺不自覺地摸了摸鼻子,然後對伺候的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一幹人等紛紛離開,清淺便開口對祁鈺說道:「我們交合吧!」

    祁鈺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交合?

    清淺看到他的臉色不對,急忙改口:「我們洞房吧。」人類對交配的叫法應該是洞房沒錯吧。清淺暗自嘀咕道。

    「皇後也真是著急,莫非連交杯酒都不喝了?」祁鈺走到桌子邊,伸手拿過酒盞和兩個酒杯,然後走到清淺身邊坐下。

    「交杯酒會喝吧?」許是被清淺之前的「交合」嚇到了,祁鈺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嗯。」清淺點點頭,拿過酒盞和一個酒杯,在酒杯里倒滿酒,然後含在嘴裡,在祁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附上了祁鈺的唇,祁鈺張嘴不是,不張嘴也不是,饒是他一個男子,也被清淺這樣浪蕩的喝交杯酒方式給震驚到了。

    祁鈺素來潔身自好,在娶清淺之前,尚未與人同房過,對於男女歡愛一事,他也只是在畫冊里觀摩過。往日皇太後也曾給他安排了人,但他自覺年輕,又覺得歡愛一事,須得同喜愛之人一起,故而還真是個童子雞。

    清淺見他不張嘴,在他的唇上咬了一下,祁鈺一個不察,終究是將清淺嘴裡的酒咽了下去。

    清淺舔了舔紅唇,「該你喂我了。」他指了指祁鈺手中的酒杯,意味明顯。

    「你是從哪裡學來的以嘴渡酒的方式?」該不會是什麼勾欄妓院那些下作地方吧?

    「話本上面都是這樣的。」清淺哪裡知道,話本里這樣喝交杯酒,那是情趣。

    「以後少看這些亂七八糟的書!」祁鈺惱怒,他素來喜歡高潔自持的人,像這樣趕著趟送上來的,他向來都是敬謝不敏的。

    「那我們洞房吧!」清淺想著祁鈺怕是害羞了,就如同話本裡面那般,故而他只需壓在他的身上,同他顛鸞倒鳳一回,他就會乖一點了。這樣想著,他便欺身壓上了祁鈺。

    「你做什麼?」祁鈺沒有想到清淺竟然如此大膽,敢壓在自己身上!

    「你別怕,我會好好待你的,定然不讓你疼。」清淺以為他是怕疼,他已經想出了一個法子,他既可以在上面,又可以不弄疼祁鈺。

    「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祁鈺見清淺在解自己的衣帶,大驚,急忙拉住了他的手。

    「不是洞房麼?」清淺一臉莫名其妙地看向他,他這是不相信自己的技術麼?他雖然沒有親身實踐過,但理論知識豐富,而且他又不會讓祁鈺疼,他至於這樣抵觸麼?

    清淺生氣了,作法變出一根繩子,趁祁鈺不注意,將祁鈺的雙手綁在頭上,不讓他動彈。

    「你大膽!」祁鈺也惱火了,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妻子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樣子,居然有那樣大的力氣,制住自己不得動彈。

    清淺學著話本上面的,以嘴封緘,撬開祁鈺的牙關,與他相濡以沫,手下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先是將祁鈺扒光,然後一手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一手撫慰著祁鈺。

    「你!你竟然是男子!」祁鈺本已沉浸在清淺製造的情慾之中,但看到清淺身下的某一物件時,他大吼起來,徐肅真真好大的膽子,竟然敢用一個男人來糊弄自己,這是想滿門抄斬麼!

    「阿鈺你乖點!」清淺煩得緊,輕觸了祁鈺的喉結,然後祁鈺便說不出話來。

    清淺按照那本龍陽畫冊里的步驟,給自己做好了擴張,然後一步跨坐在祁鈺身上。

    「唔!」他痛叫出聲,做這事的果然初時極痛,好在是他承受。

    祁鈺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他原以為……

    清淺回想話本上面的內容,一邊快速地上下起伏著,想讓祁鈺舒服,祁鈺確實也很舒服,粗喘著氣,享受著清淺的服侍。

    但清淺毫無章法地動作,讓他隱秘部位一陣鈍疼,直到撞到某一處。「嗯~」他語調變了,得了趣,主導著祁鈺,就沖著那處撞去。

    「呼呼,娘子,為夫幹得你爽不爽?」他嘴裡說著話本上面的淫語。

    祁鈺想說,很爽,特別爽。但是,你為何要叫朕娘子?誰是娘子,這不是很清楚的事情麼?

    清淺久久未得到回應,這才想起自己施了法,他急忙解開對祁鈺的限制,然後一個天旋地轉,他就被祁鈺壓在了身下,被動起來。

    「不行,我是相公,得在上面!」清淺掙扎道。

    「我讓你看看誰才是相公!」祁鈺完全沉浸其中,剛開葷的狼,總是不知疲憊地開墾著清淺這塊寶地……

    帝後大婚,罷朝三日。

    翌日日中,清淺堪堪醒來,渾身酸痛,彷彿被十輛馬車碾過一般,低頭一看,身上滿是青紫印痕,喉嚨也沙啞地難受。而罪魁禍首,卻不在他的身邊。

    「嘖嘖嘖,看這樣子,昨晚夠激烈的啊?」徐嬌嬌走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清淺拿過一旁的衣物,四肢僵硬,艱難地穿著。顯然是被折騰慘了。

    「感覺怎麼樣?」徐嬌嬌一邊幫他穿衣物,一邊問道。

    「初時確是極痛,但到後面就真的如書上所說,欲仙欲死。」清淺回憶了一下昨夜的感覺,說道。

    「唉,可憐我還是孤獨一人,你就可勁兒欺負我吧!」徐嬌嬌嘴上滿是難過,但心裡卻為這隻小狐狸感到高興。

    「嬌嬌你最好了。」清淺知道自己能夠嫁給祁鈺,還是多虧了徐嬌嬌,自然感激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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