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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陸熙雲本是家中嫡長子,卻因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偏聽偏信,與姨母戰戰兢兢過了十年清苦日子。十歲那年被人發現身體的秘密,他終於等來了期盼許久的父愛,卻不想這層父愛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淪為貴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慾之際,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甘願淪為那人臠寵,只為得那人相助,卻在日日的相處之中,失了心。阿臨,既然你已奪了我的身,不若將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罷? 傅君臨手握重兵,叱吒西北,新帝繼位,被召回帝都授攝政王以輔新帝,然而這不過是皇室陰謀,他豈會不知?一場露水情緣,將他與陸熙雲聯繫在一起,本來是戲謔之語,卻不想一語成畿。雲兒,既然你已失身於我,不若將心也一同給了我罷! 傅君臨:你叫什麼名字? 陸熙雲:陸熙雲,字承君。 傅君臨:陸承君? 陸熙雲:不過是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 傅君臨:我看不然,應當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才是! 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深情腹黑獨佔欲極強的攝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幹假無辜真心機的世家公子小狐狸雙性誘受。

    第十章:交易

    小說: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5407 更新時間:2019-09-22 15:57:04

    「不行,我不能再等下去了!」他站起身,若是不趁機抓住傅君臨這根救命稻草,他就真的要走投無路了。

    他剛一走出屋子,就看到院子門口守著兩個下人,是那天差點侮辱了自己和容姨那四個奴僕之中的兩個。他被陸良軟禁了,而且連容姨也不知道被陸良抓到哪裡去了……

    陸熙雲這廂著急,可是有人比他更著急。因為傅君臨這兩天忽然像開了竅似的,開始接受各大官員的送禮和邀約,於是他也跟著一眾人去了攝政王府拜訪還,十分隱晦地提了提陸熙雲和玉佩的事情,哪裡想攝政王卻矢口否認,好似根本就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一樣。

    這讓他不禁懷疑,是不是陸熙雲欺騙了自己。又聽了傳聞,說傅君臨這兩日沉浸在美人鄉,先前的潔身自好都是假正經。他不禁想,或許是傅君臨不喜歡陸熙雲這樣的,早就將人給拋之腦後了。

    而恰在此時,許如華又向他詢問了陸熙雲的近況,眼中的迷戀和痴狂愈發深了。這讓陸良又動起了一些歪心思。如果說陸熙雲真的騙了自己,他倒不妨將陸熙雲再次送給許如華,大頭沒了,總歸還有小頭罷?

    「老爺,許相爺來了。」陸良還在權衡利弊,就聽到了許如華的聲音。

    「下官拜見丞相大人!」他急忙相迎,行禮道。

    「誒,本相說過了,這私底下就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陸賢弟怎地還這樣客氣?」許如華扶起他,笑道。

    「這禮法不可廢。相爺快請上座!」陸良笑道。

    「陸賢弟,本相此番前來,可是給你帶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呢!」許如華在上座坐下之後,說道。

    「哦?不知道是……」陸良有些興奮,急忙問他。

    「戶部尚書致士返鄉頤養天年去了,昨夜陛下召本相議事,向本相諮詢了一下這戶部尚書的人選,本相向陛下舉薦了你。想來這就職文書不日就該下來了。」許如華邀功道。

    「這這這……陸良何德何能,能得相爺如此器重!相爺對下官的恩情,下官沒齒難忘!」陸良說著,就下跪在地,行了一個跪拜禮。

    「你我兄弟,何須如此。」許如華揮了揮手,讓他起身。

    然後他就端起茶盞飲了一口,四處看了看,方才問道:「怎地不見熙雲侄兒?」

    陸良怎麼可能聽不出許如華的話外之音,急忙對下人吩咐道:「快去把大公子請過來!」

    「不用不用,本相眼下也不得空,等下還得去宮裡一趟。只是本相今晚想在相府與熙雲侄兒好生親近一番,也不知熙雲侄兒得不得空?」許如華笑道,這次在他的地盤,總該不會有人壞事了罷?

    「得空得空,自然是得空的!」陸良連連應聲,笑臉相陪。

    「那本相今晚就在府上靜等熙雲侄兒了。」許如華臉色上的笑意越來越大了。

    「下官定然不會讓相爺失望。」陸良保證道。

    是夜,花滿樓樓下。傅君正打算回到自己的馬車上,匆匆路過的一頂花轎忽然散架,摔出了一個被五花大綁的少年。那少年不斷掙扎著,看到一旁的傅君臨就好似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拚命往他那個方向爬去。

    傅君臨前腳剛踩上腳踏,見到這一幕之後又放了下來,雙手抱在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好戲。

    「唔唔唔!」陸熙雲見了傅君臨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當下就來了氣,奈何嘴裡塞了布巾。不然他定然會破口大罵的。

    「快,別讓人跑了!」那抬轎的四名壯漢反應過來,急忙圍上去,想要抓起陸熙雲,他們的手還沒有碰到陸熙雲,就被人在一瞬間給放倒在了地上。

    「啊!」他們吃痛的喊叫出聲,神情痛苦。因為他們的手筋已經被人挑斷了。

    傅君臨在陸熙雲面前蹲下,盯著陸熙雲的灰頭土臉看了一會兒,方才好笑道:「瞧瞧本王撿到了什麼?一隻掉進臭水溝里的小野貓!」

    陸熙雲用懇求的目光看著傅君臨,看上去既乖巧又惹人憐愛。

    傅君臨眸色漸深,也不顧陸熙雲身上髒兮兮的,直接打橫抱起了他,走上了自己的馬車。

    「小美人兒,咱們又見面了。你說這是不是天定的緣分呢?」傅君臨將陸熙雲放到軟墊上坐下,調笑道。

    「唔唔唔!」陸熙雲扭了兩下身子,想讓傅君臨替自己解開。

    傅君臨挑眉,大手一揮,束縛著陸熙雲手腳的大麻繩一下子就鬆開了。

    陸熙雲拿出自己嘴裡的布巾,吐了兩口唾沫,然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繩子綁得很緊,他的手腕和腳腕,乃至脖子上,都是青紫一片,像是被人狠狠虐待過一樣。

    傅君臨斜靠著身子,靜靜地看著陸熙雲動作。

    陸熙雲緩過了勁兒,才把注意力放到了傅君臨身上。

    「王爺,真是許久未見,甚是想念吶!」他嬌笑著,然後十分大膽地起身走到傅君臨的跟前,分開雙腿,跨坐在傅君臨的大腿上。

    「哦?不知道小美人兒有多想本王?」傅君臨曖昧地笑道。

    陸熙雲伸出舌頭,舔了舔紅唇,雙手環住傅君臨的脖頸,慢慢靠近他的臉龐,說道:「這副身子,哪哪都念著王爺的英姿和疼愛呢!」他還故意在傅君臨下身那處蹭了蹭。

    傅君臨看著湊近自己的這張大灰臉,而眼前的少年還企圖色、誘自己,為了不讓少年尷尬,他只能在心裡使勁憋著笑。

    「是麼?本王每次遇見小美人,小美人的處境好像都不太好啊!」傅君臨放下手中的摺扇,攬住陸熙雲的細腰,漫不經心地問道。

    「因為奴家把這副身子給了王爺,王爺卻將奴家拋之腦後,家父氣急了,只好對奴家略施薄戒了。」陸熙雲委屈巴巴地說道。

    傅君臨怎麼可能聽不出來少年是在指責自己負了他的心?

    「這倒是本王的過錯。不知道美人兒姓甚名誰,家住何處,本王好去跟小美人兒的父親討要了美人。」傅君臨放在陸熙雲腰後的手緩緩往下,直到來到陸熙雲的後臀,曖昧地揉捏了兩下。

    「奴家陸熙雲,字承君。」陸熙雲直直地看著傅君臨,認真地自報家門。

    「陸……承君麼?」傅君臨明知故問了一句。

    「不過是要我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陸熙雲冷下了臉,自嘲地笑了笑。

    傅君臨卻忽然貼近他的耳畔,說道:「本王倒是覺得,應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

    那一刻,陸熙雲感覺自己的心臟忽然重重地跳了一下。

    陸熙雲一把推開傅君臨,走到一旁坐下,「王爺,明眼人不說暗話,你我幹脆打開天窗說亮話得了!」

    「不是小美人兒想同本王唱一出好戲的麼?」傅君臨好笑地反問他。

    「我確實想與王爺唱一出好戲,但那是給外人看的,可不是自娛自樂。」陸熙雲笑道。

    「熙雲求王爺庇護!」陸熙雲忽然跪在傅君臨面前,好在馬車早就已經到了攝政王府,停在了門口,不然陸熙雲定然會跌倒的。

    「本王的玉佩沒有給你足夠的庇護麼?」傅君臨拿起方才扔到的摺扇,漫不經心地問他。

    他果然派人查過自己。陸熙雲暗道。「若是庇護得了熙雲,王爺又怎能遇到今晚這一出強搶民男的好戲呢?」陸熙雲冷漠道。

    「天底下想求本王庇護的人多了,就連小皇帝也要找本王當靠山,不知道小美人兒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可以讓本王去庇護你?」傅君臨問他。

    「熙雲賤命一條,所幸有一副供人褻玩的好身子!」陸熙雲目光灼灼地看向傅君臨,說道。

    「本王府上多的是臠寵,也從來不缺臠寵。」傅君臨表示,你這點本錢還不夠。

    「但是王爺缺一個對您唯命是從,永遠不會背叛您,可以助您成就大業的臠寵!」陸熙雲自信滿滿地說道。

    「你口氣倒是不小!」傅君臨沉默了一會兒,方才冷漠道。他沒有想到陸熙雲小小的人,居然敢說出這樣的話。本來陸熙雲直言讓自己庇護他,他就已經夠吃驚了。

    「熙雲說了,熙雲不過就是賤命一條。若是能讓那些意圖欺侮熙雲的畜牲得到該有的懲罰,熙雲有什麼不敢做的!」陸熙雲狠道。

    「本王可以給你庇護,至於給你多少庇護,還要看看你能給本王多少驚喜。」傅君臨心中對陸熙雲是愈發的感興趣了。

    「熙雲一定會讓王爺驚喜不斷的!」陸熙雲笑道。

    「本王拭目以待!」傅君臨嘴角微微上揚,顯示他現在的心情不錯。

    金鑾殿,新帝憤恨地將桌子上的奏章全部掃到地上,「朕不過就是想開個恩科,選些能為朕所用的人才麼?這些老臣仗著自己的資歷在那裡,說什麼這不合規矩,千方百計地阻撓,真以為朕不知道他們是在擔心自己頭上的烏紗帽麼?我大祁就是被這幫蛀蟲禍害至此的!不然朕哪裡需要忌憚西北!」

    「陛下息怒!」一直服侍新帝的小太監跪地說道。

    「小影子,你說朕這個皇帝,怎麼就這麼窩囊呢?處處受鉗制。」新帝頹然地坐到龍椅上,沮喪地說道。

    「陛下,依奴才所見,您不妨讓攝政王開這個口。那些老臣有多忌憚攝政王的權勢,您該是最清楚的。」年輕太監替新帝出謀劃策道。

    「皇叔?他巴不得大祁越亂越好呢!」新帝一口否決了這個方法,他也不想真的讓傅君臨插手朝政,他只需要老老實實待在王府,跟逍遙王一樣,做個風流王爺就好。

    「陛下,奴才覺得這不過是一時的退讓,若是可以換來更大的利益,冒個小險又何妨?再說了,眼下朝堂多的是結黨營私,某些大臣羽翼豐滿,藐視皇威,實在該出手整頓一番了。否則,奴才覺得,總有一天,他們會生出異心。」小太監繼續說道。

    「讓朕再想想,好好想想!」新帝冷靜下來,不得不承認,小太監說的很有道理。

    丞相府,許如華冷著臉聽完了手下的彙報,心裡直道:看來那天晚上陸熙雲果然是躲到傅君臨那處了,就是不知道傅君臨眼下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他自打陸良說自己的嫡長子是個雙兒,可就一直垂涎著,見了陸熙雲的美貌之後,簡直恨不得能死在少年的身上。卻不想被這突然冒出來的傅君臨截了胡,心中很不爽快!

    他這輩子已經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偏偏要個小美人兒,遇到棘手的對手了。

    就此放手,甘心嗎?他不甘心!雖然西北權勢通天,要想顛覆大祁簡直易如反掌,但他們現在畢竟頭頂著「忠臣」的名號,想來也不敢做什麼出格的事。

    當年的護國戰爭,先帝被困帝都,叛賊更是已經兵臨城下,就是逍遙一方的前任聿王傅作霖前來救的駕,叛軍在西北鐵騎的攻勢下,兵敗如山倒。不過三日,已經拿下大祁大半個江山的禎王,就被傅作霖活捉了。

    也是那一戰,讓西北軍幾乎成了整個大祁的神話。

    當時他們都以為,傅作霖會順水推舟,直接讓先帝禪位於他,卻不想人家沒有半點那方面的心思,以致後面先帝想要收回西北軍權,也沒個恰當的借口,而聿王一脈的權勢也愈發壯大起來。

    都是強龍不壓地頭蛇,他就不信,傅君臨敢在帝都同他搶人!

    此時的許如華,顯然已經有些瘋魔。他已經全然忘了,帝都最大的地頭蛇,新帝都不敢去壓傅君臨這頭強龍。

    「走,去攝政王府!」許如華咬牙切齒道。

    攝政王府,傅君臨抱著窩在懷裡的陸熙雲走了一路, 直奔浴池。

    很快地,整個攝政王府就傳開了,所有人知道自家王爺又收了一個小美人兒,貌似還頗為喜愛。

    兩人進去了約摸一柱香,就見自家王爺身上披了件黑色斗篷,又抱著小美人兒走了出來。小美人兒面色紅潤,縮在自家懷裡,被自家王爺用斗篷蓋住身子,只露出了一個頭,那模樣,好似小美人兒不著寸縷一般。

    而他們也猜對了,傅君臨懷中的小美人兒的確不著寸縷。傅君臨帶陸熙雲去浴池沐浴更衣,卻忘了浴池那裡只有自己的衣物,故而只好這麼做了。

    自然,某個小美人兒也提出可以穿他的衣物,但是傅君臨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的請求,他的身形比陸熙雲大多了,若是讓陸熙雲穿了自己的衣物,跟沒穿有什麼區別?還更容易讓人把持不住……

    但是他也沒有想到,被他抱在懷裡小美人兒,那雙柔弱無骨的小手,正在他身上四處點火。

    「別鬧!你想讓本王在這裡辦了你麼?」傅君臨冷下了臉,警告他。

    「也可以啊!若是王爺有這個想法……」陸熙雲看了看四周,他們正在去傅君臨卧房的路上,剛好路過了一片花海,想來定然別有一番滋味,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傅君臨:「……」他能告訴陸熙雲,他對養臠寵並沒有任何興趣麼?他更不想同陸熙雲做任何少兒不宜的事情,畢竟他的這張臉同那人有七分相似……

    他騰出手來點了陸熙雲身上的穴道,再被他這樣撩撥下去,他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而且也不知道陸熙雲身上擦了什麼香料,總有一股幽香,讓人熱血上涌,方才在浴池,他險些就把持不住了!

    「王爺!」守在東暖閣門口的小奴兒見傅君臨回來了,興奮地迎了上去。

    「小奴兒,你去拿一件你的衣物過來,要沒有穿過的。」他沒空理會小奴兒,吩咐了一句,就與小奴兒擦身而過了。

    小奴兒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但既然傅君臨吩咐了,他就會去做。

    傅君臨一腳踹開卧房的門,把陸熙雲放到床榻之上,方才鬆了一口氣。

    「王爺。」正在此時,小奴兒也把自己的衣物拿了過來。

    「你放在桌子上就回去歇了罷!」傅君臨沒有看他,在小奴兒走進來的那一刻,拉過床上的錦被將陸熙雲的身子蓋住。

    「諾。」小奴兒情緒失落地應了一聲,然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並且帶上了門。

    傅君臨這才解開了陸熙雲身上的穴道,拿過那套衣物,扔給了陸熙雲。「你暫且將就一夜,明日本王就讓人替你量體裁衣。」他一本正經地說道。

    「夜深了,熙雲還有穿衣服的需要麼?」陸熙雲笑道,他以後的身份是傅君臨最得寵的臠寵,與傅君臨做那檔子事兒,他也早有思想準備,這是他需要付出的代價。如果傅君臨不願意碰他,他反而會憂心。

    畢竟就眼下這個狀況,他除了這副身子,可就沒有其他資本了。

    傅君臨無聲地笑了笑,他在陸熙雲身邊坐下,「本王就愛雲兒把衣服穿上,然後再親手把它脫下。」

    說著,他就掀開了錦被,陸熙雲以為他是要替自己穿衣,自覺地張開了雙臂,只見傅君臨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玉瓶。

    「王爺這是……要用藥麼……」陸熙雲心有戚戚,他對用藥有很大的陰影。

    「自然。」傅君臨看出了陸熙雲的恐懼,故意說道。

    他倒出玉瓶裡面的藥膏,陸熙雲以為是要抹在他那處,閉上眼睛,強迫自己冷靜下,但身子還是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

    他煎熬地等待著,傅君臨的手卻遲遲沒有落到他的身上,直到他感覺到脖頸上一陣冰涼。

    他睜開雙眼,驚訝地看向傅君臨。

    「美人兒這脖頸上的傷還沒好呢,本王怎地忍心?」傅君臨調笑道。

    陸熙雲自然知道傅君臨說的是自己脖頸上被麻繩用力勒出來的淤青,心下有些感動於傅君臨的細心和溫柔。

    他得寸進尺地伸出自己的雙手雙腳,撒嬌地說道:「這些地方也要。」

    「疼嗎?」傅君臨輕柔地給他上藥,問他。

    「沒有那一夜被你折騰的疼。」陸熙雲老實回他。

    傅君臨:「……」

    「那雲兒日後可少不了要被本王折騰了!」傅君臨沒想到會被陸熙雲反將一軍,立馬調侃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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