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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陸熙雲本是家中嫡長子,卻因母親難產去世,父親偏聽偏信,與姨母戰戰兢兢過了十年清苦日子。十歲那年被人發現身體的秘密,他終於等來了期盼許久的父愛,卻不想這層父愛只是為了讓他更好的淪為貴族子弟的玩物而已,他怎能不恨! 情慾之際,遇上那人,他精心算計,步步為營,甘願淪為那人臠寵,只為得那人相助,卻在日日的相處之中,失了心。阿臨,既然你已奪了我的身,不若將我的心也一同拿去罷? 傅君臨手握重兵,叱吒西北,新帝繼位,被召回帝都授攝政王以輔新帝,然而這不過是皇室陰謀,他豈會不知?一場露水情緣,將他與陸熙雲聯繫在一起,本來是戲謔之語,卻不想一語成畿。雲兒,既然你已失身於我,不若將心也一同給了我罷! 傅君臨:你叫什麼名字? 陸熙雲:陸熙雲,字承君。 傅君臨:陸承君? 陸熙雲:不過是淪為玩物,承君雨露罷了。 傅君臨:我看不然,應當是承君一諾,不負君心才是! 對外人心狠手辣對內人深情腹黑獨佔欲極強的攝政王老狐狸攻×精明能幹假無辜真心機的世家公子小狐狸雙性誘受。

    第十九章:還是糖

    小說: 論撲倒攝政王的各種姿勢 作者:奈兮奈何 字數:4047 更新時間:2019-09-22 15:57:05

    「王爺,奴要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小奴兒躊躇了半天,方才期期艾艾地開口說道。

    「你且說來聽聽。」傅思簡點了點頭。

    「王爺心中自有分寸,您是不是太過自擾了?俗話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不是麼?」小奴兒細聲說道。

    「……你說的對,本王真是關心則亂了……」傅思簡沉默了許久,方才說道。

    「你回去吧。」他朝小奴兒揮了揮手。

    「奴告退。」小奴兒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王府。

    翌日,當傅君臨帶著被他點了睡穴的陸熙雲回到攝政王府的時候,就看見一名少年可憐兮兮地蹲坐在東暖閣的門口,小臉凍的慘白。傅君臨皺了皺眉,先是將陸熙雲送回屋裡,然後拿了件大氅,輕輕披在少年的身上。

    「王爺!」少年睡的不是很熟,輕輕一動就驚醒了。睜開眼看到傅君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把就撲到傅君臨的懷裡。

    「大清早的,怎麼在門口坐著?」傅君臨無聲地笑了笑,問道。

    「什麼大清早,奴在這裡等了一夜了……」少年委屈巴巴地說道。

    「怎麼不進來找本王?」傅君臨用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安慰他。

    「他們不讓,說是沒有王爺的口諭,任何人都不能進去……」少年抱怨道。

    他昨天晚上聽下人回稟說王爺回來了,就梳妝打扮了一番,興緻勃勃地跑來找他,結果剛到東暖閣門口,就不知道從哪裡蹦出一個影衛,說是沒有傅君臨的傳喚,不能擅闖東暖閣,他便叫那影衛通傳一聲,結果影衛卻說與他無關……

    他又跑去找了總管,總管卻推託說王爺該是休息下了,不讓前來打擾。

    他一時氣憤難當,就索性守在門口了。

    「王爺,我不能進去麼……」少年用手指了指東暖閣,問道。

    「當然可以,曦月是本王的心尖寵兒,這攝政王府有哪個地方不可以進?」傅君臨笑了笑,然後冷下臉說了一句:「影一,去把傅岳給本王叫過來。」

    說完就抱起少年,往東暖閣的大堂走去。

    「王爺您……」小奴兒剛推開了房門,就見到傅君臨抱著曦月走進來,急忙迎過去,正欲說「您回來了」,卻在傅君臨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下,把話憋了回去。

    「去打些熱水過來,替月兒暖暖身子。」他吩咐他。

    「諾。」小奴兒來不及去深究傅君臨眼神里的別有深意,轉身就往廚房跑去。

    東暖閣是傅君臨的住所,有一間書房,一個會見親友的大堂,一間卧房,一間浴房,一間小廚房和一間給下人住的偏房,呈環抱的姿態。

    小廚房平時只是用來燒洗漱的熱水,而傅君臨的飲食則是由膳房的掌司親自製作而成。

    傅君臨將曦月放到軟榻上,剛要放手,就被曦月拉住了身子。

    「要抱!」曦月糯糯地說道。

    「好好好,本王抱著你。」傅君臨連連應聲,自己坐到軟榻上,將曦月抱在懷裡。

    「參見王爺!」傅岳得了影衛的信,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跪下!」傅君臨冷聲道。

    雖然不知道自家王爺這是唱的哪一出,但是傅岳還是十分配合地「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

    「昨夜月兒來找本王,你為何不來通傳一下?」傅君臨一邊捧著曦月的雙手給他哈氣暖手,一邊責問傅岳。

    「屬下甘願受罰!」傅岳心裡明白,這是無妄之罪。在自家主子生氣的時候,什麼都不要解釋,直接領罰就行,不然懲罰只會更加嚴重。

    「你自去刑堂領十鞭子,讓賀戎親自動作。」傅君臨看了傅岳一眼,說道。

    「諾!」服傅岳應聲。

    「王爺,熱水已經備下。」小奴兒在門口回稟道。

    「月兒去洗浴一下,暖暖身子罷。」他用眼神示意曦月起身,自己跟著小奴兒去洗漱。

    「王爺,您陪著奴一起好麼?」少年撒嬌道。

    「乖,本王在這裡等你。」傅君臨還是一臉溫和的神態,但話里卻是不容抗拒的威嚴。

    「奴知道了。」曦月只好放下心裡的小算盤,戀戀不捨地起身離開。

    「影一,去讓賀戎做做樣子就行。」傅君臨忽然低聲說了一句。笑話,他昨夜壓根就沒有回王府,他回來的消息不過是讓府里的親信傳開,說給那些他覺得需要知道的人的聽的。

    「屬下明白。」影一出現在傅君臨的面前,回他。

    「還有事麼?」傅君臨端起茶盞飲了一口,發現影一還沒有離開,問道。

    「屬下不明白。」影一向來就是直話直說。

    「你是不明白本王為什麼要寵幸曦月麼?」傅君臨只是略微一想,就知道下屬的話外之音了。

    「依屬下歷來的經驗判斷,曦月應該不是陛下安排的人……」言外之意就是,主子沒有必要在這個人身上花太多的精力。

    「你可聽過一句話,叫反其道而行之?表面上看來,曦月應當是拋磚引玉的那個磚,一個掩護幕後人的靶子。然而,正所謂防暗不防明,新帝便是想撿這個漏子。」傅君臨解釋了一下。

    「若他真的只是一個尋常的男寵,那為何本王派暗一去查他的身世會處處都透露著破綻?這不正是說明了,有人想讓本王相信,這個男寵的身份不簡單麼?」傅君臨繼續說道。

    「主子的意思是,新帝就是想讓我們陷入慣性思維當中,作出錯誤的判斷?」影一思考了一會兒,方才說道。

    「便是這個道理。往常我們認為真正的姦細應是被其他人掩護,不會那麼快浮出水面,那他就偏偏讓他第一個浮出水面,我們認為第一個出現的人多半是打掩護的人,身世應該會查出破綻來,他就偏偏讓他的身世破綻百出。」傅君臨不得不佩服,他的這個侄兒還是有幾分智謀和手段的。

    「是屬下愚鈍!」影一聽了傅君臨的分析,覺得自家主子說的很有道理。

    「有空多想想,多與暗一合計一下。你就是腦子不夠靈活。」傅君臨很清楚自己每一個親信的優點和缺點,所以他才能做到物盡其用,人盡其才。

    「諾!」影一行了一禮。

    浴房,「你也是王爺的男寵麼?」曦月抬頭看了一眼替自己擦背的小奴兒,問道。

    「奴只是王爺的隨侍罷了。比不得月公子。」小奴兒不卑不亢地回他。

    「原來只是個小廝啊,我就說你怎麼能住在東暖閣呢。」曦月笑了笑,然後閉上眼睛享受小奴兒的服侍。

    「聽說王爺前兒個帶了一個男寵回東暖閣,怎麼不見那個男寵?」他復又問道。

    「奴不知。」小奴兒說的是實話,畢竟昨天晚上傅君臨都沒有回府,他也是剛剛起身才見到傅君臨的。

    「你是王爺的隨侍,怎會不知?」曦月皺起了眉頭,不悅地看向小奴兒。

    「奴真的不知。」小奴兒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說道。

    「你會有知道的那一天的。」曦月冷笑了一下,「繼續!」他再次閉上了眼睛。

    「醒了?」傅君臨看向眯著眼朝他走來,還哈欠連天的陸熙雲,笑道。

    「王爺今日起的真早。」陸熙雲一覺醒來,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王府,傅君臨卻不知道去了哪裡,當下就拿過衣架上的衣物隨意套了一下,出門就看到大堂有婢女進進出出的,所以料想傅君臨會在大堂。

    「蓬頭垢面的,你也真是不講究。」傅君臨搖了搖頭,陸熙雲這是釋放天性了麼?

    「因為我在等阿臨替我梳洗啊!」陸熙雲來到傅君臨的面前,自然而然地張開了雙臂,看樣子是要傅君臨替他整理衣襟的意思。

    「你還是孩子麼?」傅君臨頓時哭笑不得,他活到現在,除了他的雙親,還沒有被旁的什麼人使喚過。

    「阿臨都快大了我一輪,我在阿臨面前可不是孩子麼?」陸熙雲狡猾地笑了笑。

    「那你怎地不喚我父親?」傅君臨面上故作不悅道,卻真的伸手替陸熙雲整理衣襟。

    「爹爹!」陸熙雲當即就奶聲奶氣地喊了一句。

    傅君臨被他這一聲叫的,渾身直起雞皮疙瘩,好似自己真的養了一個孩子一樣。

    「你真是膽大包天!」他像個老父親一樣板著臉,呵斥道。

    「孩兒明明就是恃寵而驕!」陸熙雲嬉笑著,雙手環上傅君臨的脖頸,在他的嘴唇上輕輕舔了一口。

    「小狗似的。」傅君臨忍不住笑了笑。

    「爹爹還是笑起來好看。」陸熙雲誇讚了一句。

    兩人對視了一會兒,氣氛就不知為何,一時間忽然曖昧了起來,傅君臨攬過陸熙雲的腰,低下頭,緩緩靠近他的嘴,而陸熙雲也期待地閉上了眼睛。

    陸熙雲只覺唇上一熱,傅君臨的男性氣息就噴灑在自己的臉上。

    這是一個異常纏綿悱惻的吻,兩人足足吻了一刻鐘,等到陸熙雲嘴角溢出的口液順著細白的脖子流淌到衣襟上,小臉漲得通紅,兩人才分開。

    傅君臨用拇指細細擦拭掉陸熙雲嘴角的口液,然後順著他的脖頸往下,一寸一寸親吻……

    陸熙雲軟著身子靠著傅君臨的懷裡,任由他動作。

    「唔……我方才還沒有漱口!」陸熙雲腦子清醒過來,忽然一把推開傅君臨,捂住嘴就跑到端著洗漱用具的婢女跟前。

    傅君臨方才沒有防備,被他推倒在軟榻上,看著陸熙雲忙著洗漱的背影,苦笑了兩下。

    罷了,誰叫自己願意寵著他呢?

    「我好了,我們重新來過。」陸熙雲漱了口,洗了臉,把一頭墨發綰上去之後,重新走到傅君臨面前,見他坐在軟榻上,就跨步坐到他大腿上。

    「其實本王也沒有漱口。」傅君臨忽然生起了一些惡劣的心思,方才自己是被陸熙雲調戲了嗎?

    「沒事,我不嫌你!」陸熙雲說著,就要強吻傅君臨。

    「可是本王覺得不舒服。」傅君臨身子往後靠,躲著他。

    「那我去給你拿漱口水。」陸熙雲悶悶不樂道,就要從傅君臨身上起來。

    而傅君臨卻一把將他的腦袋按向自己,不同於方才的吻,這次傅君臨吻得異常激烈,他霸道地掠奪陸熙雲的口液,在陸熙雲的口腔蠻橫地攪動,大口的吮吸,陸熙雲只覺得唇舌又痛又麻,胸膛劇烈起伏起來。

    「嗚嗚……」陸熙雲覺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他拚命想要掙開,傅君臨卻一手死命壓著他的後腰,一手牢牢扣住他的後腦勺。

    「唔!」陸熙雲不知道自己是觸動了傅君臨哪根神經,讓他這樣粗暴地對待自己,只得狠下心咬了傅君臨一口。

    傅君臨這才放開了他。

    「你……」陸熙雲紅著一雙眼睛,滿臉潮紅的看著傅君臨,像是在無聲地控訴傅君臨的暴行。

    「我想玩壞你,狠狠地欺負你,你知道麼?」傅君臨將陸熙雲的額頭按在自己的額頭上,粗喘著,啞聲說道。

    「為什麼……」陸熙雲反問他。

    「我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不要再輕易撩撥了我。」傅君臨回他。

    陸熙雲聽了這話,立馬就心情大好。傅君臨不明白是何緣故,但他是明白的,只有喜歡一個人,才會忍不住把自己陰暗的一面暴露在那個人身上,才會控住不了自己的行為。

    「所以你昨天晚上是不是也想像方才那樣對我?」陸熙雲繼續問他。

    「……對。我當時就想撕碎了你的衣服,把你壓在身下,狠狠地貫穿你的身子!」但是他不允許自己衝動。所以他忍住了。

    「那你昨天晚上還一本正經地跟我說不想因性而愛。」你難道不知道還有一種說法叫因愛而性麼?後面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心下愈發覺得傅君臨真是太能裝模作樣了。

    「我是不想傷害你。」傅君臨解釋道。

    「我都知道的!」陸熙雲決定不拆穿某人的悶騷和假正經。

    傅君臨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該用早膳了。」他已經聽到外面的腳步聲了,想來是曦月和小奴兒過來了。

    「嘴疼!」陸熙雲覺得自己的嘴巴肯定腫起來了。

    「你自找的。」傅君臨惡聲惡氣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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