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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见情敌误终身

    穿越千人愁,千愁万愁皆因金手指。 任言穿越了,主角该有的他都没有。 作为一个穿越者,标签众多,作风狗血,被女友甩了十八条街、绿帽带的比天高的任言终于穿越了! 主角任言打算一展身手,完成泡遍京城美人,拥有三千娇女充后宫的终极梦想。 但是(请重点关注这个但是) 男主角遇到了一个男人,一个多金、温柔、聪明、美好的男人! 他竟然是情敌! 任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冷殇弋:我不过是拒绝三千佳丽,耽搁了一点时间。 任言:可是你说过会准点来看我。 冷殇弋:只不过迟了一盏茶的功夫,别闹。 任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 任言: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都快一窝了,咱们什么时候才能有一群? 冷殇弋:不好意思,咱们都是男的,什么都好,就是没得生。 任言: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 互宠、快穿,主角为完成男皇后级任务各种不要脸的故事...... 任言x冷殇弋 ps:苏爽文,主角男、配角男、男上加男....

    第三十三章

    小說: 一见情敌误终身 作者:三百里加急兔子 字數:2184 更新時間:2019-09-22 16:01:11

    在任言眼里,冷涣淼好似被扯掉毛的孔雀,誓要啄冷殇弋一口,这就令人不悦了,冷殇弋可是把他看的比自己都还重要,他有什么资格生气?

    任言冷冷道:“这么一说,你爹爹还是正人君子,襟怀坦白的那一类人吗?把自己的国家当成自己放养的后宫,亏你的爹爹做的出来。”

    冷涣淼一噎,抓着任言的领子狠声道:“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冷殇弋冷冷道:“松开。”

    冷涣淼猛地转头与冷殇弋对视数秒,眼睛有疑惑和愤怒闪过一瞬,他五指微微抖动,咬牙切齿的放开了任言,仰着头质问:“冷殇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注重一个质子,还是容貌下品的质子!”

    闻言,任言面目扭曲。

    冷殇弋死死按住任言的肩膀,对冷涣淼的问题避而不答:“虽然你说的洛氏犯贱、狠毒、阴险没错,说的十分恰当,她就是那样的人,然而,母后还在后位的时候,她只是嫔妃,没有任何权利处死一个人,真正下指令处死的是父皇。”

    冷涣淼瞪着猫一样的眼睛,瞳孔一缩一张,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裂开,他最终还是找到了焦距,敛了神色,坐回位子,沉默不语。

    在皇权至上的时代,皇帝有着至高无上的地位,在冷涣淼的心中,皇帝不仅是位高权重者,更是他说一不二的父亲,他一直把父亲当成楷模和神祗,可如今幡然醒悟,是他是自己的父亲下令杀死母亲的,虽他听从谗言,可最终还是他下的命令,如果他没有色令智昏,没有听信谗言诽语,母亲也不会死!杀母之仇不供戴天,皇兄岂不是要让自己大义灭亲?一时之间,他却不知如何抉择。

    见冷涣淼冷静下来,冷殇弋松了一口气,终于有闲心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浅浅喝了一口润嗓。

    任言见状,面上没什么表情,私下里却万爪挠心,纪氏登上后位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宫斗才会跌下来?洛氏又是干了啥让冷涣淼如此记恨?抑或是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秘辛?

    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洛氏皇后,一个是太子亲弟五皇子....他们什么时候能打起来?想想就让人激动不是?

    任言满心激荡的问:“所以,你们的母后怎么死的?看样子,和洛氏有联系,你们给我讲讲,指不定我还能帮上忙。”

    突然,“砰”的一声巨响,众人整齐划一的转头,一只带着繁复花纹的鞋底出现在眼前。

    来人收回踢门的脚,他一身冰冷泛着蓝光的盔甲,头发高束,发丝垂散,刀削斧切的五官闪着冰凉的光泽与他拿着的长剑如出一辙的寒冷。

    冷涣淼豁然站了起来,怔然道:“御将军?”

    唤作御将军的男人侵略性的目光,扫过桌边的一个个人,最后停在任言的眼睛上。

    任言与御将军无声的对视着,他觉得自己该是产生了幻觉,总觉得这人眼神火辣辣的,无比的熟悉,而且绝对出现不止一次,可这人的脸在自己的印象里是第一次相见,又转念一想,自己没有穿越前的记忆,因此欠下了方丞的孽债情缘,很难说自己与这御将军有没有什么纠葛....

    “咳咳咳,”冷殇弋咳嗽出声,容色古怪,对着御将军略带敌意:“不知御将军是来做何事?穿盔带甲的,理当不是来喝茶的。”

    御江墨调转视线,冷冷清清的看着太子,躬身道:“臣是来护驾的。”

    冷殇弋笑道:“五皇子好好的在这里,没什么事,将军就先回去吧。”

    御江墨带着两个亲卫抬脚走了进来,无视太子寒凝的目光,直直的朝着床走去,却被人拦住,他声音沙哑,语气不容置疑:“五殿下请让开。”

    任言以为冷涣淼会生气的跳脚,不曾想冷涣淼居然软下姿态,低声嗫嚅:“将军...本殿下平安...”

    冷殇弋打断他的话,道:“御将军,你要干什么?”

    若是再无视太子,御江墨就会被安上藐视皇威的帽子,所以冷静自持的将军突然一愣,不知是装的还是真的,语气出乎意料:“太子这是还不知道?”

    冷殇弋眉头一皱,倏地转头喝道:“冷涣淼,你到底还有什么没交代?”

    “我.....皇兄....”他支支吾吾,终究像断了弦的琴那般,咬着下唇,哑口无言。

    御江墨冷下脸来,似笑非笑:“五皇子既然说不出口,那就让我来开口吧。”

    他收了手中的剑入鞘,指着床上的人影道:“床上的那位该是五殿下的神武卫介尘,他作为神武卫本该恪守本分,是以保护五皇子为首要任务的暗卫,如今却用美色迷惑皇子,行苟且之事,幸得皇后发现及时,决定押其入狱,严惩介尘,正皇室之风。却不想介尘突然在刑司暴起,打晕刑司守职官员,是以,臣来捉拿叛贼归案。”

    此乃帝王之家的家丑,却从另一个男人的口中听来,任谁都不会释怀,冷殇弋亦是如此,他握扇的手咯咯作响,冷冷凝视冷涣淼,斥道:“是这么一回事吗?”

    被宠惯的人,突然被厉声对待,冷涣吓得不敢说话,垂着眼,点点头遂又摇摇头。

    冷殇弋眼里上扬一丝期待,问:“怎么回事?”

    冷涣淼正想解释,却听一旁御江墨道:“太子不必怀疑,为了不必要的麻烦,臣随身带了证据。”

    御江墨从怀里掏出一块丝帕,丝帕折的四四方方,雪白的缎面上绣着精致的尘字,道:“这是在五皇子身上搜到的。”

    冷殇弋眼里的期待消散无踪,手一挥,介影二话不说把冷涣淼拉回来,看来是不想插手。

    一边喝茶的任言不由的怀疑道:“不过一块丝帕而已,或许是哪位带尘字的宫女送的,算不上什么。”

    御江墨道:“已经问询过绣此帕的绣娘,是介尘亲自定的,五皇子贴身揣在怀里,皇后娘娘搜出的时候,五皇子甚至发狂,扬言要杀皇后。”

    任言无语,只是一块丝帕罢了,冷涣淼不在意还有辩驳的机会,但他意气用事,为张丝帕,诋毁皇后,过分留意,别说反辨了,保介尘的命都难。

    帝王是无情的,终究不会让自己的儿子陷进男人的情感里,不说后继有没有人,这种事情私下里干也就罢了,大家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一旦挑到明面,不仅会遭受万人唾弃,还会牵连皇威被世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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