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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見情敵誤終身

    穿越千人愁,千愁萬愁皆因金手指。 任言穿越了,主角該有的他都沒有。 作為一個穿越者,標籤眾多,作風狗血,被女友甩了十八條街、綠帽帶的比天高的任言終於穿越了! 主角任言打算一展身手,完成泡遍京城美人,擁有三千嬌女充後宮的終極夢想。 但是(請重點關注這個但是) 男主角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多金、溫柔、聰明、美好的男人! 他竟然是情敵!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冷殤弋:我不過是拒絕三千佳麗,耽擱了一點時間。 任言:可是你說過會準點來看我。 冷殤弋:只不過遲了一盞茶的功夫,別鬧。 任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 任言: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快一窩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有一群? 冷殤弋:不好意思,咱們都是男的,什麼都好,就是沒得生。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互寵、快穿,主角為完成男皇後級任務各種不要臉的故事...... 任言x冷殤弋 ps:蘇爽文,主角男、配角男、男上加男....

    第六章合作第一天

    小說: 一見情敵誤終身 作者:三百里加急兔子 字數:2177 更新時間:2019-09-22 16:01:10

    任言豁然站了起來,滿眼不敢相信,他一眨不眨的看著冷殤弋,心裡就像被點燃了一顆炸彈,震得他血液四濺,不敢置信的說:「家|妓?!」

    其實任言不知道家|妓具體指代的是什麼意思,但在古代和妓扯上關係的絕對沒有什麼好事.....

    冷殤弋搖著摺扇,胳膊往一旁的書櫃一靠,兩條腿自然伸展,笑容更甚:「是的呀,在雲國,家|妓可是琴棋書畫都得樣樣精通,還要伺候客人,至於你,剛剛穿越而來,這其中五樣,你會那樣?」

    任言想了想自己穿越之前的職業,每天坐在電腦前與數字編碼打交道的程式猿,每天擔心自己的髮際線不說,討好女朋友還要花心思,作為一個實打實的理科生,就他個人而言,琴棋書畫......他可能只會對牛彈琴,全盤皆輸,下筆如鬼神亂舞還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他還要伺候人?他會把敢讓他做妓的人,全家鬧翻天,不死不休。

    冷殤弋心知自己恐嚇做到位,也不打算逼得太緊,站起身來,理了理衣袍,對著他道:「不用急,我給你時間想,等你什麼時候想通了,就來找我,青宮的大門永遠向你敞開。」

    任言抖抖嘴角,也站了起來,冷殤弋比他高那麼一點點,當然很可能是太子頭上的發冠的原因。他微微的仰視他,咬了咬白牙說道:「說吧,要怎麼合作?」

    冷殤弋道:「其實很簡單,你只需要每日到安和殿陪五皇子玩耍。我也只是知道你日後的悲慘結局,本太子沒那麼神通廣大到能夠讓你坐在家裡就避免災禍,待在五皇子身邊,至少能觀清楚局勢,至於你能不能躲過命運的捉弄,還得看你自己。」

    一聽到五皇子的大名,任言歪了歪頭道:「五皇子?你說的那個眼高於頂的大佛?你確定我那麼慘不是他在旁邊添油加柴?」

    「你要是不願意也就算了,本太子也會對外宣,燕國質子惹人生厭,你還是去皇宮的最偏殿,就是經常鬧鬼的冷宮旁邊的小院子,你過幾日就搬過去,日後你想要升職加薪,請從基層做起。」

    「你等等你等等。」任言心裡一急,急切的拉住太子翻滾著蟒龍紋袍的袖擺,「行行行,聽你的,我明天就去找他。」

    「這才乖。」冷殤弋笑著用扇子敲了敲他的頭,「好好幫本太子教導弟弟,照顧好了有獎勵。」

    話畢,冷殤弋大搖大擺的走了,留下任言在暗裡磨牙,他抽出花瓶里的桃花,一瓣瓣的扯,心情不悅,焦頭爛額,五皇子在他眼裡就跟瘟神一樣,自己躲都還來不及,還要把自己的頭送上去給人踩?這不是皮癢不舒服上趕著犯賤嗎?

    晚上任言愁的吃不下飯,吃了兩口廚娘做的精緻的雞肉,匆匆的洗了個澡,和衣而眠。

    任言的意識漸漸模糊,等清晰起來之時,看到自己身上穿了件藕粉色的紗衣,雪白的胸膛掩映在薄紗中,兩條修長的腿也若隱若現,他轉頭只見自己抱著一個琵琶,纖白的手正放在弦上,正欲撥弄的模樣。

    「小美人兒,再來一曲。」

    任言還沒從詭異的現象的震驚中反應過來,一聲輕浮的呼喝聲從他的左側傳了過來。

    他猛地轉頭,一張張桌案鋪設在舞台的周圍,桌案上全是傾倒的酒盞,桌案下躺著一個個醉生夢死的人。

    一個穿著錦衣華服的酒囊飯袋,拿著酒杯,紅著臉搖擺著他身上的橫肉撲來,嘴裡碎念著:「美人,小美人,只有隻有.....我我還醒著,今晚上你是爺的了。哈哈!」

    任言噁心的後退幾步,拂著琵琶的手不穩,在琵琶上狠狠一劃,發出刺耳尖嘯的聲音。

    「啊」任言大叫著從夢中醒來,黑暗的房間里只有他的喘息聲。

    原來......是一個夢。

    任言慢慢的把額頭上的汗擦幹凈,起身點燃了油燈,倒了一杯早已冷透的茶水喝了幾大口,回想起剛才的夢,清晰無比,就如真實發生在自己身上一般,甚至手指依稀還殘留著摸到緊繃的琴弦的感覺,難道那就是以後自己做家|妓的模樣?

    他嘆了口氣,心想今晚是睡不著了,得想辦法去對付五皇子,還有那什麼破遊戲,起身走到紫檀木做的案前,案上的桃花重新換了一束,還帶著淡淡的藥味,應該是方丞喝了藥之後新折的。

    任言在書架上翻來翻去,都是什麼養花的下棋的禮儀的,硬是沒翻到一本春宮圖。

    「罷了罷了,我還是出去走走吧。」

    任言自言自語,去隔間看了看方芮方丞兄弟,這兩兄弟本來是睡司禮間和太監一個屋,可自從任言和守宮婆子吵的昏天暗地之後,為了避免太監宮女們暗報私仇的霸凌,他就堅持兩兄弟和他住一個屋子。

    方丞因為吃藥睡得很熟,可就算是睡熟了,睡覺的風姿也如春水上的柳枝,側躺在床上,跟風水畫一樣,看起來不像是奴僕更像大家閨男。

    一旁的方芮卻睡得四仰八叉,雷打不動的小孩模樣。

    任言玩心忽起,揪了揪方芮的小鼻子,方芮鼻頭一皺,夾著枕頭翻了個身。

    他心裡忍者笑,還好自己做噩夢的叫聲沒吵醒他們,輕手輕腳的拿過旁邊的九宮琉璃燈,推開門走了出去。

    夏日蟬鳴在黑暗裡格外清晰,碎青石路邊,奼紫嫣紅的花散發著陣陣幽香。

    小殿外,九曲廊橋鋪就在水面上,每一根廊柱上都點著一盞荷花燈,荷花花瓣層層疊疊,猶帶水珠,竟是真的紅蓮。

    蓮心托著紅色的蠟燭,燭光耀耀生輝,廊影游魚,清晰可見。

    身在古代三天,任言第一次夜晚出來觀景,心中讚歎,果然有錢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樣,要金有金,要玉有玉,沒有風景可以自己造,而且這還只是皇宮一角,就不知宮外面是什麼景色。

    穿過廊橋,任言猛地發現硃紅色的宮牆上來來回回的有著人影,再仔細看時,牆上的人影已經消失了。

    這時小河邊傳來隱隱的啼哭聲,任言愣了一下,這麼晚了還有誰會出現在這裡?

    他摸索過去,只見一個人縮成抱著膝蓋,縮成一團,嚶嚶的啼哭聲從他不斷瑟縮發抖的臂膀下傳出來。

    那人聽到聲音抬起頭來,眼瞼紅紅的像一隻小兔子,他抬頭一見是任言,臉倏地黑了下來。

    任言也黑著臉,面前人不是五皇子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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