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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見情敵誤終身

    穿越千人愁,千愁萬愁皆因金手指。 任言穿越了,主角該有的他都沒有。 作為一個穿越者,標籤眾多,作風狗血,被女友甩了十八條街、綠帽帶的比天高的任言終於穿越了! 主角任言打算一展身手,完成泡遍京城美人,擁有三千嬌女充後宮的終極夢想。 但是(請重點關注這個但是) 男主角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多金、溫柔、聰明、美好的男人! 他竟然是情敵!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冷殤弋:我不過是拒絕三千佳麗,耽擱了一點時間。 任言:可是你說過會準點來看我。 冷殤弋:只不過遲了一盞茶的功夫,別鬧。 任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 任言: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快一窩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有一群? 冷殤弋:不好意思,咱們都是男的,什麼都好,就是沒得生。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互寵、快穿,主角為完成男皇後級任務各種不要臉的故事...... 任言x冷殤弋 ps:蘇爽文,主角男、配角男、男上加男....

    第十七章游花燈會啦

    小說: 一見情敵誤終身 作者:三百里加急兔子 字數:2054 更新時間:2019-09-22 16:01:10

    聽聞五皇子所言,任言倒是想起來了,剛穿越來不久,這五皇子就給了他一個下馬威,要玩什麼遊戲,沒想到竟然在這等著自己,也不知道這皇子究竟要耍什麼花招。

    任言望瞭望隱在黑雲中的月亮,又看看笑得一臉陰鷙的冷渙淼,不由好笑道:「今天天氣不好,五皇子的心情也不怎麼好?」

    冷渙淼走上去,把弓橫在任言眼前,冷聲道:「少說廢話,拿起弓,如果你輸了,就給我跪下,不,你還要跪在皇兄面前說三千遍自己下賤!」

    任言冷冷發笑,不置一詞,他到底哪裡得罪了五皇子?他在燕國時,應該是與這五皇子沒有交集,聽方丞言,他一來到雲國皇宮,自己便受到五皇子百般刁難,沒有錯也要製造錯,他被馬踢,是因為自己不會習馬,五皇子卻硬逼著他上馬,如此莫名之痛,就算任言是個穿越者,也要想辦法好好教訓他。

    五皇子見任言臉上詭秘笑意,莫名覺得周身氣氛冷至冰點,寒冷之氣礬人肌膚,可又不甘心在任言面前露怯,挺著胸膛道:「你笑什麼?難道你們燕國人不就是下賤?」

    方芮從任言的身後走了出來,不甘心道:「燕國人也是人,憑什麼燕國人就下賤?」

    方芮年紀和五皇子差不多,加上任言對他沒有任何束縛,性子越發驕縱起來了,本是同齡人,卻處處被壓一頭,心有不甘實屬正常,可任言已經不再是燕國皇子而是質子,也不再是討太子殿下喜歡的人而是惹怒他的罪人,現在不是出頭的時候。

    在五皇子腦子轉過彎想到方芮是個僕人也敢頂撞他之前,任言伸手奪過了他手中的弓箭,十分自傲的俯視他:「好啊,殿下說說比賽規則,我拭目以待。」

    五皇子果然被任言轉移了注意力,他憤憤不平的也拿了弓箭,眼神鋒芒一掃,本來周圍圍著看熱鬧的民眾,都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有膽小的都散了。

    花燈節是唯一一個雲國皇族與平民共同遊覽的節日,規矩頗多,嚴令禁止攀龍附鳳,禁止褻瀆皇族如有違令誅九族。普通百姓在這日看到衣服過於華麗的貴人,都要轉頭繞著走,如今五皇子穿著富麗堂皇就差穿袞服,路人們不用趕自然而然離他們遠了一些,現在五皇子眼刀子再一掃,他們全都退散到橋下,伸著脖子往橋上探。

    長橋上只留下任言等人,五皇子滿意的笑了起來,摸了摸弓上緊繃的弦,似乎嫌棄不太緊,自己調了調,才向著任言道:「我們所在的寶帶橋是燈神所造,傳聞燈神從天上下凡,幻化成一女子在凡間歷劫,路遇進京趕考的書生,一見鍾情,心帶愛慕,可是人心叵測,為了試探書生是否心地靈善,燈神便設了花燈節,讓眾人在河上祈願放花燈,燈神會撿花燈,實現心誠之人的願望。」

    任言道:「竟還有這個典故,背這故事五皇子花了不少時間吧?」

    「也沒有花多少....」五皇子猛地反應過來,圓眼一瞪「你這是什麼意思?這典故本皇子五歲就知道了,只有你這樣的粗鄙之人才不知道。」

    任言一揚嘴角:「那你說說書生是否心靈地善,燈神試驗是否成功?」

    五皇子喉嚨一梗,這個故事是他睡前介塵給他講的故事,每次等到一半,他就睡著了,完全不知道故事結局,現在要他說他只能瞎編:「當然了,他們當然攜手飛仙,福祉一生了!」

    任言哼了一聲:「既然都飛升了,在天上福祉美滿,又怎會有時間下凡,這滿滿一河的花燈又給誰看?」

    五皇子臉漲的通紅,捏著弓的手骨節泛白,幾乎要把弓柄捏斷,五皇子手上要是有箭,任言已經被射成刺蝟了。

    介塵突然站了出來,聲音冰涼如玉,如冬日寒冰:「公子,殿下今日是想和你玩一場遊戲,別的只是陪襯,深究沒有意義,重要的是,公子是否願意參與。」

    任言道:「我說不願意,你們能放過我?」

    介塵也不多說廢話,直接道:「寶帶橋下,花燈琳琅,公子和五皇子各射得一個許願花燈,誰能先完成其願望,誰就先勝出。」

    任言怔然,他以為這五皇子會藉此比試,誰射的花燈多,誰就能獲勝,畢竟他的手已經受傷,絕對比不過五皇子過於旺盛的精力。

    可萬萬沒想到是這樣一個遊戲,橋下荷花燈上燃著蠟燭,一盞一盞的蓮瓣緊緊挨在一起,一條長河變成了一條火紅長龍,想要射一盞,並不難,可是要實現其願望實在太難,每個人的願望,千奇百怪,金銀財寶身外之物還好,要是長命百歲,他就只能給五皇子跪下。

    雖是這樣想,但任言也絕不會低頭,誰運氣不好還說不定,他淡然道:「參加遊戲可以,但是如果我贏了,五皇子殿下也要跪在我面前,喊一聲任言哥哥,如何?」

    五皇子憤然:「你算是什麼東西?還想...」

    任言轉身就走:「殿下要是不同意,我走了。」

    「等等!本殿下還會輸給你不成?」

    橋邊眾人嘩然,他們都屏息聽見了橋上幾人的談話,心裡默默祈禱他們能夠射到自己的花燈,完成自己的心願。

    任言停下腳步回身,接過介塵遞上來的箭,事已談成,他不必矯揉造作,搭箭上弦,沒用多少力道,遙遙射了一盞花燈。

    介塵一展身姿,髮帶飛揚,飄然下河,指尖挑起中箭的花燈,腳尖輕點水面,跳上了橋。

    橋下人一片嘩然,其中不免有些江湖人士,都讚歎介塵一手好輕功。

    五皇子厭惡的看了介塵一眼,咬牙道:「什麼風頭你都要搶,有沒有把我放在眼裡?」

    不等介塵辯解,他拿箭搭弓,手臂沉穩,弓弦拉滿,對著最遠處的花燈狠狠一射,弓箭直接沒入,只剩箭尾。

    「好!」圍觀的人們識相的發出歡呼。

    介塵又一次施展輕功,把河燈撿了上來。

    五皇子洋洋得意的睨了任言一眼,吩咐道:「介塵,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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