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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見情敵誤終身

    穿越千人愁,千愁萬愁皆因金手指。 任言穿越了,主角該有的他都沒有。 作為一個穿越者,標籤眾多,作風狗血,被女友甩了十八條街、綠帽帶的比天高的任言終於穿越了! 主角任言打算一展身手,完成泡遍京城美人,擁有三千嬌女充後宮的終極夢想。 但是(請重點關注這個但是) 男主角遇到了一個男人,一個多金、溫柔、聰明、美好的男人! 他竟然是情敵!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冷殤弋:我不過是拒絕三千佳麗,耽擱了一點時間。 任言:可是你說過會準點來看我。 冷殤弋:只不過遲了一盞茶的功夫,別鬧。 任言: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 ....... 任言:你看看別人家的孩子都快一窩了,咱們什麼時候才能有一群? 冷殤弋:不好意思,咱們都是男的,什麼都好,就是沒得生。 任言: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 互寵、快穿,主角為完成男皇後級任務各種不要臉的故事...... 任言x冷殤弋 ps:蘇爽文,主角男、配角男、男上加男....

    第十九章不要靠近我

    小說: 一見情敵誤終身 作者:三百里加急兔子 字數:2068 更新時間:2019-09-22 16:01:11

    「是。」十幾名宮女太監全部跪地磕頭。

    五皇子沒有叫他們起身的打算,攔著他好事的是太子,與別人沒關係,可怒在心中,不能對著太子發,只能發在這些下人身上。

    正要往前走幾步,太子的馬車正在前面穩穩的停著,比他的高大豪華,五皇子正了正頭上的斗笠,正要抬步前去。

    突然,噼里啪啦的雨聲中響起「滋滋滋」的聲音,就像有人在用指甲刮牆,刺耳難聽,在偌大的雨聲里異常突兀。

    冷渙淼一回頭,這聲音是從自己馬車裡傳出來的,身側打傘的太監趕著上前,又不敢離得太近,退了一步,低聲道:「殿下,太子還在等著。」

    冷渙淼污黑渾圓的大眼,眯了起來,嘴角獰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太監看不清五皇子的表情,擦擦眼睛裡漫進去的雨水,聲音微微大了點:「太子殿下正在等您。」

    霎時一個響亮的巴掌扇在他臉上,雷霆般的暴怒吼在他耳邊:「說那麼大聲幹什麼?你當本皇子聾了?」

    太監捂著臉跪在地上,傘倒在一邊,他匍匐在地上磕頭求饒,哭喊聲不絕於耳,足夠讓所有人都聽到。

    「阿嚏。」冷渙淼打了一個噴嚏,搖搖晃晃的回到車上,對著另一個太監道:「去給太子說,本皇子病了,不宜相見。」

    「是,可張掌管....」

    冷渙淼看了一眼,還在自打巴掌的太監,冷冷一笑:「冒犯皇威,還想做掌管一職?貶為帶班,今天就讓他在這裡跪一個時辰。」

    「是」

    「起身回宮,還有....聽到車內的任何響動都不要進來。」

    冷渙淼撩開簾子,門內傳來的「滋滋滋」的聲音越來越近,他解下鎖,打開門,臉色猝然一變。

    牡丹花木雕變得鮮紅一片,介塵用他的雙手一下一下的撓著花雕木窗,指尖鮮血淋漓,卻時刻不停,手指和雕木摩擦出可怖的「滋滋」聲,他的臉變得血紅,眼睛裡全是血絲,雪白的身子都微微泛著不正常的粉紅。

    聽到門外的響動,介塵驀地轉頭,臉上帶著點點鮮血,雙目中無一點理智,徑直向他撲來。

    介塵身為神武衛,經由皇宮訓戒嚴酷,培養侍衛手段專橫毒辣,十年如一日的殘酷訓練,豎著進去的少年大多都橫著出來了,但每年還是有多如牛毛的人才送進來訓練,能活下來的都是品格武藝皆是不凡之人,介塵就是其中一位。

    介塵武藝高強,這一撲應當是沉重不已,或者會有突然奇襲,冷渙淼甚至想過大聲呼救,旋即又想起自己對外人道不許貿然進來,正遲疑之際,冷渙淼只感覺身上的人很輕很軟,還帶著淡淡的青草的味道,與那些個宮女身上的胭脂味不同。

    「介塵祈求皇子,賜死。」

    懷裡微弱的聲音讓冷渙淼回過神來,怒氣沖沖道:「死?沒那麼容易?不過是媚|藥而已,你身上怎麼這麼軟?」

    介塵半睜著眼睛,手指的疼痛讓他的意識十釐清醒:「屬下怕做對不起您的事,自封了內力,殿下,皇子與侍衛....是不可能的。」

    冷渙淼皺眉,心中不快,掐著介塵的腰斥責:「不可能?你們這些侍衛就沒有什麼不可能的,我沒有嫌棄你沒有洗澡,沒有讓你焚香,甚至沒有拿針扎你,你就該謝天謝地了。」

    「殿下...唔....嗚」

    暮色四合,冷雨霏霏,雨滴無情的踐踏的著大地,車外寒意蕭瑟,車內情迷如火。

    五皇子的馬車與太子的馬車緩緩擦過,一絲絲難以掩蓋的壓抑之聲入了太子的耳朵。

    冷殤弋拿杯的手一頓,望向窗外,除了漆黑一片,什麼也沒有。

    這時候車簾子被拉開,小德子走了進來,恭敬道:「太子殿下,五皇子道他淋了雨生病了,需要回安和殿養病。」

    冷殤弋放下酒杯,勾唇一笑,閃著金光的眼睛裡卻全然沒有笑意:「那外面跪在地上的太監是怎麼回事?」

    小德子咽了一口唾沫,每次太子這樣笑都准沒好事,像今天下午在安和殿外,任言竟公然調戲太子,太子也是這麼笑,在宮裡就打碎了自己平時最愛的瓷器,還剪了昨天穿的淡藍衣衫,簡直就像...後宮的怨婦。

    這麼一想,小德子朝左邊移了幾步,離太子的酒杯遠了點:「太子好眼力,外面跪著的是安和殿里的張管事,就是因為他沒打好傘,五皇子淋了雨生了病,被罰跪了。」

    冷殤弋不負小德子所望,抓起酒杯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即使馬車內鋪著厚厚的地毯,酒杯也摔的四分五裂:「反了!冷渙淼的馬車離這裡不過幾步,淋點雨就病了?分明就是對本太子視而不見,這一個二個都是翅膀硬了!介影!把介塵找來,本太子倒要質問質問他是如何輔佐五皇子的?」

    這一個指的是五皇子翅膀硬了,但是這二個,小德子倒是不明白指代的是誰。

    一直隱在太子身後的介影站了起來,正要領命,只聽馬車外傳來敲擊聲,那是車外太監有事稟報。

    太子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咽下那口氣,他怒吼道:「進來!」

    簾外跑進來一個小太監,行禮後躬身道:「太子殿下,任言公子求見。」

    小德子猛地明白了,這第二個翅膀硬的人也到了。

    太子那口氣又升騰了起來,直接在胸膛里爆炸,吼道:「他還敢來?!」

    小太監往小德子身後躲了躲狠不得自己變成微塵掉進縫隙里,太子一輩子的看不見他。

    小德子腆笑著輕聲道:「那太子的意思是說,不見拉?」

    太子一個酒壺朝著小德子摔了過去,砸掉了小德子頭上的帽子,大怒:「你是說本太子害怕他?」

    小德子張慌失措的跪下,一臉冤枉,大呼饒命。

    介影終於找到機會單膝跪地:「太子殿下,屬下去找介塵。」

    太子臉色終於好看了點,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抿了口,又盯著介影思索了一陣,才道:「不用去了,等會兒那個齷蹉的浪蕩子要是敢靠近本太子,你就把他給踢出去,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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