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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君,過來拋高高!

    完結,女尊大將軍重生現代,女強男弱,靈異鬼怪出沒。 於芒,女尊時代的大將軍,准皇位傳人,死後來到異世,這裡的男兒居然穿著如此暴露! 民風淳樸,鄉風文明,僅僅有條,鄰里和諧,似乎一切都是那麼的平淡而福祉。 窗外女鬼、雙生子、封口女,子母棺......是誰在操控著這一切? 於芒:「小夫人,來抱抱」 劉梓:」可是......不都是男孩子抱女孩子的嗎?「 於芒:「誰說的?男兒就是要乖乖被親親抱抱。」 劉梓:「......真的嗎?」 於芒:「你信我還是信別人。「 劉梓:「好吧~「 論童養媳的養成攻略,所謂童養媳就是把媳婦養成自己喜歡的樣子! ps:先說好,不喜歡女主強,有時候會自稱「哥」,叫男主「夫人」的不要觀看此文,以防影響閱讀體驗。

    第20章 廟會

    小說: 夫君,過來拋高高! 作者:北极棉 字數:3468 更新時間:2019-09-22 16:06:06

    屋子只是臨時徵用,沒什麼裝飾可言,只是能用而已。

    張寂穿著紅色的祭祀服坐在椅子上對著鏡子畫妝,頭上被金色的頭飾覆蓋,很有一種神聖的感覺,見於芒進來便放下眉筆,轉身猶豫著:「於芒,我想拜託你,能不能......恩......那個......就是......」

    齊良在一旁不滿的冷冷道:「晚上書記讓阿寂去吃飯,他想讓你陪著去。」

    「什麼?」於芒不明所以,陪著去的話,齊良不是也可以嗎。

    「你那什麼口氣,要不是書記說要女伴,我能放阿寂一個人去嗎?!」眼看齊良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於芒對白眼回以冷笑,看向張寂問道:「為什麼要女伴?」

    張寂不好意思的扯扯頭飾:「本來書記是給我介紹個女伴的,但我不喜歡陌生人,所以就想拜託你。」

    「晚上嗎?」

    張寂點頭倒是看不出表情有什麼不對,齊良在一旁卻是有些心不在焉。

    於芒看了看齊良點頭道:「好。」

    兩人的臉色猛地放鬆了下來,齊良又恢復了以往的弔兒郎當:「於禿子,我告訴你晚上保護好阿寂,不然我找你算帳!」

    於芒冷漠的掃了他一眼:「你行你上。」

    放鬆下來的張寂恢復以往的微笑,聽到這句話忍不住吐槽:「阿良你每次都要找虐,芒哥的名號可不是白來了。」

    「阿寂~你再笑我,晚上不讓你睡覺!」

    「哈哈哈哈哈,怕你啊,哈哈哈哈」

    於芒微笑著看著兩人互動,能成為朋友的依靠是一件很福祉的事,這證明了你的能力,證明他們對你的信任,前`皇女`大將軍`於芒表示:終於找回以前那種被下屬依賴的感覺了,不錯。

    「唉?於芒你怎麼也在?」這時門突然被推開,一道中年男聲傳了進來。

    「書記。」嬉笑的兩人正色叫道。

    「我來找張寂。」相對於兩人的尊敬,於芒則多了一份朋友間的熟悉,畢竟是同生共死過的戰友,即使歲數上看上去差了很多,但要說真實年紀,於芒估計也只比書記小上幾歲而已。

    張寂回道:「書記,我想讓於芒當我的女伴。」

    書記有些詫異的看著他們,隨後明白了什麼笑了笑:「也行,等會結束的時候我給你拿套衣服,晚上穿。」

    書記瞟了一眼於芒的手臂,不確定的一邊說著「大號的?加大?」一邊出了門,有一些恍惚。

    於芒向張寂點頭便也離開了 回到劉梓身邊,將晚上的事說了一下,男兒擔心的問:「不會有事吧?」

    「不會,吃個飯而已。」

    男兒憂鬱的點點頭,心裡卻埋怨:幹嘛要特意吃飯嘛。

    由於心裡想著事,導致祭祀舞劉梓根本沒怎麼看,劉梓一直排斥和陌生人交流,很討厭這樣一群不認識的人一起吃飯,這樣的場景總是讓他不安和焦躁。

    於芒看出了劉梓的不安,便把劉梓攬在懷裡:「沒事的,小梓不喜歡以後就不去了。」

    「不是......芒哥,我只是很不安,我......不喜歡。」

    於芒揉著劉梓的頭髮:「不喜歡可以不做,小梓,你做你想做的就行,沒有必要勉強自己。」

    「芒哥,對不起。」

    「不用說對不起,不喜歡又不是錯誤,只是個人喜好而已,不喜歡就不去,自己開心就好。」

    「芒哥不討厭嗎?」劉梓擔心於芒會受委屈。

    「談不上,只是朋友需要幫個忙而已,沒事的,吃完飯我去找你報道,好不好?」

    「不會很累嗎?」

    「小意思,算是沒有陪小夫人吃飯的贖罪,好不好?」

    劉梓點點頭:「芒哥謝謝。」

    「放心,沒事的。」

    劉梓知道自己很軟弱,逃避著一切會對自己造成傷害的東西,但是誰叫於芒寵著他,讓他不用故作堅強去改變,究竟是怎麼的運氣才讓他碰見了如此強大的人......

    作秀結束,兩人有些心不在焉,劉梓陪著於芒去拿衣服,書記將衣服遞給於芒,讓她去張寂的「化妝間」趕緊換掉,一會他們就要去餐館,這下是連送劉梓回家都做不到了。

    齊良搖著頭在一旁道:「你去吧,我一會送小梓回去。」

    於芒點頭轉身去換衣服。

    張寂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劉梓道:「小梓,不好意思啊,借你的芒哥用一下。」

    劉梓搖搖頭:「沒事。」

    張寂見小孩一副失了魂的樣子,更是愧疚的很,想說什麼卻被齊良攔了下來。

    「小梓,於芒身邊不可能只有你一個人,等哪天於芒離開了,你要怎麼辦,男孩子要堅強,哪有你這樣的,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齊良其實是看不上劉梓這樣的男孩的,在他眼裡,男人就是要為愛人撐起一片天,像劉梓這樣的根本配不上於芒,只是礙於於芒的面子,平常他也不說什麼,今天本來就被不能陪著阿寂的事煩了一天,又加上劉梓如同林妹妹般的哀怨,猛然間他的脾氣抑制不住的暴發了出來,說了這些失言的話。

    「阿良!」張寂不贊同的打斷。

    「幹嘛,本來就是事實,要是沒有於芒,他早就......」

    話還未說完就被從後面的撞擊打斷,眾人回頭,便看見於芒穿著一身長裙從屋裡走出來保持著一個投擲的動作,冷漠的看著齊良:「齊良,有些東西還是過一下腦子比較好。」

    於芒拿著裙子進屋之後其實是懵的,裙子她穿過,以前勝仗回宮,官府就是裙子的,但那是極其正規並且繁瑣的裙子,她手上拿著的這條有些過於簡單了,深紅色的連衣裙,長袖,估計是為了擋住於芒手臂上的肌肉特意挑選的,並不貼身,不然腹肌的痕跡怕是要嚇死個人,雖然不貼身,但細緻的裁剪還是能勾勒出腰部的線條,穿上之後配上於芒冷峻的面容,簡直就是一個英俊和美麗共存的高原之花,正準備換鞋子的她聽見了齊良的話,隨手拿起桌上的梳子就出了門。

    連她都不捨得罵的人,怎麼可能允許別人用這樣傷人的話對她的小夫人!即使這個人是她承認的「女子」也不行,如今她冷漠的看著齊良,空氣彷彿一瞬間都冷了下來,於芒並不是什麼高原之花,而是戰場上征戰殺伐的傲然長槍,瞬間便可要人性命。

    「芒哥,沒事的」劉梓眼裡冒著淚光,但目光卻毅然堅定,「我不難過,我知道我是不一樣的,芒哥我先走了,等你回來。」

    說完便轉身就想離開,不想讓於芒看見他的眼淚,說好的要慢慢堅強起來。

    於芒快一步抓住了劉梓摟在懷裡:「小梓,很好,等我回家。」

    劉梓身子一僵點點頭:「等你回家。」

    於芒目送劉梓離開,轉頭看向齊良:「在外面受的委屈發泄在朋友身上,你還是個女人嗎?」

    說完也不管齊良詫異的表情便回去屋裡,獨留齊良僵硬的呆在外面。

    「阿寂......我聽錯了嗎?女人?」

    「不,我想於芒是承認你的意思。」

    「什麼?」

    「唉,你現在最好去送劉梓,然後和他道歉,你說的太過分了,那個孩子本來就承受了很多壓力。」

    齊良沉默了一瞬,便追了出去,他知道自己說的過分了,即使這是他埋在心裡的想法。

    朋友哪有什麼完美的,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問題,朋友的含義就是互相包容,你可以看不慣朋友的行為,但只要不是什麼違法犯罪,罪大惡極的,作為朋友都應該去理解它,包容它,你可以不喜歡,但卻不能否認別人的行為,就像是對待榴槤的態度一樣,不喜歡吃榴槤的人不吃就好了,卻不能說吃榴槤的都是變態。

    齊良的過激行為從根本上說,不過是對自己能力不足的自卑,和劉梓內向的自卑比起來,外向的齊良所採取的行為方式就成了打擊別人而尋找成就感,這是人在成長中都會面臨的問題,每當這時候最重要的莫過於身邊師長的引導,所幸於芒還願意點醒他,畢竟是於芒承認的「女子」。

    「你們跟著吃吃飯,市裡的要是問什麼,你們如實答就行,不要緊張。」書記見兩人換好衣服過來,眉角一跳,這180的妹子就算穿著裙子,一身英氣也是擋不住的撲來,反觀170的漢子倒顯得單薄許多,怎麼看怎麼違和,還好就是吃個飯這些都是小事,不重要。

    張寂看起來有些緊張,於芒在後面拍了拍他的肩膀上前一步將男兒擋在身後,書記無奈的搖頭領著二人先去接了領導,隨後便到了村裡唯一的飯館。

    以前村裡是沒有什麼餐館的,自從村裡開門以後,有些活躍的人便在橋洞對面的河岸邊蓋起了一棟小樓,取名為「花花世界」,以供給路過的人們一個歇腳的地方,漸漸的也就做起了飯館的生意,味道還算不錯,因為緊挨著河邊,倒還別有一番風味。

    真如書記所說的,他們就像是來充人數的,小透明兩隻,除了一開始打了聲招呼,領導的視線便再也沒有放在他們身上過,這也樂得清閑。

    就在兩人覺得這事就這麼過去的時候,市裡面的有人問:「他們誰是祭師?」

    書記陪笑的指了指張寂:「這位,叫張寂,和陳家祭祀學了一年,跳得不很好。」

    「沒有,很不錯了,一個男娃娃能做那些個難度的動作也是不容易。」

    張寂在一旁陪笑,恕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接話。

    「領導喜歡就好,這也是我們村子的特色,吃吃苦是應該的。」

    張寂認同的點頭,身為村子的一員,能為村子做些什麼是一件自豪的事情。

    「年紀輕輕覺悟不錯,小子好好努力!」領導鼓勵的拍拍張寂的肩膀。

    就插了這麼一段,之後的便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一頓吃的算是沒什麼異常,但於芒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隱隱的有那麼一絲危險。

    張寂自從被誇了之後一直在傻笑,於芒無奈的撫額。

    張寂曾經也屬於比較敏感的一類,如今看來他並沒有感覺有什麼不對,難道是她的錯覺?不可能,她的直覺是在戰場上生死之間訓練出來的,即使現在有些退化,也不至於搞錯,那這種感覺究竟代表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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