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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夫

    殺手的故事。 本人的文,一貫秉承: 強攻強受,1V1,雙潔,不渣不賤不白不BE。 故事背景: 暗網,一個隱藏在你身邊的神秘組織,你無法用尋常的方式找到它,如果一旦被你找到,它必能滿足你一個願望。 可你並不知道,你將為此,付出什麼。 暗網百位榜,有人把它亦成為『暗網殺手榜』,其實,這個稱呼並不準確,因為榜上之人能為你做的,可不僅僅是殺人。只是,戾氣十足的客戶多了後,漸漸的,便也成了殺手榜。 殺手榜排名第九: 黑曼巴:只要被他盯上,你,便無法逃脫。 殺手榜排名第十: 敖攀:極美極致命。 毒夫夫二人組的寵物: 不同種類的毒蛇,若幹,沒有最毒,只有更毒。 會賣萌,會撒嬌,會吃醋,會暈車,最重要的,會讓人,立即就死。

    第三十五章

    小說: 毒夫 作者:余生皆假期 字數:3191 更新時間:2019-09-22 09:51:37

    皮卡,失蹤了。

    之所以意識到不對勁,是因為,他竟然沒有出現在午餐的餐桌邊。

    不僅如此,毒夫夫二人組還從傭人口中得知,早餐,他也同樣沒下來吃。

    這太不正常了。

    對於一個秉承著『白吃不吃是大白痴』的人來說,錯過美好的早餐與午餐,簡直就是天方夜譚般的存在。

    他們立刻去了他的房間。

    然後他們確定,出事了。

    因為他們在皮卡房間的床底,發現了皮卡的手機。

    沒人看見他離開。

    莊園各處的監控探頭,也沒記錄下他的身影。

    當然,如果他不想被別人看見,自是能做到來無影去無蹤。

    手機上最後一個通話記錄,是與鴿子的視頻。

    視頻時間很短,一分鐘都不到。

    但當他們撥回去時,卻被醫師告之,鴿子已再次陷入昏迷,醒來時間,未知。

    他的失蹤,與鴿子有關?

    是不是因為,鴿子對他說了什麼?

    手機是在床底被發現的。

    皮卡表面嘻嘻哈哈,卻絕不是個丟三落四的孩子。

    也就是說,手機,是被他故意扔進床底的。

    既然如此,是不是可以推論出,他就是在自己的房間遇襲的?

    也許他和鴿子的通話,被這裡的什麼人聽到,於是……

    千鈞一髮之際,皮卡趁人不備,把手機丟到了床下。

    黑曼巴與敖攀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讀到了相同的答案。

    敖攀懶洋洋的擺了擺手,「親愛的,不要緊張,你知道的,這個孩子最喜歡跑出去到處玩,等玩夠了,自然會回來。」

    黑曼巴看著他,笑得格外寵溺,「說起來,到這兒這麼長時間,我們也沒能好好領略此地風光,不如,午餐後,我們去遠一點的地方轉轉?」

    敖攀沒有回答,他的笑容,已經說明一切。

    看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背影,莊園主人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

    「已經準備好,等天一黑,我們就把人轉移走。」不知從哪兒冒出來的管家,站在莊園主人身側,輕聲彙報道。

    莊園主人將目光從通往大門的小道上移開,緩緩搖了搖頭,「不,現在就轉移。」

    管家一驚,「現在?被人看見怎麼辦?」

    「以這二人的精明,我相信,他們並沒有中計,他們應該是想暗中調查,或者找更多的人手來幫忙。無論哪一種,時間拖得越久,對我們越不利。」

    管家羞愧地低下了頭,「對不起,是我,那會兒衝動了。」

    莊園主人嘆氣道,「事已至此,還是先想辦法拖延一段時間吧。等他們上了船,我們就能騰出精力重新部署一番。」

    桌子一角,小金蛇若無其實般,用尾巴敲打著桌面。

    陰暗處,一條響尾蛇,尾巴跟著一抖,發出『咯啦啦』的回應。

    這聲音輕微且短促,在心事重重的主僕二人耳內一晃,便被大腦自動忽略。

    莊園內的房間,都不上鎖,管家的小屋,除外。

    但沒人知道他的房間是隨時鎖門的,因為他總是最早起,最晚睡,從來不給別人擰他門把手的機會。

    他習慣性的左右瞧瞧,見四周無人,這才掏出鑰匙迅速打開房門,但他沒有立即進去,而是用

    身子抵著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莊園主人從他身後,率先一步跨入門內。

    房門,在他們身後被重新反鎖。

    他們並沒與在房間內停留,而是徑直大跨步走到大衣櫥面前,伸手拉開櫥門。

    推開面前掛著的,為數不多的幾套衣服,莊園主人的手,按在了一塊顏色稍深的小小木板之上。

    隨著他的手指縮回,大衣櫥後壁上的木板,無聲無息地向左側滑去,露出一道僅夠一人透過的小門。

    在他進入小門後,管家才跨進衣櫥,細心的在裡面關好衣櫥的門,跨進暗門時,也沒忘轉過身來,整理好衣櫥內,掛著的幾套衣服。

    待他覺得一切都恢復原樣,這才安心的順梯而下,去追尋莊園主人的腳步。

    他應該感到安心,因為就算此時有人進入他的房間,也很難發現端倪,一定會以為他已臨時外出。

    然而,就在衣櫥大門被關上後不久,被主僕二人遺忘的小金蛇,出現在了衣櫥的門把手上,一下一下無聲的敲擊著門板。

    地下,出奇的大,出奇。

    甚至有些地方,還保留著當年開鑿的痕跡。

    隨著莊園主人走近,山壁上的遠紅外燈,一盞盞亮起,再隨著他遠離,一盞盞熄滅。

    燈光並不很亮,卻隨著他的步伐,在他的身上,籠罩了一層永久的不變的神秘光芒。

    腳步聲在地下發出一連串的迴音,讓氛圍更加的詭譎莫測。

    走出百米之後,在他們前方不遠處,便出現了一扇高大的石門。

    門,很厚重,表面很光滑,沒有任何裝飾,由此可見,當時建造這裡的人,是個不懂浪漫的實用主義者。

    門前,有個不大的籠子,事實上,它原本的功能,就是一隻狗籠。

    可現在,它裡面躺著一個孩子,一個雙目緊閉,似乎正在沉睡的孩子。

    「他,沒事吧?」

    管家連忙回答,「沒事,麻醉劑在十個小時後,將漸漸失去效力。」

    莊園主人伸向籠子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抽搐了幾下,但他還是堅定的握住了籠子前方的拉袢,「走吧。」

    管家立刻跑到另一端俯身推。

    籠子下的軲轆,發出刺耳的吱呀之聲。

    隨即,兩人一籠,穿過石門前方,進入到石門另一側的地道之中。

    在他們身後,一條黝黑的響尾蛇,尾巴甩甩,發出『咯啦啦』的顫動之聲。

    地道很長。

    事實上,這是由天然溶洞改造而成的地道。

    隨著遠紅外燈一盞盞的亮起,一盞盞的熄滅,石壁上,形成一道道詭異的光影。

    這些影子彷彿還隨著主僕二人的腳步,不停的晃動著,似乎是在吶喊,又似乎是在求救。

    而軲轆壓在碎石子路面上的聲音,彷彿是主僕二人在對黑暗中生物的冷酷回應。

    管家的手,死死攥著籠子上的欄桿。

    無論進來過多少次,他依然還像第一次時那麼害怕。

    他只盼著,能趕緊把籠子推出地道口,只有見到陽光,才能給他新的勇氣。

    後面一段路,一直都是向上的陡坡,籠子還很重,籠子里的孩子更是不輕。

    管家簡直要懷疑,這孩子是預見到了有這麼一天,平時才會吃那麼多。

    雖然籠子下安裝了輪子,但小石子的不斷捲入,讓他們推起來還是有些費力。

    更何況,他老了,歲月不饒人。

    此時,前方出現影影綽綽的白光,在他心中燃起希望和勇氣。

    他加大了力道,試圖讓前面的主人拉的更加輕鬆一些。

    白光一點點變大,一點點清晰,心中的歡喜,也一點點升騰。

    沒人知道地道口的所在,也屬於莊園的主人,那二人自然也不會想到,孩子在神不知鬼不覺間,被轉移出了莊園。

    任他們再怎麼懷疑,再怎麼搜查,也不會在庄園裡找到孩子的一根毫毛。

    就算他們有天大的本事發現地下秘密,到那時孩子早就又從這裡轉移到新的地點,他們依然還是什麼都發現不了。

    嘴角的笑意,一點點的加大。

    終於,他們在出口處站定,看著主人拉開長滿了藤蔓的暗門,管家從口袋中掏出手帕,輕輕拭去額頭的汗珠。

    金色陽光,映入洞口,身後鬼祟,簌然隱退。

    陽光刺眼,走出地道的主僕二人卻閉上雙眼,面迎陽光,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驅散他們內心的陰冷。

    等漸漸適應之後,他們睜開雙眼,一股寒意,自腳底升起,連頭頂的烈日,亦無能為力。

    他們周身冰冷的,看著面前兩張笑顏。

    黑曼巴,笑得禮貌且克制,敖攀,則是懶洋洋的嫵媚。

    「謝謝你們把皮卡送回來。」

    莊園主人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在他們身前身後,莫名多出幾個三角腦袋,有眼鏡王蛇,有響尾蛇,還有,他根本不認識的,看上去平平無奇,卻被其他毒蛇簇擁在當中的,足足有三米長的黑蛇。

    他咽了一口吐沫,只覺口腔內幹澀無比。

    「是我,是我的錯。」身後側,管家大聲喊道,「是我,是我用銅壺擊暈了他,是我把他藏到了地下。主人他什麼都不知道,他只是想幫我脫罪而已。」

    敖攀倚在籠邊,看了眼昏迷不醒的皮卡,見他呼吸綿長似無大礙,這才放下心來,笑著問,「為什麼擊暈他?是因為他吃的太多麼?」

    管家一咬牙,竟認下了這句戲謔,「是,是的!他的吃相,簡直是對高級廚藝的褻瀆。我早就看他不慣,他竟然今天早上一起來,就跟我提出要吃牛排,哪個有教養的人,會在清晨提出這麼無理的要求?我一氣之下,就用手裡的銅壺把他給砸暈了。」

    敖攀淡淡一笑,「他是夠無理的,和您提要求也就罷了,提要求的時候,竟然還用後腦勺對著您,如果是我,也一定無法容忍如此無理的舉止。」

    就在管家咬著牙,準備應合『就是這樣』之際。

    莊園主人的搖頭嘆氣聲阻止了他,「無論你們想對我怎樣,我只希望,你們再給我四個月的時間,我現在,還不能死。而且,畢竟,你們的這位小朋友,也並沒真的出事,不是麼?」

    黑曼巴依然保持著彬彬有禮的紳士風度,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還是敖攀笑著接過話題,「你似乎,對再活幾個月,格外的執著?在我們初見面時,你就這樣反覆的強調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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